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敏,刁蠻丫頭的象徵。
她年輕貌美家世顯赫還有一個極其護短的哥哥,所以她懂事開始就天不怕地不怕,肆意踐踏着自己身邊的對手,南悍一二線紈絝子弟聽到她名字就色變,金氏集團上下更是對她有多遠躲多遠。
她萬事萬人無所畏懼,卻始終對一人存有陰影。
昔日在華海跟趙恆相遇,小丫頭暗中對趙恆下迷藥,試圖讓後者在拳臺上輸個乾淨,爲此還開出自己身體爲賭注的條件,結果自然是以悲催告終,趙恆一舉贏得拳賽還把跑路的金智敏抓回來。
關押小丫頭的時候金智敏還不忘記跟趙恆死磕,擺出任由採摘的態勢,誰知卻被趙恆挑起慾火和恐懼,在趙恆長龍直搗時徹底敗下陣來,願意用任何條件換回身子,趙恆因此撈取幾億做軍費。
所以見到趙恆出現在自己面前,金智敏手腳瞬間變涼大腦也一片空白,連趙恆捏她臉蛋都沒及時反應,在周圍衆人訝然一片時,趙恆還漫不經心補充:“金智敏,你身材比上次跟火爆了點。”
“趙、、、恆!”
在權順太等數百人難於置信的眼神之中,金智敏艱難吐出兩個字,所有氣焰遇見趙恆是頃刻消散,她甚至連退卻的勇氣都沒有,任由趙恆手指在臉頰上停留,這讓權順太他們止不住揪心和憤怒。
趙恆臉上揚起一抹笑意,看着身材越發誘人的小魔女開口:“想不到你還記得我,長得真是越來越標緻,怎麼?什麼時候來的京城?也不跟我知會一聲敘敘舊?是不是又跑來京城作威作福?”
金智敏嘴角牽動:“我剛來,沒,沒作威作福。”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懼怕趙恆,她的家世不比趙恆差,而且她現在沒有痛腳被趙恆抓住,可是一見到趙恆的笑容,金智敏就下意識毛骨悚然。
有些恐懼不是勇敢就能克服的。
趙恆向側努努嘴:“你不是要爲他們出氣嗎?”
“啪!”
金智敏返身就扇了權順太一個大耳光,在粉絲們瞪大眼睛時,她又毫不客氣扇在其餘四人臉上,年紀雖小,扇起耳光卻是狠辣了得,頃刻之間,五人瞬間多了五個指印,清晰殷紅讓人心神一顫。
金智敏沒有就此罷休,反手又是一溜耳光甩出,打得權順太他們齜牙咧嘴,一抹鮮血從嘴角間流淌下來,連珈藍都暗呼這小丫頭的毒辣,隨後又見她若無其事的抽出紙巾,漫不經心擦拭雙手。
“不準打哥哥!”
“不準欺負哥哥!”
雖然感覺金智敏身份好像高過全順太他們,但見到心愛哥哥這樣被當衆扇耳光,還是止不住憤怒起來,一波一波朝着金智敏涌過來,金智敏讓保鏢擋住他們之餘冷哼一聲:“吃飽了瞎襙心。”
“本小姐教訓自家的狗跟你們何關?”
在無數粉絲精神微微恍惚時,金智敏對着站好的權順太他們又是兩大耳光,打得他們嘴臉腫脹牙血濺射,但五人根本不敢絲毫反抗和辯駁,他們心裡都清楚,得罪金智敏就等於終結自己生命。
金智敏把目光望向趙恆:“趙恆,滿意了嗎?”
趙恆輕輕搖頭,吐出石破天驚的三個字:“不滿意!”金智敏也不廢話,直接把五人踹翻在地,在無數粉絲捶胸頓足中,厲聲喝道:“跪下!跪到恆少滿意爲止!膽敢起來就廢掉你們雙腿。”
權順太他們終於如喪家之犬跪下來,曾在舞臺上光芒四射的他們終於爲自己跋扈買單,一直享受榮耀享受掌聲的他們,終於知道華國不是可以橫行無忌,連金智敏都懼怕的人他們更得罪不起。
“哥哥!”
