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穆在芯拿了血壓計走進12號房間之後,馬偉剛已經躺在牀上,將一隻手的袖子挽得高高的,擺在牀邊,等待着測量血壓。
穆在芯看了他一眼,繼續原先的問題,“您真的要我說您打鼾的原因嗎?”
馬偉剛含笑點頭,從牀上坐起,笑眯眯的看着穆在芯。但是他細小的眼睛裡藏着一道極其神秘的色彩。
穆在芯被他嘴裡哈出來的臭氣熏天的口氣薰得完會清醒過來了,她噁心得差點對着他的臉狂吐一番。
我的天啊,簡直太臭了,從來沒碰到過這麼噁心這麼惡臭的口氣!根據這樣的惡臭,穆在芯猜測此可惡的肥仔一定有胃腸道方面的問題,估計是長期便秘或者是胃熱什麼的。
穆在芯蹲在地上一心一意的把噁心的東西往地上吐,吐完後方覺舒服了些。剛想站起來,就見馬偉剛往自己身上撲過來了,她疾速轉身,馬偉剛撲了個空,差點撲倒在地上。很難想像,這麼胖的一個大胖子猛然摔倒在地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景像,想來倒下去之後不是摔斷了骨頭就是摔壞了腦。只是這個男人怎麼就沒倒下去呢?就算摔不斷腿、摔不壞大腦,讓他摔破鼻子斷了鼻骨血嘩嘩流也好啊!
她氣得眼淚直往下流,天啊,在病房裡還能發生這麼噁心的事情!她穆在芯怎麼就那麼倒黴啊?!
當回過神來看到自己的手被一個又醜又老又噁心的男人握住的時候,她氣得肺都快要炸了,奶奶的,一把年紀了還愛對可以當他女兒的女孩動手動腳,實在是可惡。如果這裡不是醫院不是病房,看我怎麼收拾你!
很快就掙脫出來了。天,又是死胖子,跟馮一航一個樣!只是馮一航特別的強壯有力,而這個噁心的男病人雖胖,卻似乎使不出什麼力氣,所以她能掙脫開他的懷抱。
此時穆在芯亦被激惹了,可惡,看來不來點真格的他不死心!死胖子,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是你太不知好歹了!
她想到的是歐碧碧。只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歐碧碧大美人兒一個,對馬偉剛這樣的色鬼來說,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
劉護士長和其中一個護士最先反應過來,匆忙在馬偉剛身旁蹲下問,“馬偉剛,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想奪門而去,馬偉剛立即從身後抱住了她,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時把褲/衩裡又/硬又/粗的玩/意兒隔着西褲拼命在她身後捅,直把穆在芯捅得生疼的一片。
聽到她說話,劉護士長生氣的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穆在芯以爲自己聽錯了,他是在跟我說話嗎?我沒聽錯吧?
她想到的是歐碧碧。只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歐碧碧大美人兒一個,對馬偉剛這樣的色鬼來說,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若是知曉穆在芯要找的人是歐碧碧,他的哈喇子肯定嘩嘩的如洪水般往下流。
馬偉剛看她越是反抗,心裡愈發的興奮,褲頭裡罪/惡的東西愈發的直、挺、硬、熱,此時,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個軟/軟的、緊/緊的/洞插/一插了,不,是狠/狠的插,把軟/軟的、緊/緊的洞的主人直/插得狂/叫、浪/蕩的狂叫,直至山/洪/暴/發,直至氾濫成災,直至老/二軟巴巴的癱倒下來,偃旗息鼓方作罷!
穆在芯卻沒有意識到這個胖胖的男病人正對她發出什麼樣的信號,她只是懵懵懂懂的反問,“真的嗎?”
她的臉色突變,卻不好發作,而是用極其冰冷的語氣說,“這位叔叔,請你放尊重,如果你的女兒也被一個像你這麼老的老男人非禮,你會是什麼感受?”
所以她很有禮貌的說,“真不好意思,治療的事您可以找主治醫師。”
其實穆在芯同什麼人接觸馮一航都清楚不明白,他不是在監視她,而是害怕別的男人把她泡到手!他覺得穆在芯只有在他馮一航的身邊纔是幸福的、安全的、可靠的!
