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鐵幕青樣子的李文,來到寨子裡,找到雲慧說道:“雲慧,老大找你有事!”
“呀,感情你是二師姐啊,我還有以爲是大師姐的呢。對了,老大呢?”雲慧看着李文身後,沒有看到鐵幕青,“老大,你她會是扮成你的樣子,招搖撞騙去了吧?”
李文撓撓雲慧的腦袋,說道:“你老是想一些亂七八糟,我們的老大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估計二十天或者一個月就回來了。”
“對了,老大到底找我什麼事兒啊?”雲慧好奇問道。
“這是老大給你寫得親筆信,你看看吧!”李文聰懷裡掏出一封信,說道,“仔細看看,我現在找胡老頭有點事情,待會再和你說啊!”
雲慧拿出從信封裡掏出信,是老大熟悉的字體,呵呵,還是半點進步也沒有。她們師姐妹之間是知道底細的,所以鐵幕青也沒必要裝大尾巴狼似的,打腫臉充胖子,都讓別人代勞。自己姐妹之間,沒必要假裝。
上面有董申一的家庭情況,還有老大交代的事情,雲慧瞭解了大概。
李文去了胡半仙和靜怡師太的地方,打開門,看到靜怡師太和胡半仙正在吃飯。李文沒有吃飯,直接坐下來,直接自己添飯,坐下來就吃。
“慕青呢?”靜怡師太輕聲問道。
“哎呀,師傅,您怎麼一下就看出我不是老大啊?”李文笑呵呵問道,“您真是太高明瞭。”
靜怡師太看到李文鬼精靈的樣子,說道:“很簡單,看外貌我的確分不清你們,但是你們的呼吸不一樣,所以我只要一聽就能聽出來。”
“高,實在是高!”李文豎起大拇指,笑嘻嘻說道。
靜怡師太搖搖頭說道:“對了,慕青到底哪去了?”
“匈奴那邊不願意支付贖金。老大帶人去要了,不過好像形勢比較嚴峻,但是老大說了,她能搞定。”李文笑着說道。“對了,我可是有事想問問我們的胡半仙,你不是說我們老大去京都一行,小麻煩不斷,大麻煩沒有?”
靜怡師太一聽這話,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說道:“到底出現了什麼事啊?”靜怡師太心裡非常擔心,難道慕青現在沒有回來。是因爲遇到大麻煩了,看向胡半仙。
胡半仙鬍子一抖,心虛地打哈哈說道:“沒什麼大麻煩,沒什麼大麻煩!”
“哈哈,還沒大麻煩,那老大是長公主的事情,能是小事嗎?您整天神神叨叨的,自詡爲半仙。你咋提前不和我們說呢?或者是你整天就是在糊弄我們呢?不是半仙,就是神棍!”
“長公主?”靜怡師太瞪着胡半仙,“我倒要聽聽你是怎麼說的。哪來的長公主啊?你以前不是說,你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感情你連今天要發生的事,都不知道,你還半仙呢!整一個自吹自擂的騙子,神棍!”
“咳咳!”胡半仙很委屈地說道:“其實我是知道鐵幕青長公主的身份,但這有什麼了不起了不氣啊,相比較長公主的身份,我還是覺得成爲靜怡你的土地更爲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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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不早點說。爲什麼不在慕青臨去京都的時候說,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你怎麼就知道慕青就想認下他們?”靜怡師太厲聲問道,“真是被你氣死了,你說你一天不氣我,你就不舒服。”
“別呀,別生氣啊。其實慕青她雖然有我們兩個師傅,但我知道她還是渴望有親人的,雖然這親人的身份有點特殊,但怎麼說也是慕青的親人啊。”胡半仙分辯道,一副是爲了鐵慕青着想的態度。
這胡半仙不說還好,靜怡師太一聽,眼睛抽抽,厲聲說道:“你就是死性不改,什麼事情都相當然。要是不這麼自作主張,我們兩個人能這樣兜了幾十年的圈子嘛!”伸手在胡半仙德爾額頭上磕了一下,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李文一看師傅和胡半仙,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搖搖頭說道:“師傅,我們現在不要繼續糾纏這個小問題了,雖然這胡半仙前輩的確有點不給力,但總的來說,老大平平安安回來了,這就比什麼都重要。”
靜怡師太聽了,不再激動,好一會兒,嘆息說道:“那你以爲慕青就能一直呆在這邊啊,天家血脈,是不容許流落在外的。”
“師傅,您的意思是老大會被皇帝叫到京都,長住京都啊?”李文好奇問道,“那我們是不是要跟着老大一起搬過去啊?”
