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心血滴就的思念
感謝“明月@大江”兄弟的票票支持,感謝!。
既然已經下了決定,就不用區裡的幹部出面了,市紀委直接神印王座就辦了。國蕊也沒有到場,只是派手下的一個副帶路。國蕊已經看膩了官員被帶走的醜態,沒有必要再看一次。更何況她也要隨後去市裡當面彙報。
司徒飛也找個由頭出去了,屋裡就剩下江風和國蕊兩人。
江風沒有想到國蕊竟然下手這麼狠,抓副區長康友軍還不算,竟然連常務副區長羅南也要一併收拾了,一塊兒動兩個人,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無論是康友軍也好,羅南也罷,倆人都是副處級,尤其是羅南還是區委常委,這樣的幹部不是國蕊能抓的,還得市紀委來動手,但是不可否認,沒有肖琛和國蕊在背後力,市紀委是沒有閒心來盯着這兩個人的。
面對江風的疑問,國蕊給出瞭解釋:“康友軍是兩規,這個毫無疑問,但羅南是協助調查”。
國蕊這話很有意思,這是倆人捆綁的辦法,主要是顧慮倆人身後的大人物,要看兩方博弈的勝負手,如果羅南的身後人下死力氣保羅南並且這個人實力夠硬的話,那就把羅南放了,趁手把康友軍的案子辦成鐵案。這意思就是你看我們給面子放了你們的一個人一馬,你不能兩個人都保吧,總要給我們留一個飽餐一頓的。如果保他們的人實力不強的話,那就趁勢把倆人都拿下。
至於說到底是誰能讓肖琛和國蕊這麼顧忌的上雙保險,很明顯區長連成友是沒有這個實力的,這個人很明顯就是連成友新找的東家市委于振明。
話說經過大半年的拉鋸戰,于振明已經在新城初步站穩了腳跟,不少原先跟隨市長潘再臣的實力派們大部分已經投在了他的門下,再加上他是一把手的,掌握着大義的名分,遲早會成爲新城的主流派系,這樣的大人物,不能不讓肖琛和國蕊擔心。
江風沒有什麼顧慮的,直接神印王座給布控的幹警打電話,跟着抓人就得了。不過抽空可要回一趟市區,當面和周沛凝談談這事兒,看看可行xìng又多大,以及如何操作的問題。
想上位副區長就不能只顧着低頭走路,還要擡頭看路,無疑,牽着小凝凝的手能走的更快更穩,更舒心。一想到周沛凝在職場高貴不可侵犯的強大氣場,在家裡又異常悶讓人獸血沸騰的小樣子,江風的身體裡一陣燥熱。
嗯,
不能再想了,否則站起來的時候就1ù餡了。
江風剛回過神來,就被國蕊瞪了一眼,看了國蕊滿面羞紅直翻白眼的樣子,江風暗叫不好,讓人現了。馬上站起身尷尬的笑了笑道:“國姐,一會兒不是有市紀委的人蔘與嗎?還用我跟着嗎?”。
國蕊掐了他一下,u人的小臉呈酒紅sè,美眸霧méngméng的,細聲細語的低聲道:“剛纔又胡思亂想了吧?你腦子都是這些東西?簡直是大sè狼”。
江風一下子被戳破了自己的那點小算盤,心下大驚,國蕊怎麼知道自己和周沛凝之間的事兒呢?。要說傳言雖然滿天飛,但是真正知情的只有鄭雪香一個人,而鄭雪香很明顯不是個長舌fù,不會到處亂說的。那國蕊是聽誰說的呢?這可不是個好事兒。
江風連忙尷尬搖頭否認道:“嘿嘿,國姐,人家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咱倆雖然只是別了一日,但是你也不能總用老眼光看我啊,我沒想女人,真的沒想!”。
一聽江風這麼說,國蕊就更不滿意了,掐着江風腰間的手更使勁兒了,小手慢慢的按照一百八十度旋轉,美眸翻動流光溢彩,冷冷的哼道:“還敢說你沒想,看你剛纔的那副豬哥的樣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在這兒狡辯,我在紀委這幾年見過的頑固的抖多了,最後還不是要老老實實的開口”。
江風苦着臉道:“我冤枉啊”。
“你就裝吧”國蕊捏着粉拳在江風的ng膛上打了一下,微閉着美眸,心臟劇烈的跳動着,低聲弱弱的道:“你就是承認了我又能把你怎麼樣?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嘛,不過你不能整天想着這些事兒,工作重要,總想着這些事兒身體也會受影響的”。
