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就進來了!”
顧終笙有些癡迷的盯着許錦年那桃紅曼妙的身子,其實上次許錦年喝醉了的時候,他也看過一次,可是那次,他心虛,就那樣匆匆一瞥就忙是別過頭退了出來。
那一次,輕輕一掃,還是掃到了許錦年身材很好。而這一次,他居然可以正大光明的盯着錦年看,這兩次之間的落差讓得顧終笙心裡也是暖暖的。
很幸福,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上行走到幾近絕望的人,終於看到了綠洲一般。
顧終笙緊緊的握着拳頭,這纔是壓下了心底那抹濃烈的渴望,顧終笙站在那裡,他很想上前將許錦年抱在懷裡,可是他又怕嚇到錦年。
他也想好好的看看錦年,可是他卻更多的是站在這裡,不敢亂動。
“你還看!”許錦年嬌嗔的瞪着顧終笙,她沒想到,他居然會衝進來,所以她當時並沒有反鎖房間。
卻是沒想到,給了顧終笙這樣的機會,許錦年蹲在地方,緊緊的抱着自己。顧終笙卻是邪佞一笑,一步一步上前。
“你別過來!”許錦年突然尖叫一聲,大聲的喝着顧終笙。顧終笙嚇了一跳,忙是立在那裡不敢再亂自向前。
“老婆,我好像也沒洗乾淨,剛剛腹部有些不舒服,就匆匆忙忙衝了一下,我還想再洗一次。”
顧終笙捂着肚子,裝作一臉的不舒服。看到顧終笙這樣,許錦年也是心軟了,忙是站起來。
一站起來,許錦年就意識到自己什麼都沒穿,忙是又重新蹲下去。
“把那塊浴巾給我,我這就把浴室讓給你洗!”
許錦年指了指掛在牆上的浴巾,想要顧終笙替她把浴巾拿下來,她雖然還沒洗好,不過既然顧終笙還要洗,許錦年雖然有些不太開心,但是洗澡的事情只是小事,讓給顧終笙先洗就好了。
“老婆,我們一起洗不是更快一點?”
顧終笙卻是上前,將許錦年摟入懷裡。許錦年嚇得花容失色,卻是不知道爲何,顧終笙什麼時候,那般快速的脫掉了衣服,兩人就這樣,赤誠的擁抱在一起。
許錦年身子一僵,下意識的想要推開顧終笙,顧終笙卻是緊緊的抱住許錦年。
兩人的心口緊緊的貼着,許錦年能夠感受到自己心跳得非常的快,而顧終笙的心跳,也是同樣的很快速,很悸動。
“老公,別這樣!”許錦年輕推着顧終笙,可是這麼一推,無力的搭在顧終笙的肩膀上,更像是在邀請他一般。
顧終笙身下早已經激動了起來,許錦年也是柔成一攤水。可是他們都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顧終笙的身體還沒好呢。
如果再出什麼意外的話,顧終笙的胸膛這一年之內,再敢不能做開膛手術了。
“我知道,我只想抱抱你!”
顧終笙啞着嗓子,緊緊的抱着許錦年,恨不得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般。他不是那種喜歡將所有的感情都說出來的人,可是他真的忍不住想告訴許錦年,他有多愛錦年。
爲了錦年,他真的願意幫任何事情,哪怕下一秒就讓他死掉,他也不會眨一個眼睛。
他只想好好的看着錦年,看着她所有的姿態,記住她所有爲自己綻放過的樣子。
“錦年,雖然你忘記了,可是我記得,記得所有你的樣子,記得你說過要嫁給我的那些話。”
顧終笙低頭,深深的吻上許錦年的脣,所有的思念與不安全都化作這個吻融進骨髓裡。
他是不安的,沒有安全感,他不知道在錦年的心底,自然到底佔了多少。
他也不知道,許錦年爲何就是不肯讓別人知道,她是他的妻。是因爲安劍遠的原因嗎!?她還是不想要安劍遠知道她已經嫁人了?
還是說,她對安劍遠其實還是抱有着想法的。不然,那些他見過的所有悲痛難過的樣子,又是爲了誰?
“我有說過這些話嗎?”許錦年一怔,沒想到,顧終笙和她以前小時候是有過交集的。可是她居然被深度催眠了。
這一刻,許錦年突然有些想記起來她十歲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知道,她被人販子騙去五竹村,可是後來的事情,她全部都不知道了。
但是她只知道,許錦蘇悄悄的罵過她,說她配不上安劍遠,說她十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
這件事情,她有悄悄的問過白知素,白知素卻是安慰她說,許錦蘇的話不可信,她是騙自己的。
因爲許錦年想做許家的繼承人。可是也是從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她不敢讓安劍遠觸碰自己,怕安劍遠嫌棄她。
而且本能的,她很反感和男人肌膚上的碰觸。
(錦年是清白的,放心喲,本文男女主一對一,身心乾淨。而關於那段被販賣的事情,到後面會再具體介紹。)
“當然說過,你雖然忘了,雖然我還沒忘呢!”
