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餅、油條、牛眼包子、豆腐腦、豆漿、豆汁、煎餅、炸糕、切糕、盆糕、艾窩窩、豆麪卷、還有炒肝以及用文火熬出來的粳米粥,這就是趙氏兩張八仙桌上擺放的早餐,兩桌已坐了不少人。
除了不在主位上的趙定天之外,趙恆視野中還有東方雄、杜天雄、大金衣、蘇布衣,牛空空,一直身份不明的灰衣男子也在,趙氏老一輩人馬幾乎到齊,在趙恆出現時正其樂融融的談笑風生。
“趙恆,你回來的真是時候啊!”
向來玩世不恭的牛空空叼着菸斗走到趙恆面前,掃過後面的杜夫人一眼笑道:“呦,如不是我早上記得杜夫人戴着紅手套,我還以爲是你們小兩口一起回來,杜夫人,你咋就保養這麼好呢?”
杜夫人聞言既好氣又欣慰,牛空空擺明是損她對趙恆過於親密過於關懷,但又間接承認子顏地位以及她的年輕,所以她把手套丟過去開口:“牛空空,別招惹我,不然明年不撥經費給黃浦。”
“威脅!威脅!”
牛空空噴出一口煙霧,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怕你的威脅!我不是爲五斗米折腰的人!”隨後又嘿嘿一笑:“你不給我錢,我就四處散發你和杜老闆的激情照片。”
在杜天雄他們齊齊一愣時,牛空空已經裝出一副深沉態勢:“你們忘記了嗎?二十年前你們兩個在玉米地裡翻滾的時候,老牛我正拿着冠希相機記錄,杜老闆穿着牛頭褲,杜夫人大紅肚兜。”
“記起來沒有?當初杜夫人腳上還有鈴鐺。”
杜夫人聞言上前一推牛空空笑罵:“你才大紅肚兜呢,我這一生都沒穿過那玩藝!”接着在杜天雄身邊坐了下來,冷哼一聲道:“誹謗可是一項重罪,老牛,你是不是想要在拘留所過春節?”
在杜天雄他們不以爲意的笑聲中,牛空空聳聳肩膀笑道:“總理夫人,開個玩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隨後又一把摟住趙恆笑道:“怎樣?國家領導人的保護還滿意嗎?要好好感謝老杜。”
“不,是杜總理,各方看他面子才海陸空保護。”
接着他又意味深長拋出一句:“不過,老杜不呵護你也不要緊,還有嫁妝千億的周氏緊張你,周氏還真是大手筆啊,嫁妝就一千億,還有南非兩個鑽礦,如果有這樣女人要我,我立馬嫁了。”
在東方雄會心一笑杜夫人臉色微微難看杜天雄泰然處之的時候,牛空空繼續笑着開口:“不過嫁給你也一樣可以沾光,一千億啊,隨便給老牛我小小零頭,我就可以把黃浦學院再辦二十年。”
杜夫人瞄了老牛一眼:“你就知道錢!”
在牛空空想要繼續調笑的時候,杜天雄已經一揮手笑道:“老牛啊,你放心,我不會關掉喜歡惹是生非的黃浦學院,我還會每年撥一個億給黃浦學院,而且基層人才也會優先考慮黃浦學生。”
在牛空空笑着奉承的時候,杜天雄又把目光轉到趙恆身上開口:“趙恆,海南事件處理的不錯,香港滅掉聖天教更是大快人心,這幾天,南長壽和西不落等人都對你覆滅聖天教讚譽不斷啊。”
“也正因爲如此,他們都同意立體保護你!”
東方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吐字清晰拋出一句:“他們當然讚譽不斷,這些老骨頭什麼都可以容忍,包括爭議領土都可要可不要,但是面對威脅他們利益和地位的教派絕對鎮壓,往死裡整!”
東方雄手指輕輕敲在桌子上:“南長壽他們最怕精神這些東西,容易蠱惑人心亂了隊伍的心,如果不是香港的特殊宗教政策,南長壽和西不落怕是已讓駐港部隊清洗數百個裝神弄鬼的教派。”
“這很正常!”
