再一次從死亡的絕望中滿滿恢復光明,糯米糰子趴在我的胸前,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哼哼聲,我無力看着眼前的糯米糰子,想要戳戳他那張看起來又討喜又軟綿綿的面容,但是全身就好像被什麼抑制住根本沒辦法行動。
糯米糰子‘木馬’一口小嘴便印在我的臉上,然後坐在我肚皮上,咧嘴發出‘咯咯咯’的笑意,還沒有長出牙齒的牙牀,粉嫩粉嫩的鑲嵌在薄脣之間,小手在我胸口一拍。
我一怔,看着那純潔無辜的小眼神,真的沒想到糯米糰子居然和他爸一樣是個十足的色胚,特麼的,這手也不看看到底是拍在了什麼位置。
“媽媽…媽媽……”
等等!我不是死了嗎?這樣的場景是鬧什麼,難道是死的還不透透的嗎?
“媽媽?”
糯米糰子的嘴含在我的肩膀上,沒有牙的小嘴在我肩膀上輕吸了兩口,讓我肩膀一陣瘙癢,我笑了,他也笑了,小手又一次拍在我的胸前,好像發覺了什麼,又不好意思的把手收了回來,按壓在我的小腹上,用那不大不小的力度,讓我覺得瘙癢難受……
這個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面頰,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周圍的白光就逐漸褪去,我再一次睜開雙眼,商以澤坐在我的牀邊,周圍的擺設已經不再是我的屋子,看起來奢華的我都以爲,我已經成功入住了君家的豪宅。
還沒來得及高興,看着商以澤的背影,我又想起了他掐着我脖子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就算是被木偶人控制,也不可饒恕,所以我狠狠擡起腳踹了一腳商以澤的身後,原本坐在牀邊看書的人,差點沒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夫人!”商以澤把書本往我牀邊一放,“你現在是越來越沒大沒小的!”
我白了商以澤一眼,“這是反擊,昨天你掐我脖子,掐的爽嗎?嗯?誰教你這樣謀害糟糠之妻的!”
“哦?你說是住入英國酒店後,自己掐着自己脖子的事情嗎?真是愚蠢極了。”
“英國?我們時候來到英國的,不是昨天晚上還在君祁的醫院,然後你在路上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就把我扛回了家裡,然後你還掐我脖子!那模樣簡直夠了,我差點沒跟你離婚!”
“在花壇那正在跟你興師問罪,你就着了魔障,廢了我不小力氣,原本當時就可以破解的,但是我考慮到你還會跟我喋喋不休君祁的事情,就先帶你來英國了,好在你雖然木訥,但是飛機安檢也沒有攔你,這倒是省了不少時間。”
商以澤說的這些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記憶力,他紛紛把我帶回家後正打算擦槍走火,就隨着童謠聲像瘋了一般掐着我的脖子。
我遲疑的看着商以澤,心想這小子該不會是爲了賴賬可以隱瞞,趁着我被他掐昏了以後,把我秘密運來英國,想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還打算反咬我一口吧!
“嘖,鬼才相信你說的話!你明明就是被那木偶人控制了,掐脖子的感覺那麼明顯。”我戳了戳自己的脖頸,有摸出手機接着攝像頭看了一眼我的脖頸,上面
的確有一道手指的淤青,“難道這不是你掐的嗎?別想把所有的責任甩的一乾二淨!我記得就是你!”
“夫人擺脫你夫君我是魂體,如果有那麼容易被那個木偶人控制住,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對了你昨天自縊的視頻我錄了一段,你看不看?”
商以澤拿過我的手機,翻出那段我在酒店裡掐着自己脖子,面部表情猙獰可怕的視頻。
視頻裡那個人的五官因爲窒息幾乎扭曲,那模樣真特麼醜,要不是五官有那麼一丁點相似度,我還真不好意思承認,那個視頻裡宛若瘋子一樣的女人,居然是我自己!
“所以你昨天就眼睜睜的看着我掐着自己的脖子,第一反應不是出手相救,反倒是錄視頻?!’”我又找到了挑事的突破口,“別說了,商以澤我們兩個還是好聚好散吧!”
“哦,那好。”
他第一次答應的那麼快,我想急忙反口看着商以澤那決絕的模樣都不太好意思。
正在僵局下,商以澤懷抱着雙手補充了一句,“那離婚之後,那木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待會我就回國,你自己在英國這邊注意安全,有些事情就找警察吧!”
我去!商以澤你混蛋!那有這麼對待自己夫人的!
所以我沒有骨氣的一把抱住商以澤的腰身,額頭不斷蹭着商以澤的後背。
“不離婚了,我們不離婚了!夫君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商量,傻子才成天把離婚這種破壞夫妻感情的事情掛在嘴邊呢!”
