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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建基的指點下,他去了恆久集團,找到了恆久集團的老總趙柔婷。
趙柔婷聽說張揚登門造訪,馬上讓秘書將張揚請入辦公室內。
趙柔婷身穿黑色套裙,坐在大班椅上,女強人的氣勢很盛。
看到張揚走入房內,趙柔婷起身相迎,如果張揚不是她的救命恩人,趙柔婷絕不會給他這樣的禮遇。
趙柔婷道:“張書記今天怎麼有空?”
張揚笑道:“實不相瞞,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趙柔婷道:“張書記今天該不是爲了給我送請柬吧?我聽說你和楚嫣然已經領證了。”
張大官人嘿嘿笑道:“京城這麼大,消息居然這麼快就傳到了趙總的耳朵裡了,看來趙總對我還是非常關注啊。”
趙柔婷道:“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大恩人。”辦公室內只有他們兩個,所以趙柔婷纔會毫無忌憚的說出來。她邀請張揚坐下,親自給張揚衝了杯咖啡。自己卻沒有回到大班椅上坐下,而是依靠在辦公桌前,一手端着咖啡,雙目望着張揚道:“張書記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效力嗎?”
張揚道:“我遇到了點麻煩,所以想請趙總給我幫幫忙。”
趙柔婷極其爽快,點了點頭道:“說,只要我能夠幫的上忙,一定盡力而爲。”
張揚道:“我在香山有套宅院,不知怎麼突然被市裡給規劃進去了,說是處於景區未來的開發計劃內,所以要我拆遷。”
趙柔婷眨了眨雙眸,難怪張揚會登門來找自己,因爲她的父親是京城常務副市長,張揚所說的事情恰恰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她輕聲道:“你所說的那套宅院,是不是天池先生當年贈與你的香山別院?”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道:“正是那套宅院。”
趙柔婷道:“這件事具體的情況我並不清楚,不過你既然開口,我一定盡力而爲,這樣吧,我今晚回家,去問問我爸。”
張揚道:“那就拜託了,客套的話我也不多說。”
趙柔婷道:“我欠你一個人情,就當你給我一個機會。”
既然趙柔婷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張大官人也沒有繼續跟她客氣,起身道:“我不耽誤趙總工作了!”
趙柔婷將他送出門外,笑道:“有了消息我馬上給你電話。”
世上總是有着許許多多的巧合,趙柔婷送張揚出門的時候,恰恰被前來的謝坤舉看到。
謝坤舉望着張揚,目光中不覺流露出幾分錯愕,他實在想象不到張揚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到妻子正在微笑送他,根本不像是面對一個曾經在城體事件上讓他們損失慘重的敵人。
張揚當然也看到了謝坤舉,他並沒有搭理謝坤舉,彷彿不認識他一樣,從謝坤舉身邊走過。
謝坤舉的目光追逐着張揚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電梯內,方纔走入恆久,來到了妻子的辦公室內。
趙柔婷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繼續查看着公司報表,在多數人的眼中,他們是一對恩愛夫妻,可是他們之間的感情並非如在外面表現出的那樣,平淡如水,過去趙柔婷一直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們目前的狀態,可是自從知道謝坤舉悄悄給自己慢性下毒開始,趙柔婷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是暗潮涌動,如果不是張揚幫她識破了謝坤舉的奸謀,恐怕現在她已經死在了丈夫的手中。
謝坤舉沒有馬上開口說話,而是點燃了一支香菸。
趙柔婷皺了皺眉頭,掩住鼻子,咳嗽了兩聲,站起身去開窗戶,明顯有些不開心道:“你就不能少抽一點菸?”
謝坤舉將只抽了一口的香菸摁滅在菸灰缸內:“他來幹什麼?”
趙柔婷明知故問道:“你說誰?”
“張揚,你少裝糊塗!”謝坤舉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怒氣,妻子的態度讓他不由得有些生氣。
趙柔婷道:“我請他過來的。”
“你找他幹什麼?”
趙柔婷道:“坤舉,你今兒怎麼了?口氣怎麼這麼衝?我想給北港捐一筆善款,所以我請他過來了解一些情況,你滿意了吧?”
“捐款?你從沒有跟我說過。”
“難道我做每件事都得向你交代嗎?”趙柔婷明顯上了脾氣。
謝坤舉看到妻子發火了,他反倒笑了起來,走上前去雙手放在妻子的肩頭:“柔婷,你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他來找你非常的奇怪,我是關心你,緊張你。”
謝坤舉的虛僞讓趙柔婷幾乎要吐出來,不過現在還不是她暴露的時候,趙柔婷輕聲道:“坤舉,我做事難道你信不過?”