粉絲不敢得罪金智敏,只能對着趙恆破口大罵:
“你不得好死,豬狗不如!卑劣的國人!”
“你們這樣對哥哥,會不得好死的。”
在趙恆笑容旺盛中,珈藍一巴掌扇在神情陰沉的權順太臉上,挑釁似的看着數百名瘋狂粉絲:“誰他媽的罵我一句,我就打你們哥哥一巴掌。”下一秒,他又是反手一巴掌甩在權順太臉上。
一名粉絲氣急敗壞:“你他媽的——”
還沒說完,珈藍又是一巴掌打在韓星臉上,硬生生遏制住對方的辱罵,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開口:“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你們這些變態心疼的樣子,老子心情很舒爽,罵啊,繼續罵啊!”
他揉揉權順太的頭髮:“看看誰玩得更痛快。”
珈藍對這些粉碎恨不得每人一大嘴巴,但是清楚這樣於他們沒半點意義,把身心都交給韓星的他們不會在乎自己得失,連父母生死都可能不顧,否則也就不會有迫着父親賣腎買車送偶像的事。
唯有打掉韓星的高傲,纔會讓他們痛徹心扉。
趙恆看着雖然憤怒卻鴉雀無聲的粉絲,止不住的微微搖頭,他對那些粉絲是始終想不通的,爲了心中哥哥高興,集資數十萬買架鋼琴買部轎車,爲了顯得更有組織,還籌劃着把國旗變成隊旗。
最讓人莫名悲涼的是,這些粉絲一切都以心中哥哥爲太陽,明知道孕婦事件的始末,卻選擇性相信權順太他們無辜,正如多年之前,她們踐踏着逝去老總理的尊嚴來維護哥哥的神聖和不可侵犯。
看着五名帥氣的哥哥鼻青臉腫,又極其侮辱的跪在地上,不少粉絲在無能爲力之餘放聲大哭,喊着哭着願意爲哥哥承擔一切,還喊着要用錢來換取哥哥們尊嚴,那份歇斯底里讓趙恆微微搖頭。
這一跪,趙恆是要告慰逝去的陳美藍。
金智敏嘴角牽動:“趙恆,我走了!”
“來都來了,喝杯酒吧。”
在金智敏準備轉身跑路的時候,趙恆目光不再注視地上的權順太他們,轉而一把摟住金智敏的小蠻腰笑道:“金智敏,你來都來了,怎麼也該跟我敘敘舊,順便談一談韓娛在華的未來發展。”
“我是小孩子,我不懂做生意的。”
金智敏不敢反抗趙恆摟着自己的手,僵直身體遲緩前行的腳步開口:“你要做什麼跟我哥哥談,他纔是金氏家族未來主事人,我就是一個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懂的小孩,恆少,你讓我回去吧。”
儘管金智敏沒有嗅到趙恆身上的不懷好意,但是跟這傢伙呆在一起不亞於炸彈,誰能保證他不會對自己那個啥,她有些後悔自己跑來這裡鬧事,結果不僅沒有出氣,反倒把自己處於危險境地。
“恆少,咱們要不改天再聊?”
她一邊向趙恆發出請求,一邊示意保鏢不要衝動,在趙恆手上吃過虧的她,清楚在華國跟趙恆對着幹的嚴重後果,趙恆把酒杯遞給珈藍,像是一個無良大少笑道:“我就喜歡跟小孩聊聊天。”
“放心、、、我不是校長!”
在趙恆帶着金智敏進入游泳館時候,遠處一處山坡正站着趙恆早上所見的年輕漢子,換過一身衣服的他臉上沒有表情,他就像是死人一般看着雜亂的場面,他的手裡握着一份加印的京城日報。
京城日報有一則詳細新聞,那就是關於孕婦被踹被推的細節,年輕漢子臉上沒有悲傷沒有掙扎,但手指卻已經抓破那份報紙,炎陽高照籠罩着他的全身,但那份炎熱卻不及他心中騰昇的怒火。
他又望了一眼,隨後轉身離去。
左手一揉,報紙頃刻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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