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屋內還有其他人,他們一定會用無比驚訝的眼神看着林向南,他們一定會覺得這傢伙腦子是不是有病?
全燕京的人都知道,秦家兩兄弟最爲不合,如果不是因爲還有點血緣關係,這兩個人都有可能成爲生死仇敵。
而且以前就發生過,兩兄弟在公開場合大聲爭吵的事情,這件事,甚至引得秦老爺子震怒,因爲站在他的角度,這完全就是家醜!
現在,林向南竟然說,秦儒義和秦儒風的感情最好。
這簡直就不可理喻!
“你真有意思。”秦儒義戲謔笑着,看着林向南說道:“我和秦儒風的關係最好?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笑話。”
秦儒義的笑聲,很是嘲諷!
林向南卻不以爲意,依然笑着說道:“首先,你剛纔笑的時候,表情過於勉強。其次,你剛纔眼皮不規律的急促眨動了三四下,以及你的嘴角,還微微抽搐了兩下。這都說明,你剛纔緊張了,而且你剛纔在撒謊。”
秦儒義不禁一愣,旋即,秦儒義就憤怒的看着林向南,怒聲吼道:“你放屁!”
“你這樣的反應,就更加說明,我剛纔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你才氣急敗壞。”林向南笑眯眯的說道。
“林向南,這樣有意思嗎?”秦儒義反到冷靜了下來,冷笑的看着林向南,說道:“你以爲你自己很聰明,你以爲你這樣,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信息?很抱歉,我告訴你,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個白癡。我和秦儒風的關係最好?呵呵,如果真是這樣,恐怕我爺爺睡着之後,半夜都會醒來哈哈大笑。”
“看來你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林向南笑着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維護他。”
“隨你怎麼說。”秦儒義譏笑道。
“那好,那我問你,既然你們關係這麼不好,那麼秦儒風爲什麼要送給你,這根項鍊。”
林向南指了指秦儒義脖子上,那根白金項鍊。
原本冷笑的秦儒義,笑容瞬間就僵硬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表情變得無比駭然,兩顆眼珠子更是驚訝地瞪着,看着林向南。
“這……這不可能,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此刻的秦儒義,就好似被鬼掐住了喉嚨,看着林向南,尖聲叫喊道。
在秦儒義看來,這件事不可能有外人知道,這是隻屬於他和秦儒風之間的辛密。
尤其是林向南,作爲秦儒風的死敵,就更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但即便秦儒義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可林向南卻知道這條項鍊的來源,這讓秦儒義很是發瘋。
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林向南笑眯眯的說道:“難道你忘了,孫毅以前是秦儒風的助理。”
聽到林向南這麼說,秦儒義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慘白。
這一刻,他也明白林向南爲什麼知道這些。
是啊,他怎麼忘了,孫毅,那可是他哥哥秦儒風,曾經最爲親信的人。
“否則的話,我怎麼會來找你。”林向南笑眯眯的,接着說道。
林向南這句話說完,秦儒義的內心防線,也是瞬間被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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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們兩兄弟,還真是厲害,不僅騙了全燕京的人,還騙了你們自己
的家人。”林向南戲謔笑着說道:“真是好手段啊。”
秦儒義臉色蒼白,這一刻雙拳也是緊握着,牙齒更是緊咬着嘴脣,已經把嘴巴咬出了血。
“在外人看來,你們秦家兄弟不合,那麼一個就能在明處,一個就能在暗處。如果誰是秦家的敵人,確切的說,誰是秦儒風的敵人,秦儒風不好下手,你就可以去下手,而且別人絕對不會懷疑你們秦家,因爲在他們看來,你是絕對不可能幫秦儒風的。”林向南戲謔笑着說道:“我說的沒錯吧。”
“閉嘴!”秦儒義看着林向南,厲聲怒吼。
“你看,你又激動了。”林向南笑着說道:“說吧,秦儒風到底在哪。”
“我是不會說的。”秦儒義怨毒的看着林向南,怒聲說道。
“看來,你對自己的意志力,很有信心啊。”林向南笑着說道。
“你就不怕我報警。”秦儒義看着林向南,冷冷說道。
“哦,我忘了告訴你。”林向南笑着說道:“今天我不是一個人來的,這個酒吧,已經被中海警衛局包圍了。不得不說,這酒吧還真是骯髒啊。”
說到這,林向南的神情,變得很義憤填膺:“竟然搞這麼骯髒的勾當,簡直就是危害這個社會的毒瘤。哦,對了,你好像還是這個酒吧的股東吧。”
“你……你……你!”秦儒義此刻,氣得是渾身直哆嗦,他沒想到,林向南竟然還跟他玩了這麼一手!
