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的身形隨之飄起,轉眼間已到了大殿處,身形剛一坐下,殿下的魔物們已齊齊跪下,驚恐的向他彙報着山頭處讓他們驚恐着的一幕。
“陌生的魔物。”魔主的身形迅速的從龍椅上站起,“這是個什麼名詞?在我的魔界裡竟然還有陌生的魔物,你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不敢擡頭直視魔主眼中的怒火,一羣魔物已是驚得渾身顫抖,心裡一直祈禱着魔主的怒氣千萬不要發在自己的身上。
但擔心的事情卻在瞬間爆發,怒氣衝衝的魔主把一道道的魔氣灑向了他們,轉眼間,整個大殿已是慘叫連連。
無奈於魔主現在已不受控制的脾氣,宮殿外的一羣兵將悄悄的退得遠遠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當怒氣在衝動中發泄之後,魔主再次坐回殿中,冷眼看着還在地上痛苦的打滾着的魔物,“快說,這傢伙長什麼樣?”
強忍下了身體裡的劇痛,一個魔物結結巴巴的說道:“個頭不高也不矮,長着一張看上去還算不錯的臉龐,雖然不是很引人注目,但我們確實並不曾在魔界裡見過這個傢伙,所以只能用陌生兩個字來形容。”
驚訝於這個傢伙說了也等於白說的話語,魔主本已強忍下的怒火再次上升,眼看着自己又要發起脾氣,魔主轉身離去。
殿堂下的魔物們剛鬆了口氣,魔主已再次奔回大殿,對着他們怒吼,“這傢伙到底長什麼模樣,快畫出來。”
意念瞬間啓動,魔歸的樣子在大殿中顯露出來,看着這張確實很是陌生的臉,魔主的臉色變成了鐵青色,隨着腦海裡的記憶一幕一幕的挖掘,終於對這個傢伙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卻還是沒能憶起自己是在哪裡見過。
無奈的甩甩頭,不再去細想這個傢伙的來歷,起身飄出宮殿。
看着正在魔界裡飄飛着的魔主,魔坎很是納悶,心裡不斷的琢磨着此時的魔主爲何不到她的院落裡讓她好生服侍,以期能夠撫平他內心的煩燥。
觀望了許久,卻還是不見魔主窩回她的院落,魔坎嘆了口氣,身形隨着心緒飄向魔主。
心中的煩燥無法得到排解,魔主降下身形,站在魔界的道路上,觀望着這一片此時已成了寂靜的地盤。
魔坎的身形快速的降落在他的身旁,嬌嗲嗲的聲音輕柔的在他的耳邊響起。
魔主轉過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不在院落裡呆着,跑到這裡做什麼?”
從不曾讓魔主這般的訓斥,魔坎眼眶裡頓時盈滿了淚水,眼看着就要滴落,心中的不忍讓魔主伸出手,輕摟着她的腰肢,“別哭了,我正心煩着,你這樣子會加重我心情的煩燥。”
魔坎心中狂喜,雙手輕摟着魔主的脖間,撒嬌的晃動着他的身軀,“魔主,就讓魔坎好生服侍你吧,讓魔坎用自己的身體撫去你心情的煩燥,給你一個舒服的心境。”
眼前的魔坎是這般的可人,讓魔主不由自主的隨着她飄回了院落,不再去計較着她偷偷潛入禁區一事。
躺在牀榻上的他們在陣陣的愉悅中尋找到了舒暢的感覺。
不再去回想讓他頭疼的事情,魔主整個身心都埋入了魔坎的身體裡,享受着這無比曼妙的情愛。
一羣羣躲在家裡不敢出門的魔物頓時放鬆了緊繃着的情緒,一個個奔跑在魔界裡。
隨着陣陣歡笑的再度響起,整個魔界再次恢復了原有的氛圍。
北極的雪地上,一聲聲的歡笑不時傳向遠處,似乎在向着這一片大地訴說着他們內心的歡樂。
窩在殿中的一羣男人還在暢飲着,絲毫沒有察覺水兒此時正帶着心魚悄悄的飄出宮殿。
在雪地裡閒逛了許久,還是很鬱悶的她們齊齊望向了沙漠的方位,異口同聲地說道:“要是精靈們和檸狐也在這裡該有多好。”
從不曾知道她們竟然有這般心有靈犀的時候,兩個女人相視而笑,隨之把視線移向了四周。
一隻只在雪堆裡打滾着的白狐對着他們發出了開心的狐叫,遠處的人羣還在玩着打雪仗,歡笑聲時不時的傳入了她們的耳朵。
頓時心曠神怡了的心情讓水兒和心魚蹲下身,抱起了腳邊的白狐。
大殿裡的男人們還在痛快的暢飲着,閒談着的話語從天上講到地上,凡是玄海想要知道的事情,總有人搶先說出。
從不曾想到自己窩在仙境裡享受着清閒的日子裡,凡界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玄海一臉的哀傷,“爲什麼人性總喜歡用這麼惡毒的方式來對待善良的本願意幫助他們的神仙呢?”