江風愣愣的看着國蕊桃花一樣豔紅的臉蛋兒,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國蕊說的是自己yy她呢,自己以爲她知道自己是yy周沛凝呢,我擦,鬧了一個烏龍!。
江風頓時心下大定,微微低頭伏在國蕊的耳邊小聲道:“你知道我想啥了?說說唄”。
“去你的,你腦子裡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能有什麼,我纔不說呢”。國蕊像是一朵柔弱的水蓮花,配上微微泛紅的臉蛋,柔美異常。
江風仰着頭閉着眼睛搖搖晃晃的道:“咱現在的區長助理是名不正言不順,連個級別都是帶括弧的,我在想啊,咱時候也能弄一個副處乾乾,嚐嚐副處是啥滋味兒,不用想,一定是非常爽的”。
江風正意-yín着呢,沒想到國蕊頓時想了春的小母貓一樣,兩隻小手在江風身上一頓的捏捏掐掐,額頭在江風ng膛撒一般的撞着,聲不依:“還敢說你沒想,還要找個副處那啥,你咋那麼壞呢,我真懷疑找你是個錯誤”。
江風有點méng,什麼意思嘛,我又哪句話說錯了?。等國蕊一說話,江風就知道了,還是自己的那句“弄一個副處乾乾”的話惹了禍了,國蕊不就是副處級嘛!。國蕊還以爲江風說的是男男女女那點事兒呢。國雖然外表柔弱,但畢竟年齡和閱歷在那擺着呢,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都不懂嘛。
這次還真是她想多了,江風就沒有這個意思。有了這個好機會江風怎麼能放過呢?。馬上捏着國蕊的小下巴把她的俏臉揚了起來,一臉嚴肅的道:“你看你,一天都琢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別整天想這些事兒,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sè?對你的身體也不好,哈哈哈”。
“你才sè呢,混蛋”國蕊抓着江風的胳膊就要下口,幸好江區長對她屬狗的xìng子已經熟悉了,連忙錯身跑到桌子的另一邊去了。
國蕊也知道這是區委裡邊,隨時都會出現意外情況,所以也沒過分的鬧,瞪了江風一眼以後自顧自的坐到沙上去了。
江風也靠在窗口看着國蕊明眸善睞的小臉和那氣鼓鼓的小樣子就感到好笑,這個不想御姐的小御姐今天是被結結實實的擺了一道,估計要是讓她抓住機會還說不定怎麼報復呢。
兩人互相瞪着眼,一個有意挑逗,一個想要找回場子,一時間氣氛非常之微妙曖昧。
沒過多久,國蕊包裡的電話響了,國蕊拿出電話道:“怎麼事情辦完了?嗯,那行我知道了”。
國蕊放下電話氣鼓鼓的看着江風道:“下午有沒有時間?”。
“幹啥啊?不會是那啥吧?國姐忍不住了?”江風叼着菸捲,一手蜷成一個圈,另一手的手指頭來回往裡插,配上那副欠揍的表情,要多欠揍又多欠揍。
“滾蛋”國蕊俏臉一板,正sè道:“送我去一趟市裡,今天這事兒我必須當面想紀委薛彙報”。
江風無奈的攤攤手道:“原來當我是車伕啊!你還真是把我當萬能的了”。
“怎麼你不願意”國蕊美眸一瞪,小下巴微微揚着,說不出的可愛。
江風心說這個小御姐啊,你算是跑不了了。便搓着手道:“樂意效勞,誰讓您是副處級的領導呢”。
“小傢伙你真是欠揍,說不定哪天晚上一定要把你套在麻袋裡打一頓才解氣”國蕊比劃着小拳頭,小嘴兒嘟嘟囔囔。不過沒等江風回話她自己就泄氣了,能打江風悶棍的人着實不多,更何況江風身邊還有個跟屁蟲的小舅子本事更大,打悶棍幾乎是沒有一點可行xìng。
江風馬上笑道:“這樣吧,你不是喜歡玩偷襲嗎?我轉過身來背對着你,你來偷襲吧”。
說着江風就面向窗口,把後背留給了國蕊,可是這一轉身恰好看見樓下肖琛的小車駛出了區委大院,江風琢磨着區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肖琛估計也要去市裡解釋一番,沒過一分鐘區長連成友的小車隨後開出去了。這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啊,各找各媽哭鼻子去了。
