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嘉憶出門的時間就忽然被幾個衝出來的黑衣人捂住了嘴,強行用黑布矇住了她的眼睛,手向後被繩子綁在一起,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押上了一輛黑色麪包車。
“嗚嗚!唔唔??”
她掙扎,卻被硬生生打了一巴掌,疼的她連疼都喊不出來。
夏嘉憶整個人都陷於惶恐當中,害怕的瑟瑟發抖。車子開的極快,又忽然的踩剎車,她晃動的撞在車椅上,疼的眼淚都流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戴上墨鏡和口罩,戴上一頂大大的黑色帽子,有人將她從車上扯了下來,被告知不準亂動,乖乖跟着走。
她不敢亂動,只能被動地走着,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她聽到門開的聲音,被人粗魯的推了進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半天她都沒有緩過勁來,良久,有人解開了眼睛上的黑布和嘴上堵着的布,光線忽然射入眼中,她眯起眼睛看着自己所處的環境。
率先映入眼簾是一雙鋥亮的黑色意大利手工皮鞋,她視線慢慢往上移,一件白色的襯衣被男人隨意的穿着,領口出露出xing感的鎖骨,膚色乾淨白皙,透着男人無窮的魅力。
夏嘉憶的心微微顫抖,雙手抵着地面撐起神,目光始終落在眼前的男人上,他的下顎線條分明,簡直完美。
?她迫不及待的擡眸望向他的眼睛,震驚中透着一絲欣喜,“佑宸,救我!”
可是,夏嘉憶說出口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明明是面前這個男人派人將她抓來,她卻在看到他的時候露出驚喜的目光。
夏嘉憶看到他薄脣微微揚起,嗤笑了聲,嘲諷着她的愚蠢和無知。他濃密的眉毛下,一雙攝魂的眼眸透着陰鷙的光芒,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下身子,驚恐的看着他。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把她給抓到這裡來。
夏嘉憶心裡害怕,卻仍是不甘心的對視着顧佑宸,脣瓣微微顫抖道:“佑宸,爲什麼?”
顧佑宸慵懶的翹着二郎腿,脣角微勾,“你心裡該很清楚!”
夏嘉憶不停地搖着頭,眼裡顯得那麼的無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佑宸,我一直這麼愛你,我可以爲你做任何的一切。”
夏嘉憶前所未有的看到顧佑宸眼裡對她深深的厭惡,她心猛的一顫,雙手指甲陷入身下的地毯中。
“你的喜歡讓我覺得恥辱!”顧佑宸冷笑,對夏嘉憶沒有絲毫的心軟和憐憫。
“佑宸!”
夏嘉憶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她堅持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她愛他。他卻說,她的愛是他的恥辱。
“佑宸,你不能這麼說!我那麼愛你!”
“把所有照片交出來。”顧佑宸顯然不想和陸子悅多說什麼,直接進入主題。
夏嘉憶怔了一下,心裡驚慌的不行,面上卻裝出一副不明白他在講什麼的樣子。
“什麼照片?”
顧佑宸勾了勾脣角,眼底眉梢盡是嘲諷的意味,是在笑她到此時此刻了還在裝傻充愣。
夏嘉憶心虛的不敢直視顧佑宸黑如曜石的眼眸,半響,他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彷彿是在等她主動坦白並交出照片。
忽然,夏嘉憶見顧佑宸從沙發上起身,邁步往門口走去,像是要離開。
“佑宸?”
顧佑宸停住腳步,回眸冷冷的瞥了眼夏嘉憶,這一眼深藏着殘冷陰酷,閃過一絲殺戮之意。
“最後一次機會。”
夏嘉憶緊咬着脣,眼含淚水的看着顧佑宸,衝着他搖頭。她不能說,她說了,顧佑宸也會恨死她。她既然選擇了那麼做,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你要相信我??”
顧佑宸不等她說完,就決然德走出了酒店房間。
夏嘉憶不甘心的從地上爬起來,“佑宸!”想追着顧佑宸出去。
可是,她剛走到門口,就有幾個來勢洶洶的人闖了進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部,看到後面走進來的一個男人,她頓時臉色慘白。
“佑宸!??唔唔??”
夏嘉憶突然被他們按在牀上,硬是強迫她吃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她拼命的反抗,可抵不過他們的力氣。
他們鬆開她後,她劇烈的咳嗽起來,想要逼自己把吃的吐出來,但是怎麼也吐不出來,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夏嘉憶大吼,卻沒有人搭理她。
幾個人走出了房間就只剩下了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她衝着他吼,讓他滾,他卻拿着攝像機朝着她拍了起來,而且邊拍邊開始**服。
“你要幹什麼?”夏嘉憶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害怕往後躲,“別過來!”
“啊!”
酒店房間門口,程新哲聽到刺耳的慘叫聲,做了個掏耳朵的動作,嘆了口氣。
哎,真是可憐!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夏嘉憶被強行喂進去的是cuiqing的藥物,她現在再怎麼不願意,再怎麼抗拒,等會兒藥物在她的體內發揮作用,她就會主動求歡,身體會不受控制的陷於享受當中,可是她的心卻會備受折磨。
程新哲不知道顧佑宸竟然這麼狠,居然不顧顧母的情面,對夏嘉憶採取這樣以牙還牙甚至更甚的方法。
當然,程新哲一點都不同情夏嘉憶,多行不義必自斃。她在想針對陸子悅做出那麼的行爲時,該考慮到後果。
現在的一切,都是她該受的!
一個小時後,一切結束!
程新哲開門進去,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糜爛的味道,他不禁捂了捂口鼻。
滿室的凌亂,紛亂的衣服撕裂在地上,被子有一半垂落在地上,褶皺不堪。
那個男人見程新哲進來,惶恐的從牀上爬起來,跳着腳找到內褲穿上,站立不安看着程新哲。他現在就是個被控制的傀儡,聽着他們的命令行事,一旦行差踏錯,就會被折磨被關入監獄。
夏嘉憶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身軀,淒涼的躺在牀上,身上只橫着被子蓋住關鍵的部分,敞在空氣的肌膚可以看出歡愛過甚的痕跡。
“程先生?”男子顫抖着脣看着程新哲,他要是知道那天對付的女人是顧先生的女人,他絕對不敢造次。現在,他只能求着顧先生能放他一馬。
“你先下去。”程新哲微眯起眼看着夏嘉憶,竟有點擔憂。畢竟是個女孩子,遭此這麼一劫,後面不知道會怎樣。
男子將攝像機雙手的給程新哲,“這個......”
“可以了。”程新哲接過,示意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