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該下車了!”
他的嗓音,染了欲.望,暗.啞低迷。
夾着炙熱的氣息,落在耳畔,猶如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她。
心跳,驀地亂了節奏。
她最後一絲瞬間也消失了去,清弘水眸閃過驚愕,尚未來得及開口,他的吻落在了她敏感的耳際,溼潤的舌,邪肆的tian過她耳垂。
那溫熱溼糯的觸感,似巨石砸進心湖,倏地激起千層浪。
她氣息,一瞬,亂了:
“墨晉修……別鬧!”
她伸手推他,似水的眸染了幾許迷離和慌亂,溢出紅脣的嗓音,輕柔綿軟,落在這曖.昧狹小的空間裡,不僅不能阻止身旁男人的行爲,反而如一片柔軟的羽毛涮過他心尖,他心一顫,眸色遽深……
雖然經過這一路的時間,車內的香水味已經消散了,但這一路聞着那樣的味道,墨晉修身/體早已燥熱難當。
剛纔替她解安全帶,她的氣息縈繞鼻端時,他喉間一緊,不由自主的,低頭吻上了她似花瓣一般柔軟清香的紅脣。
一沾上,便無法停止,猶如陷入了一片棉花海洋裡,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我沒鬧,我在吻你。”
他說得很認真,骨節分明的大掌捉住她不老實的手,滾燙的溫度再次惹來她心頭一慌,腦袋左躲右閃的想要避開他刻意挑.逗。
終於在某一刻,避開了他如影隨形的吻,慌亂道:
“不要,我要回家。”
她心裡無比清楚這樣下去可能發生什麼。
這個男人,一旦動.情,便不分時間,更不分場合,不管是他醫院的辦公室,還是她公司,任何地方都敢把她吃了,何況,這裡是墨宅。
可是,這只是墨宅大門口啊,在這地方,他敢,她是斷然不敢的。
她心裡有些惱,他連回休閒居都等不及,居然在這車裡面對她耍流.氓,這是不是太過份了。
“我想在這裡,要你!”
他終於放開她敏.感的耳垂,深幽的眸灼熱地盯着她,手臂微擡,耳畔一聲輕微的聲響,車內,頓時亮了光。
車燈光線柔暖,淡淡地橘黃色,照亮了黑暗中的曖.昧,同樣,照亮了,楚歡赤紅如血的臉頰和他棱角分明的俊顏。
楚歡的心要跳出來了,因爲他那句‘我想在這裡,要你’,他說得那樣理直氣壯,霸道得不容她拒絕和逃避。
他眸底的欲.望,如清晨的霧,濃得,化不開,又似泛着旋渦的深潭,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離得太近,他滾燙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她鼻翼,隨着呼吸灌入肺葉,再蔓延到四肢百骸,心跳,隨時可能從嗓子眼蹦出來。
“不要。”
她的聲音,比剛纔更慌,更急。
話落,她又開始掙扎,想要逃下車去。
然而,她的手被他大手緊緊抓住,力氣不如人,任她掙扎,都是枉然,反而挑起他的欲.望,腹部竄過一股燥.熱,他低頭,吻落在她額頭。
“歡歡,你要的。”
他低聲呢喃,沙啞的嗓音有着蠱惑人心的魔力,她越掙扎,他便越溫柔,似乎是要以柔克剛,又似乎,是要用溫柔來征服她。
誘她沉.淪!
如果他粗暴,楚歡還可以惱怒,可以誓死不從。
可他一反常態的溫柔讓楚歡難以適應,她僵滯着身子,在他沙啞的呢喃和繾綣的吻裡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迷亂的感受着他的吻從她額頭,到眉眼,一路往下,最後覆上她的脣。
四片脣瓣相貼,她的心陡然一窒。
“歡歡,吻我!”
