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嘴裡嗚嗚的叫道,似乎想要說什麼?
“習塵,你還是別堵住她的嘴了,你看她的樣子挺難受的。”張雨說完,習塵這時直接把張雨拉到門外,隨後將房門鎖上。
兩人都走出了房間,在房間外面,習塵看着她說:“從現在起,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妙計。”
對於習塵的聰明才智,張雨自然是領教過了,尤其是對他的武術是真正的領教了。
……
夜晚,京城某個神秘不爲人知的地方,面部毀容,受傷的黑衣女子剛走進一個石室,這個時候就暈倒在地上,好在這個時候走出來兩名女子,快速的把她擡進了一個石室。
“師父,不好了,九九她受傷了。”一名黑衣女子說完後,此時有一名正座在一塊觀音石像前的女子,她的頭上戴着一個斗笠,任何人都無法看清她的臉。
此時只能聽見她的聲音:“沒用的東西,昨天被人毀了容,今天又受了傷?”
“師父,您快去看看她吧?”那名女子說完後,座在觀音石像前的女子,此時站了起來,她穿的衣服看上去十分的老套,從他的衣着來看,這個女人估計已經有六十多歲了,她的聲音十分的蒼老,彷彿半條腿都已經踏進墳墓的人。
但是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那名女徒弟都都感覺到害怕。
她走出來的時候,有數名女弟子都圍在那裡,其中習娟也在場,習娟和其它的女弟子立馬跪在地上,齊聲叫道:“師父!!”
這個戴着斗笠的老女人就是習娟的師傅,這麼多年來,就連習娟都沒有見過她真正的面目,可以想象一下,這個老女人有多神秘,而且她的武術已經達到了一種超能,恐怕這裡所有的女弟子一起上,也不及她的一根手指頭。
她的存在,在所有的女弟子心中,就是神。
她走到那名叫九九的女子面前,用着蒼老的聲音問道:“靜兒呢?”
“師……師父,她被人抓走了。”那名毀容的女子剛剛說完,這時她的師傅目光看向她的大腿:“你居然被自已的暗哭給傷着了,你真是丟盡了我的臉。你知道沒有完成任務的後果是什麼嗎?”
她剛說完,這時數名跪在地上的女弟子連忙求情:“請師父網開一面。”
“師父,不是我們不行,是對方太利害……”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名老女人,右手一彈,一根頭髮飛出,直接劃破了那名女弟子的喉嚨,血濺數米,隨後那名女子瞪着眼睛,雙手捂着脖子,直接死在了數名女弟子面前。
在場的所有的女弟子,包括習娟在內,臉上露出不同的表情,但是沒有一個敢反抗,她們除了害怕之外,沒有任何的反抗的念頭,一根頭髮就能殺死了人,而且還是她從小培到大的女弟子。
“師父,久久可是你從小親手養大的,你怎麼可以殺了她?”說話的正是大弟子冷雨,也正是當初把習娟從京城抓回京城的女子,
此時冷雨走到久久身邊,將她抱在懷裡,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其它一些女弟子都不敢出聲,包括習娟也是一樣,此時只有習娟一個人面無表情,那張臉冰冷的可怕。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跟我說話……”老女人突然再次發怒了,與此同時,其它的女弟子連忙說道:“請師父息怒,大姐她不懂事兒,大姐你快點向師父認錯,快啊?”
說話的正是二弟子冷寒,冷寒此時一記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認錯,聽見沒有?”
習娟站在那裡,心裡有一種報復的快感,看着這一幕,心裡反而覺得很爽快。一直以來,她都受到冷雨的欺負,而且也被她打過耳光,現在有人替她報仇了,在這裡,勾心鬥角,想得到師父的寵愛,任何事情都做的出來。
因爲她們從小到大,無父無母,自從嬰兒時期開始就被這個老女人收養,從小到大,教她們練習最毒辣的武術,從小就讓她們殺死貓,狗,以此來訓練她們,讓她們沒有任何人類的感情。
習娟若不是找到了哥哥習塵,她同樣也是如此。
此時冷雨,很快跪在地上,一直爬到老女人面前,抱着她的雙腿:“師父,請願諒徒兒的無知,請原諒徒兒的愚蠢。剛纔言語得罪了師父。”
這個女人就是如此的可怕,她這時伸手在冷雨的頭上撫摸着:“也難怪你會傷心,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不過我告訴你們,完成不了任務,就得死。因爲你們在次露面,就會泄露很多的秘密。此次冷靜已經被人抓走了,你們誰願意去把她救回來?”
