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全場如墳墓般死寂!
接着就齊齊站起身來張望,陸猛更是橫檔在趙恆前面,拳頭已經無形中握緊,清幫頭目也作出相對的反應,手中握起了桌子的硬物,不過大家都是老江湖,很快發現這是三樓禍及到他們意外。
因爲他們已經見到三樓喝罵聲響起,還有十幾個人影晃動。
齊狗剩暗罵一句:媽的!墨菲定律!
陸猛口無遮攔冒出一句:“這不是那大波妹嗎?”
趙恆不緊不慢地瞄過一眼,雖然摔下女子的面孔被頭髮遮掩住,但從衣服可以判斷確實是門口遇見過的白衣女孩,就當他舉步靠前時,二樓通道涌現出四男一女,女人正是門口那名紅衣女子:
“讓讓!讓讓!”
紅衣女子完全無視在場的二百多名漢子,她的眼裡只有摔在桌上的白衣女孩,領着四名膀大腰圓的黑衣男子徑直衝到桌邊,在試探出她還有氣息時,一名黑裝男子就揪着她頭髮揚起半張俏臉。
模樣悽慘!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啪啪!
黑裝漢子甩手兩巴掌,白衣女孩悶哼一聲,嘴角血跡更加清晰,清幫子弟見狀全都微微皺眉,雖然他們也是殺人放火之徒,但這樣折騰一個女流之輩卻不曾有過,當下對黑裝漢子流露出鄙夷。
紅衣女子冷哼一聲:“帶走!”
“救、、救我、、、”
白衣女孩此時已經緩過氣來了,畢竟從三樓摔在二樓桌上高度有限,一開始沒有反應是因爲疼痛過度,現在被黑裝男子提起來,她便恢復了幾分理智,眼睛可憐兮兮瞄向趙恆他們:“救我!”
此刻的她孤獨無助楚楚可憐,她清楚各掃門前雪是現代人們的思想,只是想到被抓回去要面臨的懲罰,她就忍不住顫抖,忍不住發出絕望的哀求,她甚至有點悽然,爲什麼剛纔自己沒有摔死。
“救、、我、、”
清幫子弟全沒出聲,畢竟這裡理論上是趙恆做主。
“怎麼回事?”
趙恆望着揪提女孩走向自己的紅衣女子等人,他並非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但是也不代表他沒有同情心,見到白衣女孩摔下來還被如此折騰,再想到酒樓門前對話,他就多了一份惻隱之心。
“少管閒事!”
紅衣女子冷聲喝道:“這裡水深,你們玩不起!”
趙恆笑了起來:“玩不起?”
“滾開!”
紅衣女子再度喝道:“我這圈子,不是你們能招惹的!”
“啪!”
陸猛大步流星的踏前一步,在人們注視下甩動手臂,扇出一記響亮的耳光,紅衣女子踉蹌後退吐出一顆血牙,頭暈目眩嗡嗡作響的紅衣女子,還聽到一句話:“媽的!圈子?你找襙是不是?”
下一秒,陸猛上前又是一巴掌,啪!五個指印頓現:
“我現在招惹了你,咋的?”
紅衣女子原地轉了兩圈,愣了好一會再度吐出一口血水,在清幫子弟目瞪口呆中,紅衣女子也難於置信看着陸猛,隨即捂着臉頰喊叫起來:“你打我?你敢打我?來人,給我弄死這王八蛋!”
“弄死他!”
在她歇斯底里中,兩名黑裝漢子揮舞拳頭衝上去,拳頭如炮彈般對着陸猛連轟,他們也是練武之人,看得出陸猛有點身手,於是毫不留情的攻擊,他們自以爲霸道的拳法在陸猛眼中不堪一擊。
在對方連續揮拳落空後,陸猛抓住一個衝過來的黑裝漢子,順勢一背,一個過肩摔狠狠的撂倒在了地上,接着單腿用力往下一跪,膝蓋狠狠沒入了對方的小腹之中,那份兇狠讓清幫元老一顫。
那名黑裝漢子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一張口,噴出了一嘴鮮血。
陸猛卻沒有就此罷休,一腳踹在他的下巴。
黑裝漢子腦袋一歪,當場暈死過去。
另外一個黑裝漢子趁機向陸猛的後腦衝出一拳,陸猛聽到後面風聲來襲,避也不避,一個轉身掃出一記堂腿,“呼啦”一下,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偷襲的傢伙應聲倒地,小腿被陸猛掃斷了。
陸猛回身抓住那廝的頭髮,一下給拽了起來,旁邊的齊狗剩等清幫子弟忙挪出空間,隨後就見到陸猛使勁一躍,把那個人甩到了柱子上,陸猛冷笑着,右手摁着對方的頭,狠狠的向牆上砸去!
