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斯圖雷?
不僅是週二小姐他們微微一愣,就連布特等人也是涌現一絲訝然,似乎沒有想到司徒劍的鐵血和蠻橫,斯圖雷再狂妄自大也是瑞典王室成員,第一王子再有水分也終究是王子,有官方保護衣。
倒是趙恆如水平靜毫不驚訝司徒劍的做法,今日司徒夫人遭受斯圖雷當衆羞辱,無論是本意還是遭受唆使,斯圖雷都需要付出代價,趙恆都一度要打殘斯圖雷,何況在美國沉澱多年的司徒劍。
此時,司徒夫人已從司徒劍手裡接過槍械,臉上沒有絲毫猶豫和停滯,提着槍就向斯圖雷走了過去,數名保鏢想要阻攔卻被司徒劍的親信用槍威懾,其餘賓客更是連聲援斯圖雷的念頭都沒有。
沒有人願意爲斯圖雷得罪司徒劍。
“司徒先生,這是誤會!”“這真的是一個誤會!”
“司徒夫人,對不起,剛纔喝多了,對不起!”
“司徒先生,司徒夫人,我保證不會有此事發生!”
斯圖雷見到司徒劍一臉殺伐的樣子,又見到司徒夫人提着槍走向自己,還見到四周賓客下意識保持沉默,他提醒自己是王室身份要強勢一點,卻最終不敢硬碰硬惡化事端,只能連連笑着賠罪。
沒有人理他,斯圖雷拖着傷腿後退,地上狼藉杯盤作響,即將貼到牆的他向週二小姐投去祈求目光,後者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後硬着頭皮擠出一句:“司徒先生,這裡是公共場合,殺人、”
“閉嘴!”
司徒劍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很直接吐出一句:“查爾福夫人,如你不想自己也折在這,那就識趣給老夫閉嘴,區區一個市長夫人還不入我法眼,莫非老周沒有告訴過你,在我面前要規矩點?”
高挑女子嘴角牽動臉色難看,但最終把要說的話吞回肚子,此時,斯圖雷已經貼到牆壁,初始的狂妄已被恐懼代替:“司徒先生,我是瑞典王位第一繼承人,你殺了我,那就是跟瑞典爲敵。”
“後果、、司徒家族承擔得起嗎?”
斯圖雷的五官因恐懼而擠靠在一起,當眼神中露出的屈服和一再請求和平的善意,被司徒劍粗暴野蠻的不予理採,司徒夫人依舊漠然繼續迫近,終於引來垂死般的反擊:“賤人,我弄死你!”
“殺了司徒劍!”
他直接抓起旁邊餐桌上的餐刀,怒吼着向司徒夫人衝了過去,雖然知道司徒家不是自己能抗衡,但生死關頭管不得這麼多了,因此斯圖雷整張臉都變得猙獰,流露出一股垂死掙扎的歇斯底里。
他還唆使身邊保鏢和親信攻擊,想要趁機求得一條生路,司徒夫人眼神一冷,毫不猶豫的直接舉槍,嗖!只是還沒有扣動扳機,一道刀光先快半拍掠過,讓所有人都以爲是一道閃電裂破長空。
萬千血花,都隨着這一聲銳響橫飛而出,斯圖雷的腦袋就這樣飛向了半空,最後意識讓他見到那些心腹手下,除了少數幾個隨着自己衝上去,大多數人竟是神情恐慌的跪在了地上選擇了屈服。
而那一道刀光,來者趙恆手中的戰刀。
無頭身體繼續前行了兩步才轟然倒地,砸起一大灘流淌的酒水和碎片,大蓬的鮮血從脖腔子處狂噴而出,斯圖雷的腦袋啪一聲落地,在地板上滾出一道長長痕跡,滿臉血污卻涌現着一股不甘。
瑞典第一王子就這樣死了,被第一次見面的趙恆直接砍了腦袋,他曾經覺得菲利普和古塔夫死得憋屈,可是沒想到自己也如此窩囊,還以爲今天可以出盡風頭,結果卻是把腦袋留在紐約會所。
瑞典的家,再也回不去了。
見到如此血腥暴戾,不少女兵當場掩飾不住的尖叫起來,但隨即又捂住了嘴巴,擔心尖叫引來趙恆擊殺,下一秒,又是幾道刀光閃過,四名斯圖雷親信慘叫倒地,每個人胸膛都多了一道傷痕。
每個人眼睛都幾乎要瞪裂了,填滿了震驚、恐懼和難以置信,他們看見自己的鮮血,就像是泉水一般順着胸膛流出,同時流泄離去的還有他們的生命,趙恆出手之快出手狠辣讓他們死不瞑目。
近百人把目光望向司徒夫人身邊的趙恆,眼裡有着憤怒有着震驚,要接受司徒夫人一槍斃掉斯圖雷已是難事,現在見到趙恆直接刀起刀落殺人,他們更是難於接受血淋淋事實,小腿不斷顫抖。
全場一片死寂。
“夫人,對不起了!”
