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蕊雖然看着人比花嬌,小蠻腰和細膩的皮膚都能掐出水來,卻不是誰都能捏一把的,當即就給賴侖扣上一頂不維護集體不團結同志的大帽子,就差問你賴侖是何居心了。
賴侖被一句話堵的差點背過氣去,眼睛瞪了又瞪,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國蕊冷笑着不言聲,也邁着悠閒的小碎步走出這個是非圈。走到僻靜處摸出手機,看着屏幕上發來的“抓住機會”的四字短消息,時間赫然是大喇叭爆出緋聞的那一時刻。
國蕊撇撇嘴,心說真是個心狠手辣不留隔夜仇的傢伙,撥動嫩白的手指快速回了六個字“進可攻,退可守”。
江風也隨着人羣離去,正優哉遊哉的抽菸呢,嘟嘟嘟的手機響動拿出來掃了一眼,微微一笑也沒回頭。
上了牧馬人許建正在車上樂呵呵的等着呢,車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封沖和趙勝俊,幾人都樂開了花了。等江風一上車,牧馬人就開動了,嗚嗚的駛向了門外不遠處的一家飯店。
江風中午喝了一肚子的酒,自然是餓了,而這三人爲大喇叭的事兒折騰準備了一上午,中午趁着大家都去吃飯的時候又做了一票大案子,自然沒得飯吃,現在塵埃落定了一切順利,自然要吃一口飯了,順便慶慶功。
這飯店是許建定的,自然是靠得住的關係戶,也不虞被誰聽了牆根。
一進屋之後,衆人再也不憋着了,一個個的哈哈大笑。尤其是封沖和趙勝俊這倆年輕人,都覺着一中午幹這個壞事兒挺刺激挺有意思的。
“俊子。你那稿子寫得太他媽牛筆了,還倆太陽,你沒看被你封爲小太陽的連成友的那張臉呦,演張飛都不用化妝了”封衝起開一瓶冰鎮啤酒悶了一口,對着趙勝俊豎起了大拇指。
“本來也沒想這樣,後來一想連成友也總和咱們過不去,順手摟草打兔子兩不耽誤算了。還能順手轉移一下視線,讓有些人以爲這是有人在拍兩位領導的馬屁”。趙勝俊當然有點小得意嘿嘿笑着,也開了一瓶啤酒和封衝一碰,悶了一口,搖頭晃腦的感嘆道::“稿子再好,那也得播出來纔算數。那個龔武超有點手段。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稿子塞進去,連用委辦紙張的細節都想到了,有點歪才啊”。
封衝也笑道:“幸好碰上一個二桿子,真是挺敢讀的,也不仔細琢磨一下寫的是啥就順嘴胡咧咧”。
許建搖頭道:“一上午讀了上百篇的稿子,
早都膩歪了,那就是摸過一篇來就開始照本宣科的唸了。哪有功夫和那閒心仔細品啊。不過就算他不讀也沒關係,咱們還有預案嘛”。
江風在旁邊聽着幾個手下議論這個過程,這個龔武超都給自己辦了兩次髒活兒了,還都辦的很漂亮,一點紕漏也沒有,當真有點歪才啊,便起了見一見的意思,一擡手笑道:“老許。把這個有點歪才的小龔叫來,也忙活一上午了。估計也是水米未進呢,一起喝一杯”。
“局長就是體恤下情。還惦記那小子呢,真是給了他天大的臉面了,我給他掛一傳呼,讓他過來敬杯酒”許建心下一喜,樂呵呵的摸出電話打傳呼,其實他剛纔說有預案,就是要引出這個龔武超來,現在聽江風一說,還有不高興的,一個傳呼打過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小龔就屁顛屁顛的來了。
江風笑着問道:“那個小龔是如何把稿子送進去的?”。
許建笑着道:“說來也平淡無奇,小龔不是有個親戚在委辦嗎?從她那裡弄的紙張,勝駿寫的一手好仿宋體,誰也查不出來,然後把紙還給那小姑娘了。各單位投稿是送綜合科,而那小姑娘就偷偷趁同事不注意把這張紙塞到了審查完畢的稿件裡,送去了廣播間。我和俊子還有小龔我們幾個設想的預案是如果這樣不成,就找她的那個擔任帶班播音的同學,讓他把這個稿子念出來,最後咬死了是委辦送來的,屎盆子還是扣在委辦頭上。就算調查那也是紀委的事兒,如果那小子能扛住就好,扛不住的話,請您出面和國記招呼一聲,想必也沒有大問題,只不過這就複雜了,還不如現在順利”。
“反正司徒飛是跑不了了”趙勝俊笑嘻嘻的道:“誰知道還牽扯出這樣的秘聞了,司徒飛和陸功倆人共用一個女人,真虧他們想得出來,也不知道二人的戰鬥性能大比拼,到底誰技高一籌”。
“這可就得問那個韓莉莉了”許建笑着湊趣。
