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同志們都懂的……
房門被莫漓澈輕輕關上的同時,水月寒正好擡起頭,他詫異着莫漓澈的體貼,更吃驚着莫漓澈的理解。
前生,經歷過大起大落的莫漓澈心理扭曲而陰暗,體貼、理解、包容,這些通通都不可能存,只因爲一個恨字,莫漓澈毀了自己也毀了他。
今生,雖說那天自己緊要關頭救下了漓澈,可刻他心裡的傷害還是劃下了重重一道口子,所以漓澈不安,焦躁,缺乏安全感到隨時隨地都想霸着他不放的行爲,他都默默的縱容着,也時時刻刻注意漓澈的變化努力安撫他的情緒。
只有剛剛,因爲一時之間眼裡心中只看到了無瘍一個,纔會忽略了漓澈的感受,但是很意外的,漓澈並沒有衝上來糾纏,反而轉身離開了。
不可否認,莫漓澈的默然離開讓水月寒突然產生了幾許愧疚感,其實這也是莫漓澈之所以會退讓的根本原因所。
他了解水月寒,越是讓自己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水月寒就越是會念着他的好。
另一個男身下承歡又怎樣?眼裡心中都只有另一個男的身影又如何?只要父皇心裡還有他的位置,來多少男也搶不走他的父皇!
莫漓澈果然是莫漓澈,一點也不願意吃虧,這招以退爲進,用的高明。
“寒。”手指板正水月寒的下巴,讓望着門口微微出神的男將視線重新調回到自己身上,玉無瘍不喜水月寒的走神,特別這走神還是因爲情敵,於是俯身,不輕不重的咬住了水月寒的脖子,細細的磨。
‘嘶~’低低吸氣,脖子上癢癢的一點也不痛,垂眸看着埋首肩膀上孩子氣般磨蹭着不肯擡頭的男,水月寒只想笑。
“無瘍這是吃嗎?力度不太夠呢。”勾起脣角,淡淡的誘惑無形間散發出來,雙手抱住玉無瘍的腰,水月寒一個翻身,成功將毫無準備的玉無瘍壓了身下,“不如還是由來吃吧,保證經驗比多得多。”
不是他故意笑話玉無瘍,實是這比黎夕還要潔癖,金耀國天生爲皇的太子從來不碰女,這當年可不是什麼秘密,就因爲這,前金耀國皇帝還曾經大發雷霆一連送了幾十個美女硬塞給玉無瘍,外加十幾個美貌少年,可結果呢?全都被玉無瘍扔進了池塘裡,那場景,嘖嘖~聽說相當壯觀。
也是自那之後,有關於玉無瘍不舉的傳聞就不絕於耳,如今想來……
低頭看看直直抵着自己大腿處的火熱,這叫不舉?虧得自己當初也曾相信過不實的傳聞,太沒面子了。
“不要經驗,只要寒弟。”認真看着水月寒的眼睛,玉無瘍很嚴肅的解釋着,就像他白天山谷小屋裡爲水月寒洗手做羹湯一樣,凡是有關於水月寒的事情,都要認真對待,哪怕是切着和身份嚴重不相符的土豆,也要一絲不苟的完成。
調侃的笑漸漸頓住,本只是玩笑的心思被玉無瘍突如其來的解釋弄的七凌八落。
玉無瘍打懂事起就只要一個嗎?除了他認定的誰都不碰?而自己,就是無瘍認定的,所以玉無瘍只要水月寒?
心中感悟良久,水月寒又猛的憤憤咬起了牙,“玉無瘍!”
