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副沮喪的樣子,見我就歪在沙發上噘着嘴,進屋便伸開雙臂環抱住我,“我的小娘子,這是誰得罪了你啊?”
他這個沒正經的,說話間,說就順着我的脖子向下,在胸前蹂躪夠了,便將耳朵貼在肚皮上,“小東西今天有沒有踢你?我總覺得好像又大了一些。”
他一臉壞笑,繼而上來就將我攬入懷裡,“是不是‘妹妹’寂寞好久了?想我家‘兄弟’啦?”
艹,有他這麼下流的東西嘛?這樣齷齪的段子,他到底是在哪裡學會的,竟然跟我也說起這類下流的話了?
我一把推開他,“赫亦銘,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這樣讓人很討厭啊!”我蹙着眉頭,還真是不悅。
他依舊壞笑,“哦,嫌棄我壞是吧?”他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把,“口是心非的女人,當初要不是爺夠壞,你能愛上我?”
媽蛋,這個臭男人,我實在是不想聽下去了。
他再次湊上來,“戀戀,你都懷孕快四個月了,醫生也說了,這個時候我們其實可以適當的‘運動’一下,要不……待會兒我們就‘運動運動’?”
他腆着一張臉,說的可真是自然啊,我毫不客氣就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赫亦銘,你要是再說流氓話,這個小東西我就不生了。”
懷孕的時候,任何女人都可以傲嬌,我真是要好好利用這樣的權力,一聽說我不生了,赫亦銘也着急了。
“好吧好吧,親愛的小妖精,我剛纔是逗你玩呢,不是看你不高興嗎?快告訴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惹你生氣了?你告訴爺,爺立刻就去教訓她,讓她給你端茶倒水賠禮道歉。”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拿我打趣,我可真是無語啊。我就那麼瞪着赫亦銘,“還能是誰?當然是你的寶貝女兒啊,我現在倒是發現了,她上輩子肯定是我的輕敵,要不然,這輩子不會來這麼折騰我。”
我說的眼淚汪汪的,又想起寶兒對我一直以來的冷漠,更覺得傷心了。我本來就只是耍耍xing子,到了後來,發現自己耍xing子下不了臺了。
赫亦銘卻笑了,他靠在沙發上笑得前仰後伏的,“寶兒欺負你?”他伸出一根手指頭看着我,臉上滿是嘲諷。
所以吧,他還是向着他的前世小情人,我更不願搭理赫亦銘了。
“算了,我不說了,你啊,心裡只有寶兒。”我起身就上了牀,拉住被子蓋住自己。我是真的感覺到,隨着寶兒的長大,我心底那杆愛的天平就開始失衡了。
赫亦銘笑得更厲害了,“戀戀,你竟然跟寶兒吃醋,你說說你,你怎麼就吃醋了?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愛吃醋的呀?”
他盡情的笑吧,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個大笑話,他越是笑,我便越是不理他,到後來,他上牀就摟住了我。
“好啦好啦,爺這會兒給你賠禮道歉,是爺之前不小心讓你生了這個小東西,不過呢,她畢竟是我的前世小情人,既然都是情人嘛,不打不相識,現在爺就好好的伺候你。”
媽蛋,不是說伺候我的嗎?怎麼手指經過,就將我的衣衫給解開了,我衣不蔽體,拽住被子不讓他靠近。
但他這隻老色狼卻是輕車熟路,“戀戀,不要拒絕。”他在我耳邊哈着熱氣,熱烈的吻就順着脖頸一路向下。
畢竟好幾個月不曾親熱,此時他的靠近,就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我原本想要拒絕,到了最後,只能是隨着他的節奏一點點將自己融化。
事畢,我們兩個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感受着身體的溫度瀰漫至心底。
門口突然響起了轉動把手的聲音,我當時嚇了一跳,“赫亦銘,你沒有反鎖房門?”我壓低了聲音說道,赫亦銘也是一臉緊張。
“哎呀,我忘了。”
他慌亂的探出半個身子將地上的衣服拾撿起來,但是房門就在那個時候被推開了。
寶兒拉着露露出現在門口,,兩個人都是一臉萌呆的看着我們。
“阿姨,你怎麼和叔叔光着身子在牀上啊?”
露露估計是第一次見到這幅場景,眨巴着大眼睛,一臉不解的看向我們。倒是寶兒,像是一幅什麼都懂的樣子。
“露露,你別問了,我爸和我媽又打架了,他們之間打架生了我,之後打架就有了我媽媽肚子裡的孩子,現在他們打架,肯定是想要給再生個弟弟妹妹。”
打架?
誰教她的?
我羞得滿臉通紅,被子下面的我,一絲不掛十分的尷尬,而赫亦銘半裸着上身坐在牀上,面對兩個不諳世事的小東西,他也沒有想好說辭。
可是我緊張啊,我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赫亦銘,快點解釋。”他小聲的衝他說道,他痛的不行,在牀上微微的跳動了一下。
我那時候尷尬的呀,恨不得挖一個地洞鑽下去,這樣就能夠避免被他們找到。露露雖然不懂事,但是卻有不懂事的好處。
她突然就笑了,拍着小手笑的特別的開心,“寶兒,阿姨肚肚裡的小傢伙踢叔叔了,真是好玩極了。”
童言無忌,應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我可沒想到,解圍的那個人會是露露。赫亦銘訕訕的笑了幾聲。
“哎喲,寶兒,媽媽肚子裡的小傢伙又踢爸爸了,痛死了。”他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兩個小傢伙就笑了。
“好啦,露露,你和寶兒去樓下跟王媽說一聲,媽媽肚肚裡的小弟弟想要吃湯圓,好不好?”
他擅長泡妞兒,看來搞定這樣的小東西也不在話裡。果然,赫亦銘只是幾句話說完,露露倒是主動的牽住了寶兒的手。
“寶兒,我們下樓去吧,晚上有湯圓吃了。”
說道吃的,露露眼裡滿滿都是幸福。寶兒到底還是個孩子,處於懂與不懂之間,兩個小東西就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幫忙掩住了房門。
我在被子裡都快憋不住氣了,“赫亦銘,都怪你。”我說着,照着他的屁股就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