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我!”
見到三個男人站在門口盯着自己,公月整個人變得驚恐起來,特別是看着他們邪惡的笑容,她恨不得把這些人就像螞蟻般一個個捏死,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她更知道妄動會傷害到孩子。
所以她側着身子不讓對方看到自己隱秘處時,臉上帶着一抹哀求開口:“你們放過我和孩子好不好?我不認識什麼周少,你們不要動我好不好?你們要錢,我要南少給你們,兩千萬夠不夠?”
她希望自己能夠打動這三個男人,也希望南系護衛能夠發現端倪衝入,公月真的不想受到傷害,她正享受着人生最燦爛最幸福的時光,因此她盡着自己最大的努力:“你們要多少錢都可以。”
“這女人有點意思。”
一個頭發及肩的男子笑了笑,眼神玩味看着美麗女人:“在光溜溜的情況下,面對三個男人,還能理智的跟我們討價還價,更懂得用錢來誘惑愛財如命的我們,這份心機遠遠超出普通人了。”
另一個小眼睛男人也笑道:“這也證明了她的價值,她的確值兩千萬,我剛纔還擔心找錯人了,現在看來還真就是她,只是我怎麼肯她也不像有兩千萬的人,所以跟她進行交易怕是不行了。”
“就算真有兩千萬,咱們也無法放過她。”
披肩男子噴出一口氣,微微舔着嘴脣:“要知道,咱們向來一諾千金,哪裡可能爲了錢多就背叛第一僱主,最重要的是,我們得罪不起周少,爲了兩千萬拿腦袋來搏,這對我們三兄弟不值!”
“動手吧,時間不多了!”
他的言語十分清晰撕裂公月的僥倖和希望,讓她徹底清楚自己落入了絕境,她的眼裡涌現一抹絕望,但隨即又漸漸騰昇一股凌厲,女人柔弱,爲母則剛,換成昔日,她只會蜷縮起來做小女人。
但她如今是一個母親,她就必須爲自己爲孩子奮鬥,無論如何,她都要努力的活下來,所以當兩名白大褂男子踏着潮溼地板上前時,公月像老虎般低吼一聲:“你們敢進來,我就殺了你們!”
“用什麼殺?用你的嘴?還是用你的、、”
披肩男子不置可否的一笑,說話的聲音陰沉而婬猥,公月沒法子再聽下去,只有用盡平生力氣大叫,只是她心裡已經無比清楚,無論叫的聲音多大,都沒有用的,有用的話就不會是這種狀況。
三人的眼睛在公月身上下不停的搜索,就像是一把濺了油的刷子,浴室裡的燈光太亮,毛巾又實在太小,她的皮膚在燈光下看來白得耀眼,她的腿很長,很結實,曲線豐潤而柔和,腰也纖細。
“叫啊,叫啊,你越叫我們就越興奮!”
披肩男子今天顯然是有備而來,絲毫不在乎公月的喊叫和憤怒,相反流露出一股男人意味:“我突然對你有了興趣,我們答應僱主把你活着帶回去,但是帶你回去前,用不用你沒人會知道。”
在兩名同伴露出相似笑容時,公月反而不叫了,也沒有低下頭,她反而昂起了頭,用一雙大眼晴狠狠的瞪着他們,也就在這時,披肩男子突然一個箭步竄過來,右手一抓向她的毛巾上抓過去。
公月的手,扯開頭髮。
毛巾在她鬆開的時候掉了下來,粉嫩白皙的身子頃刻呈現在三人面前,三人動作下意識的停滯,眼睛都無形中瞪大兩分,他們見過不少女人,但這種情況卻還是第一次,喉嚨止不住咕嚕一聲。
公月的神情頃刻冷了下來。
此時,南唸佛領着一幫護送完南長壽的南系護衛從電梯出來,一臉笑容的他敏銳的感覺到,隨着他們在走廊出現,站在公月門口的兩個白褂男子身軀微微一震,幅度雖然不大,但卻真實存在。
而原本應該守衛門口的三個護衛不見了蹤影,南唸佛的視野中,還見到一個皮膚很黑,眼睛更黑的白褂男子,深邃的眼睛裡,帶着種說不出的剽悍殘酷之色,他盯着自己一步一步向病房靠近。
南唸佛的心裡微微一揪,下意識就認爲公月怕出事了,不然門口不會沒有護衛也不會有這兩人,如果真是醫護人員的話,他們絕對不可能在公月門*談,對南系的敬畏只會讓常人敬而遠之。
想到公月母子,南唸佛的眼睛紅了。
“嗖!”
