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鬧出了一個烏龍,本來有幾章稿子是有一此不太滿意的地方就存着沒發,後來就變成廢稿了我本來打算解禁刪除的,但是一不小心卻點了發佈的鍵,然後就鑄成大錯了。
後來刪除了,但是已經有32位兄弟訂閱了,浪費了三十二位兄弟一章的起點幣,腳丫深表歉意。本來想發一張免費章節以作補償,但是點點有規矩,P作品不能發免費的,那是違規。所以腳丫打算往後幾天每章尾巴上多寫幾百字免費的,聚少成多,總要把這32位兄弟的損失補回來,抱歉了,非常非常抱歉!。今天正文五千五足量。
的楊海東爺倆搬來五代史和宋史翻了又翻才找到趙匡胤二十二歲幹了啥事兒,原來那一年趙匡胤投靠了郭威,自此開始從戎直到一根齊眉短棒打得四百座軍州都姓趙。
爺倆堆在一塊兒感嘆江區長這個比喻真是壯志雄心啊。過了一會兒楊甲才發現問題,便有些疑huò的道:“那啥,爸啊,局座這比喻是不是有點不太恰當,你平日裡總說肖〖書〗記不是幹大事兒的人,但是人家郭威分明是幹大事兒的人啊,要我看說成劉邦投靠楚懷王或者朱元璋投靠郭子興更爲恰當,你說呢?”。
楊海東想了想道:“你還別說啊,這個比喻是不太恰當”。
“你看,你看”楊甲一臉得意的道:“我就說嘛,我們局長肯定沒啥文化,但是人家照樣當局長,就好比老爹你,還不是照樣當部長?”。
“你個小兔崽子,敢編排你老子?又欠收拾子吧?”楊海東眼睛一瞪,嘴角叼着的煙一顫一顫的,恨不得脫下腳上的拖鞋揍楊甲兩下子。
楊甲夕,子一樣的跳開了,跑到門口嘻嘻哈哈的,楊海東也納了悶兒了,他也懷疑江風是用錯了典故,但是又覺得不大可能,畢竟能知道趙匡胤投靠郭威的人豈能不知道劉邦投靠楚懷王?,這有點不大可能。
楊海東抱着幾本書翻啊翻,終於在翻到一段歷史的時候這老爺子眼前一亮,粗粗的大手指指着書上的一段文字,又看了看楊甲道:“小兔崽子,你過來看,知道人家是啥意思了吧?還他媽劉邦和朱元璋呢,那倆傢伙和趙匡胤有一個很大的區別你發現了嗎?讓你多讀點書,你就是不聽話,往後下班不許出去鬼混,就在家給我好好讀書,一點文化都沒有,人家說個話,爺倆摞一塊兒都沒聽懂,我這麼大歲數了,說啥都晚了,你呢?你丟不丟人?”。
楊甲低眉順眼的挪過來看了看楊海東指着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才喃喃自語的道:“嗯,對,應該是這麼回事兒,杯酒釋兵權不殺功臣啊”。
一時間爺倆默默無語。
那邊,江風搞定了楊海東之後,便給另一位常委姚爽打電話,這女人不太好弄啊,江風有點怵,但是不弄還不成,萬一這個女人發起瘋來不投贊成票反而故意壞事兒的話,那可就壞了菜了。
江風既是再不情願可也不得不撥了姚爽的電話,這回時間就比較長了,半分鐘的時間都沒人接電話,江風有些鬱悶,打不通那也沒辦法了,只能明天早上一大早去門口堵她了。
放下電話點上一顆煙,又撥了一次,這次好了,沒多長時間,姚爽略帶點氣喘的一驚一乍的道:“俟呦喂,這不是英明神武驍勇善戰的江局長嗎?怎麼着想起給我這個老女人打電話了呢?”。
江風聽這個女人有點氣喘吁吁的樣子,便曖昧一笑打趣兒道:“呦,姚姐是不是忙着呢?那小弟一會岫再打?”。
姚爽臉sè一變,附上一層紅暈,破口矢罵道:“小王八蛋,又欠收拾了是吧?你纔是窯姐呢,忙你個腦袋!”。
“那啥,別生氣啊,你看你,說兩句笑話就急了”江風厚着臉皮嘻嘻笑道:“那啥,姚姐,不是,是爽姐,也不對,是姚部長,那啥,跟你商量個事兒唄,1小弟現在是遇到難處了,求你看在黨國的份兒上拉兄弟一把啊”。
姚爽眉頭一挑,略帶三分傲āo的道:“現在有求於我是吧?”。
“嗯,是,是”江風非常鬱悶,但還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知道就好,來我家談吧”姚爽非常得意,有一種把江風捏在手心裡的快一感,一想起上次這小王八蛋拿菸頭燙自己的那地方,姚爽就恨得牙癢癢,當然了,還有那麼一絲sāo一動的情緒。
這麼一說江風就難受了,一臉古怪的神sè,吭吭哧哧的道:“那啥,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太好吧?,高局長在不在?正好我有點工作上的問題要和高局長談談”。
