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言相當之惱火,連喝了五六杯涼茶都平靜不下來,今天實在是太丟人了,本以爲能狠狠的扎許胖子等人一刀,好報報仇,卻沒想到剛到家沒多久,人家飛快的甩過一巴掌來,打在臉上那是火辣辣的疼。讓徐立言怒火沖天卻又無從下手,怒火無從傾瀉。
還有一個王八蛋趙老二,這小子吊兒郎當的,卻沒想到還能讓他截了胡,枉老子一世英名,卻接二連三被耍,這讓一直以來很自負的徐五少相當的惱火,是可忍孰不可忍?。
趙老二翹着二郎腿抽菸,心裡美不滋滋的,臉上卻不表現出來,怕刺激徐立言。
趙撫庭拎着皮帶時不時的輪上兩圈。
過了一會兒,門外一輛警車開進院子裡,砰砰的開關車門聲之後,三四個身着警服的傢伙下來了,走在前邊的是一箇中等身材的三級警監。
此刻,三級警監一臉的難色,步伐有些踟躕,但是這一遭他還不得不走,誰讓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三級警監老遠的就看見自己的一些部下鼻青臉腫的蹲在牆角可憐巴巴的,在他們旁邊十來個身着軍裝手持步槍的軍人在看押,三級警監心裡一涼,知道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三級警監表情訕訕的進了屋,屋裡沒有一個搭理他的,別人不搭話,自己的得給自己找臺階啊,三級警監一上來就狠狠的對着自己的部下罵道:“一幫無組織無紀律的玩意兒,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三級警監還沒等罵完了。啪的一下,一個水杯在地板上炸開,水花伴隨着碎玻璃碴子四濺翻飛,濺了三級警監一身。
“肅靜!”。徐立言冷冷的扔出兩個字來便不再說說話。
三級警監哪裡受過此等侮辱啊。頓時臉色漲紅就要習慣性的發作,剛要開罵卻又想起了這是什麼場合,頓時把嘴裡的一些話壓回去了,再三的平復心緒,訕訕的笑道:“各位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據山區ga分局副局長、、、、、”。
“你他媽聽不懂人話嗎?讓你肅靜你他媽沒聽懂?”。徐立言這一次沒有摔杯子,而是摸起茶几上的另一個杯子直接照着他的臉上掄開了。三級警監一側身,好不容易護住了臉,警帽卻被打歪了。
這下可把三級警監弄火了,陰沉着臉道:“諸位。我們是接到羣衆舉報正常出警執法,配合警方執法是每個公民的正常義務,出警之後查無實據也好還當事人清白嘛,
如果執法過程中有粗暴的地方,我們一定及時反省檢討。嚴肅處理相關責任人”。
徐立言冷笑着道:“接到羣衆舉報是吧?,我現在也給你提供一條舉報線索,我叫徐立言實名舉報鑽石人間藏污納垢,你現在就去查。不管真假總要查實是吧”。
三級警監臉一紅,被僵的理屈詞窮了。一句話都遞不上來。
徐立言一揮手道:“滾,回去告訴管小峰。讓他洗乾淨了屁股等着”。
“您、、、、”三級警監剛要強辯兩句,那邊趙老二一瞪眼,呵斥道:“五舅讓你滾,沒聽到嗎?來呀,給我打出去,車砸了”。
“好嘞,幹活兒了!”。趙撫庭站起身冷笑着一吆喝。那邊柱子跳過來也不管腦袋還是屁股,掄起槍托就砸,沒幾下就把三級警監打出去了,打出去還不算,一直追到門外,柱子冷笑兩聲,嘩啦嘩啦的就把車玻璃都砸碎了,引擎蓋子砰砰的也砸出好幾個大包,柱子這小子倒是挺實在的,掏出腿叉子幾下子就把車軲轆都放氣了,這下這車到底是癟了。
看着一幫丘八大爺這麼野蠻,可是把三級警監嚇得魂飛魄散,車也顧不上了,連忙往外跑,不跑不行啊,那老槍托子是真打啊,打誰誰不疼?。
