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秦儒風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看着秦儒義問道。
這些人都是秦儒義的人,所以在秦儒義面前,爲了討好秦儒義,他們都直呼秦儒風的名字。
否則的話,就算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樣稱呼秦儒風。
至於爲何不叫秦儒義大少?
因爲傻子都知道,大少指的是秦儒風,如果強行叫秦儒義大少,那就不是奉承,反到成了對秦儒義的打臉,甚至還是侮辱。
“能有什麼陰謀。”秦儒義戲謔笑着說道:“成立海外公司,我們秦家早就有這個計劃了,只是一直沒付諸行動。現在,也不知道秦儒風怎麼就想通了,打算開啓這個渠道。”
“秦少,我的意思是,成立海外公司,是不是秦儒風想洗錢,這樣你要接手這個公司,風險豈不是很大。沒出事還好,出事了,責任全是你的。”那個年輕男子繼續說道。
但是這個年輕男子一說完,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即便全燕京的人都知道,秦儒義和秦儒風不合,但歸根究底,他們都是秦家人,洗錢這種事,那可是嚴重違反律法的,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肯定會給秦家帶來災難。
所以站在整體利益上,秦儒義是絕對維護秦家的。
果然,秦儒義此刻的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陰冷,眼神更是冷厲地看着那年輕男子。
男子嚇得,都不敢讓他身上那個嫩模動了,連忙用雙手按住那嫩模的蠻腰,只讓那嫩模坐在他身上,顫聲說道:“秦……秦少,我……我說錯話了。”
“以後這種無腦的話,少說。”秦儒義冷冷說道。
“是,是!”那年輕男子連忙點頭說道。
秦儒義接着說道:“我們秦家之所以成立海外公司,完全是爲了進一步拓展海外市場,公司設在國外,涉及到一些交易談判,就不用把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飛來飛去的途中,我們可以節省這部分時間,全力爭取新的客戶,提高工作效率。”
“美國這塊市場,我們秦家所佔據的份額並不大,所以這次的海外公司,也是設在美國。你說的洗錢,我們秦家底子這麼幹淨,需要洗錢麼?”
“對,對,是我腦殘。”那年輕男子急忙點頭說道。
“秦少,這次去美國,可是你大展宏圖的好機會,發財的,別忘了哥幾個。”
“秦少這次肯定能一鳴驚人,在我看來,秦少就是人太好了,不像秦儒風那麼虛僞,會拍老爺子馬屁,逗老爺子開心,否則的話,秦家還輪得到秦儒風掌舵,肯定是我們秦少的。”
“就是,秦少,我也要說你一下,你最大的缺點,就是爲人太正派。”
“到時候,我去美國,跟秦少吃香的喝辣的。”
其餘幾個人,爲了活躍氣氛,對着秦儒義是一陣連捧帶吹。
而聽到這些奉承的話語,秦儒義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受用了。
緊接着,秦儒義這五個人,就沒有再說話,而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這五個嫩模身上。
秦儒義弄得格外賣力,在他看來,他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啊!
疾風驟雨之後!
五個嫩模就被五人趕了出去,這就是純粹作爲工具的女人的悲哀,因爲她們被男人用完了,男人連多一眼都不願意看她們。
真正愛一個女人,這個時候,男人更願意抱着她們,而不是趕她們走。
但這個社會,就是很多女人,自願淪爲這樣的工具,或許物質對於她們而言,纔是首要的,也難怪被人稱之爲綠茶表。
五人收拾了一下,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包廂門卻被人從外面打開,緊接着,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長相異常俊朗帥氣的年輕男子。
他穿着一身阿瑪尼的商務休閒西服,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筆挺的背脊,寬厚的肩膀,雙手插在褲兜裡,臉上流露着邪魅帥氣的笑容。
這樣的男人,只要女人的取向是正確的,看到他,都會忍不住犯花癡。
實在太有型,實在太帥了!
“你誰啊!”
“誰讓你進來的。”
“麻痹的,找死是吧,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還不趕緊滾出去。”
除了秦儒義之外,另外四個年輕男子,都先是一愣,旋即就凶神惡煞的衝着這個男子破口大罵。
像他們這樣的富家子弟,是很討厭自己的隱私被人窺探,畢竟他們剛纔在裡面做了那種事。即便現在已經做完,但有人闖進來,還是讓他們很不爽。
而秦儒義,此刻卻陰冷的看着這年輕男子,很顯然,秦儒義認識這個年輕男子。
“你怎麼在這?”秦儒義冷冷看着這年輕男子問道:“這裡可是會員制酒吧,你應該不是這裡的會員吧。”
而聽到秦儒義這麼說,他那四個同伴都很驚訝,心想着,秦少竟然認識這個傢伙。
“不就是一百萬麼?”年輕男子笑眯眯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缺這點錢麼?”