這就不能別這麼煽情嗎?一次又一次觸碰他的心底,玉無瘍是故意的吧?既然這傢伙這麼懂得哄開心,二十幾年前幹嘛去了?要不是玉無瘍太霸道太野蠻太狠辣太不講理,自己也不會……
“這個混蛋!”趴□重重咬上玉無瘍的脖子,不若玉無瘍帶着不捨的吻咬,而是發泄般下了死口,就連口腔裡充斥着濃濃的血腥味水月寒也沒鬆開嘴,兇狠的像匹狼。
“慢點,小心牙。”刻意放鬆身體,順從的任自家寒弟咬個痛快,他喜歡寒弟他的身上印下痕跡,那會讓他以爲自己時時刻刻都屬於寒弟,不再是一個。
咬的動作全體僵住,被玉無瘍如此縱着,水月寒就是臉皮再厚也咬不下去了。
直起身,略有些心疼的看着明晃晃印玉無瘍脖頸上的齒痕,深深的力度足以讓這道齒痕一輩子不褪色。
“痛嗎?”自己從來沒這麼幼稚過,當了幾十年皇帝竟然也學會咬了,想想都臉紅。
“痛。”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寒弟問了就不能撒謊,痛就是痛。
呃……越發不好意思了,但水月寒更高興玉無瘍的坦白,這個男他的面前從來不會掩飾自己,連他當初的掠奪都是光明正大的來。
其實當年若不是玉無瘍對他表現出了強烈的興趣,只憑着‘媚惑’太子這項罪名,前金耀國皇帝就有幾百種方法悄悄滅了他。
那時的自己再歷害也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和當了幾十年帝王的根本沒法比,而明知道自己欠了玉無瘍的情,雖然不是自願的,可欠了就是欠了,偏偏兩又註定是敵,始終放不開手腳對玉無瘍出手的自己就只好能避則避,避不開就逃,過了好一段雞飛狗跳的日子之後,直到意外救了玉無瘍一命,才總算狠下心來撕破臉皮。
回想曾經,他和玉無瘍之間真的發生了太多太多值得回憶的事情,牽絆也是那些紛紛擾擾裡一圈又一圈捆住了玉無瘍,也,捆住了他。
“寒弟想什麼?”挺腰翻身,重新將水月寒壓身下,玉無瘍用鼻子蹭了蹭水月寒的鼻尖輕聲問着。
寒弟的眼眸中閃爍着追憶的色彩,他很想知道那些色彩裡有沒有他,可……苦惱的抿直了嘴脣,貌似自己帶給寒弟的都是不好的回憶?印像裡唯一稱得上美好的,只有那次自己被射了一箭之後寒弟的拼死營救了。
“寒弟,的心是的,命也是的。”從他醒來的那一刻起,寒弟就是他後半生的生命主宰,他發過誓的,即使被寒弟捨棄,也不放棄愛他的心,他同樣知道,寒弟並不是對他全然無情,寒弟只是被不懂愛的自己嚇到了,等自己真心改過之後寒弟就一定會回來,看,他的寒弟不是回來了嗎?
都說了不要再說這麼煽情的話!
嗓子乾啞得歷害,水月寒乾脆什麼也不說,雙手扯着玉無瘍的衣襟直接將男狠狠的吻住,舌尖挑開牙齒登堂入室胡攪蠻纏,兩具身子滾啊滾的,不一會就又變成了水月寒上,玉無瘍下了。
“無瘍,乖乖躺着別動。”鬆開玉無瘍紅腫的嘴脣,水月寒擡手扯落了髮帶任一頭墨染的長髮披散下來,然後笑着用髮帶矇住了玉無瘍的眼睛,耀眼的紅髮間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寒弟?”不太明白水月寒要做什麼,但玉無瘍本/能的沒有反抗,只是眼睛被蒙上之後他就看不到寒弟動情的迷模樣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失落落的。
“讓來服侍,的瘍……”
尾音消失溼滑的脣齒間,一個個溫柔的吻隨着衣襟被分開落了赤L的胸膛上,忽而,胸前的一點被裹進了一處溫暖的地方,‘唔~’悶哼,他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感覺,很新奇也並不討厭。
“寒弟……”嗓音不知不覺變得低沉而沙啞,手指一點點順着絲般的長髮爬上寒弟的腦袋,大掌按住不停移動的頭,喘息加深。
“喜歡嗎?”牙齒惡意的玉無瘍的肌膚上咬來咬去,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剛好能挑起男的野性又不至於讓失去理智,靈活的解開玉無瘍腰間的玉帶,正待脫下長褲時,眼眸突然掃到了玉無瘍褲腿上的污漬,這就是林忠誠說的衣服髒了?
