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的同伴夠享受吧?只怪我的無敵佛山無影腳還沒有老大的氣候,沒辦法控制力道。”
邢諾天連前面的小白臉幾人臉上的青紅傷痕都懶得去看上一眼。表面上,很是騷包的拍了拍自己的褲腿。暗中,卻是行那偷雞摸狗的勾當,和三豐兩人交換着攻擊的方位。
可惜,這一次,他們兩人的如意算盤沒得打。兩次被他們搶了先機,小白臉四人如果還沉得住氣,給他們第三次機會,那他們就真要坐定白癡的稱號。於是,爲了把這個稱號給踢掉,小白臉幾人臉上裝作沒聽到邢諾天的羞辱,心裡則帶着比之前更勝數倍的怒氣,對着三豐他們衝了過來。
“諾天,大哥常說,傻得太久的人,偶爾也會聰明一次,我以前一直不信,現在….”
被搶了先機,三豐心裡暗歎可惜。嘴裡還是沒有半分留情。剛纔他也想直接衝過去,給他們一個爆撞,不過,一想到有可能會使得當中一人陷入被圍攻的後過,他纔不得不放棄直接開打的想法,和邢諾天暗中交流。
嘴上說着,三豐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在和小白臉來了一個拳掌對碰的之後,身體旋轉間,向旁邊一側,躲過後面那個上一屆皇啓學員拳擊的同時,右肘收縮,對着小白臉的慘白臉蛋斜上肘擊過去。
這一個直奔臉面的攻擊使得小白臉臉色一變,頭部後仰,左手同樣一個肘擊向着三豐的胸膛反擊過去。在他身旁,那一個皇啓帝國學員右腳一步向前踏出,虛躬而下,五指握出噼啪的響聲,一拳向着三豐後背轟出。
這人的拳頭隱隱被一層紅光包裹住,擊出間,旁邊更是有着波紋盪漾。看這樣的氣勢,若是三豐被這一擊擊中,絕對是落個重傷的下場。
“校級金靈拳”
“他想要別人的命嗎”
瞧見那一拳的表象,場外衆人紛紛驚呼出聲。火屬性和金屬性是步靈士所有屬性中,人數最多的兩類類。而校級金靈拳,則是金屬性步靈士進入校級後,在相對龐大的數量下,只有非常少的幾人才能夠領悟出的靈武技。這一靈武技過後,以這人剛剛進入校級四階的實力,絕對會去掉大半的靈氣。同樣,以三豐的境界,捱上這一擊,就算現在他有靈騎一同配合防禦,也逃不過受傷的下場。
衆多學員驚呼之後,各自帶着緊張的神色,盯着那一拳之下的三豐,他們很希望,對方能夠躲過去。畢竟,齊浪帶給他們的娛樂不少,他們連帶着,也會有同情的心理。
褶導師看着這一個攻擊,剛要動作,卻是忽然瞥見站在身旁的齊浪臉上還是保持着那令人無語的淡定之色,思索後又停了下來。只是,他此刻的臉色就好比猜到什麼東西一樣,難看無比。
三豐感受着身後那刺得自己皮膚生痛的攻擊,也顧不得前面的小白臉是不是兔子,臉上有沒有胭脂,牙齒一咬,逆向反衝一運,就迎着小白臉的肘擊,向他撲過去。
與此同時,其後的金靈拳也緊隨而來,帶着圍觀人羣跳動的緊張感,差之毫釐地停在三豐的後背。
“好,好險。”
這一幕,看得場外的圍觀人羣一同舒出一口憋了許久的大氣,幸慶出聲。原本他們還以爲三豐絕無倖免的可能,現在看着三豐那對武技的靈活和嫺熟運用,心下放鬆的一時間,竟是產生出佩服之情。
三豐險而又險避過身後的金靈拳,但也在自己的逆向反衝和背後金靈拳氣流的強勁衝擊下,生生的捱了小白臉的那一個肘擊。而後,連帶着小白臉,在兩個加速器的推動中,向前飛出十來米,狠狠的往地上砸下。
“砰”
“砰”
