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宮殿一片寂靜,掛念着心魚的亞嘶連忙衝入了寢宮,看着那還躺在牀上昏睡的心魚,連忙撤去了寢宮裡的結界。
鼻間的金光輕輕地拂過了心魚,從睡夢中醒來的心魚睜開了雙眼疲憊地望着正在對着她微笑的亞嘶開口問道:“王,我怎麼全身乏力?”
亞嘶心疼地把她從牀上扶起,緊緊地摟在了懷中,嘴裡不停地安慰道:“沒事的,魚兒,你是因爲運功過度纔會如此疲憊的,休息幾天便會恢復的。”
心魚點點頭,靠在他的懷中再次昏睡。
亞嘶連忙把他抱到牀間,這才起身走向了維恩的房間,看着他那已恢復原狀的臉色,放下心來,再次退去。
忽然那一個個的人類從屋內奔出,望着從過道中走去的亞嘶,頓時跪在地上,齊齊對着亞嘶磕了幾個響頭。
驚呆了的亞嘶愣愣地站到了原地,冷冷地問道:“你們在這裡住得不習慣嗎?行這種禮數又是爲何呢?”
一羣人連忙停下了身形,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亞嘶。
看着他們那一臉驚懼的表情,亞嘶心有不忍,身形迅速地奔回了寢宮裡。
煩悶地躺在牀上,雙眼盯着頭頂的那一片金光,許久還是無法睡去的他念起了安神咒,讓自己的靈魂瞬間睡去。
那跪在地上的一羣人在亞嘶的身形完全消失在寢宮裡才齊齊從地上爬起,那一張張呆滯的臉龐互望了許久,這才疲憊地關上了各自的房門。
整座宮殿再次陷入一片的寂靜之中。
山林裡的那一條白蛇此時正盤坐在暗室之中調息,許久還沒能讓自己的法力恢復,無奈的它只好吐出內丹,運氣在半空中吸收着這洞穴裡的陣陣腥氣。
洞穴裡的小蛇一條條地遊了過來,對着那黑色的內丹吐着信子,那已積在體內的法力在此刻齊齊呼到了半空中,任由白蛇的內丹吸收着他們的法力。
許久才恢復了元氣的白蛇收回了內丹,口中的道道的真氣飄向了這一羣疲憊不堪的小蛇。
一會兒功夫,這羣恢復了些許的蛇精們已遊向了洞穴的四周,白蛇這才放心地奔出了洞穴,再次沒入了山林。
一道黑影忽然從遠處朝它撲來,一道腐臭之味頓時掃向了它的七寸,白蛇迅速化爲一道白光飄向了遠方。
那個黑影一陣錯愕,身形隨着白蛇遠去的方向再次撲去,但卻已不見了白蛇的身影。
無奈的他只好發出了陣陣的叫聲,把一羣手下傳喚到了面前,嘴裡對着他們發出了陣陣地嘶叫聲。
這羣黑影瞬間沒去了身形,穿梭在這一大片的山林之中,許久還是沒能搜尋白蛇的蹤跡,無奈的一羣影,嘴裡發出了陣陣詫異的叫聲音。
頓時滿山遍野的暗黑族人從地底爬起,一個個像螞蟻一般四處亂竄。
喚來了一個又一個山頭的暗黑族人卻依然不見那白蛇的身影,這羣黑影只好讓這黑壓壓的暗黑族人又回到了地底,一羣人瞬間撲向了遠方。
一陣陣的狐叫聲從山林裡傳出,這羣黑影連忙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站到了一旁,幾隻狐狸從山澗裡鑽出,疑惑地望着眼前的這一羣黑影。
這羣黑影連忙走上前去,道明瞭來意。
狐狸們連忙把他們帶到了一個洞穴之中,這羣黑影身形迅速閃入,眼中的
餘光卻還是掃過了一旁那數不清的小洞穴,驚詫的眼神到了洞穴深處依然沒有消除。
深處洞穴中,那裝扮得像一座宮殿的暗室此時正端坐着一個長相矯好的狐媚女人,看着眼前站在面前的這一羣黑衣人,輕輕地動了一下身軀,開口問道:“幾位特使今天怎麼有空上我這狐狸窩裡?”
那一羣被這狐媚瞬間誘惑了的特使,一個個露出了色迷迷的目光,直直的向她走去。
那美麗的狐狸嘴裡發出一陣嬌笑,輕輕掃過他們那已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身形一動,人已閃到一旁。
陣陣的嬉笑從他們嘴裡發出,瞬間這一座裝扮豪華的暗室裡已是春光一片。
那窩在門外的狐狸們聽着暗室裡的陣陣嬉笑,個個面露出得色,尋思着他們的狐王今又入帳了幾個裙下之臣。
宮殿裡,維恩已甦醒過來,睜開雙眼,此時的書生坐在牀沿處呆呆地看着牀上的維恩,那一臉擔憂的樣子讓維恩一陣感動,掙扎着從牀上坐起。
牀沿處的書生連忙伸手把他扶靠在枕頭上,關切地問道:“身體恢復了嗎?”
