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又似答應她的問話,大掌緊緊抓着她的,帶着她的手上下滑動,那似要爆炸的欲/望多少得到了舒解,他的吻移開她的脣,急迫的落在她頸項……
“好,你說話要算話。”
楚歡真不願意在這車裡做,這種地方,感覺像偷.情,況且,這裡晚上是有人守夜的,他們在車裡折騰了這麼久,不知道是不是已 經被 人知道了。
若是傳了出去,那就太丟臉了。
“……”
他鬆開她的手,繼續把細密的吻印在她凝脂如玉的肌膚上,一直吻到胸前,最後在那雪白的峰頂流連不去。
楚歡象徵性的套弄了幾下,感覺他的吻越來越急迫,呼吸越來越粗重,她心頭再次有了危機感,趕緊停手,低聲道:
“好了,回家。”
墨晉修因爲她突然的抽.離皺起了眉,他們兩個都已經衣.裳不整了,吻過摸.過,還有什麼不能在這裡做的。
“晉修,你答應過我的……”
楚歡不安的提醒,不願再配合他的掠奪。
“回去,在哪裡做?”
他深幽的眸,緊緊凝着她,大掌還在她胸前做惡,大有她若不能讓他滿意,就不守承諾,要在這裡要了她的架式。
“隨便你。”
楚歡眸子閃爍,只要回到休閒居,不會被人說三道四就行。
墨晉修嘴角勾了勾,語帶戲謔:
“那我們從客廳做到樓上,再到浴室,最後才上牀?”
“好!”
楚歡心跳了跳,爲了暫時的安全,硬着頭皮應下他的要求。
“歡歡,這可是你答應的,一會兒你要是再敢有異議,今晚我就讓你睡不了覺。”
終於把她拉了起來。
楚歡慌亂的整理衣裳。
墨晉修繫上皮帶,打開車門下去。
下了車,楚歡第一時間看向幾米外的大門口,那裡一片黑暗,無人!
身旁的人低笑,低沉的嗓音帶着隱約的沙啞響在她耳畔:
“不用看,我讓人離開了。”
“你……”
楚歡驚愕地睜大眼,他什麼意思?
“就你想的那樣,我本來就想在車裡要了你,如果這裡不是墨宅,是我們郊區的別墅,剛纔,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楚歡瞪他一眼,把頭轉開,她相信他的話是真的,這裡如果不是墨宅,她要一直不從,他肯定會在車裡獸.性大發,他剛纔的妥協,其實並不容易。
她再一次肯定,這個男人,是流.氓。
大門口到休閒居的路一下子變得很短,楚歡想走得慢一點,再慢一點,這樣深夜兩個人手牽手散步,其實是件很浪漫的事。
可是,某人並不想要這份浪漫,他拉着她的手,邁着修長的雙腿,朝着休閒居的方向疾步而行。
“墨晉修,你能慢一點嗎,我們散步回去!”
楚歡極力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一點,一想到剛纔他在車裡說的那些,她心裡有些怕怕,並非她矯.情,實在是這個男人在男女情事上太強,特別是他有心折騰她的時候,她真是,害怕。
墨晉修轉眸,深邃的黑眸掃過她泛着桃花的臉頰,輕勾薄脣,慢悠悠地問:
“你想在這小河邊做?”
楚歡嘴角一抽,除了拿眼瞪他外,實在無法和他溝通。
墨晉修一點也不在乎她的惱意,反而哈哈大笑,愉快地說:
“既然不想在這裡做,就趕緊回休閒居,要不這樣,你每墨跡一分鐘,我們就多做一次,如何?”
*****
蘇家!
蘇媛由範東陪着回的家,客廳裡,她父親和她爺爺都在,似乎是特意等她的。
範東禮貌的和他們打招呼,蘇媛的父親淡淡地嗯了一聲,看着蘇媛的目光嚴厲,就連蘇老爺子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爺爺,爸……啊!”
