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麼一會兒事兒?呵呵,那看來秦凡那小子的社交面還是夠廣的啊,連倭國鬼子的頭目都是他的結拜兄弟,也難怪之前他能在這裡找到前往無盡之海的入口。!”
“誰說不是呢,主,秦凡此人應該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即便不是,咱們要是把那個所謂的什麼皇主滅了,咱們也不費什麼事兒,況且還能讓秦凡那傢伙好好痛一痛,咱們何樂而不爲呢?您意下如何?”
聽鳳元一個勁兒地攛掇自己去做一些能讓秦凡傷筋動骨的事兒,向天詫異地笑了笑:“嘖嘖,看來你這傢伙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啊,你對秦凡真的有那麼大的仇恨麼?這麼想搞他?那本座滅了你的伯父,你對本座是不是也……”
不等向天把話說完,鳳元當即便跪倒在地,道:“我對主的心日月可鑑,天,天地爲證!絕沒有半點異心啊!主是當今豪強,所以我,我那伯父的死也只能只怪他不識時務,當了主的路,怨也只能怨他自己,可怨不到主身!”
“而秦凡則不同,那傢伙可以說我的伯父還,還不識好歹!居然還敢讓主顏面大失,單憑這一點定他個死罪都不爲過,更何況只是讓他小小地傷心一下了。”
“哈,哈哈哈!”
向天聞言後一陣大笑,一臉滿意地拍了拍鳳元的肩膀:“好,好!本座發現你這傢伙還真是個人才啊,向來驕傲的鳳凰一族居然還有像你這樣的一個馬屁精,真是讓本座好生意外,今後留在本座身邊好了,你也沒別的任務,是在適當的時候說些聽的漂亮話好。”
鳳元嘴角一扯,當即又幹笑了兩聲後便只得點頭答應下來,同時還問向天要不要對下面的倭國皇室動手。
而向天在想了想,權衡了下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倭國這個種族的人,想來秦凡那小子也不會真的和他們交心的,即便真殺了他對秦凡也無傷大雅,既如此又何必再添殺孽呢?你當我跟我那老夥計似的,是個變態?折磨狂?”
聞罷,鳳元心一陣暗罵,不過也只得放棄這個想法,表面還得擺出一個百依百順的樣子:“好,好,主果真是宅心仁厚之人,在這亂世能有您這樣一個豪強,實屬……”
聽到後面,別說鳳元身後的鳳族七宿以及一種萬獸之地的強者了,連向天自己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在自己這麼一個滿手沾滿血污的人面前談宅心仁厚?扯淡呢?是在侮辱自己麼?
“好了,有時候這馬屁也不是能一直拍的,拍的多了很可能會拍到馬蹄子面,這道理我想你以後需要明白,對你有好處。”
鳳元在很尷尬第訕笑了聲後連連點頭,氣氛又變得寂靜起來,看着面前的一處已經被向天撐開的空間隧道是不進去,衆人也都知道向天再等誰,幽組織的二號,哦不對,現在應該也能稱之爲一號人物的冰皇,林鐘。
在又等了會兒後,向天也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嘀咕道:“這個傢伙,在搞什麼?明明之前已經和其發了靈魂通信定好時間,到現在也不來?”
而在他嘀咕的時候,向天臉色突然一變,趕忙從戒指取出一個海螺模樣的靈器放到耳邊,便聽到裡面所傳出來的一道淡漠之音:“臨時有事,去不了了,等忙完手頭的事情自會找你,祝你好運。”
“靠!這傢伙,在搞什麼!哼,現在這派頭可真是越來越大了,連我都有些請不動他了。”
說着,向天便將海螺收起也不再等,向衆人發令讓他們都準備好,即將要穿越空間隧道,卻聽身邊的鳳元又嘚嘚起來:“哼,那林鐘還真以爲他是什麼人物呢,居然敢跟……啪!”
向天都不給他說完的機會當即一巴掌抽了去,看得鳳族七宿等人心連連叫好,媽的,這馬屁精該給他點臉子看看!
“今後給我記着,冰皇在幽組織的地位可不本座差,出了本座外任何人都沒資格說他,否則,便以以下犯罪論處。哼,本座和我這老夥計之間的感情,豈是你這馬屁精能意會得了的?”
鳳元捂着已經有些紅腫的臉連連點頭稱是,屁也不幹多放一個。
“哼,好了,既然冰皇不來,那我們出發吧,此次若能達到本座預期目的,全部都重重有賞,甚至,可以賜予你們升至真正的神元境的機緣。”
鳳族七宿一干人等聽完眼前頓時一亮,一時間氣勢大振,紛紛點頭表忠心,看得向天心一陣暗笑:“哼,一羣蠢貨,與高收益相伴的是高風險,像你們這羣天賦都用盡了的人還想突破到神元境?等先從無盡之海內活着走出來再說吧。”
心暗道聲後,向天便率先打頭陣衝了進去,其他人也紛紛緊隨其後,魚貫而入,沒一會兒的功夫衆人便全都衝了進去,那空間隧道的入口也緩緩消失。
在向天等人全都通過空間隧道,降臨無盡之海區域內的同時,並未參加此次行動的林鐘也出現在了京都地界兒,穿着一身連帽的黑風衣,倒是少有的現代打扮,走在街頭可着實迷倒了不少往來的少女。
不過對於衆多少女投來的意向目光,林鐘卻全然不在意,徑自走進了一家名爲藍灣的咖啡廳。
這裡,是沈碧瑤的產業,也成了現在楊夢珂,林傾城等女在閒暇工作之餘常來放鬆的地方,例如現在,阮青霜,靜音還有馮倩三女便坐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享用着下午茶。
氣息全無的林鐘進來後特意壓了壓自己的帽檐,隨即便直接走進衛生間靠在一邊,看得進來方便的男性客戶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搖搖頭後對其都敬而遠之,把其歸入了神經病,甚至是偷窺狂的行列。
而在等了半小時後,一直微閉着雙眼養神的林鐘陡然睜開眼,在感受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已經走進對面女廁所後便立刻轉身離開男廁,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衝進了女廁當,緊接着,便是一陣分貝極高的尖叫與一道道謾罵聲從女廁內傳來。
“啊!你,你這變態狂!給我滾出去!”