被勾起的記憶再次環繞着海冥的整個心緒,哀傷的心緒夾雜着憤怒之情讓他無法自持,起身飄出宮殿,站在雪地中感受着美妙的大自然氣息。
當心緒再次平復的時候,海冥轉過身,正要走回大殿,已不知何時站在身旁的亞嘶正對着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就象是道暖暖的陽光灑來,瞬間把海冥心中的糾結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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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臉上掛着的舒心,亞嘶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站在雪地上一陣閒扯。
當他們的視線望向四周的時候,兩個本應在雪地上玩耍着的女人此時正偷偷越過暗黑結界,往寂靜的雪地上飄去。
驚恐的同時飄飛,兩個男人的身形迅速的移向她們,隨之傳出的怒吼,異口同聲地喊出,“你們在做什麼?不知道外頭很危險嗎?”
悻悻地停下身形,不想受到責罵的水兒和心魚四目相對,瞬間便齊聲答道,“我們剛纔發現有個人躺在結界,也不知是死是活,這才越出結界,看看還能不能救活?”
兩個男人的視線隨之在結界外掃過,並沒有看到水兒和心魚所說的人影,心中一陣糾結,各自尋思着,怎麼會說起謊話了?
看着他們臉上掛着的不滿,水兒扯着心魚悄悄的飄進暗黑結界,轉眼間便已奔入了宮殿,坐在角落裡傾聽着。
雖然不知道她們究竟是爲了什麼越過結界,但看着她們回了大殿,亞嘶和海冥便不再追去,視線隨之飄蕩在極地上。
一望無際的雪地上,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並不曾見到有異樣出現。
放鬆了心情,亞嘶和海冥往暗黑結界處飄來,突然,幾道魔氣不知從哪鑽出,轉眼間已掃向了他們。
一時躲閃不急,被擊中的了亞嘶和海冥硬生生的收回了正在飄飛的身軀,朝着魔氣催動了意念。
閃閃發亮的金光瞬間纏繞着又朝着他們掃來的魔氣,瞬間發出了嘶
嘶的聲音。
眼看着魔氣漸漸消去,一股更強大的氣流從另一個角度猛烈的掃向他們,站在亞嘶的身旁邊,海冥輕笑,“這些傢伙對我們又下狠手了。”
生怕他會被氣流掃中,亞嘶的意念朝着這股氣流掃去,轉眼間,卻見四周已經被漫天的暗黑術所包圍。
驚訝於他的念力,亞嘶疑惑地問道:“這幫魔物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海冥輕蔑的望向被自己用結界禁錮了的雪地,“從魔界奔來的,雖然手法有欠光明,但也太小看我們了。”
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魔師氣得跳腳,“都和你們說過了,這兩個傢伙不好惹,你們偏偏不信邪,剛一出關就硬是要來闖闖,這下好了,我們都被困住了。”
身旁的的聲音無奈的響起,“你這傢伙,都已經被困了,不想想辦法還要責怪,豈不是讓我們都陷入更被動。”
生怕這些傢伙會把受挫的怒氣發在自己的身上,魔師連忙閉上嘴,默默地思索着要怎麼才能破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感應着暗黑術裡的動靜,海冥有些詫異,意念隨之催動,發出的聲音頓時迷漫在整片黑暗之中。
本已陷入了恐懼的魔羣,聽着耳邊又不斷響起的聲音,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一個個象無頭的蒼蠅在暗黑的天色中亂竄。
隨着時間不斷的推移,在結界裡瘋狂尋找辦法的魔羣一個個累得精疲力竭,卻還是沒能逃出。
無奈的擡起頭,魔師念動咒語,快速的移動身形,但卻怎麼也擺脫不了暗黑術的暗,伸出手,卻看不見手上的手指頭,魔師鬱悶的跌坐在雪地上,不再做無謂的掙扎。
一道亮光突然間傳入視線,驚訝的擡起頭,卻發現他們已被捉進暗黑結界,被禁錮住的身形已無法動彈。
驚訝於眼前的景象,魔師長嘆,“竟然是被用這種方式捕捉入暗黑結界內。”
一陣笑聲瞬間傳來,視線一陣移動,魔物們終於在一個雪堆前尋到了亞嘶和海冥的身影,腦海裡瞬間一片空白,一羣魔物齊齊低下頭,不再作聲。
看在眼裡,亞嘶起身飄到他們的跟前,“不是很想進來嗎?這樣的感覺不錯吧?”
翻了翻白眼,魔師惡狠狠地瞪着身旁還在發呆的一羣魔物,心裡暗自罵道,這下可都完蛋了,這次要是逃不出去,就要變成階下囚了。
不見魔羣的迴應,亞嘶輕笑的轉身離去,在這片雪地裡,瞬間又被設下了一道結界,轉眼間已把這夥魔物擠到魔海一夥的跟前。
看着眼前這一羣陌生的傢伙,魔師一臉的疑惑,“你們是隸屬哪個門下的,爲何我從未曾見過你們?”
和自己一樣受困,卻還要用這樣居高臨下的態度說話,魔海心中很是不恥,便轉過頭,不作答理。
怒吼聲隨之從魔師的嘴裡傳出,“你不想要命了嗎,要知道我可是魔界六十四將之一,你這小子竟敢這般大膽,看我怎麼收拾你。”
意念隨之催動,體內的魔氣瞬間鼓動,站在原地,魔海的臉色已經慘白,想要逃,卻被結界禁錮。
當魔氣飛快的迸出魔師的身體時,結界的光線瞬間亮起,不等魔師反應過來,已把他散發出來的魔氣抵消得無影無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