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獸攻擊小動物的時候有時候喜歡慢慢靠近,臨到跟前的時候突然發力,猛地撲上去一口咬住對方的脖子。
現在,在這些人眼中蘇末就是那美味的小肥羊,這四五個人就是餓極了的狼。緩緩挪過來,距離蘇末還有2步遠的時候前頭二個男人突然發力,撲了上來。
他們不是咬斷蘇末的脖子,而是一個按住她,一個撕開了她的衣服。
“撕拉……”寂靜的夜裡,衣服撕裂的聲音比任何喊叫聲都要悽慘。
而蘇末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除了反抗,除了嘶喊,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就像一條垂死掙扎的魚一樣,雖然力道微弱但是她依舊不認命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抗着來自這羣餓狼的欺辱。
當她胸前的衣服被男人的手徹底撕開的時候,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在這昏暗晦澀的燈光下,這片白皙像白粉一樣刺激了男人的神經。
這時候負責按住她的男人走了神,手稍稍鬆了鬆。蘇末逮住這個機會,猛然擡腿踢向了那男人的命根子。
那男人嗷的一聲,雙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屁股跌在了地上。站在旁邊的二人頓時發出幾聲鬨笑。緊接着,就接替了他的位置,撲向了蘇末。
蕭然遠遠的站着,眼中含着冰冷狠毒的狠光,“蘇末,你不是清高嗎?五年了,都不讓我碰你。現在,我就讓你嚐嚐被幾個男人同時上是什麼滋味。哈哈……”鬼魅一樣的笑聲在夜色中迴盪。
“蕭然,你這個混蛋。”蘇末淒厲的喊着。可這罵聲在這些禽獸面前絲毫都沒有作用。
有了剛纔的經驗,他們死死的按住了她的胳膊和腿,把她呈一個大字狀按倒在地上。
“這小娘們太烈了,先按着,一個一個來,弄她二回,她就沒勁折騰了。”
一個男人不乾不淨的叫道。其他人紛紛點頭。
此時蘇末的身上外衣已經被全數除盡,只剩下二件內衣還遮擋着女人最私密的位置。
“這玩意兒,這特媽的麻煩。”一個男人不耐煩的嘟囔着。擡手便抓住了蘇末的文胸。
“不要,不要……”巨大的恐懼擊潰了蘇末最後的堅強。她哭起來,喊起來,沒有求饒,卻淒厲哀絕到極致。
她越是喊的悽慘,蕭然的笑聲就越是狂肆。
從蘇末找了人妖男破壞了他的訂婚儀式開始,他就忍了太多的窩囊氣,這一次他一定要全數的從這個女人身上討回來。讓她知道知道惹他蕭然的下場是什麼。
等她被這幾個男人輪番上過之後,凌墨軒那邊的錢應該也到帳了。到時候,他就帶着錢,遠走高飛。出國,去歐洲享受享受國外的生活。
至於那個還在警局等着他保釋的秦晚……那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那女人他本身已經有些厭倦了,那個孩子,介於那張‘親子鑑定’留下來的陰影,他也總懷疑不是他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他的,那又如何,有了錢,還怕沒有女人給他生孩子?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找個外國美女生個漂亮的混血兒。豈不更美?
說白了,有了錢,誰還稀罕跟秦晚那個黃臉婆在一起?這樣正好,甩了她。
越想越得意,越想心情越美,他乾脆拖了個凳子過來,打算坐下好好欣賞眼前這一出他親手安排的好戲。
就在他屁股快要沾到凳子上的那一刻,虛掩的倉庫門突然被踢開了。
“住手。”
一聲爆喝,讓蕭然愣了一下,連那幾個正打算扯了蘇末最後衣服的男人施暴的男人也愣了一下。
蕭然連直起身子都沒來得及,就被衝過來的jack一腳踢到了牆角。
凌墨軒緊跟其後,根本沒有多看蕭然一眼,直接將目光鎖在了那四個男人身上。
他們的身下,是幾乎一絲不掛的蘇末。
他幽邃的眸倏然迸出刺骨的寒光,未等他發令,身後跟着一起來的下屬便一擁而上,把那四個男人制服住,拖到了一旁。
四肢恢復了自由,蘇末猛地把自己抱住,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凌墨軒二步跨過去,脫下衣服把她緊緊的包裹住。他沒有扶她起來,而是蹲下來將她緊緊的摟住。
可憐的小女人,瞧她的樣子,大概已經嚇的魂不附體了。她在發抖,一直在發抖,止都止不住。 Www¸тTk án¸¢ ○
爲了安撫蘇末的情緒,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沒事了。我來了。”
凌墨軒在蘇末的耳邊重複了二遍這樣的話。直到聽見第三遍的時候,蘇末緊咬的牙才鬆開,‘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接着她鬆開了緊抱住自己的手臂從凌墨軒的衣服裡伸出來伸手抱住他。這一刻,這男人的體溫給了她莫大的安慰。
她竭力的向他身上靠,任由自己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此刻的她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她只知道靠緊這個男人她就是安全的,剛纔那可怕的一幕就不會再發生。
這樣的蘇末讓凌墨軒心疼又心碎,他索性伸手將她抱了起來,穩穩的安置在自己的懷中。
“別怕,我帶你回去。”
他在蘇末耳邊輕語一句,而後邁開大步往門口走。
“墨軒,這些人怎麼處理?”