此時,趙恆正伸出手指抹掉刀上血跡,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情:“斯圖雷窮兇極惡太可怕,還蠱惑同伴一起對你攻擊,我擔心他們傷害到你就越粗代庖,沒讓你殺雞儆猴維護司徒權威,抱歉!”
布特他們暗暗唏噓,趙恆一如既往無恥,芭比娃娃更是不受控制,在心裡狠狠罵了幾句王八蛋,說出的話估計連趙恆自己都不會相信,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無懈可擊,因此眼裡多少有一絲欣賞。
在司徒劍意味深長的笑容中,司徒夫人把槍低垂下來,幽幽一笑開口:“沒事,你也是爲了保護我!”隨後她環視全場一眼,一字一句補充:“斯圖雷想要行兇殺我,趙恆保護我出手防衛。”
“大家對這個結果沒異議吧?”
司徒劍的態勢擺在明處,司徒夫人的權力沒有水分,趙恆又兇名遠播,俄國佬站在趙恆陣營,再加上斯圖雷羞辱和攻擊在先,在場賓客哪裡敢生出異議?就算有不平在權衡利弊後也消散念頭。
誰願意爲一個死人得罪司徒家族?如此吃力不討好的活,連週二小姐也不會捲入,在全場一片安靜時,司徒劍正揹負雙手帶着數名保鏢離開,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了,手尾就留給兒媳婦處理。
他離開時候的神情就如來的時候,始終是波瀾不驚的態勢,不過電梯關閉的時候,他還是看着趙恆微微點頭,臉上涌現一抹說不清的欣喜,同時,眼裡劃過一抹無奈,希望兒媳婦不會犯下錯。
錯誤的年紀遇見對的人,註定是一場無奈。
司徒夫人目送司徒劍他們離開後,就微微偏頭髮出指令:“來人,把斯圖雷一事交給警局備案,涉事成員一併交警方看押,同時召會瑞典王室,要他們給我一個交待,否則我親自討回公道!”
身後保鏢齊齊迴應:“是!”
在他們動作迅速清理着現場時,司徒夫人走到高挑女子的面前,眸子帶着一抹清冷:“周小姐,我知道這事跟你有關,斯圖雷也十有八九是你唆使,當然,我沒有證據,你可以否認這件事。”
在高挑女子臉色微微一變時,司徒夫人又淡淡補充一句:“但是你要記住,千萬不要讓我找到證據,一旦發現斯圖雷的羞辱跟你有關,我會把證據甩在周老面前要一個交待,你自己想一想。”
她給高挑女子施壓:“他是願意跟司徒家族交惡,還是懲罰你來維護兩方關係?你覺得自己價值抵得上關係惡劣的損失?我確實是一個要離婚的女人,可這個離婚的女人,也不是你能得罪。”
週二小姐臉色一沉:“威脅我?”
司徒夫人恢復一如既往的強勢,把高挑女子的盛氣凌人全部歸還:“哪敢威脅查爾福夫人,我只是把醜話說在前頭,我給你一個機會,要麼當衆斟茶向我道歉,要麼等我找出證據周氏自斷。”
週二小姐嘴角止不住牽動,手指無形中攢緊,她想要強勢一點對抗司徒夫人,可是她又清楚自己玩不起火,司徒家族比不上週氏,可是掌控司徒全部資源的主事人,卻足夠把她這外嫁女踩下。
家族背景,有時候可以作爲護身符,胡作非爲不受懲罰,但有時候也會成爲要命的雙刃劍,特別是周氏這種子侄無數的大家族,爲了維護龐大家族的運轉和昌盛,很多成員都是可以拿來犧牲。
她賭不起,可又不甘低頭!
“周小姐不肯道歉,那就是問心無愧了。”
在高挑女子咬着嘴脣沉思的時候,司徒夫人幽幽一笑,紅脣輕啓拋出一句話:“那我就動用司徒家族能量,全力追查今日一事,查爾福夫人,好好祈禱,今日羞辱跟你無關,趙恆,我們走!”
“趙恆,替我擺平此事!”
周小姐望向趙恆,喝出一聲:
“我把韓花棠的下落告訴你!”
PS:更新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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