緊隨着身體落地的響聲,三豐一口淤血噴灑在小白臉的臉上,右手高擡,迎着小白臉的那一個胭脂臉搗下,使得場中響起了第二聲砰然聲。
在這之後,三豐這纔看似解氣,實則是暈着頭,晃了幾下腦袋,帶着嘴角溢出的一口鮮血,搖晃着站了起來。
“三豐,沒事吧。”
邢諾天話音落下,身影就已經出現在三豐的身旁,盯着兩個還沒反應過來的皇啓帝國學員,焦急出聲。
剛纔,他在另外兩個皇啓帝國的攻擊下,也苦於支撐。若不是自己的身影夠飄逸,帥氣的臉龐夠迷人,他現在指不定也已經趴在地上。直到,前幾個呼吸,無意中瞥到三豐的被動之局時,也如同場外的觀衆一樣,一顆心直接跳到嗓子上。帶着擔心,自己硬是硬接下皇啓帝國當中一個學員的攻擊,借力後退。
如此,他纔在幻影無蹤的施展下,這麼快的趕到三豐的身旁。
三豐晃了數下腦袋後,看着前面這個嘴角同樣帶着血跡的難兄難弟,指了指他眼角的淤黑,咧嘴露出一個不知哭笑的表情。
“沒事。”
三豐說完,和邢諾天一同抹了把嘴角的鮮血後,又低聲說道:
“諾天,你的眼角發黑。”
他這一句話,在對自己外表無比關切的邢諾天聽來,就好比是八月天的高溫下,往汽油中加入的火星,一下點燃邢諾天心中的怒焰。
“會不會很難看?”
索性這時候,除了齊浪和褶導師,沒人聽得到邢諾天那小聲的低問。要不,必然全場絕倒。這樣的情況下,有着那樣的怒火,做的第一件是竟然不是衝上去報仇,反而是關心自己帥不帥的問題。這種有點呆傻的事情,也只有邢諾天這個自戀到幾近無藥可醫的小子才能做出來。
此時,就算是齊浪和褶導師兩人聽到這一句話,也忍不住互相間怪異的對望一眼,更別說,邢諾天身旁,近在咫尺的三豐。
“不會很難看。他媽的,是非常難看。”
三豐第一句話,還能夠強忍着怒氣說出來,到了第二句,直接爆出許久沒有說出來的粗話。
邢諾天得到答案,很是可憐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嘴裡唸叨着一些神經質的話音,然後,擡起頭看着前面再次衝過來的三個皇啓帝國學員。眼中帶着噴射的怒火,一腿對着剛要爬起來的小白臉又狠提過去。
可憐的小白臉,三豐的一拳已經讓他暈得找不着北,好不容易找回南邊的方向,此刻再次接受邢諾天的臨幸,直接往地上一趴,又一次去尋找南北之分。
做完這個動作,邢諾天又問出一個讓三豐想要殺人,同樣也使得齊浪臉色變幻不定的話:
“被兔子捅的滋味怎麼樣?”
齊浪看着場中,在邢諾天的話語下表情變幻着。什麼是被捅的滋味?他很想大聲問出這一句。只不過,現在他也清楚要是再給三豐他們增加經驗的機會,他們兩人絕對會受虐。於是,眼中精光閃過,對着場中大喝一聲:
“你們誰能夠讓皇啓帝國的人完不成人物,我就教他們一個不必足球差的玩法,讓他們當這種玩法的第一小隊。”
“導師,我這不算是犯比斗的規矩吧?”
齊浪對着場中喊完話,轉頭靦腆着臉,小心翼翼的問着身旁的褶導師。似乎,他很害怕對方一樣。
看着齊浪的這個臉色,褶導師就算是個老學究,也有着給他一拳的衝動。喊的時候明明想不起自己,喊完纔來一個馬後炮,這不是無視自己麼?
“不算。”
褶導師放下那些自己做不出來的想法,朗聲回着。同時,在心裡暗自加了句:還不是我說的算,就算是犯規,我也能讓他變得光明正大。能夠讓老學究這樣頑固的人物有着這一想法,也不知道,齊浪當時和褶導師兩人到底說了些什麼,或者是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