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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江風再一次回到了青藍區,以前這裡是主場,現在卻已經是客鄉了。
看着眼前這熟悉的街道,還有那走幾步就可以看見的治安崗亭,江風多少還略感欣慰。
在青藍區的半年時間裡,江風是很慚愧的,沒有做什麼實事兒,對不住父老鄉親的期盼,所以說現在眼看走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了。
這次回到局裡參加新成員的任命儀式,同時辦理交接,以及對走了以後的一些事兒進行部署,同時要和老部下們有一番交代,這都是題中應有之意。
一進大門口,全局上下的領導層全在大院裡列隊等候呢。
江風下車看着這個情景,便笑着道:“這是幹什麼啊?大夥兒一大早的來這兒大眼瞪小眼來了?”。
“局長,您這就走了啊,我們、、、”許建站在隊伍的最前列,神情很是落寞,一句話說到一半兒眼圈就紅了。
可以說江風這一走,最失落的就是他了,那是真的不捨得,這種不捨全都寫在臉上呢。
一方面來說,江風在的時候,他許建是最早冒着風險投過來的,這半年的時間裡,鞍前馬後的着實有不少功勞苦勞,當然了,伴隨而來的人稱二局長的強大話語權,他一個下屬行局的辦公室主任的威勢竟然遠超一般行局的一把手,甚至在某些場合比排名靠後的副區長說話還好使,許建心裡清楚着呢,這一切都是因江風而來。
現在江風要走了,隨着江風的離去,他在青藍區最硬的靠山就沒了。這一切都將煙消雲散。跟着江風忙活了半年,他竟然從一個分局辦公室主任飛躍而上成爲區長助理,跨過了副局長。常務副局長,政委,局長等等門檻,一躍而成區政府領導層了。在這個小小的城區裡,那也算是逆天人物了。
現在江風要走了,他能捨得嗎?。
“你們什麼?”江風一揚手,溫和的笑道:“你們要好好工作,把咱們已經開創的局面堅持下去。更要有所創新,把咱們以前沒有辦到的事情都給老百姓辦好了,
要把咱們青藍區樹立成標杆。這是硬性要求,如果出了問題,你和孫局長,你們倆就等着回家抱孩子去吧,別人不處理你們,我也是不能容得你們的。都知道了嗎?”。
孫昌馬上重重的點頭道:“局長。您就放心吧。我和老許一定按照你制定的規矩,堅決貫徹執行,蕭規曹隨,全力施爲,絕對不給您丟臉”。
孫昌和許建一樣,都是跟着江風鞍前馬後的人物。江風也沒有虧待他們,這一次一舉把他送上了局長的位子。而且他剛剛提常務副局長還沒有多長時間呢,也是地地道道的破格提拔了。
雖然江風在的時候。孫昌有時候覺得江風偏心向着許建,但是現在江風走了,也沒有虧大他,可以說工作十多年了,才混上一個副局長,跟着江風半年,就一舉扶正了,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雖然這一回許建變成區長助理了,是區政府領導了,比孫昌這個局長要高半頭,但是許建級別雖高卻是虛職,他的級別雖然低,位置卻是緊要,可以說兩人是扯平了,孫昌很高興,他認爲江風在臨走的時候總算是一碗水端平了,看來局長心裡還是由我老孫的嘛。
許建看着門外開始漸漸多起來的往來行人,便笑道:“局長,咱們進屋裡說吧”。
“好”。江風答應一聲當前走着。
到了局長辦公室,許建讓人上了西瓜,江風的心腹衆人,孫昌、許建、郝天龍、紀祝、戴兵、董巖等幾人全都圍在一起吃西瓜,其他幾位和江風走的不太近乎的局領導們也都識趣的躲出去了,說是去佈置會場歡迎領導們的到來,GA分局新老交替換將,區委當然要有人露面嘛,所以才需要佈置會場。
“局長,那啥,您看我兒子也要上初中了,那小子學習狗屁不是,說白了就是一塊廢料,要不您把我弄管理局去得了,我也混一管理局的戶口,這就也給那個小王八犢子找個事兒幹,您瞧着這事兒行不?”。郝天龍放肆的啃了一口西瓜,大大咧咧的就開腔了。
在場的人心裡都有數呢,雖然說許建和孫昌在屢次調整中收穫甚大,但是遍觀全局的領導層各科隊長各派出、所長之中,要說誰最得江風信任的話那自然是裝財科長戴兵了,那是從市局經偵支隊帶過來的老部下,一直管着槍桿子和錢袋子,自然不消說了,要說本地提拔上來的人物中最受寵信的除了郝天龍不做第二人想了,而且局長大人對郝天龍很是縱容,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放炮。
