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聖上關心,已經好多了。”他在回帝都的路上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聖上不放心,非要他回來休養,纔會有了後面的事情。
“那就好,朕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你才行。”
侯爺身份
夏許凡知道盛帝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每當他在懷念有些人和事的時候,便總是這樣眼神迷離的看着他,說不出的愧疚在心底逸開。
他從來沒有那一次像現在這樣慶幸他的身世,要不是聖上對他心中仍有虧欠,定然不會輕易的打消對於白欣悅的殺心。
他希望他的喜歡,可以是純粹的,不含一點雜質的,哪怕到最後只能拱手他人。也不願意她被人脅迫。做出有違本心的事情。
“這些年,要不是聖上的照拂,許凡不會安然的活到現在。”想要她性命的人那麼多,恨他爹孃的人那麼多,要不是盛帝一意孤行,大力的培養他,怕是早在幼時,他便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夏許凡有些動情的說道,他對於盛帝的敬佩發自肺腑,但即使這樣,他也絕對會用盡心思來護她周全。
她是那乾淨的沒有一點塵埃的雲朵,若是因爲他的倔強靠近而出現什麼不該有的災難,那麼對她而言是那麼不公平的一件事情。
有時候他很是羨慕那些紈絝子弟,因爲他們不需要考慮什麼,吃喝玩樂,大肆揮霍,不用考慮一些太過沉重的問題。
“罷了,你要是真的喜歡那個女子,朕不插手就是了。但有一點,絕對不能因私忘公。你要記住你身上的責任,不能讓那些血白流。”
盛帝有些疲倦的嘆了口氣,他真是老了,嚐嚐便會想起以前的事情,特別是在面對夏許凡的時候,總會想起那些被塵封了太久,即將被遺忘的事情。
“聖上放心,許凡明白。”夏許凡鬆了口氣,他總算是明白爲何楚蕭寒一臉輕鬆的模樣,並不怕他也快馬加鞭的跟上,楚蕭寒怕是早就知道,帝都要發生大事了。
在這個時候,他的身份和責任都不容許他任性的離開。
該死,又被這個人算計了!
“下去吧,該做什麼你應該明白。”盛帝擺擺手,起身往內室走去。夏許凡抱拳看他腳步沉重的離開之後才轉身出了御書房!
看着天空中的繁星,突然有些煩躁的甩了甩手,也不知道現在他們到哪裡了。其實以楚蕭寒的性子夏許凡並不擔心他會做出什麼不君子的事情。
最讓他不爽的是爲什麼和白欣悅一起的人不是他!
糾結了一會之後,夏許凡便朝着另一邊走去了。他也該開始做正事了!
用過晚膳之後,他們圍着篝火坐成一圈,起先那些暗衛還十分拘謹像大山一樣站在他們的面前,最後還是白欣悅開口讓他們坐下,出楚蕭寒也沒有反對,衆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卻一直都偷看着楚蕭寒的額反應。
楚蕭寒坐在白欣悅的身邊,靜靜的。白欣悅和木兮覺得沒有什麼,這幅表情卻把暗衛嚇得不輕。王爺向來都是有潔癖的,吃穿用度也是十分的講究,大概只有和白姑娘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原則和底線都悄無聲息的被隱去了吧。
“什麼?”一人驚呼出聲,衆人紛紛朝着他們望去。
那暗衛有些窘迫。不知道手腳放在什麼地方。
“在說什麼?””
瞧瞧他們一個個興致盎然的模樣,簡直恨不能頭都埋到一起去。
那個暗衛聞言。半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有些爲難的看着白欣悅。他這個表情更加是告訴了白欣悅他們有事!
“說小侯爺去相府提親的事情。”那暗衛看到楚蕭寒的額冷眼已經過去了,連忙心一橫,扯着吧嗓子回道。
說完之後,全場一片寂靜,沒有一點聲音。
楚蕭寒的眉頭跳了一下,沒有說話。那暗衛站在原地有些無措。衆人都用一種自求多福的眼神看着他。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王爺對於這件事情本來就很是不爽。收到消息的時候連墨珏都受了不少的冷刀子,他還在這個時候當着白姑娘和王爺的面兒提這件事情,那不是個自己過不去嗎?
白欣悅驚訝過後,便是釋然一笑。看來楚蕭寒手底下的人倒不是全都和他一樣,冷言冷語的性子,還是有不少的人有着八卦的心。
“這有什麼好說的,他不過就是腦子進水了,何必放在心上。”
夏許凡這個人自我感覺良好的不是一般,莫名其妙的來提親,又莫名其妙的插手她的生活,對於這種人白欣悅向來都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
這話一出,楚蕭寒眸光柔和了幾分。夏許凡的身份不低,是個大麻煩。不管她是不是拒絕,又或者是態度如何,都不會影響夏許凡的決心。
可白欣悅的態度讓他很是受用,在他看來,夏許凡確實不正常,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不過我一直好奇,夏許凡究竟是什麼身份,連楚鴻都對他十分的忌憚。”
對於這個小侯爺白欣悅沒有一點點的印象,她敢肯定,這個人在前世絕對沒有出現在明處。這樣身份的人哪怕只出現過一瞬間,她都會記得。
“他沒告訴你?”楚蕭寒喲學驚訝,以夏許凡張揚的性子,這不像是他的作風還是他以爲但凡是有點身份的人都應該知道他?
“沒有。”
白欣悅老實的點點頭,她對於這些事情向來都不上心。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便是夏許凡來提親,當時她只想找個人把他給扔出去,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他的身份。
後來每一次夏許凡的出現都是那麼不合時宜,她自然也就不願意去了解。坐着也無聊,就當是聽故事來打發時間好了。
白欣悅是這樣想的,楚蕭寒似乎也明白,就開始慢悠悠的替她講解一些事情。一些皇室的密談。
木兮等人很是識相的走遠了,將這一方天地都留給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