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柔和李晶晶出去了一會後,二人興高采烈地蹦蹦跳跳回來了。
如果左依·克雷斯真的是倪小柔說的那種人,陳怡倒是很想看到左依·克雷斯出醜的樣子,果然不出倪小柔所料,一個服務員就在倪小柔回來的時候,端着三瓶上等的82年拉菲走了過來,陳怡經常在外面應酬,對於這種拉菲的價位,她還是很清楚的。
當服務員將酒放下的時候,陳怡仔細看了一下,三瓶拉菲已經全部被打開,她皺着眉頭,故意問那服務員:“對不起,我們沒有要這種酒呀?你是不是弄錯了?”
服務員很客氣地帶着微笑對陳怡說道:“漂亮的小姐,這是以爲叫左依·克雷斯的先生給您的!錢已經付過了,請放心飲用,祝你玩的開心……”
說完,服務員就將酒和冰塊放下後,轉身就準備要走。
“等等……”就在這個時候,倪小柔喊住了服務員,用手一指那拉菲酒瓶,不高興地問道:“這酒怎麼是開過的?”
“您好,紅酒喝之前是需要先開啓瓶蓋醒酒一段時間後喝起來口感纔是最佳的,所以……”
“也就是說……這酒早就開了?”倪小柔沒等服務員把後面的話說完,就搶先說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麼?”服務員依然帶着微笑回答着倪小柔的話。
“如果酒開過的,我如何知道這酒是真是假?還有……你有沒有在酒里加料?”倪小柔瞪着服務員繼續追問道。
“這……您真會開玩笑,這是不可能存在的問題,幾位漂亮的小姐,請慢用,如果需要服務,請再招呼我來爲您們服務!”說完,這個服務員就恭敬地微微鞠了一躬,離開了。
剛纔倪小柔問服務員有沒有加料的時候,那服務員的臉色微變,陳怡是看在眼裡的。
幾個女孩互看一眼後,低頭說了幾句話,然後倪小柔和李晶晶就將拉菲和許天仇準備的酒對調,把安全的紅酒放在桌面上,做完這些,幾個女孩就很豪爽地喝了起來。
在一旁暗暗觀察這邊動靜的左依·克雷斯等人,看到這樣的情況,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只要喝了他們下了藥的酒,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左依·克雷斯心裡很着急,盼着這幾個女孩早點藥性發作,藥性一發作,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將這幾個女孩帶走了,後面會發生什麼,自然是左依·克雷斯一個人享受這幾個女孩的身體了。
然而,似乎一切都沒有左依·克雷斯預料的那樣,三瓶紅酒都見底了,那幾個女孩好像並沒有藥效發作的徵兆。
這下左依·克雷斯急了,下意識地瞪了郎平一眼,一把將這個傢伙拉到自己的面前,怒道:“你他媽的有沒有耍我?這酒也喝了,爲什麼她們還這麼清醒?難道你沒在酒裡下藥?”
郎平嚇壞了,他覺得自己冤枉,趕忙解釋起來:“冤枉啊,克雷斯少爺……我可是親手將藥放入酒裡的,絕對沒有耍你……”
左依·克雷斯眉頭一皺,再側頭看了看有說有笑的陳怡等人,怒道:“那爲什麼這幾個小妞還不發作?”
“這……”郎平被左依·克雷斯扣住了衣領,委屈地大喊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她們承受力比較強吧,以前我用這種藥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某些女人對這種藥抵抗能力比較強,所以……發作的時間就相對來說較長……”
“哼!”左依·克雷斯冷哼一聲,鬆開了扣住郎平衣領的手,怒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要不然……我會讓你嚐嚐被男人爆的滋味……”
靠,不會吧,這個傢伙有這麼重的口味。
郎平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個左依·克雷斯真是難伺候,搞不好連他自己的‘貞潔’都不保。
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鍾,陳怡等人按着商量好的方案,故意裝作很熱的樣子,扯着自己的衣服。
“哈哈……太好了,克雷斯少爺,你快看……她們發作了!哈哈……”這個舉動,讓郎平頓時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真的很不願意被男人爆。
“哈哈!快……準備一下……我們要開始行動了!”郎平的話音剛落下,左依·克雷斯可是高興壞了,他以爲陳怡等人真的藥力發作了,拍着大腿做好馬上衝過去帶走她們的準備,根本不知道,這是倪小柔故意安排的一個陷進,正等着他們這幾個人往裡面跳呢。
“克雷斯少爺……那晚上……是不是賞我們哥倆兩個玩玩呀?”谷陽見狀,也生出了邪念。
“哈哈,可以,等我玩膩了以後再說!”左依·克雷斯是出了名的好色,他看上的女人,怎麼會捨得給別人玩呢,除非他不愛玩了,纔會給身邊的那些‘兄弟’,谷陽的話,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感,因爲他是個重口味的男人,經常和別人換着玩。
郎平用手一揮,旁邊一桌的幾個手下,馬上就迎了上來。
然後緊跟着左依·克雷斯三個人身後,朝陳怡那個方向走去。
就在他們快速靠近的時候,陳怡看清楚了左依·克雷斯身邊的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她都認識,而且還很熟,一個是郎平,另外一個就是她曾經喜歡的白馬王子谷陽。