“好你個小王八蛋,諷刺老孃是吧?高局長你個腦袋,求人還這麼羅嗦,你愛來不來,反正咱們明天會上見真章!”。姚爽被江風說的高局長刺一jī到了,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之後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這下輪到江風鬱悶了,這瘋女人不能以常理度之,啥事兒都幹得出來啊,江風還真怕她明天早上否決了。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下chuáng,正好折騰半宿也沒脫衣服呢,索xìng去吧。
江風悄無聲息的下樓,也沒通知封衝。江風是覺得這事兒有點影響不太好,雖然有點yù蓋彌彰的意思,但是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畢竟這不是啥好事兒,更何況無論是江風也好,姚爽也罷,倆人的名聲都不太好,大哥別笑話二哥。
到了外面,爲了隱秘起見,江風也沒開車,大晚上的出租車也沒了,江風只能老老實實的走着去。一個人走在空曠的大街上,沒了往日的喧囂,放眼望去盡是黑與白交界的灰sè,而江風正好行走在期間。
偶然的事物卻讓江風有點善感多起起來,自已行走在黑與白的邊緣,看上去很光鮮,
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無邊的黑暗吞沒了。
步行十多分鐘,終於靠近了區委家屬院,江風也沒好意思從大門走,而是繞了一圈之後攀牆偷偷mōmō的進去。其實江風就是從大門進去也沒啥,畢竟有了急事兒什麼的半夜來彙報工作也是正常的嘛,只不過江風是心裡有鬼自然就心虛了。
悄無聲息的翻過圍牆,江風慢慢的往姚爽所在的小樓移動,幾位常委都住在東邊的小樓裡,很好找,完全是按照常委排名來高的,姚爽是在六號樓,國蕊在七號樓,倆人正好又是鄰居。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能折騰,還是說這倆女人前世是冤家,這一世就躲不開了。倆人互相看不順眼的話,那就躲遠點好了,眼不見心不煩,可是無論是辦公地點還是家裡,倆人不是對門就是鄰居,這還有好嗎?。
江風暫時是管不着了,偷偷mōmō的mō上門去,1小心翼翼的敲了兩下門,沒多長時間,門裡姚爽的聲音傳來,帶着點戒備:“誰啊?”。
江風捏着嗓子低聲道:“姚部長,是我啊,江風”。
門開了,姚爽穿着一身白sè格子睡衣,靠在門口非常誇張的大喊道:“讀呦,原來是江風啊,你這死鬼,咋纔來呢?老孃怎麼告訴你的?三天必須來一趟,你都多長時間沒來了?”。
江風頓時嚇得大驚失sè,一下就竄進去了,捂着姚爽的嘴就把她拖進來,然後趕緊去關門,關門的時候還非常心虛的趴門口左右瞅瞅,看看四周沒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關門。
門一關上,江風可就不是原來那樣兒了,掐着姚爽細nèn的脖頸,直接神印王座把這瘋婆子推着靠在牆上了,指着她白皙小巧的鼻尖,一臉兇相的道:“你敢造謠毀老子清白?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姚爽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脖子被卡住了,喘息有點費勁兒,白皙的臉頰憋出一絲潮紅,但是一雙狐狸眼睛泛着勾hún攝魄的光芒,擡了擡下巴,下身一條豐腴的大tuǐ悠然擡起圈住江風的腰,使勁兒一勾,媚笑絲絲的道:“你今天要是不辦了我那就是活太監!”。
江風一下子壓在了這女人身上,感受着女人豐滿碩大的ōng部和滾燙綿軟的身軀,還有倆人身體結合部的劇烈摩擦,江風竟然有了一絲躁動。
說實話,凡是狐狸精或者大家嘴裡的sāo貨那肯定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要不然也sāo不起來嘛。