江風回頭道:“國姐,肖和連區長的車都開出去了,咱們也走?”。
國蕊站起身邁着優雅的碎步來到窗口,正好看見連成友專車的尾巴,便低聲道:“走吧,坐你的車”。
倆人一前一後的下樓,大樓後面的停車場內,封少俠坐在牧馬人裡把靠背往後放了放,仰躺着,一雙鞋早就脫下來放在踏板上,一腳放在方向盤上,另一腳卡在車門上,嘴上叼着小煙,手裡捧着金庸的小說津津有味兒的讀着。
旁邊不少司機一臉的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大夥兒都是司機,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幹在區委大院放肆的,大家偶爾看見這麼裝逼的,還想彼此打聽打聽這位小爺倒是是誰的司機啊,竟然這麼大牌?。不過這車牌太醒目了,帶警字的牧馬人,毫無疑問是g局那位小老虎的車,據說給他開車是他小舅子,這樣的靠山能不牛逼嗎?。
江風走到車前一看封衝這個放鬆的狀態剛想罵他兩句,不過一想最近更國蕊的接觸都被封衝知道了,要是罵他的話,這小子一定會拿國蕊開涮的,那樣還得不償失了。
江風敲着敲車窗,以商量的口氣道:“哎,趕緊把你的腳收回去啊,差不多就行了,這麼多人呢,給你姐夫我留點面子啊,跟咱們局留點面子啊”。
封少俠直起身,票了江風一眼,嘟嘟囔囔的道:“你可好了,在樓上帶着多涼快,我卻要在車裡悶着,我能不難受嗎?”。
彆彆扭扭的調整了一下身體,回頭突然看見了江風身後顰顰婷婷走過來的國蕊,封少俠的眼睛就亮了,連忙拉開車門,賤賤的道:“美女姐姐,想要去哪兒啊?弟弟我載你去”。
國蕊沒搭理他,直接神印王座彎腰坐進車裡才嘟囔了一句道:“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姐夫和小舅子一個德行!兩頭sè-狼”。
江風一臉乾笑沒吱聲,掏出煙來遞給封衝一顆笑道:“走,去市委”。
“好嘞!”封少俠叼着小煙兒啓動倒車。很快就出了區委大院,駛向了市區。
江風轉頭看着國蕊道:“晚上有沒有空,我給你引見一下我的老領導”。
國蕊轉頭看向江風,心裡隱隱有一絲感動,這在官場上是個不容易的事兒,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高層資源與他人分享。江風現在能把這事兒說出來就是沒拿國蕊當外人。
國蕊輕吁了一口氣,頗爲玩味兒的道:“這個事兒需要先跟周溝通一下吧,萬一周不願意見我呢?你這麼說大話不怕丟了面子還是說你能當你老領導的家?”。
江風不置可否的道:“這事兒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直接神印王座就說願不願意得了”。
國蕊看着江風老神在在的樣子,俏臉上一臉古怪,國蕊想到了那個全新城五區四縣十一廠流傳的轟轟烈烈的八卦,說新城之花和自己的流氓秘書有染,看江風這個樣子,倆人即便沒有什麼越上下級的關係,但最起碼不普通。
想到這裡國蕊美眸烏溜溜的一轉,看着江風撇撇嘴憨的道:“你不怕你的老領導吃醋啊?”。
“這都是工作上的事兒,跟吃不吃醋有啥聯繫啊”江風心說要是把你這樣的小御姐獻給男女通吃的小凝凝,小凝凝一定會表揚我會辦事兒的。便哈哈一笑道:“啥叫ng懷知道不?我們老領導就是ng懷四海,不想某些人八卦思想異常活躍”。
“嘿嘿”國蕊狡黠一笑,低聲道:“你急着狡辯什麼啊?以前聽了那個傳聞我還不信呢,想那個誰那樣的天之驕女,咋能看上你呢?不過現在我信了”。
江風當然知道國蕊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無論什麼時候除非被抓現形了,否則這事兒永遠不可能承認。便後腦勺,嘆了口氣道:“有些女人啊,即便是副處級了還忘不了八卦!什麼時候能成熟一點呢,真是替某些人拙計啊!”。
國蕊伸出小手在江風的腰上掐了一把,小臉微微有些燙,撇撇嘴強辯道:“我要不是傻乎乎呢,怎麼可能跟你混在一塊兒!你就是臭流氓”。