劉護士長馬上喝道,“簡直胡鬧!病人怎麼可能錯?還不快過來道歉?”
她憤憤的想着,壓住氣,臉上如冰霜一般,“這位大叔,我不叫小妞,請叫我護士!你的血壓是正常的,可是你的心不正常。你的心是變態的!”
“媽/的!我就不信吃不到你!”馬偉剛如一頭被激怒了的獅子般,他又暴了一句粗口,肥胖的臉上現出扭曲的形狀,再次往穆在芯身上衝過來。
穆在芯並沒有留意到他猥瑣的神情,她的腦子快速轉動,努力搜尋鼾症的治療方法。按照這個男病人本身的情況來說,最首要的則是先減肥,生活中要注意幾點,第一,睡前不要做刺激的活動:睡前的活動最好以柔緩的爲主,避免讓情緒太過激昂,因爲神經不能立刻放鬆,會使晚上無法安安穩穩的入睡。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他說着鹹豬手已經伸過來托住穆在芯掛在左胸上的工作牌,口裡說道,“穆在芯,實習護士!姓穆啊,穆桂英的後代,果然不一樣!”
病牀上,馬偉剛痛苦的躺着,齜牙咧齒,雙手已經挪移開褲襠處,劉護士長正在給他測血壓,一旁的護士在給他做心理護理,也就是安慰,以轉移他對疼痛的注意力,從而減輕疼痛。
穆在芯怯怯的說,“我剛纔給他測出的血壓是正常的,高壓130mmHg,低壓70mmHg。”
穆在芯聽了這話,氣得直想掄起拳頭把他暴打一頓,打得他滿地找牙!
“說大聲點!”劉護士長命令道。
歐碧碧在她身邊輕輕的勸道,“你就去給人家道個歉吧,別鬧出什麼事。再說了,不過是道個歉而已,你又沒吃什麼虧!”
馮一航眼裡流露出了緊張的神色,他心疼極了,心裡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必定是這個胖子非禮了她,她長得那麼可人,……她出於自衛踹了人家褲襠。要說她這一狠招,他可是領教過了,那種疼啊,疼得爹媽都不認得了!只是有一點他不大明白,爲什麼她會嘔吐?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她冷冷的報出了測到的血壓數值。
穆在芯想不明白這男病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好像醫生護士都挺怕他的。
他淫/蕩的想着,褲子裡的東東已不知何時高高的舉起,直挺挺的頂着緊身的西褲。
他的臉離穆在芯的臉很近,說完“小美人”之後,竟然很風/騷的朝穆在芯輕輕的哈出一口氣。他閉着眼睛,非常投入的享受着。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您太胖了,一般肥胖者的氣道要比正常人要狹窄,在白天清醒的時候,咽喉部肌肉收縮時氣道保持開放,因而不會使氣道受到堵塞。但是晚上睡眠時神經興奮性下降,肌肉鬆弛,咽部組織堵塞,使上氣道塌陷,當氣流通過狹窄部位時,就會產生渦流還引起震動,就這樣陣陣鼾聲也就產生了。
穆在芯厭惡的擡起手想要把他的手打下去,卻不想,馬偉剛那隻又肥又醜又短的手已經緊緊抓住了她的左胸,同時另一隻手又快又準的握住了右邊的乳/房,狠狠的揉搓着,臉上現出淫、蕩的神色,喘着粗氣發出一聲在穆在芯聽起來噁心至極的呻吟聲,“啊……噢……好軟,雖然戴着胸罩,但是仍能真切的感受到軟軟的,嫩嫩的……噢……啊……”
還有其他比如舌頭肥大,鼻部異常,心血管異變等外部原因。至於您具體的原因,我,我只是一個實習護士,我不太清楚。”
據他所知,穆在芯沒什麼朋友,男性朋友除了他和鄧術就沒其他人了。那麼,到底是誰把她的肚子搞大的?如果讓他查出是誰搞大她肚子,他非要把那個男人廢了不可,讓他變得不男不女!擺因含待。
醫生道,“他本身有高血壓,現在又處在疼痛中,而且他人也很緊張,先觀察觀察。你們好好安慰他一番,那個部位疼痛,不行的話就給他打止痛針。”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重,如果不及時把成千上萬個精子小蟲噴/射出來,只怕身體會暴破血管導致失血性休克而死亡!
