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伍敏聽到習塵這樣的話後,惱羞成怒,在她看來,習塵根本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習塵聳了聳肩膀,露出痞子的本性來,本來他真的不想這麼做,但是看見老韓被洪成剛打了一槍,估計腿部終生都會落下一個殘疾。
所以在這個時候,也沒什麼顧及:“哼,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習塵不敢做的事情,只有我不敢想的事情。”
事情說完後,右手解開她的扣子,接着用力一扯,伍敏粉色的文胸已經露了出來,衆人看到這一幕時,無不發揮自已的各種想象。
洪成剛在這一刻實在是無法忍耐,伍敏在同一時間也罵道:“洪成剛,你也不看看我受到別人的欺騙,你居然也不表示一下?除了在牀上你還會什麼你?真是一個無用的傢伙?”
頓時洪成剛的臉色有點鐵青,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不僅被妻子笑話,還被一幫屬下笑話,習塵這次就是要這個效果。
伍躍有些急了:“洪成剛,還不快把槍放下,我妹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責的起嗎?”
習塵在這個時候,也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時間:“你在不放下槍,跪下的話,我現在就解開他的文胸,讓大家都看清楚,局長夫人是何等的豐滿啊?”
洪成剛頭腦一片空白,這時居然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習秘書,對不起,我錯了,你快點放了我的老婆吧?”
此時此刻,習塵這才住手,接着看着他:“把他仍過來。”
洪成剛猶豫了片刻,現在手槍可是他憑一的*,如果仍給習塵,他還不知道習塵會怎麼讓他難堪。
但是他已經跪下了,很明顯,沒有任何退路,明明知道習塵不好惹,他卻爲了裝逼不顧後果。
他將手槍丟給了習塵,習塵拾起手槍對準伍敏的腦門:“局長夫人,現在我不脫你的衣服,如果我讓你自已脫,我相信你肯定也願意?但是我習塵絕對不會爲難女人的?”
隨後習塵一腳踹在她的屁股上,伍敏身子一歪,跌座在地上,頭髮也凌亂的披在肩膀上,樣子十分的狼狽。
習塵隨後走到洪成剛面前,用槍對着他的腦門:“洪局長,不想你腦袋開花的話,立馬給他們道謙?”
洪成剛嚇的渾身都在發抖,很明顯小便都失禁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
“洪局長我讓你保證,以後不許在找他們任何人的麻煩,如果被我發現,我一定讓你這個局長回鄉下跳大糞去。”習塵的聲音十分冷漠,就連在場的任何人停了之後,都十分害怕。
洪成剛甚至能感覺到,習塵這次一定會對他開一槍的?所以認錯的態度也變的有所好轉:“今天在這裡,所有的人都聽着,如果以後我洪成剛在找習秘書的麻煩,我就不得好死,反之,如果習秘書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警局幫忙的,義不容辭。絕不會推委和拖拉。”
習塵也看出洪成剛的誠意,隨後走到伍躍面前,接着用槍瞄準他的左腿“砰”的一槍,將它的左腿也給廢了。
伍躍瞪時痛的發出一聲慘叫:“啊啊啊,我的腿。”
隨後習塵看着周隊長:“把老韓擡上車,你們先上車。”
老鄭和周隊長擡着老韓走出了警局,隨後習塵看着洪成剛,將手槍丟給他:“洪局長,以後就看你的表現了。今天就到此爲止。”
等習塵走出警局的院子之後,洪成剛這時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今天算是丟盡了臉,一幫武警,都感覺沒有任何尊嚴,所以教練最先脫掉身上的*,隨後往地上一丟:“哼。”
洪成剛恢復了臉上的神色:“你們這是想做什麼?難道不想在警局混了?”
其他的警員紛紛脫了外套,隨後將衣服全都丟到地上,紛紛走出了警局,此次洪成剛已經丟盡了臉,這些人如果在爲他效力,恐怕是腦子進水了。
伍敏合上衣服,走到洪成剛面前,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上:“哼,太讓我失望了。”
洪成剛彷彿在這一刻也發怒了,直接一記耳光還了回去,打的伍敏身子都誇張的轉了一圈:“你個賤貨,滾,我要跟你離婚,要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落成人人厭惡的結果。”
伍敏此時也傻眼了:“離就離,誰怕誰?”
她一邊哭着一邊跑出了警局,此時洪成剛的目光看向了伍躍:“你也滾,滾的越遠越好,要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丟臉?”