蘇媛的話音未落,臉上便捱了重重一耳光,打得她身子都偏向一邊,火辣辣的疼意刺激得眼淚猝然滾落,驚愕睜大的眸,不敢置信的望着打她的人。
這是從來都捨不得罵她一句的父親,今天,居然打了她。
蘇老爺子臉色變了變,終究只是沉默,不曾開口。
“爸?”
蘇媛含淚輕喊,聲音委屈而悲傷。
蘇父狠狠抿脣,聲音嚴厲:
“別喊我爸,我沒教過你對自己的親姐姐下毒手。”
蘇媛臉色驀地一白,眼裡閃過驚痛之色,爲自己辯解:
“爸,我沒有,是墨晉修和楚歡冤枉我的。”
“冤枉你,小媛子,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晉修把你自己交代的那段錄了音發給我,不僅如此,還把你上次調換藥液的事也告訴了我,你還敢說你沒有害你姐,你可知道,不僅我知道,現在李書記也知道了,我現在就算想保你,也保不住。”
如果,她只是做了傷害她姐姐的事,他們或許可以原諒她,可她對病人動手腳,還是一個惹不起的人物,他真不知道,一向聰明的女兒,怎麼變得如此愚蠢。
範東想說什麼,可看見蘇老爺子和蘇父都一臉沉鬱,他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
“我……”
蘇媛眸色黯然,心裡縱然有再多不甘,這一刻,也沒了辦法。
“爲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居然賠進你姐的性命和自己的一生,蘇媛,你真是讓我和你爺爺失望。你現在除了自/首,沒有別的選擇。警局方面,剛纔我攔了下來,爲的就是給你時間去自/首,我會請最好的律師……”
“爸,我不想坐.牢。”
蘇媛終於怕了,慘白的臉上泛起驚慌,她不想坐牢,她還這麼年輕,不要在牢裡度過她的後半輩子。
“你不想坐牢,就必須聽我的話,按我說的做。”
話落,他看向範東,沉聲問:
“東子,你現在,還願意和小媛子結婚嗎?”
範東神色一變,片刻的驚愕後重重地點頭:
“我願意,不論什麼時候,我都願意娶小媛子。”
“即便你父母反對,你也願意娶小媛子?”
“嗯!”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你父母不同意,我不會逼你現在娶小媛子,只是,小媛子要想不坐牢,只有一個辦法……”
******
墨晉修那個流.氓,他剛纔在車裡說的話,不是嚇唬她,是真的,一進門,她就被他抵在門後的牆壁上,門板被他用腳踢上,一低頭,吻,鋪天蓋地將她席捲。
到了家裡,楚歡不再害怕,剛纔本就被他挑起了情.欲,這會兒便也隨了自己的心,她的迴應,如天雷勾動了地火,讓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不再隱忍,也失了剛纔的溫柔繾綣,急迫的將她衣服撩起,三兩下扯掉兩人的身上的障礙,將她腿一擡,挺.身便進.入了她。
“啊……”
楚歡低呼一聲,在他激.烈的撞擊裡連連嬌喘,柔軟的身子被欲.海情.潮高高拋起又落下……
“歡歡,叫我名字!”
他在她耳畔呢喃,低沉的嗓音,透着濃濃的霸道。
“晉修!”
她眯起水眸,逸出紅脣的嗓音帶着醉意,已然沉淪在他帶給她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裡,無法自拔。
這個時候的她,最是溫順,柔順的青絲在激/烈的撞擊中飛舞凌亂,這一刻的她,宛若魅惑的妖精,嬌.吟、呢喃,蠱惑着他的心。
他嘴角勾笑,這樣的她,讓他愛極了。
“小妖精,喜歡嗎?”
他退出,凝着她的眸,炙熱如火,白天,她是小野貓,晚上,她是小妖精!
“嗯!”