第二,最好睡硬板牀,挑選軟硬適度的枕頭,仰睡或趴着睡可使呼吸道不順暢,側睡時,鬆弛的肌肉會傾向一邊,更不容易堵住呼吸道。可在睡眠時背部褙一個小皮球,有助於強制性保持側臥位睡眠。第三,睡前禁止服用鎮靜、安眠藥物,以免加重對呼吸中樞調節的抑制。睡前吃些蜂蜜,因爲蜂蜜有助於潤滑喉嚨,通暢呼吸道
穆在芯雖說是小聲的對歐碧碧和馮一航說,但是劉護士長還是聽到了,她生了很大的氣,橫在穆在芯的面前,瞪着眼睛問,“你再說一遍!”
穆在芯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這個男人歪曲了真正的事實!天啊,可真夠噁心夠齷齪的!
馮一航與歐碧碧已經在穆在芯的身邊,此時穆在芯第二輪已經吐得差不多了,站起來,猛然看見一屋子的人,嚇了一大跳,這些人什麼麼時候闖進來的?她慌忙整理着裝,撿起燕尾帽戴好,拾起地上的血壓計和聽診器,隨後低着頭站在一邊,這模樣像極了等待接受批評教育的孩子。
馬偉剛眯着色迷迷的小眼睛,“女兒?我可沒有,我只有一個兒子!要不這樣,我認你做乾女兒,但是背後你做我的情人怎樣?我能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只要你答應我,我會給你買車買房,讓你在所有人面前風風光光的!怎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話果然起效了,穆在芯憋着一肚子的氣,慢慢的走到馬偉剛的面前,剛要開口說話,馬偉剛高傲的別過了頭,看都沒看她一眼。
“你要是不道歉,你以後別來五官科實習了!”劉護士長陰沉着臉說道。
他說着躺牀上去了,同時擺好了手臂。他相信,穆在芯必定會給他測量血壓的。
穆在芯只覺一股怒火在心中燃起,並熊熊燃燒着,這什麼天理,他的錯,爲什麼是我道歉?這是什麼世道?難道真的是病人就是上帝?可是上帝不是寬容犯錯的人嗎?爲什麼要人對上帝道歉?再說了,她沒有犯錯,這個色魔也不是什麼上帝!要我道歉,做夢!
“小美人,想什麼呢?”馬偉剛擡起色迷迷的鼠眼,嘴巴微張,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了,鹹豬手把穆在芯柔嫩的小手握得更緊。
穆在芯看了一眼屋子裡十多號醫生護士以及實習生,有點害怕,難道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她被男病人非禮甚至要弓雖女‘幹她?
但是改變生活方式只是首要步驟,因爲這些措並不是總能見效,要配合醫生的用藥,或者考慮外科手術治療,所有這些治療,根據個人不同的情況而定。
馬偉剛雙手仍捂着老二,許久才吐出來一個字,“疼!”
穆在芯想到剛纔發生的驚險一幕,差點哭了,“護士長,您先聽我說,的確是他要欺負我,我才踢他褲襠的!”
另一邊,一個肥胖的男子躺在地上彎着身子掙扎,雙手捂在褲襠處,面色蒼白,臉形扭曲,喉嚨裡發出殺豬般的叫聲,豆大的汗珠直在額頭上冒,他身上的衣裳溼了一大片。
醫生與護士長馬上走近牀邊低着頭唯唯諾諾,如電視劇裡看到的官員們見到了皇上這般滑稽。
她腦子裡能搜刮到的只有這些,她剛想張開嘴巴,忽然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只是一個實習護士,何德何能在一個住院病人的面前大談治療鼾症的問題?要是被其他護士碰上,說不定會被訂上一個“狂妄自大”的標籤。又或者被醫生撞見她在病人面前誇誇其談治療方法,肯定會招來他們的嘲諷——不自量力!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還是別粘上爲妙。
“可是我就是喜歡聽你說的。你說的比那些粗壯男人說得好聽得多了!而且你的聲音也很柔美。你知不知道,單聽你的聲音,就覺得病好了不少。”馬偉剛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着,他儘量把聲音壓得很溫柔很動聽。其實他的肚子裡的壞水開始氾濫成災了。
馬偉剛道,“對!太小聲聽不見!”
