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鈺看着魚安安道:“所以今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走,若你真的要走的話,我不介意殺了你,把你的屍體帶走,哪怕因此你覺得我腦子有病,心理變態!”
魚安安知他的性子,他這話絕對不是說說罷了,而是來真的,她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鳳鈺直接拒絕:“你若是我,你此時也絕不可能好好說話。”
魚安安看了他半天,終是表揚了他一句:“剛纔我們能心平氣和的說了那麼多句話,鳳鈺,你比起五年前還是有很大的長進。”
鳳鈺:“”
魚安安又道:“眼下天色也有些晚了,你該不會想和我一直站在這裡吧?”
鳳鈺看了她一眼,拉起她的走就朝任梓舟的方向走去,任梓舟一直留意那邊的動靜,此時見兩人這般過來,便知道當年的事情已經說破,魚安安多年的心結已解。
任梓舟看了一眼魚安安,見她此時的面色如常,沒有惱怒,也沒有不悅,那雙明亮的眸子裡透着幾分灼灼之華似還有些歡喜。
他的心神一暗,他對她五年的陪伴卻抵不過鳳鈺的三言兩語,只是這事他也怨不得任何人,在他當年想方設法將魚安安帶過到東明的時候,其實他就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此時離生已經睡着,任梓舟將他背在背上。
鳳鈺當先開口道:“安安是本王的正妃,當年因爲被人設計對本王生出了誤會,感謝你這些年來對她的照顧,今日誤會澄清,本王要帶她走,她這些年欠下你的,本王替她還。”
他這句有着他素來的霸道和不講道,卻將他的態度表現的淋漓盡致。
任梓舟看着鳳鈺道:“你代她還什麼?鈺王,你就別開玩笑了,你可知曉,她現在是東明的太子妃。”
“本王知曉。”鳳鈺冷聲道:“但是她在成爲東明的太子妃之前是鈺王妃,所以她從來不是什麼東明的太子妃!”
任梓舟微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於是他將目光投向魚安安。
鳳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要看安安,她是本王的女人,她的事情本王說了算。”
任梓舟皺眉道:“我原本以爲過去了這麼多年,鈺王也吃了幾回教訓了,性子總歸得改上一改,沒料到還是和當年一樣霸道不講理。”
“總比你陰險自私要好。”鳳鈺話說得一點都不客氣。
魚安安見兩人這副模樣一個不好還得大打出手,而此時她實不知道和這兩人說什麼好,忙在旁道:“我有些困了,想回去休息了!”
她一說話,任梓舟輕點了一下頭,鳳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直接一把將她一把扛在背上,擡腳就走,魚安安大驚道:“鳳鈺,你放我下來!”
鳳鈺若是什麼都聽她的也就不是鳳鈺了。
任梓舟額前的青筋直跳,欲伸手去攔,鐵知宵從一旁竄過來擋在他的面前道:“我家王爺和王妃多年未見有些體已話要說,就不勞太子殿下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