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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上,周沛凝和小魚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江風和商婷露已經下來繞着酒店周圍慢跑晨練了,江風哪來的這個性質啊,睡還睡不夠呢,更別提練了,無奈媳婦兒要鍛鍊,江風被從被窩裡扯了出來,商大美妞親自伺候更衣,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再不陪着那可是不識擡舉了,說不定就得跪搓衣板。哈18 m
江風迷迷糊糊的有些不高興,可還是爬起來了,嘟囔着說你大早上的不睡覺,玩什麼晨練啊?閒得慌!。卻沒想到商婷露說每天早上老太太都晨練,不放心老太太一個人去,就得跟着,再說晨練完了還得給老的小的做飯啊,做晚飯伺候大家吃完還要簡單收拾一下之後才能上班,不起的早點能行嗎?。這個早起的習慣養成了,到點就醒了,睡酒店還不太習慣,所以躺不住了,就起來了。
江風頓時什麼睡意都沒了,心裡只剩下了愧疚,心說自己總覺得好像挺孝順的,其實這都是沾了商婷露的光啊,自己就是放嘴炮的手兒,其實沒做啥實事兒,人家商婷露才是真的女中君子,實事兒做了卻不邀功,勤勤懇懇溫良賢淑,兒媳婦兒孫媳婦兒的典範!。
有了這個愧疚的想法兒,江風立馬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停當陪商婷露跑步,用商婷露的話說,整天坐辦公室,還愛熬夜又整天菸酒不斷,可別年紀輕輕的就出了啤酒肚。別把身體搞垮了,人家說生男生女要看男人,你可得好好表現。帶給我一個兒子!。
這下江風跑步的動力就更大了,兩個人繞着酒店前面的小huā園慢跑了幾圈,早晨的空氣清新自然,雖然是在汽車成羣如螞蟻一般的京城,但是仍舊有化外之所,能住在國際酒店的非富即貴要麼就是公款消費,大家都不差錢。
既然錢huā到位了。環境自然是好了,小huā園內清凌凌的河水淌過晃晃悠悠的木板橋,叮叮咚咚的,奏出一曲美妙的自然樂章,河水清澈的能把人整個清晰的倒映出來,跑了一圈以後商婷露扶着江風的手臂走上了顫顫悠悠的小橋,看着水中的自己商大美妞非常臭美的抿着嘴笑,心說本姑娘還挺美的嘛,一點都不比她們倆差。
江風倒是不知道女人無時無刻不在攀比的小心思。只顧得看身邊的碧人了。脣紅齒白,面如美玉,白瓷一般的臉蛋兒由於跑動的原因染上了一層紅暈。細密的髮絲三三兩兩的粘在臉上更添嫵媚,一想到此處,江風就不禁想到每當兩人貼身搏鬥的時候商大美妞都是全身溼透。髮絲也是這般的貼在臉上,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透着嫵媚。
商婷露揚着俏臉兒,
雙手背在身後,扭動小蠻腰,咬着嘴脣兒美不滋滋的問道:“好看不?”。
江風傻了吧唧的迴應道:“好看!”。
“比小魚呢,誰好看?”。
“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江風非常無力的吐槽道:“你們比能比。各有各的好,都是我的寶”。
商婷露一撇嘴。表示對這個〖答〗案不信服,扭過頭突然來了一句:“小魚嘴巴上的技術比較好,是不是?”。
江風頓時大驚大窘,咋弄的嘛,咋讓人發現了呢?露露不就是念了兩天政法大學嗎,咋改行成了偵探了呢?這等事兒都知道?莫非昨晚上她在門外聽着了?不應該啊,要是門外有人自己應該能覺察啊,莫非是小魚不謹慎回屋的時候被發現了?。
“看你那做賊心虛的表情,我就知道是你乾的”商婷露很是鄙夷的白了江風一眼道:“就你還當了這麼久的,甚至還是中的領導幹部呢,心理素質真的不如很多犯罪分子”。
