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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佑雯回家後,就見筱建邦坐在大堂等着。佑雯一見這陣勢已明白了七分,但還是問道:“爹爹坐這作甚?”
“今天一天上哪玩去了?”筱父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品着茶。
佑雯見他如此平靜的模樣就知道這回禍闖大了,父親必定是安排了人跟蹤了自己,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珠兒,你說”筱父瞟了珠兒一眼。
“奴婢,奴婢。。。”珠兒嚇個半死,又不敢將小姐的事講出來,支支吾吾的半天啥也沒講出來。
“哼,怎麼。這麼不把我這個老爺放在眼裡,看來你小姐平時太寵你,都無法無天了。”筱建邦將茶杯的蓋用力蓋在茶杯上,眼神冰冷的盯着珠兒。
珠兒除了瑟瑟發抖啥也說不出來,“來人,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拖到柴房去,明日我再好好收拾你。”
一旁的兩個家丁立馬架着珠兒就要往外拖,“住手,我說。”佑雯見此情景知道不可能再瞞了。
筱父大手一揮示意家丁放開珠兒,“說!”滿臉飽含溫怒之色。
“我和一位朋友去登山賞景去了。”
“朋友?哪位朋友?”
“這是我自己的事,爹爹不用過問。”
“哈,哈,哈哈,,,你叫我不要過問!”筱建邦誇張的笑着。“你可知,我是你父親,你的任何事都必須經過爲父的同意,包括交朋友。你那位來路不明的朋友爹可不承認!”
“爹,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您來管。”
“好啊,爲了一個不知所謂的朋友,敢跟爹爹頂嘴了!說吧,他是誰.”
“我不知道。”佑雯深知父親的脾氣,若是講出來,他肯定不會放過徐嘉諾的。
“你說!”筱建邦將矛頭對着了珠兒。
珠兒只是嚇得渾身發抖,趴在地上不住的搖頭。
“你當真認爲我不敢把你怎樣是嗎?”筱建邦言辭狠辣,彷彿要吃了眼前的這位丫頭一般。
“爹爹要是敢傷害珠兒,女兒絕對不會原諒爹爹。”佑雯臉上掛着淚,直直地與筱建邦對視着。
“好,好,好,很好。送小姐回房,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房門半步。”筱建邦氣的聲音都有些抖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處置這個丫頭,他也知道佑雯的脾氣。只得先將她關起來再說。“這個丫頭先關在柴房,我日後再做定奪。”
“珠兒,珠兒。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佑雯哭着想去拉珠兒。
“小姐,我沒事的”珠兒也哭得梨花帶雨的。
就這樣看着珠兒被拉出了大廳,佑雯在幾個家丁的護送下頭也不回地朝自己房間走去,在出門的那刻她淡淡地說了句“爹,我恨你!”
筱建邦終於沒忍得住,將手中的茶杯奮力的扔在了地上,人也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劉氏,忙幫他拍拍後背,順了順胸口。好一會見筱建邦緩過氣來才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這不是擔心那丫頭嗎,外邊哪個人不想着我筱家的家財。這丫頭太過單純,我是怕她受到傷害,她怎麼不明白爲父的苦心呢,何況我筱建邦的女兒豈是那些賤民可以隨隨便便就交上朋友的。”筱建邦怒不可遏,來回在廳內踱着。
此刻的徐嘉諾也是焦急萬分,不知道佑雯現在怎麼樣了,終於他決定還是到筱府一探究竟。於是徐嘉諾在筱府院牆外伺機而動,當天色暗了下來,他輕鬆地越過圍牆,掠過庭院。四處察看着,他並未到過筱府,所以對此地地形不熟,再加上筱府頗大,一時迷了路。他在裡面四處瞎轉着,彷彿一隻無頭蒼蠅一般,還得躲避巡邏的家丁。終於他還是不甚被發現了,筱府中迅速響起了警告的鑼聲,以及集結起來打着燈籠和舉着火把的大量家丁。就在萬分緊急的時刻,一隻手把徐嘉諾拉進了一間房內。徐嘉諾以爲是筱府的人,正準備還擊。身後的人扯下了蒙面的面紗,卻是張沫。
原來,張沫在下山的途中就發現了有人跟蹤佑雯,轉念一想就知道今晚必定出事,所以早早的在筱府外等候。果不其然,他看着徐嘉諾翻進了院牆,也就跟着進來。本想勸阻,但徐嘉諾的速度太快,一時竟跟丟了。轉了好幾圈才找到,張沫拉着徐嘉諾從近道回到了院牆邊,張沫來筱府做客多次了,對筱府還較熟悉,再加上他過目不忘的本領,很容易就找到了近道,張沫示意他先出去。徐嘉諾不肯,一定要見到佑雯才肯罷休。
“你這樣會害了她的!”張沫的話猶如當頭棒喝,就在徐嘉諾猶豫的那一剎那,張沫拉着他躍出了院牆。一直拖着他一路狂奔,直到過了兩條大街到了一個小酒家前才鬆手。兩人均喘着氣,一屁股坐在了門外桌邊的長凳上。
“小二來壺好茶”張沫說道,而徐嘉諾坐在那怔怔地發呆。“你這樣莽撞,要是被抓到如何是好。”見徐嘉諾不說話,張沫繼續說道。
“我只是想看到她沒事,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徐嘉諾情緒頗爲低落。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更加不可收拾!”