洪成剛說完後,就直接走進了警局大廳,很多的屬下都站在門口張望着,他怒吼一聲:“看什麼看,從今天起,所有的人都給我加班,凡是接到報警的電話,立馬給我執行任務,把過往積壓下來的案件,一個月之內,全都給辦完。”
洪成剛可不想在墮落下去,習塵說的話他算是害怕了,如果他真的不做出一點像樣的成績來,恐怕習塵真的有權利讓他回鄉下挑大糞。
所以他決定,好好表現,儘量做出成績,讓習塵對他刮目相看,重拾自已的信心,伍敏和他離婚,伍家從此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這樣一來,恐怕以後見面的時候,都是敵人了,因爲伍家本來就是道上混的,這警察和道上的本來就是水火不容。
習塵回到縣委後,直接把老韓送到了縣委的公寓一樓的一個房間內,大家都在房間圍了一圈,老韓褲子上面都粘滿了血漬,疼的直冒冷汗。
“老韓,你還好吧?”周隊長有些關心的問。
“他奶奶的,疼死俺了,不過死不了,估計這條腿是廢了,不管怎麼樣,這次也算是值了。習領導給我們討回了公道,我們也心滿意足了?”老韓在這個時候,罵了一句,心裡也算解氣了。
習塵用剪刀剪開粘滿鮮血的褲子,隨後看着周隊長:“你們往後讓一讓,我把他腿上的彈殼給取出來?”
“習領導,你是醫生?”老王也不解的問道。
習塵看着他們說:“雖然我從來沒有取過彈殼,但是我相信自已的醫術應該不會太差,老韓的腿應該不會殘廢?”
聽到習塵這麼一說,隨後大家都往後讓了讓。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習塵,習塵拿過一塊毛巾賽在老韓的嘴上,接着挽起袖子,深吸了一口氣,拿過手術刀和鉗子,剛拋開傷口,一股鮮血直接射在習塵的臉上,頓時老韓疼的張大嘴吧,眼睛瞪的奇大,但是老韓仍然沒有發出聲音。
習塵用袖子擦了一下臉上血漬,接着咬了咬牙,用鉗子拋開傷口,子彈穿透到小腿中間的骨頭,他很快發現了那顆子彈,接着用鉗子將子彈取了出來,隨後用手扭開彈殼,將裡面的火藥倒在老韓的傷口上,接着拿出打火機點燃。
“滋滋 ”的一聲,火藥一下燃了起來,升起一小團蘑菇雲,老韓此時終於發出一陣慘叫,渾身都開始顫抖了一陣。
習塵看着他:“你放心吧,我這麼做就是利用高溫殺菌,並且可以迅速的止血。現在我給你上藥,包紮。”
數十人看着習塵動作嫺熟很快的幫老韓包紮好了傷口,都十分的佩服:“習領導,你真利害?之前是不是當過醫生,或者特種兵啊?”
習塵聳了聳肩膀:“那倒沒有,我也只是在書籍上面學到的,老韓的傷勢過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這樣吧,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留下來照顧他,飲食方面的你們就在縣委裡面解決,實在閒着沒事的話,你們就在縣委裡面修建一下園藝,另外還有一些地方你們也可以整新裝修一下。”
聞言,幾人點點頭:“我們倒是很想留在縣委找點事情做?這樣不太方便吧?”
“這件事情我會和季書記打個招呼的,而我現在比較忙,有些事情也必須要儘快處理,是沒有時間照顧老韓的。”習塵現在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皇家會所,把這個鍾海媚給贖出來。就怕鍾海媚現在正在皇家會所裡面吃着苦頭呢?
周隊長聽了習塵的話,呵呵笑道:“沒問題,那我就按您的意思去做?我們就在縣委等習領導的好消息。”
“你們就住在這一樓的公寓吧,我去給管理員打聲招呼。”習塵說完後,就走出了房間。
像是習塵在整個縣委,就連做保潔拖地的大嬸都認識他,所以習塵跟管理員剛說讓安排老周他們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管理員立馬就答應下來,很快就下去安排了。
隨後習塵給季雲林打了一個電話,就說自已安排之前的鑿井工到縣委裡面做園藝,重新裝修等等,季雲林聽了之後,立馬就答應下來。
這一切都辦妥之後,習塵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往北邊的皇家會所。然而在這個時候,司機聽說習塵要去那種地方,也嚇的不敢過去,習塵只好給了雙倍的車費,司機才勉強答應把習塵送過去。
當然這位司機也認識習塵,習塵是主動支付給他雙倍的車費,但是司機也有些緊張。因爲有很多出租司機都在皇家會所附近讓人把車給砸了,主要原因就是沒有交保護費,讓一些道上人乾的。”
車子停在皇家會所五百米外的時候,司機嚇的臉色有些難道:“習領導,這錢還是算了吧?您這次幫了晉縣這麼大的忙,誰還敢向你收錢呢?”
習塵微微一笑,態度比較和藹:“這錢你就收下吧,你也不容易,還要養家餬口呢?行了,我走了。”
“習領導,你要小心點啊,會所裡面亂的很。”司機再次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吧。”習塵揮揮了手,這時朝着前方的皇家會所走去。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習塵做夢也想不到,甚至他如果來晚一點,恐怕鍾海媚的命運要真的變成了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