中海警衛局,那權力可是大得沒邊了。
而且這種事情,一旦被中海警衛局徹查,就意味着,上面的人肯定能知道這酒吧的事,到那時,作爲這酒吧股東之一的秦儒義,不死都得脫層皮。
以前的天上人間,可就是最好的例子,牽連了多少人,又死了多少人。
林向南顯然是在威脅他,而且這種威脅,還讓秦儒義無力反抗。
“想說什麼?”林向南笑眯眯的問道。
“你……你個吃軟飯的傢伙!”秦儒義想了半天,總算想到怎麼罵林向南。
他覺得,這句話一定能刺痛林向南,侮辱到他。
不就是藉着雲靜晗的勢麼?
沒有云靜晗,你算個屁啊!
“對啊,我是吃軟飯,可這軟飯,你吃得着嗎?”林向南卻不以爲意,笑着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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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刻,秦儒義覺得,他非但沒有刺痛林向南,反到給自己造成了一萬點的傷害。
草!
“再給你一次機會。”林向南笑着說道:“你要再不說,我可就動手了。”
“不說。”秦儒義死咬着牙,說道:“死也不說。”
“那好。”林向南笑着說道:“我很欣賞你的骨氣。”
……
一分鐘後!
“啊!”
秦儒義淒厲無比的慘叫,他已經叫得嗓子冒煙。
“我說,我說!”秦儒義嘶聲厲吼道。
“臥槽!”林向南驚呆了,看着秦儒義說道:“你特麼的,就這麼有骨氣?”
“……”
聽到林向南這句話,秦儒義真想跟這個混蛋拼了!
欺人太甚!
簡直欺人太甚!
不過秦儒義真的
不想再體驗這種痛苦了,這種痛苦,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那你說吧。”林向南笑着說道。
“他……他在秦園居。”秦儒義聲音虛弱的說道。
“秦園居,很好,帶我去那個地方。”林向南笑着說道。
說完,林向南就一把揪起秦儒義。
等到秦儒義,被林向南抓着,走出了酒吧,雲靜晗立刻就迎了上去。
夜色中,中海警衛局的人,已經把酒吧包圍得水泄不通,現在就等雲靜晗的命令。
“現在要進去搜查麼?”雲靜晗看着林向南問道。
“林向南,你別把事情做得太絕。”聽雲靜晗這麼說,秦儒義是一陣心驚肉跳,急忙看着林向南,怒聲說道:“撕破臉,對你我都沒好處。”
如果雲靜晗衝進去,那這件事,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這個酒吧,勢必會成爲第二個天上人間的案例。而秦儒義作爲股東,肯定難逃罪責。
雖說這麼被秦儒義威脅,林向南心裡很不爽,但此刻林向南心裡也很清楚,這件事還是不能做得太絕。
秦家,還不是林向南現階段能去撼動的,而且這件事,頂多秦儒義倒黴,不會對秦家造成太大的影響。
但如果林向南真的把事情做絕,很有可能會激怒秦儒風,甚至是秦老爺子。
要知道,秦暮蒼死在林向南手裡,秦縱橫就已經對林向南恨之入骨,現在再把他孫子弄到監獄裡去,秦縱橫很有可能會發瘋。
一旦秦縱橫發瘋,傾秦家所有勢力,去報復林向南,林向南肯定是很難擋住的。而且那個時候,國家不一定會站在林向南這邊。
因爲那個時候的秦家,國家也不敢正面直攖其鋒。
這百餘年,秦家的根,實在扎得太廣太深!
“現在還不用進去搜查。”林向南笑着對雲靜晗說道:“等我電話吧。”
“那好吧。”雲靜晗點點頭說道。
雖然不明白林向南的用意,但只要是林向南說的話,雲靜晗都會聽。
“給我準備一輛車。”林向南說道。
“你要去哪?”雲靜晗問道。
“去一趟秦園居。”林向南說道。
“秦園居?那不是秦家的莊園麼?”雲靜晗說道:“你去那做什麼,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林向南笑着說道:“給我準備一輛車就可以。”
“好的。”雲靜晗點頭說道。
看到雲靜晗如此聽林向南的話,秦儒義心裡,不禁感到些許落寞和悲涼。
是啊,這一碗軟飯,他還真吃不了。
很快,雲靜晗就給林向南準備了一輛車。
緊接着,林向南和秦儒義就上了車。林向南跟司機說了一下,去秦園居,司機便知道怎麼走,看情況,秦園居在燕京還挺有名的。
約莫一個小時左右,車子開到了秦園居,秦園居是一個很大的農莊,有點兒像那種高端的農家樂,就是有山有水有樹林,當然這絕對不是屯兒。
車子停好之後,林向南抓着秦儒義就下了車。秦園居大門外,負責站崗的保安,此時也愣住了,心想着,這特麼是怎麼回事,怎麼堂堂的秦家二少爺,還被人抓着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