牛空空悠悠一笑:“他們被十多年前的輪子教搞怕了,響應西方玩自由宗教任由民間發展,結果一個傢伙糧食公司的小職工搖身一變,搞出差不多兩億人的輪子教,害死了數不清無辜民衆。”
牛空空優雅吐出一口濃煙,提起昔日曆史:“連紅牆都差一點被衝擊,還喊着南長壽下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何況有些教派就是蠱惑人心收斂錢財爲主,滅它就是對民衆最好交待。”
他意味深長的開口:“聽說聖天和輪子教義相似啊。”
在東方雄他們感慨着追憶時,會客完的趙定天搖着輪椅緩緩出現,全場見狀立刻安靜兩分,隨後就各自在位置上消停下來,待趙恆向趙定天問候完後,趙定天淡淡一笑:“先說一個好消息。”
在東方雄他們的目光注視中,趙定天聲音平緩道:“皇族高手已經被趕出京城,這股最讓我們揪心的勢力已經沒有威脅,最新情報也顯示他們已登機離開,另外,八名南韓種子劍手也清除。”
東方雄聞言鬆了一口氣:“這還真是好消息。”
杜天雄他們也都輕輕點頭,隨後又聽見趙定天開口:“這八名至死方休的敵人居住在廢棄枯井,裡面備有食物水源和棉被,他們藏匿地方出乎常人意料,所以我們以前找不到他們可以理解。”
杜夫人聞言微微一怔道:“廢棄枯井?”其餘人也都露出訝然神情,對向來高貴大方的南韓劍手躲在枯井難於置信,不過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個安全地方,遠比什麼農房工廠要安全得多。
當趙定天點點頭時,杜夫人眼裡迸射出一抹光芒:“這南韓人還真是狡猾,怪不得我們放那麼多人都挖不出他們,不過接下來我會再來一輪清查,連下水道都翻開探個究竟,我看他們藏哪?”
“沒錯,我們還要繼續清查!”
趙定天臉上保持着波瀾不驚:“雖然八名南韓劍手已經被清理,但是沒有證據表明這是樸泰斗的殺招,也沒有任何跡象告知這是全部殺手,所以我們還要深度清查,把這些殺手全部清理掉。”
杜夫人呼出一口長氣,接過話題回道:“明白!趙老,這事就讓我繼續跟進!”她還露出一個詭異笑容:“我不僅要剷除掉這些殺手,我還要把有意窩藏的勢力挖出來,砍掉那些漢奸的頭。”
捕捉到杜夫人耐人尋味的笑容,趙恆想到即將倒黴的金貴妃,不過他並沒有阻止什麼,相信杜夫人有分寸捅華家一刀,這也可以間接遲緩華家跑回疆城的步伐,否則華家回去疆城會更加麻煩。
趙定天思慮一會點頭:“好!這事就交給你了,剷除抱有死志殺手是必要的,不過你要注意不能濫殺無辜,更不能影響京城秩序民衆信心,快過年了,和和氣氣好一點,對天雄聲望也有益。”
杜夫人擡頭回道:“明白!”
就在這時,一名趙氏護衛快速走過來,在趙定天耳邊輕輕嘀咕了兩句,趙定天點點頭讓護衛退下去,隨後又讓趙恆他們先吃早餐,他重新回去閣樓等待,沒有多久,一箇中年男子拖着腳出現。
趙定天看着他溫和一笑:“五車,你說你有一個發現?”
“沒錯!”
中年男子額頭全是豆粒般的汗水,衣服也被汗水溼透了兩分,顯然他是經歷過極其激烈的思考鬥爭,他擡頭迎接着趙定天的親切目光,從懷裡掏出一個溼了大半的卷宗:“我有一個發現、、”
趙定天淡淡開口:“什麼發現?”
“十多年前的輪子教、、、跟華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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