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鈺看着魚安安若有所思地道:“安安,你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
魚安安眨了眨眼道:“嗯,我也這麼覺得,只是我們是夫妻,我的秘密往後就是你的秘密。”
鳳鈺:“……”
長寧從別院裡跑出來之後,已經哭成了淚人兒,知兒跟在她的身後,有心想要勸上幾句,卻發現根本就無從勸起。
在知兒看來,今日之事,長寧的確是丟臉丟大發了,再加上長寧素來有些驕縱的性子,此時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只是知兒也有她自己擔心的事情,當下也沒通知長寧,直接就將這裡的消息傳給了北燕的攝政王。
長寧沒有回驛站,而是在路邊尋了個無人的空曠地放聲大哭。
知兒也不說話,等長寧哭得差不多的時候將手裡的手帕遞了過去,長寧沒有接手帕,而是看着知兒道:“你是不是也在笑話我?”
知兒微低下頭道:“奴婢不敢,郡主身份何等高貴,今日鈺王他們如此作賤郡主,來日必定讓他們好看。”
長寧抹了一把淚,抽泣了幾聲後才道:“我喜歡鈺王那麼多年,他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魚安安?還有,魚府的那兩個賤人,怎麼說變卦就變卦!”
知兒輕斂了眉眼道:“郡主,他們終究是一家人,就算是有矛盾那也是一家人,對他們來講,郡主只是個外人,所以臨時變卦,也屬正常。”
“你幫誰說話?”長寧怒了:“你到底是我的丫環還是他們的丫環?”
知兒並不怕她,只嘆了口氣道:“我自然是郡主的丫環,我也沒有幫他們說話的意思,只是告訴郡主這個事實罷了,往後郡主怕還得小心一些。”
長寧眼裡又有淚流下,她胡亂抹了一把看着知兒道:“你現在是不是也在笑話我?”
知兒認真地道:“奴婢不敢,只是眼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婚書完全變了樣,王爺知道怕是會生氣。”
這話直擊長寧的心臟,她愣了一下後道:“父王一定會替我做主的。”
知兒沒接話,長寧卻清醒了幾分,她知道攝政王雖然寵她,但是這一次攝政王也有他的打算,她因爲愛慕鳳鈺所以心甘情願地做這一枚棋子,而眼下事情朝着另一個方向發展,以攝政王以往的行事風格,只怕會追究責任。
長寧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知兒看到她的樣子輕嘆了一口氣:“郡主是聰明人,當知道往後要怎麼做,對於這夢州,王爺一直都是勢在必得。”
長寧輕輕閉上眼睛:“我不想去管父王的那些事情,我只想嫁給我喜歡的人。”
知兒不客氣地道:“當郡主當初在王爺的面前許下承諾的時候,有些事情就和郡主想的不太一樣了,如今郡主走到這一步,怕是再也沒有退路了。”
長寧咬緊了嘴脣,她朝知兒看去,知兒的頭微微擡了起來:“眼下的情況雖然對我們不是太利,但是卻也不算太壞,郡主眼下是嫁不了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