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叫絢?”曾紀澤口氣已經有些許不悅。
她默不做聲,彷彿沒有聽見曾紀澤的問話。
曾紀澤頓時就惱火了,心想你一個倭國下邦的女人,老納你爲妃就已經是很看得起你了,還敢在老而前裝冷酷,真是不識擡舉,遂厲喝道:“朕在問你,你耳朵聾了嗎?”
她身一震,呼吸微有些急促,很冷淡的答道:“我是叫絢。”
曾紀澤氣略消了幾分,又道:“怎麼,做朕之妃,你可是不願意嗎?”
絢顯是不願回答,但卻又不敢不回答,沉默片刻,道:“絢奉天皇之命遠嫁國,但有從不從命,沒有願不願意。”
曾紀澤冷笑一聲,道:“朕不以日本爲小邦,助爾幕府與天皇鎮壓逆賊,使日本重歸和平,朕乃有恩於日本,你既成爲朕之妃,應當覺得萬幸纔是。”
絢猶豫了一下,道:“德川幕.府喪權辱國、爲禍百姓,倒幕之士聚而討之,只不過爲重建我邦天皇權威,改革國政,救日本於亡國滅種之危,他們是爲國爲民的英雄,我x本民並不認爲他們是逆賊。”
這絢也當真是膽大包天,她說.這番話,無非是在埋怨大明插手她日本之事,扼殺了所謂的明治維新。
曾紀澤豈會聽不出來,他立時.就火了,騰的一躍而起,指她怒道:“大膽倭奴,竟敢對朕明嘲暗諷,你休要以爲朕不敢殺你!”
絢身形微顫,顯是心有畏懼,但卻極力的想要維.持鎮定,她並未敢回嘴,只是跪在那裡,以沉默來回敬曾紀澤的怒喝。
“哼,這個日本妞還真行啊,敢跟朕叫板,那好,朕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膽量。”
曾紀澤拂袖坐下,高聲道:“來人呀,將絢妃送往‘滿.奴營’,讓她好好瞧瞧那些滿奴過的是什麼日,等她什麼時候想見朕了,再把她送到朕的面前。”
大明對境內滿.人,除少部分降爲平民之外,大部分都輸出到外國,一部分則淪爲官奴,從事一些危險的重苦力勞動。
南京城即有這樣的官奴不下三千,分別被安置在紫金山附近的幾座“滿奴營”,這些滿奴過着是豬狗不如的生活,滿奴營的環境堪比地獄一般。
像絢這樣從小在優越環境成長起來的金枝玉,自然是半點苦都沒吃過,曾紀澤把她發配到滿奴營,就是叫她瞧瞧什麼是真正的恐怖生活,非如此,何能叫她膽寒。
守在殿外的御林軍馬上進來,將表情已顯懼色的絢押了走。
大門關上,曾紀澤端坐回榻上仍是怒氣未消,見此情景,餘下那兩位公主無不緊張的要命,她們匍匐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見到她們這般畏懼,曾紀澤的心情才漸漸好轉,臉上的表情重顯溫情,卻道:“兩位愛妃不要再跪着了,來,過來坐在朕身邊。”
二位公主這纔敢起身,步履盈盈,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曾紀澤身邊。
曾紀澤摟起二人的纖腰,笑道:“兩位愛妃,今後就是朕的人了,你們放心,朕會好好待你們的,嘿嘿,朕今夜也要玩一把一起飛了。”
她二人聽不懂“一起飛”是啥意思,李真熙嬌羞不語,那阮嫣兒卻是靦腆答道:“臣妾得沐聖恩,實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越南萬千民也會倍感榮光。”
這話明顯就假了,自家的公主被迫嫁給外國皇帝被人日,本國的民還會感到萬分光榮,那這一國的民也實在是太賤了。
不過這也不稀奇,想當初曾紀澤穿越之前的那個時代,某沿海幾座城市號稱富可敵國,而那裡的女人卻以嫁給日本人爲榮,甚至有些還自甘墮落到去跟黑人雜交,她們不以爲恥,反而是引以爲傲,世風之下,實令人可嘆可恨。
此時的越南人,未嘗不是如此。所以說,國家衰落、道德崩塌之時,就算別國男人長得像猩猩,小**短得可比小拇指,那些下濺的女人們也會趨之若騖。
幸好曾紀澤穿越了,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非但不用與原來時代的那些男性同胞們一樣受窩囊氣,還能登五之尊,享受外國的女人。
曾紀澤雖知阮嫣兒話不真誠,但聽之卻受用,他便隔着衣衫輕撫起她的兩片翹臀,在她臉龐輕輕一吻,說道:“愛妃漢話說得這般精熟,不知是何人所教?”