只見一個實習護士披頭散髮的蹲在一旁嘔吐,燕尾帽在地上耷拉着腦袋躺着,一旁是一堆嘔吐物,再旁邊是聽診器、打開了的血壓計。
馬偉剛衝過來了,她沒有躲閃,而是擡起修長的右腿,對着橫衝而來的男人的褲襠處用力一踢,馬偉剛立即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
劉護士長看穆在芯不爲所動,生了很大的氣,“穆在芯,你幹什麼?快道歉!”
馬偉剛下身的疼痛已經減輕了許多,他睜着一雙細小的眼睛,大聲的指着穆在芯,“你看看你們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來了?我只不過是好心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好給她介紹一個,她竟然以爲我要非禮她,真是太可笑了,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擡腳踢了我一腳。這樣態度惡劣的學生怎麼沒人帶?要是出了更大的問題誰來負責?她負得起責任嗎?”
此想法一出,他的拳頭就握得緊緊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臭小子搞出來的人命!是不是鄧術那個臭小子?可是不對,穆在芯與鄧術認識沒多久怎麼可能使她懷孕?不久前還聽她大吼她還是處女呢!
馬偉剛認爲,她必定是找其他護士來給他測血壓。五官科的護士,沒一個年輕漂亮的,長得又老又醜了這也就罷了,有的脾氣還特別臭,好像人人都欠了她幾百萬人民幣似的。
“那好吧,我說了。”穆在芯抿了一下雙脣,娓娓道來,“引發打鼾的原因是,當空氣通過氣道不暢時,或者當氣道內軟組織或肌肉發生振動時,便會出現打鼾。當您進入深度睡眠時,舌頭、咽喉和口腔根部也就是軟齶部的肌肉羣會鬆弛。這種肌肉鬆弛會使咽喉部組織下垂。當人呼吸時,下垂組織會使氣道變得狹窄,併發生振動或顫動,便會發出打鼾聲。您的氣道越窄,這種振動就會越大,而您的鼾聲就會越響。
她說着,用力甩開他的手。手抽出來之後,她真想順便給他吃一巴掌,狠狠的甩他,直甩得他分不清東西南北,分不清世間的男和女,老與少!分不清這是世間還是陰間!
穆在芯生氣的說,“什麼叫不吃虧?明明是他的錯,爲什麼道歉的人反而是我?你們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現在要我道歉,不可能!”
他嘿嘿的笑,“小妹妹,我就喜歡你給我沒,還不快過來。你難道想被護士們說成懶人一個?”
劉護士長小心翼翼的問,“您還有哪裡不舒服?”
“那,我應該接受什麼樣的治療呢?”馬偉剛越來越靠近穆在芯了,他的頭低着,閉上眼睛,在她的耳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很享受的樣子。
馬偉剛生氣的吼道,“混蛋!沒見我手捂哪裡嗎?”
“那麼你說,要是嚴重打鼾不及時治療,會造成什麼後果?”馬偉剛說着,漸漸靠近了穆在芯,眯着一雙色溜溜的眼睛。
他越想越離譜,直到歐碧碧拍了他一掌,奇怪的問,“怎麼了?”
