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央的山峰垂直矗立,高聳入雲,山峰有一半都隱沒在雲端之上,山峰之上有瀑布流淌,彷彿飛天瀑布一般,建有無數瓊樓玉宇,琉璃磚瓦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加上雲朵漂浮,彷彿是建立在雲端之上的天庭,仙氣十足,格外壯觀。
遠遠望去,一座巨大的大門立在那裡,上面寫着青玄門三個大字,龍飛鳳舞,大氣磅礴。越過大門,出現一座巨型拱橋,橋的兩端隱沒在雲中,彷彿是建立在雲端之上的虹橋,虹橋的另一端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無數青玄弟子站立在上面,還有幾個實力強勁的老者,每個人都嚴陣以待,如臨大敵一般。
青玄門不愧爲傳承千年的宗門,底蘊十分恐怖,弟子衆多,修爲強大,結元境,人元境的弟子比比皆是,更有幾人達到人元境後期,天資卓越,十分不凡,前面站立的幾位老者更是恐怖,身上的氣勢無比強盛,氣息無比綿長,如同澎湃的長江大河,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與天地相融,修爲早就突破人元境,達到恐怖的地元境。
落羽飛身上了山峰,靜靜地立在虹橋之上,望着眼前的陣容,心中沒有一絲恐懼,早被殺戮控制,被仇恨佔據,周身魔氣翻涌,衣服獵獵作響,宛如一個蓋世魔王。
手中光影劍宛如實質,在經過無數強者鮮血的洗禮之後,彷彿要凝出真正的劍身,成爲一把真正的劍,劍身通紅,血紅的彷彿要滴下血滴,冰冷殘忍之氣縈繞,發出陣陣歡快的劍鳴。落羽手握光影劍,一步一步的往虹橋另一端的演武場走去。
“大膽狂魔,竟敢不把我青玄門放在眼裡,肆意殺害我青玄門徒,無論天涯海角,再無你容身之處。”一個地元境的看着落羽,怒聲呵斥到,眼裡燃燒着無窮的怒火,說着對落羽飛身攻擊而來。
不愧爲地元境強者,每招每式都帶着無盡的威壓,感覺就要和整個天地融爲一起,彷彿天地之力都能被他運用,動輒之間,天動地動,風動雲動。
“殺”落羽一聲咆哮,飛身而起,右手光影劍對着老者劈了過去,轟,兩人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又瞬間分開,人元境中期巔峰的落羽在魔化後的戰力竟然一點沒輸給地元境前期的老者,老者眼中流出驚訝之色,不等老者有何動作,落羽再次撲身而上,兩人再次碰撞在一起。
地元境前期的強者早已突破了凡人的範疇,再不能用一般人來形容,修爲深厚,氣息無比綿長,擊殺人元境的修士可以說是易如反掌,兩者相差太大,不能逾越,可是現在的落羽卻打破了這種桎梏,規則。
兩人大開大合,轉眼之間早就交手了十多個回合,不分伯仲,難分難解,鬥得旗鼓相當,老者盪開落羽手中的光影劍,一掌印在落羽的胸口上,落羽擊飛出去,老者漏出殘忍的笑容,可是,瞬間老者的笑容凝固了,被擊飛的落羽穩住身形,彷彿像沒事一般,不顧嘴角的鮮血,在老者不可思議的眼神中突然來到老者的跟前,不由分說,左手破天拳對着老者印了過來,老者閃躲不及,被落羽擊飛出去。
老者停下身形,滿臉的驚恐,被落羽一拳擊傷了。不只老者驚恐,就連下面觀戰的青玄衆多弟子也漏出驚恐之色,落羽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認知,打破了人元境不可匹敵地元境的說法,信仰與規則在落羽的身上粉碎。不等老者思考,落羽的身影再次襲來,左手破天拳,右手人王劍印,王者無敵之資顯露無疑,勢如破竹,勇往直前。
無奈,老者再次和落羽交戰在一起,落羽越戰越勇,彷彿不會力竭,不會疼痛一般,就如同一個戰鬥機器。老者越打越心驚,越打越恐懼,心裡不由想到:“真是一個怪胎。”
老者不敢再與落羽硬拼,飛身回到了人羣中,落羽不退反進,瞬間來到演武場上,飛入衆多青玄弟子中。
連地元境前期的強者都懼落羽三分,更何況只是一些結元境人元境的弟子,瞬間如狼入羊羣,劍光飛舞之間,鮮血狂噴,頭顱亂飛,慘叫聲喋起。
彷彿一片修羅廣場,彷彿一片人間煉獄,“嘭”一拳擊爆一顆頭顱,紅的血白的**四處飛濺,“啊”一劍把一個修士齊腰斬斷,血水,腸子撒了一地,轉眼之間,二三十人死在落羽手上。
落羽如同一個屠戮者,生命的收割機,無情的收割着青玄弟子的生命,鮮血染紅了落羽的衣服,身體,落羽如同一個浴血修羅,無情,殘忍。鮮血染紅了白玉石鋪成的演武場,鋪了厚厚的一層,演武場一個血池。
“惡魔,快停下”青玄老者心在狠狠地顫動,看着一個個弟子在落羽的手下斃命,心在滴血,心裡問道:“爲什麼這樣?是誰惹了這個惡魔。”
落羽彷彿不能聽聞,對於老者的話語置之不理,手上的動作仍在繼續,腳下電光游龍步伐飛快,左突右閃,行蹤飄忽不定,衆多弟子沒有一個能接下落羽的一擊,落羽所過之處,青玄弟子一個個倒下,留下的只有殘破的屍體。
青玄弟子心中早已被恐懼填滿,有的早已大小便失禁,求饒聲謾罵聲不絕於耳,飛快的向四周狼狽逃去。
幾位老者臉上黑如死灰,恨不得將落羽碎屍萬段,可是落羽速度太快,忽左忽右,飄忽不定,不得已,幾人一起向落羽圍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