他記得這處污漬,小屋裡手忙腳亂只爲給他做出一頓可口飯菜的玉無瘍,顯然業務還不太熟練,手中的鏟子太用力的後果就是,直接讓菜飛了出去,慌忙間擡着鐵鍋追菜的男幾乎趴到了爐臺上,而這處黑黑的污漬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眼神漸漸放暖,波光盪漾,水月寒手中的動作不停,幾下子就將玉無瘍扒了個乾淨,然後一把握住了高高起立的物什。
“寒弟。”快感來的太猛烈,玉無瘍想坐起身,更想扯掉眼睛上礙事的髮帶,卻再一次被水月寒鎮壓住了。
“別動。”大戲還沒有上演,他當然不能讓玉無瘍起來。
“可是嗯~”黑暗讓玉無瘍的感覺尤其敏感,被水月寒握住男最重要的東西移動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一想到取悅自己的正是自己愛慘了的心上,玉無瘍就激動的控制不住自己。
把玩着毫不遜色於自己的粗長物什,時而輕時而重的移動,水月寒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因爲自己的舉動而繃直了身體的玉無瘍,他喜歡玉無瘍輕顫的身體,喜歡玉無瘍低喘的聲音,更喜歡玉無瘍明明衝動卻苦苦壓抑着自己的隱忍表情,喜歡到,從未曾有過的喜歡。
像是被誘惑了,水月寒舔了舔嘴脣低下頭,臉龐慢慢逼向手中漲的發紫的物什,凝視良久,緩緩卻也堅定的張開了嘴脣。
並不知道自己將要迎來一場意外的驚喜,玉無瘍難耐體內的躁動,求饒般低喃着,“寒弟,讓起來好不好?”他承認被寒弟服侍的很舒服,可他要的不止如此,他還想……
“寒弟?!”那裡陡的進入了一處溫熱溼潤的地方,有別於手掌的酥/爽感讓玉無瘍心口狂跳。
不可能,那麼孤傲的寒弟,那麼強勢的寒弟,怎麼可能吞下他的那裡?
不敢置信,再也顧不上水月寒會不會不高興,玉無瘍猛的擡手扯落了眼睛上的髮帶,垂下目光卻只看到了水月寒埋首他雙腿之間的頭……
“放開,寒弟快吐出來。”他不需要寒弟爲他做到這一步,也從來沒想過寒弟會爲他做到這一步,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爲寒弟付出多少都值了。
玉無瘍動來動去的讓本就不太會‘吸’的水月寒不得不吐出了尺寸驚的東西,反手抹去下巴上滑落的口水,低低咳了兩下,“實不太會,大概咬到了吧?瘍……”
“別說了。”猛的將水月寒擁進懷裡,玉無瘍閉上眼睛好一會才低低的道:“該輪到服侍寒弟了。”
“什麼?還沒唔~”
不等水月寒說完話,玉無瘍就急切的吻上了水月寒的嘴脣,匆匆分開凌亂的衣襟,俯身水月寒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曖昧的痕跡。
他知道寒弟要說什麼,更知道寒弟口中的‘不太會’代表着什麼,自己是唯一一個被寒弟用心服侍過的男,只憑着這一點就讓他的理智繃到了失控的邊緣。
他不意了,真的不意了,不意寒弟是不是有其他的情,不意自己是不是寒弟的第一個男,寒弟肯心甘情願的爲他kou交,其中的情誼,不用寒弟說他也明白。
“忍不住了,給,現就給,好不好?”汗水打溼了火紅的長髮,分開水月寒的腿用力將其壓成M形,手握着暴漲的物什抵住小小的粉紅小口,玉無瘍金色的眸子早一開始就變成了驚心動魄的紅。
沒有說話,水月寒主動用雙腿纏上了玉無瘍的腰,笑着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送到了玉無瘍的面前。
“給。”玉無瘍,把的一切都給,這一回,死了也要帶着,再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都給。”水月寒,把一切都給,這一回,死了也會拉上,哪怕下地獄也不放一個獨活!
於是真正的失控從這一刻開始,沒了理智的玉無瘍長驅直入,毫不憐惜的撞擊着水月寒,他的手掌扣着水月寒的雙腕,牙齒啃咬着水月寒的突起,像一頭野獸蹂躪着可憐的獵物,往死裡折騰。
水月寒和玉無瘍一樣,發了狠的反擊着挑釁着抵死纏綿着,他們用盡全力去俘虜對方,暢快淋漓,無所不用其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