維恩暖暖地笑道:“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難得你還這麼關心我。”
書生連連搖頭,苦笑地說道:“沒事就好,都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你這傢伙還客氣成這個樣子,真是太見外了。”
斜躺在牀上的維恩一陣尷尬,伸出手正要說話,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端着飯菜的心魚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着那已斜靠在牀頭的維恩,開心地笑道:“爺爺,你總算醒來了,我給你燉了一些烏金國的瓊漿,呆會趁熱喝下吧,這些有助於恢復你的法力。”
維恩點點頭,顫抖地接過心魚手中的瓊漿,送到了嘴裡。
那甘甜的味道讓維恩嘴裡充滿了陣陣的甘甜,四肢傾刻恢復了體力,瓊漿一喝完,人已從牀上坐起,開心地說道:“魚兒,這烏金國的瓊漿還真是有效,爺爺這一喝,身體完全恢復了。”
房間裡的心魚和書生一陣開心,齊齊圍在了他的身邊,開心地把他扶到了桌邊。
被輕輕放開雙手的維恩,看着自己那已經能夠自己站立的雙腳,嘴裡發出陣陣地笑聲,引來了住在隔壁的那一羣精靈們。
一個個圍在了維恩的門口,笑着向他們打着招呼。
看着眼前這熱鬧的景象,心魚放下手中的盤子,悄悄地退出了房間,留下了這一屋子的熱鬧。
寢宮裡的亞嘶望着這還是滿臉笑意的心魚,疑惑地問道:“今天有什麼喜事,竟然讓我的魚兒笑得如此的開心呢?”
心魚開心地撲入了他的懷中,嘴裡喃喃地說道:“王,我爺爺喝了你給我的瓊漿,就完全恢復了。”
亞嘶頓時啞然失笑,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肢,享受着這溫馨而又甜蜜的感覺。
宮門口一尾白蛇再次撲入,但卻還是被大門處的那一道結界堵住,被彈回了遠處。
一陣嘶叫從它嘴裡發出,道道氣流從身體裡迸發,再次攻向了那一座宮殿,隨着結界的上的金光閃過,白蛇再次被彈向了遠處。
再次奔來的白蛇卻撞在亞嘶鼻間閃過的金光,疼痛的感覺頓時讓他發出了陣陣地慘叫。
亞嘶的身形一閃已到了這條白蛇的面前,那白蛇連忙再次化爲白光衝向了遠
處。隨着白光的漸漸遠去,亞嘶這才嘆了口氣再次回到了寢宮裡。
坐在牀沿處的心魚連忙站起,擔憂地望着門外。
亞嘶輕笑一聲,把她摟入懷中,嘴裡喃喃地說道:“這些妖物又算什麼,就是來一堆你都不用擔心的。”
心魚這才放下心來,暖暖地靠在他的懷中。
那遠遁了的白蛇忍住身體的陣陣傷痛,飄進了自己的洞穴內,那一羣大大小小的蛇蟻齊齊奔到了它的四周,運起法力駐入了白蛇的體內。
許久才見它緩緩提起體內的真力運送到了身體的各個經絡,已是暢通無阻,這才收起法力,盤上了石柱。
地上的蛇蟻全都癱倒在地上,不見爬起,那已恢復了的白蛇體內的法力再次散出,輕輕拂過,這才清醒過來的蛇蟻們連忙各自散去,一會兒功夫已掛到了洞穴的四周。
盤坐着的白蛇想着這可怕的失利,不禁嘆了口氣,望向了這深深的洞穴。
幾道黑氣從洞口飄來,眼前瞬間出現了幾個黑影,望着盤在石柱上的那還有些緩不過神來的白蛇,冷笑道:“你這蛇精又和你的那一羣同伴一樣重蹈覆轍,失利了嗎?”
白蛇疲憊地點點頭,呆呆地望着面前的這幾個黑暗之神的特使,“幾位特使可是又有任務要我去完成嗎?”
那幾名特使再次冷笑,“上次交給你的任務竟然以失敗告終,想來你們這一羣所謂通天的白蛇這次面臨的將是黑暗之神對你們的懲罰了。”
盤坐的白蛇嘴裡發出了陣陣地嘶叫聲,雙眼怒視着眼前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惡狠狠地說道:“黑暗之神如何處罰我們,和你們這一羣特使並無太大的關聯,也犯不着你們跑到這裡耀武揚威。”
幾名特使一陣怒喝,道道的意念撲向了那還未曾完全復原的白蛇。
憤怒中的白蛇嘴裡發出了嘶嘶的叫聲,口中的信子瞬間掃向了這一羣特使。
聞着這突如其來的腥味,這些特使迅速地退出了洞穴,避開了毒蛇那致命的一擊。
站在那空曠地樹林之中,深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望向了身後的洞穴,不見白蛇追來,這才遁入了地底,瞬間不見了蹤影。
洞穴裡的白蛇想着那一次次的失利,運起天眼感傷地望向了遠處同伴的洞穴。
那一個個盤坐在暗室裡有氣無力的同伴讓它的眼中的淚水再次流出,嘴裡發出了幾聲詫異的叫聲。
遠處那一個個洞穴裡的白蛇聽着這同伴的呼喚,齊齊奔出了洞穴幻化成了一道道的白光,奔向了這一片山林。
一會兒功夫便已聚到一起的白蛇們望着眼前這個還未復原過來的同伴,嘴裡呼出了道道的黑氣,瞬間把它籠罩在一片暗黑之中。
陣陣地腥味順着他的鼻息中透入,把那一身的疲憊消失得無影無蹤,開心的他連忙運起法力把這道道的直氣吸入體內瞬間納爲已有。
四周的同伴這才收回了法力,瞪起一雙雙疑惑的眼睛靜靜地望着它。山林裡的暗黑族人在此時全數從地底爬出,飛快地涌入這個洞穴。
洞穴四壁那密密麻麻的蛇蟻瞬間掉落,撲入了這羣暗黑族人之中,一陣蛇與暗黑族人的較量快速地展開,等到暗室裡的那一羣毒蛇緩過神來洞內的蛇蟻已是死傷過半,整個洞穴里布滿了那活着和死去的暗黑族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