江風轉頭看着國蕊,瞄着國蕊高聳tǐng翹,舌頭非常無恥的an着嘴net道:“那啥,其實你不傻,一點都不傻”。
國蕊雙手推着江風的ng膛,受不了江風包涵侵-略xìng的眼神,一臉小得意的低聲道:“用你說那麼虛僞表揚的話?我又不是小女孩子,不會因爲你的兩句花言巧語就暈頭的,你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吧,我會對你這個大流氓嚴防死守的!”。
江風撤回身體,故弄玄虛的道:“你知道你最聰明的地方在哪嗎?”。
國蕊撇過臉去不理江風,江風故意逗弄她,便嘆了口氣道:“既然你不想聽咱就不說了”。
國蕊回頭瞪了江風一眼,撇撇嘴小聲道:“你愛說不說,我還不愛聽呢”。
江風哈哈大笑,國蕊這個小御姐怎麼還像個小女孩兒一樣呢?。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馳,終於到了市區,封少俠熟練的把車開到了市委大院。
國蕊要去紀委,紀委也和市委在一個大院辦公,只不過不在同一棟樓裡罷了,紀委在主樓後面的小樓裡。到了門口國蕊下車直接神印王座去了紀委。
江風對着封衝道:“你去軍分區的基地吧,小黃鸝在那邊打靶呢,你們倆也有日子沒見了,不會是把人家姑娘忘了吧,去看看她吧”。
封少俠一臉幽怨的道:“姐夫你還好意思說呢,你一天假都不給放,人家姑娘都想我了,全怪你破壞了我的幸福大計”。
江風揮揮手道:“行了行了,給你放一天假還不成嗎?快點去吧,別廢話了,我不打電話你就不用回來了”。
“你要是一直不打電話就好了”。
打走了封衝以後,江風信步上樓,這個大樓江風還是比較熟悉的,熟門熟路根本不要打聽。
到了周沛凝的辦公室,江風敲了敲秘書室的門。江風來之前也沒有預約,就是想給兩位美女一個驚喜。
但是非常意外的是並沒有預想中的商大美妞來開門,也沒有聽到應答的聲音。江風左右看看,沒有什麼人注意這邊,便偷偷的掏出周沛凝給的鑰匙打開辦公室的門,一閃身就進去了。
來到秘書室,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左右晃了晃。這把椅子原來是咱江大秘書坐着的,只不過現在換成了商大美妞,換和沒換其實也是一樣的。
江風閒來無事便在桌上翻了翻,大部分都是文件xìng的東西。信手打開了桌子下的一個抽屜。裡邊就是寫小姑娘用的東西,小鏡子啊,net膏什麼的,江風是沒有一點興趣的。
江風突然涌起了一點惡趣味,想看看商大美妞的sī人空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雖然這樣sī自翻動別人的東西有點不道德,但是不可否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對自己女人的sī人空間感興趣,尤其是那種還沒有變成老婆的女人,要是十年八年的老夫老妻的話,興趣自然就淡了。
江風給自己找個理由,美其名曰是更充分的瞭解商大美妞,這算不得偷-窺別人隱sī。只能說是小情趣。有了這個理由江大局長就更仗義了。
商大美妞的辦公桌還是江風原來用的,全套鑰匙都有,所以商大美妞可是沒有一點隱sī了,這大大方便了江風的偷-窺。
左側是一個小抽屜和一個小櫃子,右側是一連五個抽屜,左邊的抽屜就是江風之前翻動的那個裝小鏡子和net膏等小物件的。這個就沒什麼興趣了。
左側下邊的櫃子還是上了鎖的,江風估計這是一些什麼需要注意的文件,打開掃了兩眼便也沒有什麼興趣了。把注意力移動到右邊的上下五個小抽屜上了。幾下打開第一個抽屜,是畫畫用的鉛筆和全套的水彩。
江風還納悶兒呢,什麼時候商大美妞竟然有了這麼一個愛好呢?之前沒現啊。不過江風還是纔出了一個理由,這就是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秘書,周沛凝的素描和簡筆畫可是有功底的,江風是見識過的。