南唸佛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對公月母子下手,攤開手指也算不到跟公月有仇的人,只是他的拳頭已經握緊,無論是誰對公月不利,他都要把對方碎屍萬段,下一秒,他向獵豹般衝向兩名男子。
還沒等後面的南系保鏢反應過來,南唸佛已經衝到兩名白褂男子面前,其中一人早有準備,右手一閃,手裡的刀對着南唸佛揮出,只是剛剛劃出弧線,手臂已被南唸佛反擦到背後,猛力一折。
“咔嚓”一響,
他的骨頭直接被南唸佛折斷,白骨露出,刀也從掌心中跌落,還發出一記淒厲的慘叫,另一名白褂男子趁機一腳踹在南唸佛腹部,只是南唸佛退都沒退,他的腳已反踢出去,猛踢在他的腰上。
這人原本對自己命中南唸佛充滿欣喜,他知道自己那一腳的份量,足夠南唸佛吐血,可沒想到對方退都不退,反而踹出了一腳,他的胸膛咔嚓一聲,隨後身軀就像是一隻皮球般,突然被踢起。
“砰!”
踢得飛了出去,砸中座椅才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呼,在他肋骨斷裂三四根的時候,南唸佛正踢起地上的尖刀,一把捅入骨折的敵人腹部,猛力攪動,讓後者慘叫不已,隨後就瞪着血紅眼睛死去。
慘呼聲過後,又是一陣可怕的沉寂,南唸佛靜靜的站在那裡,眼神不帶絲毫感情攪動尖刀,任由鮮血不斷流淌地板,另一名重傷者額上已冒出冷汗,在燈光下看來,像一粒粒滾動發亮的珍珠。
從來難得恐懼的他,已經從心底發寒。
南唸佛身上濺射一股股鮮血,整個人像是染血了一樣,可怖!但他毫不在乎的一抹臉蛋,在南系保鏢控制住另一名重傷者的時候,南唸佛一腳踹開了房門,還歇斯底里的吼出一句:“公月!”
“公月——”
在南唸佛領着南系保鏢衝入房裡的時候,只見房內一片狼藉不堪,除了三名護衛和兩名醫護人員生死不明之外,浴室門口也橫躺着三名白大褂男子,身前身後一地鮮血,氣孔流血,眼睛凸出。
南唸佛的心猛地揪起:“公月!”
他發瘋一般衝入浴室,只見心愛女人扯着一條毛巾,奄奄一息蜷縮在角落,整個人都似已虛脫,似乎是南唸佛的吼聲過於巨大,公月的身軀抖動了一下,竭盡全力睜開眼睛向外面瞄了一眼、、
見到南唸佛,她全身就突然軟了,手中死死抓住的毛巾,也無形中跌落了下來,因爲她知道自己已有了依靠,儘管南唸佛全身鮮血面目可怖,可心裡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說不出的欣慰。
安全而幸福。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突然從惡夢中醒,發現自己心愛的人還在身邊一樣,南唸佛欣喜如狂的衝到女人身邊,脫下身上衣服裹住她抖動身子:“公月!公月!”隨後他又扭頭向南系保鏢吼道:
“快叫醫生!”
在南系保鏢手忙腳亂找醫生時,公月低聲擠出一句:
“周少,是周氏派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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