江風一看事情越鬧越大,雖然江風不怕事兒,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地頭,不想因爲自己的事兒給別人添麻煩,便道:“五舅,二哥,撫庭,差不多就行了吧,反正咱也沒吃虧,鬧大了怕是影響不好”。
趙老二搖搖頭,點上一顆煙笑着道:“五弟,這個事兒吧,聽二哥給你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尤其是咱們徐趙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要是讓人家這麼踩吧,屁都沒放一個就認了,那往後也甭混了,五舅,是這個理兒吧?”。
“這事兒絕對不算完,我去打個電話”。徐立言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三級警監一跑出小區就找了一處僻靜地方,給上峰打電話,電話一接通,三級警監極其氣憤的道:“管局,他們太無法無天了,我們本着耐心細緻不驕不躁的有效溝通方式想要對案件進行了解和解,哪想到那幫人二話不說就打人砸車啊,咱們的車是廢了,局長這樣的事兒咱不能這麼忍了啊,這可是首善之區,豈容他們這般造次?、、、”。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電話那邊的局長大人氣喘吁吁的,都恨不得透過電纜噴這個副局長一臉。
這個三級警監高配的正處級副局長被罵的狗血噴頭,剛想點頭認罪呢,卻沒想到那邊只聽砰砰聲之後電話直接掛斷了。
三級警監還沒等說到打人的是誰呢,電話就掛斷了。
局長大人喘着粗氣鬆開手上抓着的“白麪饃饃”,全身放鬆的壓在了身下那雪白的身體上,胖大的身體把身下的美女壓的悶哼一聲,卻想到男人在打電話呢,連忙用小手捂住嘴巴不在言聲兒。
其實局長大人不是有意掛的電話,而是他不得不掛,放鬆身體之後,局長大人剛想仔細詢問到底是何種情況。卻沒想到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響,嚇得局長突然馬上要一、泄、如注,局長大人豈能讓寶貴的精、華如此白白流失?而是藉着這股突如其來的感覺,一下把電話甩牆上去了。猛烈的聳動幾下白胖的身體,身下的女人誇張的叫了幾聲極其配合,弄的局長頓時一、泄、如注,這種敬業精神實在是太值得表揚了。
“先生,夫人,我是吳媽”。門外的又響起了敲門聲兒。
局長大人很惱火,碼了隔壁的,這都深夜了還不讓人好好休息。也顧不得體會那種一陣緊似一陣的包夾了,氣喘吁吁的翻過身來,拍拍身邊一個長髮美女的翹臀,低聲道:“去開門。讓這老不死的消停點,碼了隔壁的,看不出來本局長正忙着呢嗎?看不出眉眼高低的玩意兒,明天把她辭了”。
“嗯,全聽你的。我的爺”美女起身繫上薄如蟬翼的睡衣,臉上答應的倒是和緩,心裡卻極不耐煩的罵着,老不死的老廢物。搞的老孃上不上下不下的,還死沉死沉的。壓的老孃骨頭生疼!。
女人扭着水蛇腰搖搖擺擺的去開門,一開門門外的吳媽差點撲進來撞到美女身上。
“慌什麼慌?出去!快點出去。打擾了先生休息,你就活到頭了”。美女皺着鼻子一臉厭惡之情的瞪着吳媽。
吳媽臉色一變,連連答應着,着急的道:“是,是,夫人,樓下有人敲門,您看怎麼是好啊?”。
“好個屁,慌什麼,能有什麼大事兒?也不想想咱們先生是幹什麼的,誰敢欺負上門,你出去等着”。美女冷着臉嬌敕兩句,直接砰的一關門把吳媽關在門外了。
一轉身,美女拿出十二分的嬌柔,像飛來的蝴蝶一般撲到牀上,拉着管局長那胖胖的蒲扇一般的大手,柔柔的道:“達令,吳媽說門外有人敲門,您看看,這幫辦事兒的人真是沒個眼力見兒,這都大晚上了還來打擾您的休息,這樣的傢伙說什麼也不能給他辦事兒”。