就在江風舉棋不定的時候,姚爽經驗非常過分的伸出了小紅舌一拉一伸的ǎn着嘴chún兒,眼睛還連連翻動勾引江風。
江風是再也收不了了,一把把她翻過來照着豐滿的tún部啪啪的打了幾巴掌,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道:“讓你sāo,我讓你滿世界的sāo,今天我抽不死你”。
“嗯,嗯、、、”姚爽靠在江風肩膀上,滿臉緋紅,咬着紅chún發出壓抑的shēn一吟聲,豐tún也跟着抖動起來,這女人還有點受虐傾向,就在她享受着的時候,江風突然停了,拍了拍手回味那彈xìng驚人的tún部,大言不慚的道:“我這是替高局長教育教育你,免得你給老哥戴綠帽子”。
所有人都知道姚爽和高泰搞破鞋,但是幹當面說的也就江風獨一份兒了,這下可把姚爽蔡怕了。
姚爽本來媚眼如絲的靠在牆邊,微微有些氣喘,一聽江風這麼說馬上變了臉sè,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嘴上狠狠的罵道:“1小王八蛋,你敢耍老孃,看我今天我教訓你”。
“別動,你這可是襲警啊!”江風一邊警告姚爽一邊連連後退,後來乾脆扭頭就跑,倆人圍着客廳的沙發來回追逐,追了兩圈姚爽就累得氣喘吁吁,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道:“老孃今天晚上〖運〗動量有點大,要不然我非捉住你,扒了你的kù子把你的卵蛋捏爆了”。
江風躲在沙發後面,抽空還點上一顆煙,本想調笑她幾句,沒想到這老孃們兒這麼生猛,嚇得當時條件反射一般加了一下tuǐ,苦着臉道:“咋能真麼很呢?我連兒子都沒有呢”。
“哼,老孃用不上,別人也甭指望用,我這也是爲你好,要是沒有那幾兩東西墜着,你今天晚上能惹出那麼大的禍事兒嗎?”姚爽一邊扶着沙發喘粗氣,一邊嚇唬江風。
這麼一說江風就有點警覺了,冷笑兩聲道:“不愧是搞宣傳的,消息tǐng靈通啊,說吧,你還知道啥?”。
姚爽繞到沙發前邊,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躺下了,手拄着頭,笑意盎然的道:“你想問什麼?我連你砸了常明亮到底是十一下還是十二下都知道,您信不信?”。
江風眉頭一挑,真有點震驚了,這事兒連自己都沒仔細關注過,這女人沒在場卻知道的如此詳細,這他媽太可怕了啊?。有了這份本事,那什麼秘密能逃過她的監控啊?,只要她想知道的肯定全能知道。
一想到自己的生活有可能置於別人的實時監控下,江風沒來由的就感到很不舒服,皺着眉頭一臉不豫的道:“你監視我?”。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姚爽淡淡的點評了一句,莞爾一笑戲詭着道:“虧你還是局長呢,心理素質不過關啊”。
這女人耍huā腔不承認也不否認,江風也不再追問下去,只想儘快的離開這女人的虎狼巢xué,便臉sè一板的道:“姚部長,咱們別扯那些沒用的了,今天我是有正經事兒找你幫忙”。
“看你這話說的”姚爽白了江風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的意思是老孃不正經了?說罷,是不是明天早上的那點事兒江風也沒和她爭論到底誰不正經的問題,而是悶聲道:“當着真佛我也不燒假香了,我的副區長是沒指望了,那啥,我想請姚部長支持一下肖〖書〗記的兩項人事提議“。
“哪兩項?”姚爽笑吟吟的問道。
江風直接神印王座和盤托出:“田義良提名副區長候選人,城關鎮鎮長李友祥接任財政局長”。
姚爽點點頭,在心裡權衡了一下,笑道:“沒問題啊,這倆位置你打算開什麼價?”。
“什麼什麼價?”江風皺着眉頭道:“咱們不是說好的嗎?我在金達富和於康的事情上,點到爲止,你投我一票,現在我這票不要了,轉給他們倆,這不是很正常嗎?“。
“呦,你倒是不吃虧的底子啊”姚爽撇撇嘴道:“咱們講好的,副區長的提名換你點到爲止,這沒有錯,可是你現在又讓我支持李友祥接人財政局,這又是另一筆交易,你就打算空手套白狼?當老孃傻子是吧?”。
“你這是趁火打劫?”江風氣的咬着牙破口大罵!。