稀薄的空氣裡,他低聲引/誘,大掌探進她衣服,滾燙的溫度貼上她的清涼細膩的肌膚,在她迷亂的瞬間,撬開她的脣,溼潤的舌,滑入她口腔……
“嗯……”
不知是被他的吻亂了心智,還是被他的撫.摸迷離了意識,一聲嬌.吟不可抑制地逸出紅脣,在曖.昧狹小的空間久久盤旋。
吻,一瞬,如風暴,從剛纔的溫柔轉爲狂熱,急切地捲過她的丁香小舌……
車內,溫度攀升,燥.熱的身體,開始出汗。
車窗外,夜風清寂,寒涼似水的夜色裡,一輪明月高掛。
月色朦朧,柔柔地打在奢華阿斯頓車身上,似披上一件輕薄紗衣,讓車內的曖.昧旖.旎若隱若現……
今夜值班守夜的保安早被墨晉修打發離開,此刻,墨宅精緻古典的鏤空雕花大門處亦是一片昏暗。
寂靜寬敞的停車場裡,只有這輛阿斯頓裡才偶爾發出輕微聲響。
楚歡的意識越來越亂,身體,越來越熱。
他的大掌,似帶了火,在她身上一路撒下火苗,從後面,到前面,長指挑開了胸.衣……
教纏的氣息,越來越急。
不知是她的身體,經不起挑/逗,還是他的技巧,太好。
……
意亂情迷中,楚歡突然身子往下一墜,身下的坐椅被他放倒,她低呼一聲,突然高懸的心還未落地,身子又被他抱了起來,下一秒,她坐在了一個很不想坐的位置,臀下,是如鐵的堅.硬,隔着幾層布料,依然咯得她難受。
呼吸,一窒。
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如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她籠罩其中,她除了迷亂,剩下的,還是迷亂。
“晉修……噢……我們……回休閒居好不好?”
這一次,他的舌捲起的,不是她的丁香小舌,而是那綻放的粉/嫩,強烈的酥麻如漲潮時的巨浪衝擊着她的理智,她身子無法承載的一陣顫粟,話,不成句。
只剩下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着她,這是車裡,是大門口,不管多麼意亂情迷,都不能放縱自己在這裡和他歡.愛……
“你可以選擇在車裡,或者我抱着你一路做回休閒居。”
他從她胸.前擡起頭來,似潭的眸底,無邊的欲.望,隨時會把她淹.沒……
“……”
她怔愣地,不知如何回答,這個男人太霸道,特別是每次在男女情事上,不管一開始是誰主動,到最後,掌控主權的人,一定是他。
他的選擇,根本就是不給她選擇, 在車裡,或是做回休閒居?他一定是瘋了,纔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她楚歡可不像他墨晉修那麼沒節操,能在大門口玩車.震,或是在這條三米寬的柏油路上……算不算野.戰……
想想都覺得丟人。
可是,他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把她片刻的沉默當成了默許在車內給他。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蹂躪着她,狂熱的吻吞掉她嘴裡後知後覺發出的抗議,片刻後,將她壓下並不寬敞的座椅上,滾燙的大手,急切的探向她腹……
“歡歡!”
他低喚她的名字,手一擡關了車頂的燈,車內,又陷入一片黑暗。
曖.昧,層層纏繞。
車窗外有月光,車內,無需再開燈了。
探.進去的長指觸到了溼意,他嘴角頓時勾起邪魅,在她耳畔低語:
“歡歡,你是不是也想要,嗯?”
尾音帶起遐想無限,楚歡呼吸一窒,羞澀之下本能的閉緊了雙.腿,不讓他進一步侵.犯。
“歡歡,張開.腿!”
昏暗中,她依然看得見他嘴角那抹妖孽的弧度,他故意咬她小巧的耳垂,惹得她一陣難受,長指緩緩撥開那片芳草……
“嗯……”
難以抑制的呻.吟,再次溢出她緊咬的脣,他低低一笑,眸光灼灼的凝着她,邪魅地問:
“告訴我,要不要?”