當陳怡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終於明白了過來,果然不出倪小柔所料,這羣混蛋,真的是衝着她的身體去的。
一團怒火從心底頓時燃燒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克雷斯家族的少爺,會和郎平、谷陽這種混蛋在一起玩這種下三濫的遊戲,真是有辱了克雷斯家族的臉面。
與此同時,許天仇和凌峰也動了,他們飛快地朝陳怡跑來,一路橫衝直撞,剛纔倪小柔出去的時候,就是和許天仇商量怎麼整這些王八蛋,待會左依·克萊斯幾人要帶走陳怡,許天仇就有藉口湊這羣狗孃養的傢伙,而且不用客氣……
跟着莫問的時間久了,許天仇和凌峰也有種不怕死的精神,管他什麼克雷斯家族的少爺,先揍了再說。
就當左依·克雷斯幾個人走到陳怡身邊的時候,他們剛想抱起幾個女孩,就被幾個人猛衝過來的身體撞飛了出去。
“砰……”一聲,左依·克雷斯被許天仇撞飛了數米,撞到了幾個客人的桌子,和桌椅板凳酒瓶酒杯啥的一起在地上打滾,紅酒、啤酒將他渾身淋溼了,該紅的地方紅了,不該紅的地方也紅了,也分不清楚到底哪是酒哪是血了。
其他人當場就被砸的懵了,特別是郎平和谷陽倒在了地上後,抱住自己的腦袋不斷的痛呼,其他的人也被許天仇和凌峰等七八個大漢的兇悍嚇了一跳,上前的衝式緩了一緩,趁着這個時候,幾個膽小的混混轉身就跑。
收拾這幾個人,許天仇一個人都沒問題,可是對方的身份不一般,其中還有一個是克雷斯家族的少爺,爲了保證幾個女人的安全,許天仇不得不把自己身邊的兄弟都叫出來,其中就有閻王四兄弟。
這四兄弟的強悍可想而知,如果他們下狠手的話,這幾個人非殘了不可。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整個酒吧頓時安靜了下來,那些人一個比一個精明,來這裡自然是爲了尋開心,要麼尋找男人偷歡,要麼尋找女人一夜情,酒吧出這種事,也是非常正常的,他們覺得,這種情況無非就有幾種情況。
第一種麼,爲了爭奪女人打起來了,不過這種情況若不是很有勢力的人,不敢在酒吧裡大打出手,都是到外面找個地方單練。
第二種就是喝多了酒鬧事的,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佔據了絕大多數,酒喝多了,誰也不能保持清醒,就算是老子來了,也掄起酒瓶大打出手,這種打架的情況在酒吧裡時常發生,所以那些客人們都見怪不怪了,一副惟恐天下不亂地亂吼起來,甚至有些人鼓掌喝茶,把這種場面當成了一種取樂的遊戲來玩。
“打啊……乾死他……”
“上啊……怎麼不打了……打贏了我請你喝酒!哈哈……”
“哦……”一聲聲吶喊,將酒吧裡的氣氛頓時推向了高朝,而陳怡幾個女孩子就顯得有些慌張了,立刻站起身,躲在了許天仇幾個人的身後。
越是高檔的酒吧,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越少,一切都是有“規矩”的!在這種地方,女人願意跟人走,酒吧的人一般不會過問,即便是被人下了藥的女人,酒吧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已經形成了一種默認的模式,可以讓客人開心,但是不能讓客人跑掉,如果酒吧裡什麼都不能幹,那這些人來這裡尋歡作樂的目的就沒有了,喝酒聊天,到處都可以,爲什麼要在這裡呢?酒吧火爆生意的源頭也在於此。
至於能不能把到妹子,那就看你個人的本事了,開的是酒吧,賣酒給客人,只要客人玩的爽,酒吧什麼也不會過問的,只要不鬧出事情來就可以。
有出來玩兒的朋友應該有這種經驗,越是低檔的酒吧,那些女人就越難上,而越是高檔的地方,就比較容易一些。
低檔酒吧裡的女人,幾乎都是那些想傍大款的女人,如果你不出點血,很難上手,而高檔的酒吧,幾乎都是不談錢,只談‘情’的地方,這似乎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
這種刺激的遊戲,爲什麼吸引了這麼多人?
很簡單!現在的男人女人都是賤骨頭,得不到的纔是好的!心裡空虛需要人安慰,又不想破壞家庭,自然來這種地方尋找刺激了。
一般來說,來場子裡玩,看上了哪個女人,想帶她出去,一般都是以請喝酒爲藉口,如果女人不介意的話,一般帶出去的可能性都非常大,在酒吧裡喝點酒,喝的差不多以後,就以吃宵夜爲藉口,出去酒店開房。
這就是酒吧裡的‘骯髒交易’,各取所需。
“草,你們是什麼人?我要帶走我的女朋友難道不行嗎?”左依·克雷斯還沒搞清楚狀況,從地上狼狽地爬起後,就指着許天仇等人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說誰是你的女朋友?”許天仇冷笑一聲,盯着眼前的這個洋鬼子問道。
“她們……”左依·克雷斯看了陳怡等人一眼,只見陳怡等人一副清醒的模樣,頓時傻眼了,剩下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如果這幾個女人是意識不清晰的狀態,他怎麼說都可以,可現在,左依·克雷斯看到陳怡等人那憤怒的眼神,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心中暗罵道:糟了,這次栽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