“是嗎?但是剛纔是誰說出離婚這樣的傻話的?真是一點也不顧及夫妻之間的·感情呢!”
“是我!”
商以澤滿意的笑了,在我手鬆開的瞬間,一把將我按壓在了牀上,脣溫柔的點上我的嘴角,雙眼裡都含着笑意。
“我突然很喜歡看你驚慌失措,且需要我的模樣。”
你變態!
心裡雖然這樣吐槽着,可原本因爲木偶許久不能安定下來的心,竟然因爲商以澤的一個吻安靜了下來,雙手不受控制的摟住商以澤的脖頸。
“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你大爺,商以澤這個時候你你拿到就能浪漫一點嗎?你這樣活該一輩子都沒有女朋友!”
商以澤低下頭吻上我的鼻樑,“我的確沒有女朋友,我只有夫人,從第一眼見到,就想佔有她全部的夫人,就想對她好,就想欺負她,就想和她牀笫之歡的夫人……”
最後一句話,商以澤說坐就坐,剛說話就立馬扒開我的我衣服,行!對於這隻老色鬼,我已經服了,以後表達愛意的方法乾脆洗乾淨在牀上等他就好了,那還需要磨磨唧唧的還說什麼你愛我,我愛你的話語!
……
再次醒來,我渾身痠痛,就好像被商以澤榨乾了一樣,就連翻身都疼得要命,商以澤那傢伙倒好,一轉頭我都能和他滿意的笑臉來一個迷之對視。
“昨天晚上夫人伺候的爲夫很滿意,我也不會再和你計較,你袒護其他男人的事情。”
臥槽!、商以澤現在說的是中文嗎?爲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我擡起手來揉了揉雙眼,一臉黑人問號的表情遲疑的看着商以澤那吃飽喝足的笑容!要不是這張臉生的格外好看,隨便放到一個大叔身上,都是活脫脫的色員外!
商以澤手一掐我的屁股,我瞪大眼睛,手指指向他,雙眼瞪得老大。
“你…!你幹什麼!”
“如果覺得吃虧,我可以讓你掐一下?”商以澤不要臉的轉過身,拉過我的手往他的臀部一放,‘夫人想怎麼掐都行。“
我慌忙的收回手,臉紅的都快要燒起來,看着商以澤就連一句整話都說不明白,結結巴巴了兩三句話之後,我乾脆不再說話,把被子往頭上一蒙,火熱的感覺燒的兩頰生疼。
商以澤的手在被窩裡摸索,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讓我的掌心緊貼着他的前胸。
“怎麼,跟爲夫在一起,你還會害羞?”
他的青絲柔軟的搭在我的手背上,頭也鑽進了被子裡,與我面面相窺,微微上揚的脣角,就好像電視劇那些男反派,在調戲像我這樣無辜的良家婦女!
“喲,小芒果紅了?看樣子,這熟透的樣子,是不是又可以吃了?”
我手一把按住他的臉,被子裡的熱氣讓我更加難受,“吃吃吃!夫君你腦袋裡能不能想些正常的東西,二話不離吃,你是不是流氓!”
他不客氣的用舌尖輕舔着我的手心,那樣的酥麻感,讓我不得不把手從他英俊的面頰上收了回來,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又色迷迷的看上去。
“都是少婦的人了,還在害羞些什麼?”商以澤手摟住我腰身,“小芒果你熟透的樣子,更讓人垂涎欲滴,我好像又餓了,要不然你先餵飽我,不然我怎麼有力氣和你去查探木偶的事情,小芒果應該不想再被那個木偶人欺負了吧!”
醜流氓!
第一次見到商以澤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是這樣一個商以澤,想當初,我居然沒還被他除鬼的模樣吸引過,可相處的越久越發現這那是個英俊瀟灑的修道大能,身上的毒素都快要把我淹沒了!
面對這樣的局面,我不得不轉開話題。
“那個夫君,那個木偶是怎麼蠱惑我的,當時你不是也在我身邊嗎?按照道理來說,那木偶應該是近不了我的身才對。”
“就要問你,爲什麼當時一言不合就要跑了。”
我想了想當晚的慶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商以澤,特麼的!這混蛋還好意思興師問罪?
手觸摸上下脣,還有些腫脹,看起來那天被商以澤咬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消失,也是時候跟商以澤這大混蛋興師問罪了!
“這事情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好好摸摸自己的良心想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到底是誰的錯!要不是你我嘴可能會變成這樣嗎?流氓!那個時候不跑還讓你欺負嗎?”
“你幫別人男人說話,我還不應該懲罰你嗎?”商以澤看模樣大概是又生氣了,“我討厭你站在別人那邊懟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