楚河適時的問了一句。凌墨軒的腳步頓了一下,扭頭看向已經被jack扭住胳膊的蕭然。
“讓這些人把他辦了。徹底一點,然後送警察局。跟司法系統的人打個招呼,就說我凌墨軒這輩子不希望再看到這個人出來。”
說完,他緊抱着蘇末再沒回頭的走了。留下楚河和jack呆在這裡執行他剛剛的那句交代。
凌墨軒一走,蕭然吼了一句:“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是誰出賣了我?”
楚河冷笑一聲:“那你說能是誰?還不是你那個相好的秦晚?”
“不,不可能。她還在警局裡。”
蕭然撕喊着,竭力掙扎想掙開jack的鉗制,可是他哪是jack的對手?他扭的越厲害,jack就鉗的越緊,扭的他胳膊都要斷了。
楚河往他面前踱了二步,衝他搖了搖頭笑笑:“蕭然啊蕭然,我說你智商沒那麼高,膽怎麼還那麼肥呢?你惹誰不好,惹凌墨軒?你以爲他是幹什麼的?公司的上班族?小吊絲?出了事除了報警就沒辦法了?”
“秦晚是在警局沒錯。可我們也不需要她幫什麼忙啊,只要她證明那個張什麼的是你媽,那就行了。只要證明這件事是你蕭然乾的,告訴你,你這二天在哪個犄角旮旯抽過一根菸他現在都已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更何況,你還膽子肥的綁了他的女人想到這裡來搞什麼倫奸。哎……蕭然,看來我只能爲你祈禱了。祈禱你真的不會在被送警局之前就被玩死。”
“你們想怎麼樣?”說實話,到現在爲止,蕭然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凌墨軒臨走那句辦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聽了楚河這番風輕雲淡的話,他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瞧着蕭然恐懼的樣子,楚河冷笑了一聲,扭眉嫌棄的很。
“我最瞧不起你這樣的男人。自己沒本事就欺負女人。你也知道怕了?怕你還那麼對蘇末?要我說蘇末夠可以了。一直都是被動,要擱我的脾氣,早把你這號的給閹了。”
他故意的做了個手勢,蕭然下意識的捂了一下命根子,這一猥瑣又膽小的舉動更讓楚河不齒。
說了這麼一會話,楚河也懶得跟蕭然墨跡了。直接揮手道吩咐旁邊的幾個人:“把那幾個混蛋帶過來。”
幾個人立即把四個流氓壓了上來,楚河看着流氓們道:“你們的事情等會再跟你們算。現在交代給你們一件事,這件事辦的好了,我考慮從輕發落。”
這四人雖是地痞流氓,平日裡也是自覺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但是今天碰到凌墨軒這幾人,只一上手他們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所以這時候,被擰着胳膊,他們的態度就乖的跟孫子差不多了。
“您還要我們幹什麼?放心我們一定幹好。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那位小姐是……”爲首一人點頭如啄米的說着。
“行了,別墨跡。”楚河不耐煩的打斷這流氓的話,隨後一指蕭然,“辦了他。就像剛纔你們打算對那女孩做的事情一樣。不用我說那麼明白吧?”
“啊?” щшш¸ t t k a n¸ co
輪到四個流氓大眼瞪小眼了,“這……這個,我們上過女人,可沒有上過男人啊。”
“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啊?就算你連豬跑都沒見過,想總能想的出豬長什麼樣吧?笨蛋。”楚河沒好氣的在這流氓的頭上拍了一巴掌。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深深的邪惡了一把。可嘆的是他高冷的大律師形象,生生的被凌墨軒那句‘辦了他’給毀了。
內心極爲怨念了哀嘆了幾聲之後,他也懶得繼續‘觀戰’便轉身往外走,順帶吩咐jack:“你盯着他們,玩殘了都沒事。只要別玩死了。死人不好處理。記住,一定要好好玩。我先走了。”
“是。”jack面無表情的應道。敢動老大的女人,玩殘了也算是輕的。想着,他便從後面狠狠的對着蕭然的腿踢了一腳。
jack可是練家子,這一腳又用了十成的力道。所以這一腳下去,蕭然就聽見了自己骨頭的斷裂聲。
他‘啊’的一聲慘叫倒地,緊接着就看見由他找來的那幾個男人,被人推了過來,撲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