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就不平淡了。在寫學院之前,我時常想着略顯平淡的劇情會有人放棄,現在,一個禮拜少了近三十個收藏。沒人提,我也不知道哪裡的問題。昨晚也在羣裡問過,還是沒具體答案。不過,接下去就要展開劇情,雨夜很希望能留住諸位。
“被兔子捅的滋味怎麼樣?”
三豐聽到邢諾天這個問題,氣急之下,剛想來個自相殘殺,耳邊卻是突然響起齊浪的聲音。於是乎,三豐吞下到口的粗話,鬆開握着的拳頭,轉頭望向其他十來個受罰的學員。
在他的注視下,這十來個學員臉上都露出嚮往的神情。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們也只是蠢蠢欲動,搖擺不定。也就在此時,齊浪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整個場地:
“既然你們不想名流千古,那就算了吧。三豐,你們兩個讓他們胖揍一頓,過兩天,我教你們那玩法。”
齊浪的話音落下,這些正值青春熱血的少年如何能夠抵擋住他們一直夢寐以求的誘惑?即便是那些自人貴族風範的西方帝國學員,也跟着人流,一窩蜂地向着小白臉四人衆衝去。
而一直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倒黴蛋,就好比是磕了興奮劑一樣,一掃之前的頹廢,速度拉大最快,沒幾個呼吸,就反追着三豐他們後面,向着他們衝去。
“諾天,現在我可以鄭重的告訴你,我不爽,不過,等會他們絕對是爽了。”
三豐拔腿向着十來個學員跑去的同時,留下這一句讓皇啓帝國四人衆臉色大變的話。
“諸位,希望給皇啓帝國一個面子,到時,我國自然以禮相待。”
就在三豐話音落下的同時,皇啓帝國二皇子的聲音也在廣場中響起,迴盪在羣人的耳邊。
“你不提皇啓帝國還好,爲什麼你這一提,我總覺得是在威脅我們?”
也合該皇啓帝國幾人倒黴,被罰的人員中,正好有着一個人東南部環海國度,明海公國的學員。若是齊浪沒發話之前,這個學員絕對不會說什麼。如今,齊浪許下這個誘人的獎勵,作爲一個和明武公國關係相交密切的二流國家高層官員子弟,他自然是站在明武公國一方。
明海公國位於明武公國東南方位,和明武公國領土相隔一個海峽,是大陸唯一一個獨立於大陸之外的國家。明海公國整體實力上雖然是二流國度,可在海域上的實力,卻不比明武公國的海軍差,甚至,還有可能更甚一籌。
這人聲音落下,也不知是否引起了共鳴,還是那些學員想爲自己出名找個更合適的理由,立時附和起來。
這羣羣激憤的表情,使得扶着小白臉,停下腳步的皇啓帝國四人齊齊後退出數步。面對着這羣數年沒碰過女子的餓狼,小白臉等人臉色大變,整齊的望向褶導師的方向,希望他能夠制止等會的強上慘案。
這是比鬥不錯,可他們剛纔就已經犯了規矩,現在先別說他們等會會不會犯規,就算是犯了,也沒人會說什麼。除非,現在他們四個丟下皇啓帝國的臉面,直接往地上一趟,再也不起來,要不,在這個沒有認輸的比鬥任務下,他們絕對會如同三豐說的“很爽很爽”。
可惜,他們的視線中,這時候,褶導師正和齊浪說着話,根本沒用往他們那裡看上一眼。或者說,根本就是故意不去看他們。
這時候,臉色還難看着的他不直接宣佈小白臉幾人的懲罰加上幾倍就已經是法外開恩,還能夠期待他能夠制止這沒有違規的比鬥?還是讓他宣佈懲罰就此結束,然後,親自動手,把小白臉幾人虐上一頓?