顧終笙的手輕輕的撫上許錦年胸前的柔軟,兩人都有些忘情。
突然,許錦年想起以前的事情,心裡沒有底,她不知道顧終笙會不會介意自己。
“老公,我……”許錦年拉住顧終笙的手,不讓他的手再四處遊蕩。她身體裡也是點燃了一把火。
可是她不敢讓這把火燒起來,她怕到時候會燒到顧終笙。顧終笙現在還不能劇烈運動,會傷到他的。
許錦年緊緊的抱住顧終笙,不讓兩人的身體之間留有縫隙,這樣,顧終笙就算想撫摸她,也無從下手。
“怎麼啦?”顧終笙看着許錦年那嬌嫩欲滴的脣,真的很想再親下去。
不過既然錦年有話要說,那他還是會尊重錦年,讓她繼續說下去。
“老公,如果我……我……”
許錦年有些猶疑的看着顧終笙,她覺着自己應該具實相告,她不想到時候,顧終笙親自檢驗了,再失望,那還不如現在就告訴他,給他打支預防針,讓他心裡有個底。
“怎麼啦?”顧終笙擔憂的看着許錦年,她的身子在不住顫抖,似乎有什麼她害怕的事情想要告訴自己。
“老婆,你怎麼啦?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要說出來的。”
顧終笙擔憂又關切的看着許錦年,她想告訴自己什麼?讓她害怕成這樣!?她不想說的,他從來都不會勉強的。他只希望錦年能夠開心就好。
“不,我要說出來,這件事情,你遲早是會知道的,我早點告訴你吧。”
許錦年咬着牙,終於鼓足了勇氣,緊握着拳頭。
“老公,如果我不是處,你還會要我嗎?”
許錦年噙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忐忑的看着顧終笙。
聽到許錦年的話,顧終笙覺着自己的心在慢慢的碎掉,可是他只能強忍着,什麼都不能說。顧終笙緊咬着牙,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
原來,她的安劍遠早已經走到了那一步了。
“當然會要你,我只是遺憾,自己沒能早點遇見你,可是錦年,過去的事情,就讓它永遠的過去吧,現在的你,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你都永遠是我的寶!永遠是我的妻!”
顧終笙停頓了五秒,許錦年呆呆的盯着地面,她不敢去看顧終笙。
這五秒,對此時的她來說,卻猶如過了五年一般的漫長,漫長到她快要撐不下去了,顧終笙終於回答了許錦年,給了她一個她還算是期待的答案。
顧終笙看着許錦年那佈滿緊張與難過的小臉,他也很心疼,他當然希望自己是錦年的第一個男人,可是在他之前,有安劍遠,他是知道的。
錦年和安劍遠在一起這麼多年,快十年了吧,他們發生什麼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顧終笙只是心疼錦年,心疼錦年沒有被那個人好好的呵護。不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終於是過去了。從此以後,錦年有他了,有他來好好保護與寵愛。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半路將錦年扔下,永遠都不會。因爲那是錦年最害怕的事情,也是他完全捨不得去做的事情。他捨不得傷害錦年半分啊。
哪怕爲着這件事情,他還被安劍遠私下裡嘲諷過,可是錦年是他的寶,他只堅定這一點就好了!
“謝謝你老公!”許錦年看向顧終笙的眼神裡有些絕望,原來許錦蘇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她真的在十歲的時候,就失去了清白。
怪不得,她回來會天天做惡夢,怪不得家裡要把她強行的深度催眠,抹掉那些記憶。
怪不得她問過白知素後,媽媽的抑鬱症就加重了,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是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許錦年突然便是覺得自己好髒,也真的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要怎麼去面對顧終笙,她怎麼配得上顧終笙?!
雖然顧終笙這般的安撫着許錦年,可是許錦年的心裡還是一片冰涼,她不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
她是將貞潔看得很重的人,所以一直以來,她都不敢和安劍遠發生關係,甚至排斥。
因爲她怕,怕安劍遠知道,她不是清白之身,怕被安劍遠嫌棄。
“錦年,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人總是會長大的,不畏將來,不念過去好嗎!?”
顧終笙緊緊的抱住錦年,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不讓她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