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要給他徒弟出頭啊!”
“我怎麼沒有這麼好的老師啊,我要是有這樣的老師,別說讓我當保姆了,讓暖牀都行啊!”
碩士如果說遇不上好導師,矇頭當三年夥計,也就熬過去了。
可博士不行!
比如霍心雯這樣的,別說全國了,就算全世界都沒幾個。
能自己找方向能自己開題最後還弄出不小成果。
一般的博士,不光要靠着導師給指點研究方向,還要靠着導師給錢,靠着導師指導,遇上光會情緒輸出的,往往只能是自認倒黴,半路主動換導師,太難了。
除非導師出意外死了。
不然……
霍心雯的答辯結束了,方向是對的,成果是可複製的,小姑娘這兩天傲氣的,跟在張凡身後,傲氣的就像是個小母雞一樣。
“這是山華的大外科主任,你以後見了要叫師伯,有點禮貌,不懂的多問問你師伯,發信息也行,打電話也可以。”
“師伯好!”
答辯完畢後,張凡忙着給霍心雯介紹各路神仙。
以前的他不理解,盧老頭和吳老頭沒事就拉着自己去認門。上了點年紀以後,他算是明白了。
南方這邊還好點,到了首都這邊,介紹的時候,霍心雯不自在,對方也不自在。
因爲霍心雯的輩分太高了。
“嗯,你們以後各交各的!”雖然張凡這樣說,可對方還是老老實實喊張凡一聲師叔,喊霍心雯一聲師妹。
把一羣跟着來漲見識的博士們羨慕的眼睛都快綠了。
有時候,這個行當,導師可以給你掏錢,但別想着導師給你介紹人脈。
“你師妹在這邊博士站你多操點心,這邊她不熟悉,你沒事多帶帶她,聽說你們科最近在攻克膽囊癌?是我的術式嗎?怎麼樣順利嗎?”
“嗨,師叔您的術式太難了,老周又不放手,現在還科內學習呢,上個月失敗了一臺。”
張凡點了點頭,“嗯,我找時間給老周說一聲,你也該自己開科了。完事你自己看,需要的話,我過來一趟帶帶你!”
“好的,好的,謝謝師叔,謝謝師叔。您明天就回茶素嗎?家裡有點好茶葉,我讓我媳婦送注進辦去了。師妹的事情您就別操心了,一切有我。”
張凡也沒推辭,也沒客氣。
甚至連感謝的話都不用說。
這就是張黑子的牌面。
臨走的時候,張凡給霍心雯也沒多說什麼。“嗯,出去了一趟,可以長見識了,答辯的時候比你師父我厲害。
接下來,多看看國內的團隊,學習學習人家的優勢。唯一注意的是,一定要找個好幫手。
千萬不要看情面,這個同學哪個親戚的。
做科研就和做手術一樣,來不得虛假的。”
“嗯。師父,我知道了。你不罵我了嗎?”
“下不爲例!這個助手很重要,一定要挑選人品好的,業務能力強的,去茶素我是顧不上你的,到時候讓趙燕芳博士幫幫你,你要嘴甜一點。
不要一天臉冷的像是誰都欠你一百吊一樣。你還年輕,你要……”張凡臉上還是裝着很嚴肅的。
“師父,師爺說助手有三個,三個助手,他都給我找好了兩個,大師爺給我安排了一個。”
“呃,事是這樣的,話得說……”張凡也沒了說話的慾望。說錘子,什麼都有,別人求不來的,她天生就有,還說啥。
茶素醫院,因爲張凡說了話後,報告第一時間打到了上級。
領導都不知道給什麼建議了。
“這個胰腺中心,需要這麼大規模嗎?”
領導問請來的專家。以前的時候,領導的專家有經濟方面的,有業務方面,就算醫療這邊有事情,也是把附屬醫院的院長喊過來。
自從茶素醫院越來越牛以後,現在領導也專門弄了一個醫療顧問團。
不是爲了建立什麼保健組,而是爲了應對張凡。
當張凡的報告從各位專家手裡流了一圈以後。
大家都不說話了。
因爲,就沒見過這麼大的胰腺中心。
就算華國首都也沒見過。
但是,大家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人家弟子這麼牛,還說什麼話,再說了,茶素又不要你的錢,領導就是心裡有點不甘心。
這麼大的規模,縮減一點不行嗎!
茶素醫院下屬胰腺中心批准建立。
雖然是個二級單位,不過單位編制是交給茶素醫院的,隨着茶素醫院的發展,現在上級對茶素醫院業務管控,幾乎連一個建議都不會有。
不過,隨着胰腺中心的建設,上級領導也打了報告。就是醫院必須有一個專職書籍。
這個事情在鳥市還是有上級討論了很久。
張凡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當然,他也無所謂。
醫院裡,張凡把各個科研組的資金全部批示完畢了。
盧老頭最近都不太見張凡了。
因爲張凡要成立骨癌科研組,老頭有點生氣。
所以,這次霍心雯歸來後,老頭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挑選的人,幾乎都是極其有水平的。張凡看着都眼饞。
這種人,張凡這個級別還挖不來。
不是錢多錢少的事情。
有時候,也奇怪,人到了這個層面後,好像錢就成了數字,好像他們的世界裡不花錢一樣。
魯玉雲也慢慢習慣了茶素的工作環境。
從剛開始的不習慣,到現在的遊刃有餘,她心裡特別滿意茶素這個工作環境了。
吃喝拉撒幾乎都不用她操心。
心情好,人員配置好,出成績也特別快。
茶素醫院這邊還沒有到六月,胃癌組就已經研製出第一款胃癌檢測試紙了。
清晨,張凡準備去手術室的時候,王紅一臉喜氣的拉着張凡去了實驗室。
“胃癌組的試紙出來了。”
“這麼快?”張凡覺得,最起碼還要半年,沒想到這才幾個月就出成績了。
快走慢走的趕到實驗室,歐陽已經帶着數字部隊把實驗室包圍了。
“快,快,就等你了。”老太太一臉的緊張,就像是門口馬上就要被金毛大毛的人打過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