美女跟着管局長也有兩年多了,平常管局長不方便出面的時候,都是她在替管局長保管小金庫並充實小金庫,雖然管局長沒有讓美女體會到那種充實的感覺,但是那一筆又一筆的金錢和一件又一件的珠寶首飾倒是把美女的心填滿了。
“哼,不理會就是了”局長大人白胖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蒲扇一般的大手掐着美女的俏臉兒,低聲n笑道:“剛纔被打擾了,沒弄好,來寶貝兒,用你的小嘴兒再給你的小兄弟兒吹吹、、、、”。
“不嘛,剛纔進去了,還沒清洗呢”美女恰到好處的嬌羞搖着頭,除了yu拒還迎之外,美女當然知道這可是一個超高難度長時間作業的艱苦工程,讓這個男人兩腿之間的這個睡的死死的小鳥飛起來甚至填平自己的溝壑,比那精衛填海都難啊。
“正好用你的小嘴兒洗洗嘛,乖啊,反正進上邊還是進下邊都是進你的身子嗎,你自己還嫌棄自己?這可是原生態的味道,你快點嚐嚐吧”。局長大人不容分說,就把美女的臻首按下去了。
伴隨着嗚嗚聲的略作抵抗,很快,美女便非常熟練的前後吞吐起來了。
局長大人閉着眼睛靠在牀頭,點上一顆煙美美的吸着,享受那柔軟溼滑的所在和那小蛇一般靈巧的舌頭帶來的愉悅,突然一抹亮光閃過,局長大人睜開眼睛,一張臉映入管局長眼簾,局長大人以爲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此確定,卻發現一點沒看錯,這都是真的啊。
局長大人霍然一起身,好巧不巧的把小鳥兒一下子都撞進了美女的嘴裡,美女的口腔驟然遭襲,本能的一閉嘴,一下把局長的小鳥兒咬住了。
“誒呦!!!!”局長大人暴跳翻滾,猛的往後一撤身體,可算是把小鳥兒解救出來了,不巧的是小鳥兒頭部幾個牙印子清晰可見,本來就紫黑的玩意兒這會兒更是黑中帶紅,眼瞧着已經腫起來了。
還沒等管局長收拾那罪魁禍首呢,臥室的門卻被人推開了,一個一身唐裝戴着眼鏡氣質儒雅文質彬彬的中年人好暇以整的進來了,笑眯眯的道:“兩位好興致啊。打擾了,十分抱歉”。
一看屋裡進來了外人,美女大驚失色頓時便要高分貝的叫喊。
“閉嘴,臭娘們兒”管小峰罵了一句頓時讓美女戛然而止了。管小峰心裡也是大驚。這幫人夜半三更未經允許就進來了,很明顯是夜貓子進宅好事兒不來啊。並且撞見了自己幹這事兒,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但是長時間形成的官威還是很快讓他鎮定下來了,對方應該還沒有認出來自己吧,管局長抱着一絲的僥倖,也顧不得小鳥的疼痛了,抓起身邊的薄被蓋上了,冷冷的道:“你是誰?夜闖民宅是何居心?出去”。
管局長一邊說着一邊移動身體。來的既然只有一個人,還文質彬彬的,看來不是殺人越貨的大盜,自己的配槍就在抽屜裡。只要一槍在手更有何懼?。
中年人絲毫不以爲意,淡淡的道:“稍安勿躁嘛,您動來動去的這是要幹什麼啊?是在找它嗎?”。
中年男人從肋下掏出黑洞洞的一物,頓時把管小峰嚇得魂飛魄散。
“同、、、同志,爺、、、、們兒、、兄弟、、、大哥”管小峰的稱呼可夠雜亂的。滿頭的冷汗順流而下,那玩意兒他太熟悉了,整天都能看見啊,那是要人命的槍啊。管小峰臉色慘白。心說以爲是個軟角色呢,沒想到是玩槍的硬茬啊。嚇得管小峰說話都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道:“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你是求啥的,這屋裡的,只要的物件只要你看上的隨便拿,您請自便,您放心,我絕對不敢不從”。
