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嬤嬤聽着那男聲,很是非常的不善,所以嬤嬤小心的摸了上去。
這才一到那裡,嬤嬤的存在就叫於向晨給發現了。
嬤嬤嚇得想要叫出聲來,卻又被於向晨那冰冷的雙眼,凍在那裡,半分也不能動一下。
嬤嬤哭着臉,她剛纔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個男人是從皇后的房間內出來的。
而對於,一個陌生男子從皇后房間內出來,這般大的醜聞。那聽到的人都有可能會一起陪葬了,而自己這樣看到的,還不小心的看得真真切切的人,她又哪裡有可能會有什麼好下場呢。
但是這些可都是後話,在嬤嬤看來,她這把這事傳出去之後,她更有可能的就是叫於向晨給直接滅口了。
想到這個臨死的之時的可怕事實,嬤嬤僵住的腳終於能動一些了。
可是就那麼動一點點的話,實在是不太可能能救得了她,因爲就在她纔將腳挪出一寸時候,對方已經走到她面前,隨時都有將她直接滅口的樣子了。
“你是南宮臨的派人來的?”於向晨覺得自己今天這樣來了,雖然他沒有在落一的身上得到好處,可是如果今天他就這麼回去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怎麼的他也得刺激一下南宮臨纔好的嘛,畢竟自己都來見過落一了,不像他把人丟在這裡了就走人的好。
嬤嬤不敢隨意的應於向晨的話,畢竟眼前的這個人隨時都有把她殺了的可能。
而且對方了可以那般隨意的叫出皇上名字的樣子,那麼這人的身份自然是不一般。
嬤嬤雖然嚇着,可是腦子裡卻也在努力的思考了起來。
“好好照顧她,否則下次我來了,也就是你的死期了。”於向晨雖然說着威脅的話,可是他卻不敢將周身的氣勢全都放出來了。
畢竟他還要讓對方把這事傳到南宮臨的耳朵裡呢,如果他真的將對方鎮住了,那還有誰能爲他傳話呢。
於向晨看着那被嚇得跌坐在了地的老女人,臉上得意的笑
起來了。
那笑聲,幾乎沒有半點收斂的意,嬤嬤不可思議的看着於向晨,居然這般光明正大的離開了。
甚至很是安全輕鬆的離開了,一點也沒有引來侍衛的樣子。
嬤嬤想不明白這是爲什麼,而她也沒有空想這些。
嬤嬤癱嚇的坐在地上,半天后終於有人經過了,喚了她一聲還好心的將她扶了起來。嬤嬤過才感覺到長時間坐在地上的涼意。
人也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不過,她這一次半不再害怕了,而是在懊惱着。
那麼好的機會,她居然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離開了。
要知道剛纔於向晨還沒有走遠的時候,她要是喝來人,那樣的話,那些侍衛就可以直接將於向晨抓住了。
而皇后與男人通姦的罪名就可以直接下來了,這樣的一來她也就爲那宮裡的貴人辦成了這樣的一件大事。
雖然嬤嬤不太確定,那些侍衛會不會將於向晨攔下來,可是如果他們直接將於向晨給殺死了的話,那她剛纔受的那口惡氣也就有地方發泄了。
而不會像現在這樣,還得騙人,她的腳疾發做了,所以纔會跌坐在地上。
不然的話,她要是看到皇后通姦,卻沒有馬上稟報的話,說不定皇上就會遷怒於她。
而且最有可能的一件事,就是,皇上要保住自己的顏面,而直接將自己滅口了。
嬤嬤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大。
所以這次她對付落一的辦法,不能讓她自己來。嬤嬤想了又想,終於不是在快到房間的那一刻,將那些扶她的人,支了開來。
自己又見着沒有人看到的時候,向另一處方向而去。
她不會忘了的,在這個行宮內,可不是隻有她一個會針對落一的,她必須去找盟友才成。
落一外面被人路過了,她是不知道,因爲她還在震驚於了她想到的可能。
渾渾噩噩,直到那位嬤嬤來通知她去吃飯了,落一這時候纔想起來,自己自
進了行宮後,就連衣服都還沒有換呢。
既然是吃飯,那就不用太急了,落一這裡慢悠悠的將自己頭上的妝卸了,又順便的了洗了個澡,這才換上了她一向喜歡的輕鬆的衣服,簡便的紮了個馬尾辮就出去了。
這行宮裡,落一是進來第二次了,可是呢這裡面哪裡是飯堂哪裡是大廳她還真沒有來得及搞清楚呢。
落一隻是隨着嬤嬤越走越遠,直接走出了她們所在的院子,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那位嬤嬤帶她去吃的飯,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頓飯。
想來應該是那南宮昭開的了家宴,纔是吧,否則她好好的在自己的院子裡吃也就好了,現在到好。
落一笑着眼看向那個在前面帶路的嬤嬤,只是落一有點想不明白,那嬤嬤怎麼就敢這麼直接的就算計她呢。
而且,難道那嬤嬤不知道,她是個皇后呢,就算她以遲到了,也最多算耍了個大牌,又不會少個肉。
呃,想差了。要說那嬤嬤爲什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算計她,難道嬤嬤是不怕自己找她麻煩?還是說上次落一太過仁慈了,所以以至於某一此人,以爲得罪了她也沒有什麼。
嬤嬤在前面小心的帶路,可是她卻也害怕落一突然間發飆了怎麼辦。
畢竟在落一到宴會場,失寵甚至失了皇后之位之前,還是很有一段路,可以讓她有各種死法的。
不過只要她能頂過這些時間,那落一也就再也沒有權力來懲罰自己了,甚至是沒有時間精力了。
越是靠近那宴會場,嬤嬤就越覺得,前頭的康莊大道正在那裡等着她呢。
她相信,只要此次之後,她回到宮裡之後。她就可以得到她夢寐以求的位置了。
雖然知道自己晚了,可是落一併沒有急的意思,只是反而腳步有點慢了下來。因爲她在糾結着,自己要怎麼懲罰眼前這個異想天開的人。
畢竟她可是鄞佑的人呢,落一在鄞佑面前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講一下禮貌,不要越了權纔好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