“我知道了,一時衝動差點犯了大錯,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會去筱府?”徐嘉諾恢復了平靜,像想起了什麼似得。
“我只是剛好路過,也碰巧聽筱府的家丁在談論你和她的事情。”張沫還不決定把一切都講出來。
“哦”徐嘉諾若有所思,“你不是,也喜歡佑雯麼?”徐嘉諾也不再多問,將話題轉移到了這個問題上。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她。”這次換張沫疑惑了
“呵呵,”徐嘉諾笑了笑,“張大人像筱老爺提親的時候,我也在場。”
張沫突然想起了那個送酒的小二,頓時明白了。不由大聲笑了出來,“你我二人還真是有緣啊!”
“既然如此有緣,爲何不喝一杯?”徐嘉諾將店家端上的熱茶全數倒在了地上。
看着徐嘉諾如此舉動,張沫並沒有生氣,反而帶着笑意地喊道:“小二,好酒兩壇!”
“我有一事不解.”徐嘉諾直白地說道。
“徐兄,有何事但說無妨。”
“既然張大人也喜歡佑雯小姐,爲何還幫我逃出來,讓我被抓不是對大人更有利嗎?”
“你說的沒錯,何況現在佑雯一心想着你。少了你,說不定佑雯能回心轉意。”張沫頓了頓,舉起店家剛端來的一罈酒喝了一口。“可我張沫豈是這種靠卑鄙手段取勝的小人,且不說你救過我性命,就這樣讓你在佑雯面前被抓,她肯定會非常傷心的。”說到這,張沫又大喝了一口。“我要堂堂正正地把佑雯從你手上搶過來。”張沫堅定地看着徐嘉諾,彷彿這事早已胸有成竹。
徐嘉諾也毫不退縮,“在下佩服大人豪情,乃坦蕩之君子!在下不才也敬大人一口。”說罷也舉起面前的酒罈大喝了一口。
張沫頓了頓又道:“我也有一事請教徐兄。”
“張大人請說。”
“唉,大人、大人地稱呼豈不見外,你我也算是共患難的朋友了,又何拘此小節。趁此良辰美酒,你我二人不如結爲兄弟如何?”
“這,,,既然大人都不嫌棄,我又何須再拘謹,倒顯小氣做作了。”徐嘉諾似乎正有此意。
“哎~~~~”見徐嘉諾又稱呼自己爲大人,張沫故作不快。
“哦,,,張兄!”兩人相視而笑。於是各報了生辰,取了碗,倒滿酒,滴了血,一起朝北方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後一口飲盡。張沫年長爲兄,徐嘉諾年幼爲弟。
“對了不知張大哥剛纔所問何事?”
“二弟文采武功均是一流,爲何在一酒家做個小二?”張沫將心中隱藏很久的疑問說了出來。
“此中緣由一言難盡啊!”徐嘉諾藉着酒興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個大概。
“原來如此,二弟可謂屈才了,不知往後有何打算?”張沫聞徐嘉諾身世頗有感慨,多少能人有志之士被淹沒在現實中。
“我已準備明年進京趕考,求取功名。爲國爲民一展抱負。”
“如此甚好,那愚兄在此祝二弟早日金榜題名!”
“多謝大哥!”兩人再幹一碗。
“此前,可否先到大哥處幫忙處理些衙門瑣事,爲大哥分憂。”
“一切但憑大哥做主。”徐嘉諾思緒了片刻後一口答應。
“關於佑雯之事,你我兄弟二人可不講情面,大哥可不會讓着你!”
“小弟也是這樣想的!”說罷,兩人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兩人一罈接一罈的喝着,直到雙雙醉倒在酒桌上。
次日一早,敦儒見大人一夜未歸,帶着衙差剛好找到了此處。張沫畢竟酒會應酬參與的很多,先一步醒了過來。他敲了敲自己疼痛不已的頭,長長地舒了口氣。見敦儒走了過來便吩咐道:“這位徐公子,你在此照看着,我先回衙門一趟。”說罷便帶着那個衙差離開了。
“是,大人。”敦儒一看趴在桌上的徐嘉諾,不由驚奇,這不是那天救過自己和大人的公子麼,他怎麼會和大人在一起喝酒?百思不得其解的他也只能坐在一旁靜靜看着。
約莫快到正午時分,徐嘉諾才醒了過來。一邊揉着自己的腦袋,一邊四處張望,一臉的茫然。
“公子醒了,小二來壺濃茶!”見徐嘉諾醒來,敦儒忙吩咐店家上了一壺熱茶。
“你是,那時候的那位公子。”
“不錯,我是大人的護衛李敦儒,大人還有公務要處理就先離開了,留我在此照看公子。”
“哦”徐嘉諾點了點頭。
“公子先喝點茶醒醒酒。”
“多謝!”徐嘉諾端起了熱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徐嘉諾起身道:“我也該走了,多謝李公子的照顧,也代我向大人致謝。”
“公子太客氣了,公子是大人的朋友,自然也是在下的朋友,朋友之間何足言謝。”能與張沫單獨喝酒喝一宿的,敦儒還未見過,張沫對這個徐嘉諾一定不一般,況且上次張沫吩咐自己調查此人背景想納爲己用,自然得把關係處好。
“那就此拜別!”
“請!”兩人便禮貌的作別了。(小說《憶江南煙雨》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衆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