第四,避免吸菸、飲酒和使用刺激性藥物,這幾個因素可使肌肉更加鬆弛,從而更容易堵住呼吸道。
人人都在猜測着這莫名其妙的事,但很快他們都似乎有些明白了。
馬偉剛聽了這番毒諷他的話語,卻也不生氣,他覺得小女孩生起氣來真是惹人愛,別有一番味道。
“對不起!”穆在芯小聲的說,聲音有些顫抖,因爲心中有怒氣。
她嚇得忘記了呼叫,全身打顫,兩隻手奮力去拉開馬偉剛的手。zVXC。
他惡毒的想着,又粗又短又難看的鹹豬手輕輕搭在穆在芯的小手上,然後輕輕把她攜到牀邊,他自己則坐了下去。
劉護士長測好了血壓之後,在醫生耳邊低語道,“血壓偏高,高壓160mmHg,低壓100mmHg。”
穆在芯憋着氣,壓住內心的一團怒火,閉上眼睛,當着十多號人的面,大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夠了沒有?!”
劉護士長不明所以,追問,“哪裡疼?”
穆在芯聽了,黑着臉挪步到牀邊,打開血壓計,調整好水銀柱,纏上袖套,戴上聽診器,認認真真的給他測血壓。
穆在芯好好的忽然被一個噁心的老男人抓住了胸,登時如遇五雷轟頂,大叫一聲,同時雙手用力去掰那兩隻鹹豬手,豈知,馬偉剛抓着她的胸,愈發的緊了。把她抓得很是生疼。
但,這是醫院,這是病房。她已經清楚明白瞭解,在醫院城,哪怕是病人的錯,到最後認錯的總是工作人員,因爲病人就是上帝!
衆人面面相覷,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屋子裡狼藉的一片?這個實習護士跟病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劉護士長“噢”了一聲,被病人罵了仍面不改色,淡定的令人把他扶到牀上。
一個人處於緊張和疼痛中時,可引起血壓增高。
穆在芯停下了腳步,轉頭,冷語道,“我叫別人給你測!”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臭烘烘的嘴湊了上來。
馬偉剛疼痛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他捧着血淋淋的手呱呱叫着,臉上的肌肉在抽筋,他暴了一句粗口,直接往蹲在地上專心狂吐的穆在芯的身上撲上去。
“當然是真的!”馬偉剛竊喜,隨便忽悠忽悠兩下就相信別人了,真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甜美、單純又天真,也不知道她交了男朋友了沒有。看樣子還是處女呢,如果能把她搞到手那就實在太爽了!能搞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此生不枉爲男人啊!但是問題是該怎麼樣才能把她搞到手呢?硬來似乎不大可能,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好像什麼辦法都行不通啊,看她單純的樣子,怎麼可能跟一個差不多可能當她爹的男人混在一起?總之不管了,待出院之後一定要找機會操/了她!
他鬆開了“抓/奶龍爪手”,右手緊緊勾住穆在芯的小蠻腰,左手使勁揉搓着她性感的翹臀,“啊啊”的發出使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叫聲,“小美人,你就跟了我吧,我一定會讓你感到非常的性福,我會給你買房買車出錢給你開個小店,總好比你在醫院裡沒日沒夜一個月只拿一兩千塊錢死工資!只要你滿足我,天天陪我做男人女人該做的事,我保證讓你一輩子子不愁吃喝穿!怎麼樣?”
馬偉剛坐了起來,他下身的疼看來已經快消去了。他氣得直想殺人,奶奶的,敢動老子的老二、命根子,是不想活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不給點顏色她還以爲老子是軟骨頭呢!
此時,穆在芯已經顧不上這個病人是否有艾/滋/病、梅/毒什麼的性/病了,如果被他插了,如果他有性/病,那麼她同樣有可能被傳染。最重要的是,她怎麼可能讓一個噁心到極點的死男要給弓雖女‘幹呢?所以,她張大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馬偉剛的手,差點把他的骨頭給咬斷了去,頓時,一股腥甜的血液直擊她的味,蕾,一陣噁心感襲擊而來,她乾嘔了一聲,接着猛的“嘩嘩”吐了出來,直吐在馬偉剛被咬得血淋淋的手上。
這個房間的門,在穆在芯抱着血壓計到來的時候,已經被馬偉剛關上了,所以這裡發生的激烈的一幕,外邊的人根本不知曉。就算穆在芯被馬偉剛就地解決、吃乾了抹淨了別人也不知道!