年輕男子說這話的態度,很是囂張,大有哥有錢,就是任性,怎麼着?
“也對,你不缺這點錢。”秦儒義冷笑了笑,說道:“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秦家除了秦儒風,還有一個秦儒義。”林向南笑了笑,說道:“這四方城中,你們哥兩的名氣都不小。”
“林少還真是過獎。”秦儒義戲謔笑了笑,說道:“在我們那個圈子,你的名氣可比我和秦儒風的都大。”
“哦,是麼?”林向南笑着說道:“原來我這麼有名。”
“林少?這是哪個林少?”
“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是啊,我也沒聽說過。”
“而且聽他的口音,不是咱們燕京人吧。”
其餘四個男子,此刻都顯得很是疑惑,紛紛驚訝的看着彼此,小聲議論着。
“你們先出去。”秦儒義皺着眉頭,看着這四個人說道。
“好的,秦少。”
既然秦儒義都開口了,這四個人雖然滿肚子疑惑,但還是連忙走出了包廂。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秦儒義冷冷看着林向南,說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林向南笑了笑,然後問道:“秦儒風在哪?”
林向南在療養院待
了有五天,林向南覺得,這五天時間,差不多把戲演夠了,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也該找秦儒風算了。
於是,林向南就準備去找秦儒風,但未曾想,秦儒風這孫子竟然躲起來了,這可把林向南給氣壞了。
在林向南看來,這傢伙實在太卑鄙無恥了,肯定是知道自己會找他報復,所以才躲了起來。
但林向南不可能因爲秦儒風躲起來,這個仇就不報了,所以林向南爲了找到秦儒風,就來找秦儒義了。
“他在哪,這種問題你來問我?”秦儒義先是一愣,旋即譏笑的看着林向南說道。
那眼神分明再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全燕京的人都知道,我跟秦儒風關係不合,現在你來問我秦儒風在哪?
你是在逗我麼?
“誰讓秦家除了秦儒風,就屬你秦儒義的名氣大。”林向南卻不以爲意的笑着說道:“我找不到秦儒風,就只能來找你秦儒義,而且你們是兄弟兩,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哥哥在哪吧。”
“我不知道他在哪。”秦儒義冷冷說道:“還有,我跟他不是兄弟。”
“那我有必要好好幫你回憶回憶。”林向南笑着說道。
聽到林向南這句話,秦儒義的眉頭,頓時皺緊,然後他警惕的看着林向南,說道:“你打算做什麼?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胡來。”
“是你先不配合的,也怨不得我。”林向南笑眯眯的說道:“我這人,脾氣很不好。”
說完,林向南身形一動,然後整個人竟如一陣風一般,瞬間就來到秦儒義面前。
看到林向南這如同鬼魅般的移動,秦儒義驚得是目瞪口呆,神情無比的駭然。
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
“啪!”
緊接着,林向南就給了秦儒義一耳光。
這一巴掌,直接把秦儒義扇倒在地,被打的左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倒在地上的秦儒義,眼神無比怨恨的看着林向南,怒聲吼道。
林向南蹲了下來,看着秦儒義,笑眯眯的說道:“我連秦儒風都敢打,爲什麼不敢打你?”
“你……”這一刻秦儒義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你打我也就算了,你還這麼說我?
這不是明擺着鄙視我,說我不如秦儒風麼?
你特麼的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還有,我得罪你了麼,得罪你的是秦儒風好不好!
這一刻,秦儒義委屈的,都有點想哭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秦儒風在哪。”秦儒義看着林向南,怒聲吼道。
“我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你是不是都想嘗試一下。”林向南笑着說道。
說完,林向南就拿出一盒銀針。
看到林向南拿出銀針,秦儒義整個人瞬間就炸了,幾乎就要從地上跳起來。
你麻辣個雞的,你特麼變態啊,大老爺們玩什麼針!
“你爲什麼這麼肯定,我……我知道秦儒風在哪?”秦儒義驚恐的看着林向南,顫聲問道。
“因爲你和秦儒風的關係最好啊,我不問你問誰。”林向南笑眯眯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