阮嫣兒臉畔飛紅,低低答道:“臣妾王兄向來喜歡國化,平素時常拜漢人長者爲師學習,臣妾受王兄感染,也學了一些漢話,說的不好,卻讓皇上見笑了。”
這阮嫣兒說話不但音兒好聽,用詞還頗爲乖巧,甚得曾紀澤之喜歡,對她寵愛之心頓時多了幾分,他便又色色笑道:“既然愛妃學過我國禮儀,那我國之洞房之禮,不知愛妃是否學過。”
“皇上指的是喝交杯酒什麼的嗎?”阮嫣兒擡頭問道。
曾紀澤嘿嘿一笑,道:“那只是小事而已,朕指的可是這牀笫之禮。”
阮嫣兒立時明白,驀地滿臉紅霞,扭捏半晌,卻纔嬌滴滴的說道:“這個嘛……臣妾離家之時,乳孃曾與臣妾講過一些,臣妾也是一知半解,只怕使皇上不能盡興。”
“哈哈——”曾紀澤得意大笑,“盡興,盡興,一定盡興,不光朕要盡興,愛妃你們也一定很會盡興。”
“夜色已深,臣妾等服侍皇上就寢吧。”
那阮嫣兒體察聖意,便爲曾紀澤寬衣解帶,那李真熙雖然更爲靦腆,但也懂得該怎麼做,遂與阮嫣兒一起,不一會便將曾紀澤脫得只剩裡衣。
曾紀澤笑道:“三人同睡,必是很熱,還穿什麼小衣。”
她二人只好又動手,將他脫了個精光,下邊那話早已一柱攀天,如鐵塔一般豎在她們眼前。
阮嫣兒倒吸一口涼氣,想那越南人都長得矮小,陽根自然是長不到哪裡去,乳母臨行之前曾與她說道,國人身形高大,那話也要粗大許多,叫她要多加小心。
阮嫣兒這時見到曾紀澤那物,才知乳孃所言非虛,便情不自禁的想及自己那狹小,如何能容得下這般“龐然大物”,就免免強容下,也必是痛苦無比。想到這樣,阮嫣兒如何能不心生畏懼。
而那李真熙卻不見懼色,只是羞怯不已,不敢正視那黑物。也難怪,她的身形比阮嫣然要豐滿許多,論體質,也應當比阮嫣兒更能經受波折。
“愛妃,你們莫不是打算要和衣而睡吧。”曾紀澤說着,手已伸入她二人衣服之內。
既然嫁與人婦,今晚這一道難關總需要經歷的,與其羞怯扭捏不停,惹得皇帝惱煩,倒不如放開顧念,好生伺候他。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二人便不再猶豫,緩緩的將一件件衣衫褪盡,最後也落得赤身**,一身的隱密統統的呈現在了曾紀澤面前。
曾紀澤見此*光,不由yu火更盛,那話又膨脹了幾分。
他橫躺下來,雙腿往開一分,對那阮嫣兒道:“愛妃,這可是寶貝,來吃它吧。”
阮嫣兒會意,便是爬到牀底,伏跪在他的雙腿間,貝齒輕啓,將那話生生吞了下去,一張小臉頓時是被撐得鼓脹。幾番溼潤之後,她便是細心而忘情的吞吐起來。
她的口技不甚純熟,曾紀澤從自得不到足夠的快感,遂將李真熙攬到了身邊,一隻手揉抓那對飽滿的**,一隻手直抵玉府,指如細蛇一般,在那洞壁之間竄蹭不止。
李真熙性情保守,初始時被只是柳眉深鎖,雙目緊閉,咬牙強忍,但到後來,溪水氾濫之時,人之本性勝過了道德的束縛,她便再也把持不住,情不自禁的**起來,那聲音亦是一浪高過一浪,待第二波春水泄下之時,已是嚎得聲嘶力竭,與先前的嬌羞怯意簡直是判若兩人。
那李真熙着實是在享受,而阮嫣兒在下邊卻是幹得苦力活,套弄了多時,已是脖酸嘴痛,氣喘吁吁。她便仰起頭來,一臉乞求之狀,楚楚可憐道:“皇上怎麼可偏心,只叫熙妃獨享魚水之樂,卻也當與臣妾沾染一些。”
曾紀澤大笑而起,道:“是朕偏心了,好好好,朕就叫愛妃也痛快痛快。”
他說着將那阮嫣兒一把翻過,金槍刺出,直搗黃龍。
一抹飛紅,阮嫣兒昂首一聲尖叫。雙手死抓牀褥,如在經受撕心裂肺之痛。
曾紀澤雄風大展,黑龍翻江蹈海,狂舞在那鳳巢深處。
阮嫣兒初始之時只覺下面疼痛難當,但強咬着牙經受住了第一波的衝擊之後,痛楚漸褪,取而代之的卻是令人慾罷不能的快感。由下而上,直抵心窩。
曾紀澤爲人公道,如此仙樂,怎能叫她一人獨享,衝撞了不知多少次便退出,回頭向伏在自己背上,正用兩對肉球砥磨着他的李真熙道:“愛妃,過來趴下。”
李真熙很是識趣,忙是爬了過來,飽滿的肥臀高高撅起,門戶大開,似在呼喚着蛟龍深入。
曾紀澤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入。
於是這一晚,曾紀澤輪換着在這二女身上耕耘,直至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