“其實要我說他倆的技術都一般般,真正技高一籌的是那個女人”封衝又悶了一口透心涼的啤酒,嘿嘿an笑道:“在兩個男領導之間跳舞,還能動作自如,這功夫比妓女還厲害,真正是妓高一籌啊”。
幾個老爺們兒聽見封衝這比喻甚是巧妙,還蘊藏了不少男人也感興趣的元素在裡邊,還能不笑?。要說這男人感興趣的元素排在第一位的除了女人還能有啥?。
正在幾人喝着酒逗笑的時候,江風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油七廠廠長於耀武的電話,這個老於作爲青藍區境內主要產油廠的廠長,當然受邀參加了觀禮,只不過早上的時候江風正是憋悶的時候,和他隨便點個頭罷了,現在看來這老於有嘮嘮的架勢啊,江風也正想找他嘮嘮呢,如果江風真的調進保衛處的話,那和於耀武可就是一個鍋子吃飯的同事了,管理局那個地兒,江風還真不熟悉,而於耀武卻是管局下屬十一個採油廠之一的廠長,端的是中堅力量的實權派啊,想必對管理局自有一番認識,正好兩人有點老關係,何不借此機會加深一下感情,日後也好有一條線,沒準兒能用上呢。
江風捏着電話就出門,正好去衛生間放放水,旁人只當江局長是要接重要任務的電話所以出門呢,剩下仨人照舊吹牛b逗悶子。
許建選的這家飯店也不大,就是普通的街邊的一大排三層小樓其中的一個門市,一樓放着六張桌,二樓是包間,三樓是主人家和夥計住的地方。
江風走了兩步,看着衛生間在二樓到一樓的拐角處對面,估計是爲了同時方便上下兩層客人的需要。現在這年月,邊疆省份的小縣城裡的小飯店,還沒有男女分開的衛生間,都通用一個,反正有門呢,關上門誰也看不見,況且衛生間這地方,再美麗的女士拉出來的粑粑還是粑粑,不可能是糊糊,也分不出男女。
正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電話響了一陣子就停了,江風心說那就先解決一下廢水排污問題,然後再給於耀武撥回去好了。一拉衛生間的外側門,卻沒想到門卻從裡面推開了,一隻纖細骨感***的素手先露了出來,江風心說挺好看的啊,沒準兒是美女。
當這個女人的俏臉兒從門後脫穎而出的時候,江風就傻了,怔怔的看着那幾度夢迴的身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身剪裁合體的藍色女士收腰西裝西褲內襯白色制式襯衫,把本就出落的極其美麗的碧人身材凸顯的更淋漓盡致,那豐挺突兀的酥胸裹在西服裡鼓鼓漲漲,蠻腰收緊,白色環扣式寬邊腰帶串在西褲上不僅沒有不合時宜,反而顯得有些俏皮,緊緊箍着小蠻腰,西褲和黑色小高跟把修長的雙腿修飾的淋漓盡致。
最耀眼的還是那那及臀的長長秀髮,在腦後隨意挽了個髻有順着美背滑下去,好不惹眼。那一雙眸子,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一雙大眼睛裡好像有無盡的情絲和苦楚卻無法言說,讓人一看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好像去了解這樣一個美女到底有怎樣的苦楚,又是誰讓她如此傷神。那消瘦的還有些蒼白的面頰更訴說着這嫺靜女子無言的心事。
江風一下就被這眼神集中了,一肚子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過往歡樂,是非對錯,叫我如何捨得!。
正在兩人四目相對卻無言的時候,裡邊的水龍頭聲響了,還是那女人反應夠機靈,臉色微變,爆發出火熱情絲的美眸烏溜溜的一轉,嘴巴一撇,微微搖頭。
江風就知道里邊還有人,此處不適合說話,馬上掉頭往三樓的樓梯處走去,好像要上樓的架勢。江風躲在牆角非常猥瑣的盯着衛生間的門,果然沒多時候,又出來一個身着水磨藍緊身牛仔褲的女子,看背影倒是挺不錯的,估計是小美女一枚,當然背影殺手也說不定啊。
兩女攜手往樓梯口走着,西服女子背在身後的手伸出一個手指,往下輕輕指着,江風頓時懂了,她們肯定是在樓下用餐。
看着他們下樓了,江風鬆了口氣進了衛生間,連放水都顧不上了,直接撥了封衝的號碼,直接道:“你出來一下,有事兒找你,速度點”。
撥完了電話,江風點上一顆煙狠狠的抽了一口,搓了把臉。腦海中不住的回想起那蒼白的俏臉兒,江風真想扇自己幾巴掌,伊人憔悴致斯,自己身爲一個男人卻沒拿出敢作敢當的勇氣來,真是枉爲男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