靜怡師太想了一下,說道:“我無所謂,都這把年紀了,就是想安度萬年,和你們這些小輩住在一起。”
“師傅,這長公主是不是非常有權勢啊?”李文很是狗腿的問道,“以後是不是就沒有敢敢欺負我們了?”
“難道現在有人欺負你嗎?你還不知足?”靜怡師太反問道,“就算慕青不是長公主,不是什麼大將軍,我照樣可以保你們平安。別人欺負你一人,羣毆欺負他們全家,給你報仇。”
“咳咳!”李文被搶到了,辯解說道,“師傅,我只是開開玩笑,我不是想起了當年被人欺負的事情嘛。對了,師傅,我可聽說了,我們老大在京中有了一座宅院,叫做忠勇巾幗府,大着呢,整整五進的院子,我們要是去京都,有了着落。”
胡半仙插嘴道:“其實我們這麼多年沒去了,反正也沒有人認識我們,去京都也無所謂,在哪裡不是修煉啊!”
靜怡師太透過窗戶,看到孩子們在熱火朝天的練功,就算是最小的寶九也是非常用功。這寶九雖然小,但是卻是最有天賦,稍微一點,就能融會貫通,已經能把比他大好幾歲的寶六打敗,其中的靈性可見一斑。
這些孩子每天都在問慕青姐姐什麼時候回來,雖然鐵慕青沒有多少時間;陪着他們,但是這些孩子還是非常黏鐵慕青。
“也是哦,去就去!小文子,你多費點心,開始逐漸着手去京都的準備吧。我估摸着慕青回來之後,不會待太長時間。”靜怡師太吩咐說道,“大隱隱於市,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
“是,師傅!”李文應是,“不過我明天就帶着三師妹去應泉縣去看看,查幾個人的死因。”
靜怡師太橫了胡半仙說道:“你不是半仙嘛,你要是能算出來,我就相信你不是神棍!”
胡半仙哀怨地坐在邊上,癟癟嘴說道:“這不是難爲人嘛,沒有看過這人,也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我怎麼算?要是有人能說出來,那他一定真是個神棍。”
“就你話多,還沒有說半句,你就還十句!”靜怡師太現在怎麼看這胡半仙,就怎麼不順眼。
胡半仙捂住嘴巴,不說了,哀怨地小眼神看着靜怡師太。
“你們過去吧,家裡沒有事,麗娘會照看孩子。”靜怡師太說道,“儘快辦完,不要讓你們老大一個人在匈奴呆太長時間,畢竟她的身份非常特殊,牽扯甚大。”
“我知道了師傅!”李文應下,吃好飯說道,“我去看看兒子了。”
在李文剛走出房門,就聽到屋裡面胡半仙的慘叫悶哼聲。李文搖搖頭,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是專門給這兩個老活寶準備的。
第二天李文帶着雲慧去應泉縣,到了應泉縣之後,按照之前打聽到的地址,拿出畫像,給董申一附近的老人看看。
“大爺,你認識這個人嗎?”李文輕聲問道.
老人看了看畫像,想了一下說道:“這不是董家小子嘛,兩年前妻小病逝之後,就雲遊四海去了。”
“啊?他醫術不是很高嘛,她的妻小怎麼可能病死呢?”李文好奇問道,“這不是很奇怪啊?”
老人看看李文,又看看雲慧,歪着頭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啊?幹嘛打聽董家的事情啊?”
李文乾笑回答說道:“我們聽說董申一的醫術很高,所以才找他來的,給家人看病,沒想到他不在了,那你知道在哪裡能找到董申一嗎?"
老人擺擺手,說道:“小老兒不知,你們還是去找其他的大夫吧,這董申一好長時間沒回來了。”
“對了,那您知道當年這董申一家的妻小是因爲什麼病逝的啊?”李文問道。
“風寒啊,那一年好多人得了風寒,不止董申一的妻小死了,我們這一條街上死了好幾個人!”
“好幾個人嗎?都是誰?”李文急忙問道。
可能是因爲李文的表情很急切,老人上下打量李文,說道:“我看你們不像是找大夫的,反而像是來查案的!你們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不會再說半句,畢竟都是老街坊。”
李文知道她剛纔有點冒失了,連連賠不是說道:“我們真的是來找董申一的,現在人沒有找到,我們得回去覆命啊,要不然我們還不是要被主人打死啊。只能說他連個風寒都治不好,連妻小也治不了,這樣主人家或許就不會再繼續怪罪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