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漆月不是是驚訝還是害羞,整張臉瞬間就漲的通紅。
背後的小翅膀都被嚇了出來。
“你突然在說什麼呀!”
林初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查的惡魔微笑。
這傻烏鴉的反應果然有意思。
“騙你幹嘛?”
林初不知何時也依靠在了圍牆上,一隻手撐着臉,扭着頭看着漆月。
以及她身後瘋狂撲騰的小翅膀。
“不、不是!我意思是你現在說這個幹嘛呀。”
“我這不是看你有些焦慮,想着告訴你,這次異常和我也有一定聯繫噢。”
“你這也太牽強了吧!”
“等等,你臉爲什麼這麼紅呀?”說着,林初將臉湊近漆月,似乎是有些看不清的樣子。
“你!”
漆月就如驚弓之鳥,一瞬間的以一種林初看不懂的方式向後平移了一段距離。
“你這什麼反應呀,我說的沐詠月,你在幹嘛呢?”林初笑意更甚。“只不過是長的一樣而已,又沒確定是你。”
漆月怒瞪着林初,但林初卻視若無睹般的接着說到:“難不成……”
拖了個大長音,林初話語之間的調侃意味愈發的濃厚,他指向漆月,接着說道:“你以爲你是……”
“那有!你不也說了,她不一定就是我的同位體!”
看着漆月背後的小翅膀已經快撲騰出殘影了,林初也覺得已經逗夠了。
“好吧,事已至此,先去吃飯吧?”搖了搖頭,林初突然感覺到了一些不對。
將手伸向後腦勺,林初驚訝的發現,自己披散着的頭髮,什麼時候紮起來了?
“對,先吃飯去吧,吃完飯在想事吧!”漆月說罷,拉住林初的袖子就往樓梯口走去。
林初看了一眼手上的髮圈,也許是剛剛看風景時,嫌風太大就下意識紮上了吧。
“那這個呢?”
說罷,林初揪住了還在有規律顫抖着的小翅膀。
“噫!”
彷彿有嘭的一聲響起,漆月扭過頭來,眼睛裡帶着淚花狠狠的瞪了林初一眼。
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低着頭將林初拉走。
而林初也莫名其妙的產生了懷疑的感覺,完全是無厘頭沒有由來的猜疑感?
不僅如此,現在的林初還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剛這是幹嘛了。
被複雜的情緒包裹着,林初也沒有繼續調侃下去了,就這麼乖乖的被漆月拉走了。
此時漆月的內心也是平靜不下來,不僅僅是林初剛剛的捉弄。
更多的是想起了一些東西。
那封信。
[月,你好。]
林初的玩笑,真的就只是玩笑嗎……
……
此時,第二中學。
林思雨正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
李佳寧在一邊,一如既往的,彷彿有聊不盡的話題。
突然的,林思雨又感到了一絲不爽。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
東星怡叫來了巡邏車,將歐陽淼完好無損的帶回到了她的助理身邊。
她的助理叫李嬌,與名字不同,她是一個體型纖瘦的中年婦女,全身上下散發着成熟幹練的氣質,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女強人。
歐陽淼剛開開心心的從巡邏車蹦下來,就看見了黑着臉的李姐。
小心肝瞬間撲通了一下,大事不妙!
“李、李姐,
你聽我解釋!”
李姐無奈的扶額,越過歐陽淼走到了東星怡的身邊。
“麻煩您了呀長官。”
“沒有沒有,歐陽小姐是被我們的失誤波及到了的。”
“哪有,這孩子,老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客套了幾句,李姐送走了坐在巡邏車上的東星怡。
轉過身來,剛剛面對東星怡時和藹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恐怖了起來。
“李、李姐,你看,她都說了不是……”
“現在是你該出來的時候嗎,你知道我爲你爭取到的花城演出有多麼難得,又有多少眼紅你的人在盯着你嗎?”
“我、我……”
“你,你不要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和我說的,你成爲偶像的理由你還記得嗎?”
“噢……”
聽見李姐提醒到成爲偶像的理由,巷子口的那個輪廓莫名其妙的閃過一瞬。
“要不是聽完了你那離奇的理由,我還沒那個興趣幫你呢。”
“誒嘿,李姐你最好了,這次就放過我好嗎~”
看着這孩子呆呆的傻笑,李姐那一身的氣也沒了發的地方。
‘我要尋找一個憑空消失的人,我想,他看見我就一定回來找我的,我很想再次與他相遇,所以,讓我成爲偶像吧!’
想到這,李姐的臉色也完全柔和下來了。
雖然不太能理解,什麼叫做憑空消失,又是爲何這樣堅定着重逢。
但一臉執着的少女,真是很有趣呢。
敲了敲歐陽淼的額頭,歐陽淼也立即假裝着痛呼了一聲。
“先回酒店吧,下次可給我注意點。”
……
藍如予和巫七坐在街邊的咖啡店裡, 而街對面的甜品店內,坐着沐詠月和一個不知名的ATM機。
“看看看!就是這次異常中的重點噢。”
藍如予刻意壓低了聲音,對着巫七說道。
“我們這次可是要通過她去找到異常的焦點噢!”
而坐在他對面的巫七則是無動於衷,面無表情的一邊刷着手機,一邊小口抿着咖啡。
即使是藍如予,自言自語久了也會有些繃不住。
他悲鳴一聲:“哇,巫小姐,給點反應好不好呀?”
聽到藍如予點名道姓的向自己提問,巫七至於無可奈何的回覆到。
“我的任務是監視你,其餘的事與我無關。”
“……無趣。”
儘管這樣,藍如予也只僅僅停下了幾秒。
沒一會他又開始了自言自語。
“其實呀,我好像在哪見過那個女人噢。”
“巫七你知道麼,活着的人是不會被異常編織而出的。”
“但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個女人,會就那樣了無聲息的死去呢。”
“這次的任務,可比以往任何一次任務要刺激呢。”
“不管怎麼說,應該都會得到一些那個人的消息呢。”
“你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嗎,噢你來得晚,應該不知道。”
“好久以前她可是鳳凰社那羣傢伙最頭疼的人呢。”
巫七面無表情的再次抿了一口咖啡,似乎是咖啡有些太苦了,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眼咖啡杯旁的配料表。
‘嗯,下次得多放點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