江風這下更尷尬了,連忙點起一顆煙抽來緩解尷尬。只聽商婷露繼續分解道:“今天早上我起牀的時候看見了小魚臉上有一些特別的東西,白白的,像是鹽曬乾了一樣,貼在臉蛋兒邊上,一開始我還以爲是小魚昨晚上喝粥沒擦嘴呢,現在看來是你做的,你可真夠可以的,小魚妹妹也不嫌你那東西髒,就往臉上弄”。
商婷露不愧是耍嘴皮子一流的人物,挖苦起人來都不帶髒字兒,昨晚上小魚什麼時候喝粥了?晚上的宵夜明明是餛飩嘛,還說什麼喝粥沒擦嘴,喝的很明顯是江風自產的白粥,至於沒擦嘴分明是在諷刺小魚偷吃嘛。
“那都是沒有的事兒,說不定那是小魚流鼻涕了呢”。不管你咋說反正沒抓現行,我就是不承認,看你能怎麼着!。
商婷露揚着小臉兒冷冷的反駁道:“你身上哪一點能瞞得過我?就是那東西不會錯的,你以爲小魚像你那麼髒呢,還鼻涕,我看是你的鼻涕!”。
江風看着商婷露誘人的朱脣檀口,促狹的問道:“那啥,你不會是把那東西從小魚臉上弄下來嘗味道之後才鑑定出來的吧?好吃不?和你平常吃的一樣嗎?”。
“滾!”商婷露頓時臉紅的像數九寒天被炭火盆烤過一樣,四肢並用連踢帶打的收拾江風,江風扭頭就跑,兩人一路笑鬧着回了賓館。到了電梯裡早上幾乎沒人,就江風和商婷露,結果商婷露一下蹦到了江風背上,兩條豐腴修長的大腿盤着江風的腰。用她的話說是爲了懲罰江風昨晚上犯的錯誤。江風告訴她電梯裡有監控的啊,樓下監控室能看見的,商婷露不爲所動,美其名曰我老公揹着我咋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7又不是小三小四的,沒啥好怕的,不怕長針眼就看唄,反正就是揹着,又沒有別的。人家豬八戒揹着媳婦兒的時候都樂的撒歡兒了呢。你連豬八戒都不如。
江風一臉的無奈哭笑不得,不過一想人家老豬怎麼說也是天蓬元帥呢,咱就是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比不過老豬那也是自然的。江風算是把阿Q心態發揮到了極致了,阿Q要是泉下有知看見後人把他的思想發揮到了極致這等地步,也該含笑九泉了。
進了屋之後,兩女還沒起牀呢,江風和商婷露爲了不打擾兩人睡覺,便跑到江風的屋裡躺着了,只是單純的躺着。頂多抱一抱,要是戰火燃起的話,就是地動山搖的局面,那小魚和小周〖書〗記是甭指望睡覺了。
商婷露躺在江風的話裡,非常乖巧的給江局長喂着小零食,江風還不時的藉着接事物的機會舔一下商婷露的青蔥玉指,惹來陣陣白眼和嬌笑。
“那啥,我問你一個事兒,凝姐她奶奶不是病重了嗎?怎麼看凝姐的樣子好像除了昨天下午的時候挺難過的。之後卻像沒事兒人一樣又玩又鬧的啊”。
“你不知道嗎?”商婷露挑着柳眉。低聲道:“凝姐的奶奶不是親的啊,從這麼長時間凝姐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他爸和他二叔是同父同母的。和其他幾個兄弟姐妹都是同父異母的,凝姐她親奶奶在聖地肅-反的時候被冤殺了,現在病重的不是親奶奶”。
“哦。我說呢,看來真是隔層肚皮隔層山啊,血緣這東西了不得啊,不沾親就不心疼啊”。江風大有感悟,血緣這東西除了鑑定的時候能落實到紙上以外,其餘的時候誰也看不見摸不着。但是魔力是巨大的,心腹再得力。可還是有翻臉的時候,可是血緣紐帶就不一樣,父子反目的也有,但是相對來說少得很啊。說到這兒,江風突然道:“等一會兒她們倆醒了以後,怕是要各回各家了,咱們倆出去辦點事兒,給我媽上上墳掃掃墓,燒(捎)上倆錢兒,雖然對她老人家的沒啥印象了,但畢竟生我一回”。
“行,一會兒咱就去,不能過了十二點,如若不然的話心意就送不到了”。雖然商婷露也是老黨員了,但是在祭祀問題上還是很講究傳統的。傳統雖然帶着一絲迷信的色彩,但不等同於迷信,這就是一種寄託。
孝道從古至今都是被提倡了,除了人-倫大道之外,也有利於維護統治,正所謂尋忠臣必於孝子之門就是這個道理,連孔門宗聖曾子都說慎終追遠方能民德歸厚。現在我黨雖然是無神論者,但並不禁止祭祖啊。