她眉心蹙了蹙,因她突然的撤離,身子難受的扭動了下,他低笑,突然托起她嬌dian,對着他滾燙的欲.望按向自己,下一秒,她難耐的嬌吟再次溢出脣畔,勝過世間所有音符,惹來他另一場瘋狂。
“我們上樓。”
他低語了一句,抱着她上樓,兩個人的空間,做什麼都自由,從客廳到樓上,再到浴室,她一路都不曾掙扎,給他的是最熱情的迴應,在他身下婉轉綻放……
凌晨,休閒居里終於安靜下來,從樓下到樓上,每一寸空氣都染上了曖.昧的氣息,主臥室裡,更是濃濃的歡.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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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楚歡慵懶的倚在身旁男人堅實寬闊的胸膛裡,柔順發絲被他纏繞在指間,柔暖的燈光下,畫面溫馨而幸福。
以往每次,她都總是被他折騰得睡過去,今晚,她卻睡不着,不是不累,只是單純的睡不着。
“墨晉修,你,真的要把蘇媛送進監.獄嗎?”
楚歡小手在他性.感的胸前畫着圈圈,小臉微仰,望着他的眸,溫柔似水。
“嗯,我是想,但未必可以。”
墨晉修似潭的眸底,是一望無盡的幽暗,他目光自她情.潮未退的臉頰上移開,看向窗口,厚厚的窗簾外,是無邊的黑夜。
剛纔回家的路上,楚歡睡着後,他接到警局方面打來的電話,說臨時有任務,明天再去醫院處理蘇媛的案子。
心念及此,他眸色越發的暗沉,什麼臨時任務,不過是藉口,蘇家在警局方面,勝過了墨家,這也是爲何蘇媛敢如此囂張的原因。
怕是蘇家已經想到應對之策……
楚歡把他的表情變幻看在眼裡,秀眉蹙了蹙,輕聲問:
“她剛纔在醫院監.控室說的那些話,你有錄音下來嗎?”
她雖然說得不多,但那些,都是她自己承認的罪行,今晚要不是範東那個混蛋,她完全可以讓蘇媛把她做過的事全說出來。
她控制蘇媛並不難,只要中途沒人刻意打斷她,蘇媛絕對清醒不了,可是一旦被打斷,她自己就會被反噬:
“你那會兒不該打斷我,應該讓蘇媛把她做的事說完纔對。”
墨晉修微微一笑,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過她一頭柔軟的髮絲,像是在替chong物順毛,表情溫柔chong溺,低聲說:
“別說一個蘇媛,就是十個,一百個,也不值得你爲她受傷。有些事急不得,要慢慢來。好了,別再胡思亂想,趕緊睡覺吧,明天起來,興許會有好消息。”
“好消息?什麼好消息?”
楚歡清眸眨動,一臉的好奇。
“明天早上起來就知道了,你要是不困,我可以幫你。”
說到後面,他話音拉長,突然染上曖/昧的話語惹來楚歡心一顫,不加思索的搖頭:
“我困,困死了,我睡覺了,你不睡嗎?”
墨晉修低笑,輕聲道:
“我等你睡着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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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楚歡真的看到了墨晉修說的好消息。
除了蘇媛自首外,傅啓明和肖蓮芳都被警.方抓走了,他的公司被墨氏集團收購,傅子鋒,下落不明。
墨晉修說,蘇媛的自首,爲的是不坐.牢。
見她不悅地蹙眉,他又說,一定讓她得到報應,但也只是這一句,然後就沒了下文,楚歡一個上午都在琢磨。他如何讓蘇媛得到報應,是坐.牢嗎?
突然,有什麼自腦海裡一閃而過,快得來不及捕捉,她蹙了蹙眉,掏出手機撥打墨晉修的電話。
與此同時,A市一家裝潢典雅,音樂聲流淌的咖啡廳裡,墨晉修正和一名衣着時尚,性.感漂亮的女子坐在臨窗的位置,交談愉悅。
突然響起的電話打斷了對面女子的聲音,他歉意的笑笑,說:
“我先接個電話。”
“嗯,好的。”
對面的女子笑着點頭,聲音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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