“砰!”
一聲脆響,只是磕了一下,黑裝漢子的腦袋就濺滿了血,在他一聲不響的倒下去時,陸猛正叼起一支香菸,露出猙獰笑意向紅衣女子走去:“想弄死我?老子最喜歡聽這話,知道爲什麼嗎?”
“因爲別人想弄死我,我就可以弄死他了。”
另外兩名黑裝漢子見狀臉色劇變,抓着白衣女孩的男子鬆開手,在後者軟蛇般倒地時,抓起一個酒瓶衝上來,只是還沒竄出幾步,就被趙恆抓起一把椅子拍在身上,砰!椅子四分五裂成碎塊。
黑裝漢子也如斷翅鳥兒悽然倒地,趙恆輕笑踏前幾步,風輕雲淡的踩着對方腦袋,一點點用力,讓還能掙扎的黑裝漢子慢慢暈死過去,鼻子和嘴巴流出了鮮血,此刻,陸猛也幹翻了最後一人。
“靠!這麼不能打,還他媽的圈子?”
陸猛猛力吸了一口煙,嗤之以鼻:“花圈吧?”
清幫早知道也見識過趙恆兩兄弟狠辣,所以對血腥場面還能夠承受,而紅衣女子顯然是第一次見兩人兇悍,當下見陸猛殺氣騰騰靠近,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們闖禍了,知道他們是誰嗎?”
“誰?”
陸猛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紅衣女子身邊,一腳踩住後者要挪開的身子,香菸彈彈,還沒等紅衣女子回道,門口又涌來了十多個人,其中有兩名趙恆在門口見過的時尚女子,另有八九名黑裝男子。
“八嘎!”
見到四名黑裝漢子死狗般倒在地上,且每一個人都頭破血流,一名平頭小子挺着腰板走了過來,在陸猛擡起饒有興致的目光時,紅衣女子趁機跑回到同伴身邊,在兩名時尚女子攙扶下哭喊道:
“山川君,他們不給你面子,還打傷你的保鏢。”
隨後她迅速的把事情避重就輕添油加醋的說出來,變得是趙恆蠻橫無理阻攔他們帶走白衣女孩,還指證趙恆和陸猛襙他們八輩子祖宗,讓這夥東瀛男子怒氣越來越旺盛,平頭男子則變得沉寂。
平頭男子的沉寂,恰恰是憤怒表現。
“靠!還真是東瀛人啊?”
陸猛大力吸了一口煙,眼神越發玩味和譏嘲,這時,一夥東瀛掃視到滿廳的華國男子,臉上有點錯愕,但毫無懼色,底氣十足,他們不僅有錯綜複雜的黑幫背景,還有商人背景,他們是貴賓。
他們是披着特權保護外衣的一類人。
“不管你們是誰,我可以告訴你們!”
來了靠山的紅衣女子,沉聲喝道:“你們闖禍了!”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請馬上離開這裡。”
作爲今晚宴會組織者的齊狗剩,雖然這裡是趙恆做主也是他介入白衣女孩一事,但齊狗剩認爲,自己怎麼也該站出來說幾句公道話,畢竟是對方掉下白衣女孩砸桌子,隨後纔有一連串的事端。
所以他上前一步,揮手驅趕這夥東瀛人,只是齊狗剩的手剛伸出,腦袋就被一支手槍頂住了,一名東瀛男子點戳着齊狗剩的腦袋,露出一抹猙獰笑意道:“叫我們走,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砰!”
下一秒,他一槍洞穿齊狗剩的小腿。
鮮血迸射,猖狂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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