中年人不知聲兒,眼神卻飄到了牆角蹲着的衣衫不整瑟瑟發抖的美女身上了。
管小峰頓時會意,連忙道:“大哥,你看上這娘們了是吧,這娘們的活兒沒得說,包您舒服,您請,您請,我給您騰地方”。
那個美女嚇得花容失色,一片慘白瑟瑟發抖,現在聽說牀上這個剛纔還在自己身上賣力的男人一轉眼就把自己送人了,美女連恨他的心思都免了,現在主要是考慮如何脫身才是重要的啊。
“既然是兄弟你的禁臠,兄弟我怎好奪人所愛啊”。中年男人的嘴角翹起一絲弧度。
管小峰腆着老臉,訕訕的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咱們既然是手足,那自然是穿同一件衣服的,只要是兄弟你不嫌棄就好”。
“可惜啊,我很嫌棄”中年男人不想再欣賞他的醜態了,轉而道:“咱們還是書歸正傳吧,兄弟今天來,是有事兒拜託管局長啊”。
這話一說,頓時管局長就心涼了半截,人家一口喝破了自己的身份,看來這不是江洋大盜是有備而來專門來尋自己晦氣的啊。當然,有壞的方面就有好的方面,管局長卻也渾然不似之前那般慌張了,既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找上門來的,不管是什麼事兒,好事兒也好壞事兒也罷,總是有談判的餘地的,不是殺人越貨的悍匪就好。
“原來兄弟是熟人啊,不知兄弟你這是何意啊,有事兒說事兒,甭舞刀弄槍的,咱老爺們呢的事兒,嚇着女眷怕是不好啊”。管局長一邊稍微硬氣的放話充硬漢,一邊給那個女人使眼色。
女人頓時會意,臉上笑的比哭都難看,腳上卻慢慢的往門口挪。
中年人也不去管那事兒,好像沒看見一樣。
等美女挪到門口,眼看大功告成的時候,一拉開門,門外一個黑大漢像鐵塔一般的杵在門口,嚇人的眼神死死的居高臨下盯着美女。
美女這下忍不住高聲尖叫了,誰也沒攔着她,同樣誰也沒在乎她的尖叫。
“兄弟你這般做派,怕不是來談事兒的吧”。管小峰點上一顆煙,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冷冷的問道。
中年男人也點上一顆煙,溫和的笑着道:“對,不是來談事兒的,是來求管局長辦事兒的,順便和管局長打聽個事兒”。
與此同時, 鑽石人間頂樓,許胖子握着電話焦急的道:“陳哥,聯繫不上平生啊,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通,平生的幾個外宅我也問了,都說平生沒過去,您看這可如何是好啊”。
陳赫先惱火非常,一雙眼睛急的通紅,破口大罵道:“如何個屁,找去,派出人手給老子找”。
“是,是,我這就去找”。許胖子小雞叨米一般的點頭慌不擇路的退了出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郊區一條公路上,一輛黑色跑車頂在路邊的大樹上,車身正冒着滾滾的黑煙,車旁邊碎玻璃碴子什麼的在夜光的照射下顯得亮晶晶的。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蹲在馬路對面瑟瑟發抖,臉上盡是玻璃碴子劃開的血印子,表情猙獰刺目,一身名牌西服也撕成了非常潮流的乞丐裝。
年輕人挺高的大個子蹲在路邊,好大的塊頭,和身邊不遠處的垃圾桶幾乎一邊大,年輕人狠狠的按着手裡的手機,可惜,無論怎麼弄手機就是黑屏,一點起死回生的亮光都沒有。氣的年輕人狠狠的一甩,啪的一下就把手機甩進了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