江風瞪了他一眼,笑罵道:“你急個什麼啊?你兒子纔多大啊?不要總考慮那個招工,一定要主抓學習,沒有知識,招工也就只能招工勤崗,等你們家的小子考上了大學,老子保他一個管理崗乾乾,你瞧着這個怎麼樣?現在你就要去,也不想想老婆孩子都在這兒呢,是說挪動就挪動的嗎?”。
江風當然知道郝天龍是啥意思,說想給他兒子找活兒幹那都是接口,其實他是想跟着江風去保衛處,他兒子不過是藉口罷了,現在還沒上初中呢,至於考慮的這麼遠嗎?。
“得了,全聽您安排吧,誰讓您是領導呢,想罵人就罵人,我就沒這個資格。不過您的承諾我可記得了,等我兒子長大了,就讓他投奔您去,到時候啊,甭說什麼崗了,只要能給您開個車啥的,我就滿意了,我那小子雖然學習不好,可誰讓他有個退伍兵的老爹呢,還是會點拳腳的,開個車應該問題不大”。
郝天龍剛纔還埋汰他兒子是廢料呢,現在竟然有些洋洋自得了,看來東西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這句話真是沒錯。
“局長,老郝那事兒的確是太遠了,眼下還不值得考慮”一邊沉默着吃西瓜的紀祝把西瓜皮仍在茶几上的盆裡,抓起毛巾擦擦手,點上一顆煙嘿嘿一笑道:“我這兒有一個很近的事兒,您瞧瞧給辦了唄”。
江風打趣兒道:“你也有事兒?莫不是要娶媳婦兒了請我證婚?行啊”。
郝天龍馬上見縫插針得意的道:“這就看出來差距了,我兒子都快上初中了,你連老婆還沒有呢,效率要提高啊”。
紀祝沒理他,而是看着江風,狡黠一笑道:“局長,當初您來的時候,我追隨您來的,現在您這可是要走了,要不把我也捎帶着整回去唄,我連老婆還沒有呢,也不用考慮兒子幹啥,我不要求去保衛處,我就回市局就成,回經偵也好,油田支隊更好,您看這事兒行不?”。
江風扔下西瓜皮,笑罵道:“你小子先等等吧,這次啊,誰都別提這一茬,都給我老老實實的配合國〖書〗記、老許、老孫守着咱們這一攤子”。
“局長啊,我就等着您說這句話呢,這幫傢伙是要拆了我和老許的臺子啊,這還了得”孫昌皺着眉頭佯怒道:“你們倆傢伙啊,我可是記住你們了,等局長前腳一走,後腳就給你們倆穿小鞋”。
孫昌當然是開玩笑的,當然了,他是極其不希望郝天龍和紀祝走得,他新官上任,一下就要走好幾個親近的局領導,那對他掌控全局十分不利,就算是他們倆要走,那也得等孫昌自己個把大局穩定住了,到那時候他們倆一走還好了呢,孫昌可以提拔自己的親信,但是現在就要走的話,問題還真不小。
當然了,如果江風要帶走幾個人的話,他孫昌也沒辦法,而且孫昌也不能強留,誰都知道只要跟着江局長,前程自然不同問了,所以孫昌之前沒說話,就算同一陣營怎麼樣?關係要好又怎麼樣?阻人前程的事兒總是不好的。
只不過江風說了不帶他們走, 那自然是正好了,所以孫昌才如此這般說。
“局長誒,您瞧瞧,您瞧瞧”郝天龍煞有介事的叫屈道:“這就要給我們穿小鞋了,這地方還能呆下去嗎?”。
紀祝也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您可不能不管啊”。
“你們倆啊,都給我老實的等着,早晚有用你們的地方,別看現在說的好,到時候要是給老子尿褲,可是不饒你們”江風笑罵了一句之後,扭頭看着孫昌道:“老孫,這次還真得帶兩個人走,還得請你放行啊”。
“局長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啊,雖然我這也是新搭的臺子,也想有兩個臺柱子,但是咱們青藍區分局只要有我們這幫老弟兄在,那就是您的菜園子了,是蘿蔔啊還是白菜啊,您喜歡哪一口啊就來哪一。”孫昌瞧了一眼紀祝和郝天龍,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厚着臉皮道:“要是您口重,瞧上我這顆大蔥了,那就最好不過了,我現在就收拾行李捲跟您鞍前馬後執鞭墜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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