在這個時候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如果接下任務,沒有完成任務的話,下場很慘,所以大家愣住了。
習娟突然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師父,就讓娟兒去把她救回來吧?”
那個老女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叫娟兒,你的名字叫冷霜。明白嗎?”
“霜兒明白,霜兒明白。”習娟害怕在地上磕着頭。而且那地板可都是石頭。
“霜兒,上次派你去江州你不僅沒有完成任務,而且江州方家的少爺也入了監獄,你可別忘了這件事情你所吃的苦頭,這一次,我就在給你一個將功恕罪的機會,三天之內,必須要把靜兒給我救回來。”那個老女人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噁心。
習娟連忙答應道:“霜兒一定做到,絕對不會讓師父失望的。”
“哼。”老女人冷哼一聲,看着其它的女弟子:“把她的屍體丟到山下喂野狗。”
說完這句話,隨後一揮袖子,轉身離開了石室。此時所有的女子都面面相窺,習娟站起身子,隨後正準備要走,這時有一名女子攔住了她:“妹妹,你要小心一點?久久她……嗚嗚……她的*還着扎着一枚暗器呢?”
習娟面無表情的看着她:“英姐,不許哭,不許流淚,知道嗎?”
說完這句話,習娟朝着石室外面走去,她要去張家救出師姐——冷靜。
兩天後,華威大廈的一處地下室內,習塵打開房門,走進暈暗的房間,他來到那名黑衣女殺手面前,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想說什麼話卻無法發出聲音。
習塵拿掉她嘴上的姨媽巾,接着從身上拿出一支菸點上:“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爽啊?”
“水……我要喝水……”她的聲音都十分的虛弱,兩天兩天夜,被關這種潮溼的地方,連一粒米都不盡食,而且也沒有讓她上廁所,可想而知,習塵對她算是夠殘忍了。
這個時候,習塵嘿嘿一笑:“只要你配合我,我就給你水喝,不光給你水喝,還給你飯吃。如果你不配合我,連尿我都不給你喝?”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她終於開口這麼說道,看來習塵對她這麼做,是有了效果。
“你們爲什麼要殺張毅然?”習塵一邊抽着煙一邊問道。
“我們只管殺人,不管他是誰?我說實話,你或許不信,爲什麼殺人,連我自已都不知道?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殺人的機器。”她說完後,苦笑了起來。
習塵相信她所說的話,覺得這是她的悲哀。隨後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冷靜。”
“你是否認識一個叫習娟的人?”習塵看着她問道。
“不認識。”她說完後,習塵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並沒有撒謊。
隨後習塵對着門說道:“把食物和水都拿進來。”
張雨拿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她笑嘻嘻的放在冷靜面前,接着要給冷靜鬆開繩索,習塵立馬制止道:“不許鬆綁?你就不的她跑了?你喂她喝水?”
張雨這個時候心裡十分的不爽,雙手抱在胸前:“我呸,習塵你搞清楚一點,我可是大小姐,你只不過是我們張家請來的小保鏢,這幾天我算是受夠了,讓你把牛做馬的使喚……”
張雨說到這裡的時候,熱淚盈眶,其表情看上去又萌又可愛,就連冷靜都被她神表情逗的撲哧一笑。
習塵此時太投入了,所以也忽略了這個問題,於是向張雨道謙:“不好意思,張大小姐,我這幾天都忘了你是大小姐呢,我把自已當成大少爺了。嘿嘿……”
“哼,討厭的傢伙,你想當大少爺也可以呀,娶我就行了嘛。”張雨剛說完,又嘻嘻的笑了起來。
冷靜實在是受不不了了:“喂,你們兩人別在這兒打情罵俏了,姑奶奶我快渴死啦。”
習塵拿過一瓶礦泉水,打開之後,親自喂到冷靜的嘴邊,她居然一口氣,將一瓶水全吻了下去:“我還要喝……”
習塵再次打開一瓶,不到三十秒,冷靜又將其喝光,隨後打一個嗝。眨了一下眼睛:“真的好爽,我要吃雞腿……”
這個時候,習塵拿起雞腿,微微一笑:“是不是很香啊?你慢點吃,可別在咬到我的手?”
習塵遞到她的嘴邊,這時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香噴噴的雞腿味,讓她一飽口福,張雨看着她說道:“你慢點吃吧,我給你準備了三個雞腿,還有炒飯呢?”
然而冷靜並沒有慢慢吃,片刻後,三個雞腿吃的乾乾淨淨,一份京城火腿炒飯也讓她吃的乾乾淨淨,吃完後,她滿意看着習塵:“謝謝你餵我吃飯,我現在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