只因剛纔她的反抗掙扎,此刻,他便要她主動?
楚歡咬緊了牙,努力摒除他的撩.撥帶來的陣陣快/意,不願在這個時候向他低頭,嘴硬的道:
“不要!”
她纔不像他一樣,什麼地方都做。
沒節操!!!!!!
墨晉修眉峰輕挑,深眸的子裡凝着她惱怒的小臉,繼續道:
“歡歡,別逞能,你每次都沒有贏過。”
他的語氣裡滿滿的全是得意,在男女情事上,她是真的沒有哪一次贏過他,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渣都不剩,而她的抵抗換來的,只是更加長久的掠奪。
比如第一次,她給他下.藥,結果被他折騰得昏睡過去。
她爲了她媽媽的病勾.引他,任他暢快淋漓了一.夜,最後也是睡了過去。
還有,第一次回墨宅,她把他說成牛.郎,結果被他折騰到天亮,多虧她什麼姿勢都能睡得着……
細數過往每一次,都是他勝,她敗。
她只在嘴上佔了點便宜,身體上佔便宜的,終究是他。
她嘴再硬,也硬不過他的……
念及此,他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性/感妖孽,低笑一聲後,低頭吻她的頸項……
竄過身.體的絲絲酥.麻,似無數只蟲蟻在身體裡爬,酥癢難耐,楚歡身子難受的扭動,咬緊了脣,很有骨氣地不發出聲音。
他長指,在那溫暖緊窒裡旋轉,打磨,存心故意的折磨她,隱忍着要爆炸的欲.望。嘴裡一遍遍,很有耐心地問着:
“歡歡,要嗎?”
“不要,就是不要,墨晉修,你有本事就別進來,看到底誰更難受。”
她分明自己難受得要死,卻死撐着,輸人不輸陣,她一直都這樣倔強。
“不進哪裡來?”
他邪魅的笑聲瀰漫了整個車廂,沾着溼意的長指伸向她的脣,鼻端鑽入的氣味讓她呼吸一窒,本就滾燙的小臉似要燒起來。
移開的眸,不敢看他,只是在心裡罵他混.蛋,不要臉……
她羞得無地自容,他卻問得仔細:
“是下面,還是上面?”
“你流.氓!”
楚歡惱羞成怒,柔軟的身軀在他身下掙扎,怒意多少驅逐了些許情.欲,她恢復了一絲清明,他卻被撩得欲.火焚.身……
“歡歡,換點新鮮的,每次你罵流.氓的時候,我都以爲你是在暗示我,對你做些什麼?”
“你放開我的手!”
黑暗中,她的手,突然被他抓住,滾燙的溫度讓她心一慌,急切低呼,掙扎着不願聽他的話。
“放開你做什麼,我這是給你機會耍流.氓,你剛纔不是罵我流.氓,現在你對我也耍耍流.氓,這樣就公平了,乖,來,摸摸它,它很期待你的觸摸,你一摸它,它就會激動……”
那一句句邪.惡下.流的話由他磁性沙啞的嗓音說出來,竟然變成了讓人無人抗拒的魅惑……
楚歡有一瞬間的怔愣,就在這一瞬間,他已經霸道的抓着她的手去解他皮帶,然後,探進去……
一觸及那滾燙的堅.硬,楚歡心頭便狠狠一顫,似觸電一般,手慌亂的往回縮。
“歡歡,只要摸摸它,我就不在車裡要你。”
他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抓住她的手不放,低頭,急迫的吻住她的脣,她的手,清涼柔軟,似若無骨,輕輕包裹着他的滾燙,他便快樂得飛上了天。
“真的?”
楚歡含糊的問出一句,摸不摸,其實由不得自己。
只不過,是主動與被迫的區別,他若答應不在這裡要了她,她就小小犧牲一下,滿足他這個BT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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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說了,不留下蹤跡的,下次什麼也不讓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