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有事吧?”夜魅旁邊的女性,不禁擔心的問道。
結果,這個女性戴着面具,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她的語氣就可以聽出其中的擔心。
夜魅當即說道:“不會的,他一定會贏的,他從來都沒有輸過,今天也不會例外。”
這些話,既是說過旁邊的人聽,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也是一種鼓勵自己的話,讓自己相信蘇逸是不會失敗的。
對於失敗,是蘇逸沒有想過的事情,他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狂鬼擊敗的。
事實上,在和狂鬼交手之後,知道對方的底細後,他就確認自己是不可能會狂鬼擊敗了,有着生死草的他,在這場戰鬥就利於不敗之地。
哪怕,蘇逸一次次的被打法,被擊倒,但依舊沒有讓他改變想法,他根本不可能會被擊敗。
如果讓人知道他心裡的想法,怕是會說他不自量力,也會認爲他狂妄自大,沒有認清自己的實力,纔會產生這種想法的。
畢竟,蘇逸現在的情況看起來的確是非常糟糕,也十分危險,好像在下一刻就會被擊倒不起一樣。
只不過,他一次次被擊倒,一次次的站起來,就是最好的證明,他並不是自不量力,更不是看不清自己的實力,而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纔會認爲自己不可能會被狂鬼擊敗。
如果是其他中將級武者的話,或許蘇逸不會這麼自信,但對手是狂鬼的話,他就有這個把握了。
事實上,如果是一個強者,一個實力強於蘇逸和狂鬼,又擅長戰鬥的強者,就會不一樣的看法,不會和其他人一樣認爲這場戰鬥異尊必敗,而狂鬼可以輕易擊殺異尊。
因爲,只有這種級別的強者,纔可以看出其中的端倪,可以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比如蘇逸雖然一次次的被擊倒,一次次的被打飛,但他的傷勢卻沒有越來越嚴重,狀態也沒有越來越差,反而是越來越好,甚至是越大越強。
反觀,狂鬼爲了快速擊敗蘇逸,不惜用上了全部的力量,這讓他的消耗也是極大,傷勢暫且不提,單單是體力的消耗,就讓狂鬼不可能一直這樣做下去,狀態遲早是會下降的,而實力一般都會跟着下降。
只要可以看出這一點的人,就不會認爲蘇逸沒有一點勝利的希望,也不會認爲狂鬼必贏,而是認爲勝負是五五開。
最後,兩人誰會勝出,那就要看狂鬼可不可以在短時間擊敗蘇逸,如果沒有這個努力做到這一點的話,那就不可能擊敗蘇逸,最終只會因爲消耗過大而狀態下降,導致被擊敗而已。
只不過,這一點對於大多數人都是看不出來的,只有一些擅長戰鬥的強者,纔可以看明白這一點,而現場卻是沒有這樣的人。
所以,大家纔會都不看好蘇逸,纔會認爲他是不可能有翻盤的機會,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可以說這樣說,現場這麼多人,就只有蘇逸一個人認爲自己是不可能會輸的,不可能會被狂鬼擊敗的,哪怕同歸於盡的可能性都比這個可能性大。
更何況,在沒有動用任何底牌的情況下,他都可以支撐這麼久,情況也不算太糟糕。
要是,蘇逸開始動用底牌,甚至是動用全部的底牌時,那還不是可以輕易扭轉局勢過來,只是他現在並不願意這樣做,還不想動用底牌,主要是因爲他認爲狂鬼這個對手,還不足以讓他動用到底牌,甚至連爆裂拳都一次都沒有過。
這時,他再次被擊反,而後又很快站起來:“第二十六招。”
“看來離某人吃屎是越來越近了,不知道這屎準備好了,人老了,就算是要吃屎,也要吃點熱乎的。”蘇逸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狂鬼就更加憤怒了,原本因爲體力消耗過大,而暫時壓下的火氣,又一下子竄起來了。
“你找死,看來讓你吃的苦頭還不夠多。”狂鬼怒吼。
蘇逸笑了笑,說:“吃的苦頭再多,也比不上某人想要吃屎,這麼怪的嗜好,我還是第一次見,但我也不會阻止你的。”
“你死定了,我要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狂鬼一邊怒吼一邊衝過來道。
很快,兩人又戰在一起,而在交手的過程裡,總是可以聽到一聲音,在默默的念道,聲音不大,但卻是可以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楚。
“第二十七招”
“第二十八招”
“第二十九招”
哪怕在戰鬥的時候,蘇逸都沒有忘記記着狂鬼已經用了多少招,甚至還唸了出來,這更是說明他在這場戰鬥裡還有餘力,根本就沒有拼盡全力,否則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但其他人卻是看不出這一點,就連狂鬼這個中將級武者,參加戰鬥的人也看不出來,也真夠失敗的。
在第二十九招後,兩人皆是被轟開,還是蘇逸被打飛較遠。
“只剩下最後一招了,某人就要吃屎了,看來我要離遠一點,免得被噁心到吐。”蘇逸在站穩後,又不穩譏諷道。
狂鬼更是被氣到不行,但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三十招之內擊敗異尊,如果做不到的話就吃屎,這話可不是異尊說的,而是狂鬼親自說出口來的,而且還是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來,現場的人都記住這一點。
如果狂鬼自己沒有說過這話,現在也不至於被蘇逸一直抓住這點不放了。
因此,現在的狂鬼可是非常懊惱自己說過這話,但更加痛恨異尊人,如果不是異尊的話,他現在也不用這麼丟臉。
“這最後一招,我就送你上西天。”狂鬼怒道。
同時,狂鬼在積蓄足夠的力量後,又趁着蘇逸沒有防備的時候,兇猛的攻擊,想借助這樣的機會直接擊敗蘇逸。
但可惜的是,蘇逸又怎麼可能會給狂鬼這樣的機會,他看似在譏諷,但一直在防備。
畢竟,對於狂鬼這人,在剛纔的交手中,就已經讓他知道這人非常要陰險,也有些不擇手段,又怎麼可能會不防備這樣的對手,哪怕是說話的時候,也是隨時提防着對方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