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沒聽見他的話,繼續抱着他的手臂蹭啊蹭,“我哪裡蠢了啊,我眼光多好。”
醉酒後的葉淺像只喜歡撒嬌的貓咪,聲音軟軟糯糯的。
蕭君奕輕撫着她的腦袋,“哪裡好?”
葉淺這次聽見了,回,“眼光不好,能看上你?”
蕭君奕動作微微一頓,隨即便笑,“你還看上過馮羽軒呢!”
她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馮羽軒,暗戀着,沒主動表白,等到馮羽軒向她表白,她欣喜若狂的答應。
可不論是他,還是她父親,都看出來,馮羽軒主動親近她,不過是有目的性的喜歡而已。
可她喜歡,一頭扎進去,不自己識破馮羽軒的心思,旁人說什麼都沒用。
葉淺的腦袋更深的扎進他的懷裡,悶聲說:“你說誰?我認識的嗎?”
“呵——”
這是在跟他裝傻呢!
也是,平時就愛裝傻,醉了,肯定得裝。
葉淺聽見了他低低的嘲弄的笑,她擡頭,晶亮的雙眸,粉色的脣貼在他的下頷上。
“我第一次見你,覺得你蠻帥的。”
蕭君奕微垂着眸子看着冒傻氣的葉淺,“所以呢?”
葉淺的臉原本就紅,看着他俊美的臉,想到了那天的事情,臉更紅了一些。
長睫閃了閃,垂了頭,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沒什麼。”
蕭君奕脣角勾起,嗓音低沉,“確實是沒什麼,不過是看了一下,摸了一把。”
葉淺輕咳,再次埋入他的懷裡,“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哎呦,我頭好暈。”
這欲蓋彌彰的話,明顯就是在裝傻。
………
到了酒店,蕭君奕看一眼閉着眼睛睡着了的葉淺,推了推她,她閉着眼睛哼了哼。
他先下了車,在探進半個身體將她抱出來。
她的手動了動,環住他的脖子,一隻眼睛偷偷的張開了一條縫,看他的表情。
蕭君奕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麼,以爲他是瞎子看不到?
不過他也沒拆穿她,抱着她往酒店裡走。
葉淺靠着他,嘴角微微的彎起。
有人幫忙按了電梯,又幫他按了樓層鍵。
到了房間門口,葉淺一副睡得很舒坦的模樣。
蕭君奕輕咳一聲,“醒了就拿房卡開門。”
葉淺撇撇嘴,張開眼睛,對上他含着戲謔的眼神。
臉微微的紅了一紅,別開眼,“房卡呢?”
蕭君奕低聲道:“褲子右邊口袋裡。”
葉淺伸手去摸,隔着薄薄的褲子,不過是拿過房卡,卻像是在故意摸他。
等到她拿到了卡,開了門,蕭君奕抱着她走進去,再反腳踢上門。
“葉小姐,你今天是酒喝多了腦子壞掉了?”蕭君奕將她放在沙發上,單腿跪在她的腿邊。
“喝了那麼多酒,暈,”葉淺嘟囔。
男人長指挑着她的下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平時雖然挺愛撒嬌的,不過今天晚上真是將撒嬌發揮到了頂點。”
“有嗎?纔沒有!”葉淺自問自答。
“我妹妹同你說了些什麼?”男人靠近她一些,薄脣輕蹭着她的,稍微拉開一點距離。
“沒有什麼啊!”葉淺眼神閃爍。
“沒有什麼你心虛什麼?你一說謊,就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蕭君奕捏着她的下頷的手指輕輕磨蹭着。
“我纔沒有心虛!”葉淺反駁,可怎麼聽聲音都有些弱弱的。
“哦,”蕭君奕輕輕應了一個字。
“你抱我去洗澡?我累了,要洗洗睡覺!”葉淺軟着聲音道。
“我看你現在清醒得很,自己去洗!”蕭君奕懶得伺候她,鬆開她的下頷,便要直起身體退開。
“我不想動,”葉淺拉住他,蹙着秀氣的眉,哀怨的望着他。
“不想動就不洗!”蕭君奕不動了,看着她蔥白的手指拉着他的衣服。
“不嘛,不洗澡怎麼睡覺,不舒服!”葉淺撒嬌,聲音比剛纔還要嬌軟。
“葉小姐,你到底是想讓我幫你洗澡,還是想讓我跟你做點兒什麼?”蕭君奕笑了。 ωwш▪ ttκǎ n▪ co
“可以一起,”葉淺回,小臉若胭脂色。
“……”
………
也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反正蕭君奕一副無奈的妥協下來的樣子,將葉淺抱起來,邁着長腿往浴室裡走。
“蕭君奕,你以前有喜歡過什麼人嗎?”葉淺抱着他,一副好奇的模樣問。
“我妹妹不是都告訴了你,”蕭君奕淡笑着回。
“我想聽你親口說說,你從來不跟我說你以前的事情,你家裡的情況如何,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爲什麼會受傷,你什麼都不說,”葉淺越說聲音越低,透着深深的抱怨和不滿,神色看着有些受傷和難過。
“葉小姐,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蕭君奕問。
到了浴室,將她放下來。
“男女朋友,”葉淺毫不猶豫的回。
“那以前呢?”蕭君奕雙手插在口袋裡,脣角噙着淺淺的笑。
“……”葉淺抿着脣不說話。
“以前我不過是你的保鏢,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家裡的事情?”蕭君奕替她說了出來。
“好吧,你說得對,那就從今天開始,你的事情,你都得告訴我,”葉淺語氣霸道的道。
“看情況,”蕭君奕頓了頓,回了三個字。
“你……你這個回答,我很不滿意,”葉淺不高興的瞪着他。
蕭君奕給她脫衣服,外套放在架子上,又給她脫裙子和毛衣,葉淺倒是沒拒絕,乖乖的配合。
等到她身上脫得差不多,她更不高興,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蕭君奕笑。
“你……真是要氣死人!”葉淺上前,踮起腳,捏着他的下頷,咬他的脣。
這次沒之前那麼用力,牙齒輕輕的咬着,又時不時的舔一下,不像是發泄怒氣,倒像是挑—逗。
蕭君奕眯着眼睛,大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按進懷裡,另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吻她。
葉淺稍愣,然後很配合的與他接—吻。
吻的時間有點兒長,長到她腿腳發軟,等到稍微有點兒意識,覺得她此刻的狀態同他衣衫完整的狀態相比,顯得她浪—蕩了一些,便伸手去扒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