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墨深與隨風離開丞相府內,待他們二人行至巷口處,卻見一道袍打扮的老翁,長捋着鬍鬚,悠悠與他們迎面而來。
“你這老叟,深更半夜,可知擋的是誰的道?”
老翁哈哈大笑,“自是有緣人之道。”
見此,拓跋墨深示意隨風退後,“那敢問老者,又是有何緣?”
“莫急,莫急,待老朽給您算上一卦便可知曉。”
隨風隨即便道,“主子,再待一刻鐘,怕是要到了宵禁。”
“無妨,聽聽他如何說。”
老翁見至此,“既然緣主有要事,老叟便長話短說。老朽近日觀天象,發現天象頻頻出奇,緣主猜是何象?”
“你這老叟,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快於我們速速說。”
“隨風不得無理!”話落,拓跋墨深微微側身,“先生,恕我愚笨,不甚瞭解這奇門遁甲之術。”
“嗯!”老者捋了捋鬍鬚,“孺子可教也!緣主可知那荊軻刺秦王之時,也曾現此象,這天象叫做白虹貫日。”話到此處忽然停下,只見老翁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突地冒出一句,“正如緣主此時心中所想!”
“先生,小生不才,請先生教導一二。”
老翁甩了甩袖袍,雙手向後一背,“道友無須擔心,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緣主謹記,爲天下蒼生所爲之,爲天下之正道,萬事便可順風遠航。”
“小生在此謝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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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緣主若是能謹記老叟今日所言,此事也算是老叟平生功德一件!”
拓跋墨深雙瞳閃過一絲訝異,“先生,您...”
“緣主無需詫異,老朽還敢斷言,緣主必得貴子。”
待拓跋墨深反應過來,剛想追問時,只見老者已仰天長笑離去。
“主子,不早了,要到宵禁了。”
“好,我們走吧。”
三人都離去後,唯有那皎潔月光灑滿了空落落的長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