“就是打劫又能怎麼樣?”姚爽絲毫沒有一點羞愧,反而感覺能讓江風這樣氣憤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兒,只見她翹着下巴笑吟吟的道:“老孃還要劫個sè呢,就看你小子上不上道了”。
江風沒有理會她的調戲,抽着煙沉默不語,這女人簡直是趁火打劫強買強賣,但是有一個事實不容爭辯,那就是她手裡的一票是決定xìng的。肖琛一方有四票,連成友一邊有五票,本來差距就不大,另外肖琛一方加上人武部長楊海東的一票那就是五票了,五比五平局,這樣一來姚爽的地位就凸現出來了,一票定成敗。
這一票是江風必須要拿到手的,想了又想,江風頭也沒擡的悶聲道:“我身上的局政委職務是正科級的位置,可以讓給高局長,另外它的常務副局長的位子也兼任着,你看咋樣?”。
姚爽沒有想到江風竟然能想出這樣土鱉的辦法,這就有點太吃虧了啊,不過這也讓姚爽對江風颳目相看了,臉sè一整,眯着雙眸注視着面前抽菸的男人,似笑非笑的道:“不錯啊,拿得起放得下,是塊好料子,姐姐越來越想好好疼疼你了”。
江風也是無奈纔出此下策,現在江風身上有四個職務,分別是區長助理、局長、局黨委〖書〗記、政委,區長助理是高配的職務,而且是在區政府沒有具體分工的職務,那就和虛銜差不多了,只能說是待遇上去了,但是實際上沒大用,但是這是江風往上起跳的跳板,豈能鬆手?。
那就只剩下三職務了,局長這一職務是四個職務的核心所在,是江風立身至根本,重要xìng遠超區長助理這一職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撤手的。
至於說局黨委〖書〗記嘛,在行政部門中黨委〖書〗記或者黨組〖書〗記都是和行政一把手的崗位一體連帶的,是爲了體現黨的絕對領導用的,就好比政務院〖總〗理兼任政務院黨組〖書〗記一樣,江風身爲局長自然就兼任了黨委〖書〗記,行政口中的黨委〖書〗記職務除非特殊情況,否則都是和局長不分家的,這個職務江風就是想送出去也沒人要。
那就只剩下政委的職務了,話說局畢竟是掌握槍桿子的半紀律部隊,秉承我黨我軍一貫傳統,手裡捏着槍桿子的隊伍那就必須加強思想政治教育,所以局就比其他行局委辦多出來一個政委這麼一個正科級的領導崗位。
江風沒搭理她的廢話,而是一臉不豫的道:“行不行你給個話兒?
別磨磨唧唧的”。
“看你,又急了不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姚爽在獅子大開口的時候還不忘了損江風兩句,之後才慢悠悠的道:“政委嘛,你自己留着吧,城關鎮的李友祥要去財政局接班,那他的鎮長的位子不是空下了嗎?讓老高去吧?怎麼樣?”。
江風想也沒想就不耐煩的揮手道:“這個我說了不算”。
姚爽一聽自己要了一大圈點出來的謎底被江風這麼輕易就否了,頓時有點掛不住面子,也坐直了身板,語氣清冷的道:“那你去告訴肖琛就說這就是我的態度,成與不成讓他看着辦!”。
江風斷然拒絕道:“我跟你說了,這和他沒關係,我說的事兒成與不成那都是你買不買我面子的問題,和肖〖書〗記沒關係,你給個痛快話!”。
“痛快話是吧?”姚爽冷冷的道:“那我要說不行你怎麼辦?”。
“我還能怎麼辦?轉身就走唄,你是領導,你說不行,我磨破嘴皮子也沒用”江風非常鬱悶的一口接一口的抽菸。
“誤呦,1小男人自尊心好強啊,是不是姐姐傷着你了,別哭,別哭”姚爽眉開眼笑裝腔作勢的安慰江風,接着淡淡的道:“既然你不同意老高去城關鎮那就算了,這次就算你欠我一個人情,等我想好了怎麼還的時候再找你怎麼樣?”。
“那啥,咱麼說好了不帶肉一償的啊?”江風嚇得一欠身,一臉戒備的看着姚爽!。
“我呸!”姚爽臉一紅對着江風吐了一口,撇撇嘴不屑的道:“你可歇歇吧?二十郎當歲,我都嫌你不懂情一趣,姐姐是逗你玩兒呢,就你這樣的愣頭青,也就國蕊那種裝純的女人才喜歡呢!姐姐我還是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人”。
“你就直接神印王座說你喜歡老高就算了嘛”江風老臉一紅挪揄着道:“老高是有名的十fù長,活兒肯定好,是不是把窯一姐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