那次和周沛凝下去暗訪被前麥縣市容管理局的那幫混蛋就纏上了,有一個不知死的傢伙還敢跟周沛凝動手動腳的,江風把周沛凝送到六井區以後,便想去報復,但是又不放心周沛凝的安全,便是央求商大美妞來保護周沛凝。就是在那時候兩人算是初步有了一點了解。
那時候周沛凝還對江風不太感冒,江風也不是很喜歡周沛凝。正是由於江風的關係,商婷1ù對周沛凝也是有點成見的,對保護周沛凝這事兒不太感冒。不過周就是靠着一手的肖像簡筆畫擺平了商大美妞。有此纔有了後來江風把商大美妞推薦來做周沛凝的秘書。
在水彩筆盒子下面是兩個文件袋子,估計就是商大美妞的練習成果,江風正要了解商婷1ù的思想動態呢,這些作品就是最好的途徑。很顯然一個人畫的東西在某種程度上就能反映出他內心的某種活動或者傾向。
江風把上邊的文件袋子拿出來把上邊的繩子繞開,裡邊是一沓的素描紙,江風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一看不禁笑了。
最上邊的一張是一個人的手,線條顯得非常粗糙,比例也很不協調,不能算是畫畫,頂多算是塗鴉,江風不禁一笑,估計這是商大美妞學徒時候的弄的吧。
再往下看不少都是手,一張一張的,雖然畫的都是同一個部位,但是對比着看可以現商大美妞的畫工在明顯的進步。
翻過了二十幾張的手畫以後,終於出現了別的部位,主要是由手擴展到上半身,包括腰腹肌的勾畫和身體各部分比例的調整。
再往下就是一個人的全身像了,一個腦袋大都快趕上身子一般大的大頭人靜靜的躺在紙上,雖然達不到嘴歪眼斜了,可是誰要長成這樣估計半夜都能把老婆嚇壞了。
江風想着等一會兒商大美妞回來一定要把這張畫兒拿出來給她看看,讓商大美妞自己看看自己的畫工,估計到那時候商大美妞一定會無地自容的,想到商大美妞羞的那個小模樣江風就止不住的想笑。
江風把畫放在桌上,拿起桌上商大美妞的茶杯,去泡了一杯茶,反正親親都是常事兒,共用一個杯子太正常不過了。江風又找了一個一次xìng的水杯裝了點水,權當做簡易菸灰缸了。
喝着茶抽着煙欣賞商大美妞的塗鴉就跟有味道了。再往下看還是一個大頭人,還是那麼醜陋,但是江風越看越覺得畫上這貨有點熟悉。但還是有些拿不準。
後面的紙張上商婷1ù又開始話警服了,這點江風可以理解,商大美妞畢竟g局出來的,對警服有些特殊的愛戀那也是避免不了的。警服畢竟是比人的比例好弄,再加上商大美妞的畫工有了進步,警服畫只有十幾張便成型了。
江風抽了口煙,漫不驚心的往下翻看,接着就是大頭人好警服組合到一塊了,當飯到最後一張的時候江風的手愣住了,這畫上一臉痞相的傢伙不正是自己嗎?。
想到這裡江風掐住這沓紙的以一側,然後像翻書一樣快的把這沓紙張翻了一遍,一張張圖畫快的閃過眼簾,一張張的大頭人從凶神惡煞慘不忍睹到越來越熟悉,越來越清晰,到最後一張定格在自己穿着警服的樣子。
江風沉默了,透過這厚厚一沓素描紙可以看出一個姑娘夜以繼日的思念,這不是鉛筆畫,是一個姑娘用心血滴就的長長的思念。
或許那一雙芊芊素手在一個又一個寂靜無人的夜晚握着畫筆一點一點的勾勒心中愛人的模樣,只能通過心理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印象去勾勒。從拙劣到逐漸成熟,到最後定格這是多少個夜晚伴着思念在描繪。
兩人距離一百多公里,雖然地理上的距離不遠,但是卻也不是觸手就能觸到愛人的臉龐,不能累了的時候靠在愛人的ng膛上,這對一個熱戀中的姑娘來說這種煎熬無法承受。
當然最讓商婷1ù擔心的是這個愛人還有可能隨時飛走,這樣不安的感覺就更重了,但是心事說與誰聽?誰又能懂?。慢慢的長夜,時鐘不停轉動,終於等來天明。可是又不知道等來的到底是晴天還是yīn雨連綿,擔憂和恐懼時刻在煎熬一個女孩兒的敏感多情的心。
當長長的菸灰掉在紙上的時候,江風才頹然擡起頭。把這些畫紙整理好裝進文件袋,想要放回抽屜裡,這時候纔看見這個文件袋下邊的那個文件袋。
打開這個文件袋,幾張紙閃現出來,江風這次就不僅是沉默了,眼圈直接神印王座就紅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