“那啥,等回了松江,去看望一下咱姥爺,也給咱媽上上墳掃掃墓”。江風想給自己媽上墳,一下也想起來人家商婷露的母親也沒了,自己的媽是媽,人家的媽也不是三包果子兩包茶認的乾親啊,得一視同仁啊。
“難得你有心”聽江風這麼一說,商婷露也頗爲欣慰,摟着江風的肩膀,臻首枕在江風的胸膛上,柔柔的道:“我就說我的男人很疼我的嘛,讓我媽看看,她知道我過得好也就放心了,你要是敢對我不好,你可就要小心了”。
“你就放心吧,小氣鬼”江風捏了捏商婷露的鼻子,想起了來自大城市的那位總僞裝成普通羣衆的大亨說過的名言“我不單怕你,主要是怕你媽啊”。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緊不慢的聊着,沒有想象中的激烈搏鬥,卻也異常的溫馨,讓商大美妞都不捨得離開這溫暖的懷抱了。
沒多久,周沛凝就起來了,按照周沛凝的說法小魚也醒了,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在懶牀。商婷露心知肚明,江風嘿嘿傻笑裝作不知。
又過了一會兒,小魚扭扭捏捏的出門來了,江風擡眼一掃,果然小魚白白嫩嫩的臉蛋兒上還留下點作案的痕跡,話說昨晚上小魚非要糾正那物件的方向,一不小心就把那玩意兒弄大了,這下江風嗎沒辦法在裝睡了,翻身就要上馬,小魚抵死不從,說要留到一個好日子,江風邊說今天就是好日子你就從了老衲吧,結果一下把小魚弄哭了,說江風不珍惜不尊重她,這下弄的江局長不敢有絲毫越界了,不過大頭有理智,小頭還是憋得列夫斯基啊。小魚便主動說幫你吸出來,結果江風又加了一個條件要弄小魚臉上,小魚自然是不同意,江風又講了一通美容的大道理,可算是把小魚說服了,小魚手口並用弄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弄出來了,結果由於經驗不足,一下弄成了天女散huā,臉上眼睛上頭髮上都弄上了,氣的小魚把正在虛弱中的江風二弟好一通掐,這才作罷。可惜啊,小魚還是不夠謹慎,被秘書出身擅長從細微之處入手的商婷露逮了個正着!。
幾人洗漱完畢以後賓館送了早餐,吃罷以後,各回各家,江風和商婷露閒溜達,找了一家畫圈壽衣店買了不少大黃紙大洋票子還有金紙紮的項鍊戒指耳環衣服啥的,滿滿兩大兜子,huā了一千多塊。
按照趙老三給江風的地址,直接找了一輛車租車去了久保山公墓, 按照江風母親的的級別,那是沒有資格入住久保山的,非縣團級以上或是知識分子亦或是科學家文藝界的知名人士等一般是進不來的。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不論是作爲趙家的媳婦兒,還是徐家的姑娘,都不成問題。
江風帶着商婷露,提着兩大包東西進來了,入眼處滿是翠柏蒼松遮天蔽日,古樸的建築和肅殺的風格平添了幾分厚重,尤其是涼風徐來吹動樹葉發出的沙沙聲,更有點駭人。
穿過叢林,便來到了公墓的墓地,盡是石碑林裡,雖然今天這日子既不是清明又不是重陽,但還有不少來往之人,話說這就是一種心靈上的寄託,到這墓碑之前看看,好像這冰冷的墓xue下面住着的人兒從未走遠,一直在身邊。上墳還有一個作用,不管你燒不燒錢,死人都是不知道的,但是活人知道啊,死人很多時候是活人的臉面。古時候不管身居何等高位,一旦有父母過世,那都需要丁憂守孝的,即便是宰輔之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沒有特例,必須上表請辭回鄉守孝。除非皇上下旨挽留是爲奪情,然後大臣再請辭,皇上再挽留,幾個回合下來,真心要走的都走了,想留下的也都留下了,所以說不管走或者留,那都是早就打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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