小白臉幾人得不到迴應,又把視線轉向皇啓帝國二皇子的方向,得到的,卻也是對方難看的臉色。這一下,一想到等會即將到來的蹂躪,以及那明天還要帶傷繼續的懲罰,他們就猶如被綁着等待SM的女子,帶着絕望的表情,看着越來越近的人羣。
“諸位,記得不要犯了規矩,那樣一來,他們的爽點會到不了的。”
等到人羣跑到三豐他們身前時,三豐眼珠一轉,喊出這一句歧義非常的話語,使得十來個學員臉色或厭惡,或邪惡,各自不一。
也不知道是帶着什麼樣的想法,之前那一個明海公國的學員又一次出聲道:
“不知你有何辦法?”
一聽到這個配合的詢問,三豐臉上一樂,湊了過去,和十來個學員互相嘀咕起來。直到片刻之後,這些學員,才帶着佩服的目光看了看三豐,隨後,不懷好意地盯向小白臉四人,一同開口:
“放心,我們絕對會讓他們以後一直記得這種爽感。”
這些人說完,望向幾個想跑卻是跑不動的皇啓帝國學員,笑容滿面。他們在佩服的目光下,還掩藏着那迫切實踐的心。
“諾天,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三豐說完,眯着眼睛,享受着日光浴的同時,腆着笑容,大聲念出一句使得場中衆人色變的小詩:
“菊花騰上菊花開,菊花開時菊花鮮,花鮮花殘花自落,又摘黃瓜陪菊花。”
齊浪聽到自己隨意起的小詩,滿臉發黑。帶着心虛的悄悄撇過衆人,待發現他們當中一部分人臉上變幻中,只是遠離懲罰場地,而不是自己時,心下才送了一口氣。
“看我等會好好收拾你。”
齊浪心下浮現這一抹想法的同時,圍觀的人羣臉色在衆人的提醒下,全部色變。
“他會不會真有那個嗜好?”
有人心下駭然間,再次瞥了眼即將碰到一起的兩方人,悄悄地問着身旁的同伴,希望得到對方的解惑。
“應該不是,他這或許是想讓別人更懼怕。你想想,我們光聽這句話就發毛,他們幾個會有什麼想法?”
這人的回答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贊同。除了這個說法,他們想不到其他的。至於對方是兔子?他們纔剛剛否決過,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
“菊花騰上菊花開,菊花開時菊花鮮,花鮮花殘花自落,又摘黃瓜陪菊花。回去要不要在侍女身上試試?”
也有着來自西方貴族浮現出一股邪惡的念頭。也不知道,到底會不會有人回去試驗,對於這個不知是享受還是折磨的法子,齊浪不知道。要是知道,他也只能對那些未曾試過此道的人遙遙頭,暗道三豐害人不淺。
轉念之間,三豐他們也已來到了小白臉四人的前方。這時候,小白臉四人明顯還陷入在三豐那一句詩的懼怕中,一張臉看起來,滿是驚駭。咋一看,似乎楚楚可憐,實則是讓十來個學員噁心下,暗自發狠,等會一定要出更大的力。
四個皇啓帝國學員有兩個上一屆學員,被懲罰的隊伍這一邊,也有幾個修爲不弱於他們的學員。是以,還沒打鬥多久,四人就被三豐他們給控制住。抓着幾人,三豐他們笑呵呵的分成兩個隊伍,準備實行他們的爽點大計。
“我們仍右邊,你們扔哪一邊?”
三豐和邢諾天抓着和小白臉同一屆的那個學員,很是正經的問着對面抓着小白臉的兩人。
“那一邊。”
這幾人對着左邊努力努嘴。露出開心的笑意。
“好,我喊一二三,我們反方向扔。”
三豐這一句話落下,場外衆人和皇啓四人衆也明白他們想要做什麼。然而,三豐豈是吃素的?下一刻,在皇啓二皇子發話之前,他就直接跳過一二三,喊了聲扔,緊接着,小白臉四人就迎來了他們人生的巔峰爽感。
“砰,砰”
三豐他們拍了拍手,連接過也不去看,直接在兩聲響聲中,轉身繼續他們的任務。
“哈哈,哈哈”
過了許久,整個場地才爆發出一陣無以倫比的笑聲,引得無數上課的學員紛紛暗想着是什麼事情有這樣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