謝坤舉道:“哪有,要是連你我都信不過,那麼這個世界上我還有可以信任的人嗎?”
京城常務副市長趙天嶽每到週日的中午就會雷打不動的留在家裡下廚做飯,原因很簡單,他的寶貝女兒趙柔婷會回家吃飯,從女兒小的時候就喜歡吃他做的飯,趙天嶽是個極愛女兒的人,即使他現在已經身居高位,在家裡仍然是一個和藹的慈父。
愛屋及烏,因爲疼愛女兒,趙天嶽對女婿謝坤舉也是非常的疼愛,只不過兩種疼愛是不同的,對前者是發自內心,疼愛後者是爲了讓他對女兒更好一些,這樁婚姻是經人介紹,趙天嶽很開明,他從來都沒有產生過利用女兒換取政治籌碼的想法,女兒也很讓他省心,和謝坤舉在經人介紹之後,談了一年多的戀愛然後就理所當然的結婚了。
兩人的家事背景都差不多,在商業上也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在外人眼中,這樁婚姻是美滿而幸福的,可是趙天嶽仍然感覺到美中不足,女兒女婿結婚這麼多年,仍然沒有產下一男半女,這讓他感到遺憾,趙天嶽也悄悄問過女兒,都被她以事業爲重這個簡單的理由搪塞過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趙天嶽開始意識到這件事並不簡單。
女兒女婿的到來讓這個家增添了許多的快樂,謝坤舉在大面上還是很不錯的,來到趙家會主動下下廚房,會陪岳父岳母親切地聊天,聊得話題大都投其所好,他善於察言觀色,說話很會討巧,經常逗得趙天嶽夫婦倆開懷大笑,不過岳母的笑聲是發自內心,趙天嶽雖然也在笑,可他笑聲的背後藏着不少敷衍的成分,他在官場奮鬥多年,什麼樣的人他沒見過?越是八面玲瓏的人往往越不討他的喜歡,他認爲女婿有些虛僞,笑只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
謝坤舉在吃過午飯後不久就離去了,最近他的生意很忙。
趙柔婷沒有隨他一起走,她通常會在家裡呆一個下午,陪着父母聊天。有正事要談的時候,趙柔婷往往會提出去父親的書房。
趙天嶽和女兒一起來到書房內坐下,他微笑道:“小婷,有什麼事啊?一臉的嚴肅?”
趙柔婷道:“爸,我想求您一件事兒。”
趙天嶽笑了起來:“父女之間還用得上求字嗎?說,只要爸能夠辦到。”
趙柔婷低聲將張揚委託她的事情說了。
趙天嶽聽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他低聲道:“我記得你和張揚好像沒什麼交情吧?”事實上他知道女兒非但和張揚沒什麼交情,反而有些矛盾,城體的那塊地因爲張揚和顧明健的聯手攪局,弄得女兒女婿損失不小,卻不知女兒怎麼突然間爲他說話了?
趙柔婷道:“您不是常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嗎?大家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誤會說清楚也就算了,現在都是朋友,人家求我這麼點小事兒,我總不能拒絕吧,再說了京城這片地方的事情,誰還能不給您面子?”
趙天嶽苦笑道:“女兒啊,這話可不能讓別人聽到,咱們不說中央高層,單單是京城市委,排在你爸前頭的也大有人在,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
趙柔婷道:“又不是讓您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不就是一套宅院嗎?我就納悶了,荒山野嶺的,怎麼突然就弄出來一個規劃,香山別院周圍,根本就沒有別的建築,這次的事情根本是衝着張揚去的。”
趙天嶽道:“女兒啊,張揚爲什麼要找你?”
趙柔婷道:“還不是因爲您是我爹,您不是京城常務副市長嗎?這種事兒本來就屬於您管轄的範圍內。”
趙天嶽道:“這件事情很小,本來我說句話就會沒事。”
趙柔婷笑道:“那您就責無旁貸了,給女兒這個面子吧。”
趙天嶽道:“香山別院是天池先生的故居,他去世之前立下遺囑,將這套宅院贈予張揚,張揚在京城也不是沒有人脈,據我說知他認識天池先生是通過文夫人吧?文夫人是天池先生的學生,現在有人要拆天池先生的故居,她爲什麼不出來說話?”
趙柔婷愣在了那裡。
趙天嶽嘆了口氣道:“你以爲你爸比文夫人更有面子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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