“小妞,正常嗎?”馬偉剛放蕩的話語脫口而出,他眯着眼睛,光線在穆在芯的胸口處掃蕩,心裡猜測那裡的風景一定很美好,滑滑的,嫩嫩的,白白的,軟軟的,想到這,一陣口乾舌燥,他拼命的嚥着口水,如果吃上一口,那會是怎樣的爽翻天。
曾經馮一航也是使用這樣的招數對她,現在這個色鬼男病人也是用這種姿勢,天啊,怎麼男人都這樣啊!
“唉!小妹妹,別生氣,叔叔逗你玩的!”馬偉剛眉開眼笑的說,“還不快過來給我測血壓!作爲未來的白衣天使,你應該本着病人就是上帝的態度去服務病人!你老師沒教你嗎?快過來,要是護士長知道你對待病人態度惡劣,我相信護士長一定會批、鬥你,甚至護理部也要給你一通教訓!到時候在你考覈表上填了個差評,對你以後找工作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你還是過來給我測血壓吧!”
穆在芯的腦袋瓜子偏偏這時候短路了,馬偉剛牽了她的手,她竟然沒一點反應。她只是仍沉浸在“鼾症”的病因、治療以及護理上,心想着等下了班回去一定要好好查詢鼾症相關方面的知識。直到馬偉剛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她纔回過神來。
在學校的時候,老師說過,人體最髒的不是糞便,而是血液、體液,因爲糞便只是前一天的食物殘渣,而血液和體液則不一樣,如果是一個健康的人則沒什麼,萬一那是一個有着或艾//滋/病、或梅/毒、或其他疾病等等的傳染病病人,他/她的血液體液裡則含有大量該病種的傳染源,也就是致病菌,這些致病菌一旦進入健康人的皮膚粘膜,被傳染的機會則大大的增加!
只見穆在芯呆站在原處,表情無奈,手中的血壓計已經沒有了。
穆在芯沒有留意到他正往自己的身上靠,繼續說道,“打呼嚕可以睡眠呼吸反覆暫停,造成大腦、血液嚴重缺氧,形成低血氧症,而誘發高血壓、心率失常、心肌梗死、心絞痛等。更嚴重的是夜間呼吸暫停時間超過120秒容易在凌晨發生猝死。”
待醫生護士們破門而入的時候,眼前的一幕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穆在芯道,“不是我的錯,應該是他對我道歉纔是!”
馬偉剛一邊說一邊噁心的笑着。
他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知道穆在芯身體向來好好的,怎麼會嘔吐呢?莫非她懷孕了!?
她忙爭辯,“護士長,不是這樣的。是他先欺負我!”
穆在芯簡直不敢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馬偉剛說出這番噁心的話差點沒讓她狂吐一通。她在這個該死的死胖子的懷裡拼命掙扎着,
馬偉剛認爲,她必定是找其他護士來給他測血壓。五官科的護士,沒一個年輕漂亮的,長得又老又醜,這也就罷了,有的脾氣還特別臭,好像人人都欠了她們幾百萬人民幣似的。所以寧願被一個水靈靈的美麗少女怒斥,也不要面對那一張張又黃又醜又臭的老臉!
他纔回過神來。
這世道,簡直沒天理!
馬偉剛聽到劉護士長的問話,憤憤的說,“你們是怎麼管理實習生的?訓練出這麼低素質的學生,有沒有替病人想過?有沒有把病人放在心裡?有沒有把病人奉爲上帝?”
“夠了!”穆在芯生氣的打斷他的話,抱起血壓計憤怒的轉身。
馬偉剛繼續說,“難道你願意在這個環境裡做個跑腿的?三天兩頭還要通宵達旦,不出兩年絕對能熬成個黃臉婆!”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如此瞧不起護士!哼!
他盯着穆在芯,語氣咄咄逼人,“毫無誠意!”
劉護士長馬上陪笑道,“小女孩不懂事讓您生了氣,我再替她賠個不是,您大人有大量,不如就原諒她了吧?”
馬偉剛冷笑一聲,“她差點把我廢了,就這麼輕易饒了她?你覺得可能嗎?要不,我先給你一刀,再同你道歉,你接受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