“無恥,下流,混蛋!以爲你長得帥可以隨便闖女廁麼!哼,本姑娘可不會因爲你顏值高放過你,報警,必須要報警!”
“……”
一陣喊叫聲後,外面守着的幾個男人自然不會錯過這既能一開眼界,又能一親芳澤的機會,全都自告奮勇地衝了進來想要將林鐘拿下,不過不成想卻被林鐘的一記掃堂腿給弄了個團滅,大多昏倒在地,即便有少數幾個沒昏的也被踢的暈頭轉向,也不敢再起來跳腳。
遇一個偷窺狂對他們一羣人而言雖說算是好事,可這偷窺狂要是個高手,那他們可真要悲催了。
很快,靜音便從最後一個門衝了出來,看到對面那站着的削瘦背影后冷哼一聲,當即三步並一步地一個彈跳便衝到其面門前準備猛磕下去,毫不留情,這一擊要是磕實了可不單單是掉落滿口銀牙的事情了,擱在普通人身能不能活還是兩說之事呢。
這時,林鐘也已然轉過身,當露出正臉的時候正凌空衝來的靜音杏目圓瞪,臉滿滿的都是驚駭,忌憚與憤恨之色:“怎,怎麼可能是你!”
“呵,可不是我麼,本皇此次涉險來京,可是專程爲了你而來。”
說着,一股滲人的寒氣便逸散出來並且全部針對向靜音而去,令其身子陡然將在半空之,隨即又被林鐘封住了身周幾處大穴,輕而易舉地被其所擒獲。
而在這時,阮青霜,馮倩以及一直在後面忙活的沈碧瑤三女也都衝了進來,看到動手的人是林鐘後也是一愣:“林鐘,你幹什麼!先把人放了再說!哼,虧得你還是堂堂神元境的高手,出手爲難一個女孩子,你好意思麼你!”
“女孩子?呵,我想你們幾個包括秦凡在內,可着實有點小瞧她了,這小丫頭,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我說的沒錯吧?”
林鐘有些意味深長地笑看了靜音一眼,不過靜音對他這眼神卻全然沒看懂,不停地極力掙扎着,虎着小臉一邊怒罵着一邊想要擺脫他的控制。
“行了,廢話不多說了,本皇身份特殊,雖說不怕你們這羣人,但要是引來那些老傢伙難免會有些尷尬,你們繼續和你們的茶吧,全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好。”
說着,掐着靜音玉勁的向天身形一閃便從窗戶處跳了出去,當馮倩再過去扒頭一看時,莫要說人影了,連氣息都未曾留下分毫。
“這個混蛋!你們趕緊去通報項王前輩,我去追他!”
“不用了,已經沒那個必要了。”
阮青霜一把抓住馮倩的香肩微搖了搖頭:“他的實力只怕如今整個京都都找不出一個能與之抗衡的,莫要說你根本不可能追他,即便真被你追了那他一時興起之下連你也抓走豈不壞事了?”
馮倩一聽,雖說心有不甘但還是在恨恨地跺了跺腳後只得放棄,先將這裡已經看呆的人羣疏散後,又皺眉問道:“怪了,林鐘他是抽了什麼風?咱們有這麼多人他不抓,爲何單單隻抓走靜音?憑他的能力,想要把咱們幾個都抓走貌似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吧?”
沈碧瑤聞言後當即白眼一翻:“哼,鬼才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之前我聽秦凡說過,這傢伙是一個變態,思維都跟常人不一樣!該不會以爲靜音年齡最小,所以會在秦凡面前最得寵吧?藉此來威脅秦凡?”
“只怕不是這樣,真要是如此那把咱麼一同抓走,豈不是能讓他手的籌碼更有分量?我想,一定是因爲靜音身有着什麼特殊的地方,如……她那從未露過面的師尊?”
阮青霜說完,馮倩和沈碧瑤目光一凝,一想還真有可能,抓走靜音的目的,既能牽制秦凡,還能讓靜音的那位很厲害的神秘師尊投鼠忌器,不敢妄動輕易幫助修真界一方。
當然,要是林鐘此刻還在這裡,聽到這三個女人把自己的心思想得如此複雜後,只怕又會忍不住啞然失笑。
最後冷清雙解開雙目的魔幽瞳,一邊轉身向咖啡廳外急行而去一邊道:“行了,不管林鐘出於什麼目的,咱們還是儘快將此事告與夢珂,項王前輩他們吧,一起拿個主意纔是。”
“對,走!”
傍晚,距離京都已有百里之遙的一處荒山的山洞。
靠在巖壁的林鐘一邊挑着面前的篝火靠着一直野兔,一邊時不時看靜音兩眼:“小姑娘,咱可都已經耗了有段時間了,難道,你真沒什麼想要和本皇交代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