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位小姐,你樣跟着我到底要做什麼?”對於巴,樓夜實在是頭痛得很。就爲了她那子虛烏有的直覺,她就這樣不顧一切地跟着自己過了兩條斑馬線。眼看着就要進入希波曼酒店了,要是被他發現了自己的住所,到時還不要被她“騷擾”不斷?
於是,樓夜很果斷地選擇要在這裡說清楚。不甩脫她,終究是個麻煩。雖然她很美,但對樓夜來說她還太小了,因此對她完全沒有任何興趣。
“有我這個一個大美女跟着你還不好嗎?想要請我吃飯的人海了去了,可是沒有一個我看得上眼的。難得今天看你不錯,給你機會,你還嫌棄不成?”這美女帶着一臉的自信,甚至還有一點不經意流露出來的驕傲。
樓夜知道這美女的真實身份,她並不是一個出自普通人家的女生,只看那些分佈在四周遠遠地看着這邊的幾個便衣保鏢就知道。但她似乎也挺討厭這些保鏢的,所以那些保鏢被她趕得遠遠的。至於她自己,樓夜瞭解了她從小到大的成長經驗後,倒是覺得她確實足夠優秀,完全有驕傲的資格。只可惜,樓夜對這些絲毫也不感興趣,她優秀也好驕傲也罷,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現在只是一個人回自己的總統套房享受完最後一個清靜的貴賓待遇。
“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別再像只蒼蠅一樣圍着我轉啊轉的。”樓夜顯得有點不耐煩起來。
“你……你竟敢把我比作那噁心的東西……”顯然這個美女像所有愛美的女性一樣,對樓夜這種粗俗不堪的比方非常排斥。彷彿條件反射似的,她微微皺起眉頭,面露不滿地“訓斥”樓夜。不過,讓樓夜不得不佩服的是她的情緒自控能力。很快,她就強行收起那種自然流露出的厭惡情緒,轉而平靜地盯着樓夜,嘴角牽起一絲狡黠的笑容,“你說我是……蒼蠅,那麼我問你一個問題。蒼蠅通常都是圍着什麼飛地?”
心思敏捷的樓夜立即就明白了自己地口誤給對方留下取笑自己的把柄。看着對方那促狹的得意笑容,樓夜心中暗恨不已。
“哼。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樓夜不得不假裝生氣起來。
美女毫不在意樓夜的生氣,反倒她自己面露“嗔意”,把腰一挺直,挑釁似地看着樓夜,一聲也不吭。
樓夜很快就會意了對方這舉動的意思。敢情,這美女是因爲樓夜說她“小”,所以她把自己那代表着性成熟的傲人身材盡情展露。以示對樓夜這所言失實地抗議?見到這個美女,饒是樓夜對她有再多的不耐煩,這一刻也忍不住失聲朗笑了起來。
看到樓夜大聲笑着招來不少行人的眼球,美女臉上不禁泛起一陣紅暈,忍不住跺跺腳低聲抗議“不許笑!不許笑!”
“好好,我不笑。不過,你可別再逗我發笑了。哈哈……你這小……”樓夜剛要再次說“小丫頭”,被美女兩道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一刺,急忙改口,“……行。算我錯了。”說着。樓夜還饒有興趣地將目光停留在美女發育得很好的胸部上,目光極其放肆,而且他的臉上也帶足了玩味的笑容,不住地點點頭,“嗯,好像還真是不小了。既然你這麼喜歡跟着我,要不咱們去開房?”
美女畢竟年紀不大,雖然性格野了些。但至今可仍是一個如假包換的**一個。平日裡要有男人敢這樣看她,早被她訓斥或者叫人海扁一頓了,更不要說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出這樣大膽火辣的話來。可是,眼下被樓夜一說,她卻忍不住臉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覺,心中生出莫名地刺激感覺,嘴上罵了句“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雖然如此說着。但美女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垂着滿臉羞色的頭,像是一顆熟透得即將落蒂一般的紅草莓。
“回家去吧。看你現在的樣子,估計等會兒,你的那些保鏢要上來找我麻煩了。”
“他們敢……”美女猛地擡起頭,卻是在對上樓夜的目光時忍不住一頓,心中已經完全理解透了樓夜話中的意思。他是怎麼知道那些討厭地傢伙的?不過,就像她一直糾纏樓夜不放就爲樓夜在保羅國際時表
種種奇怪舉動一樣,樓夜在她的眼中愈發變得不可理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美女那白淨的貝齒咬了咬紅潤的脣瓣,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心中地疑惑。
“跟你一樣。直覺。”聲音隨着樓夜轉身離去。美女稍一呢喃。再次追着樓夜走進了希波曼酒店。
“不對。我相信你一定是個非同尋常的人物。剛剛在保羅國際,你的一舉一動我看得很清楚。你的表現就像你是那店裡的工作人員一樣?而且後來那店的老闆和員工們的表現也非常離譜……怎麼說呢?”美女很認真地分析着,這時頓頓地沉吟了一下後繼續道,“那一切,就像是你所導演的一樣。對。就是你導演了那一切!”最後,美女很肯定地說道,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樓夜,企圖從樓夜臉上找出一絲破綻的表情。
老實說,樓夜真的很驚訝這個美女地觀察力和分析能力。這個美女會是一個絕佳的情報分析人員,相信就算讓她去開一家偵探所,樓夜相信她也能勝任。但是,欣賞歸欣賞,樓夜並不打算因此告訴她所有的真相。因爲他明白,就算他告訴了她所有的真相,她也未必能接受自己的說法。更何況,他所擁有的異能一直就是他的秘密武器。他還不至於傻到就這樣把自己的秘密輕易地告訴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要知道,就算是蕭曉,也只以爲他和她們一樣是異能者,卻不知道他並不是一個純粹意義上的異能者。
“不能不說,你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很精彩。”樓夜拍拍手道。
“這麼說,你並不否認?”此時的美女顯得有點咄咄逼人的味道。
“……”樓夜只是含笑不語。他樂意給美女這樣一個模棱兩可的局面,於是,他“很不負責任”地轉身離開。
這個美女可真有股不到長城心不死的堅強意志。不過,此時的樓夜很不喜歡她這種可敬的意志。而且,此時他給美女定位的最好職業就是職業討債人。相信有她出馬,一定會馬到成功的。
於是,在希波曼大酒店的一樓大堂,人們便見到了這樣奇怪的一幕。一對俊男靚女如同在爭執一般快步往前走着。只是,那個帥哥的一言不發,臉上寫滿了鬱悶,還有無奈;而那個漂亮的女人卻一路不停地說着什麼,就像一個娛樂刊物的記者又或者是職業狗仔隊一樣,一路滔滔不絕。
終於兩人在大堂的西南北轉進了一個小通道。通道入口處的牆上貼着一個通往W的指向牌。可惜,我們的美女沒有注意到。
走着走着,突然樓夜停了下來。
美女正奇怪他怎麼突然停住不走了,似乎連原來追問的問題也一時顧不上問,轉而奇怪地問道“怎麼了?你的房間到了嗎?”
“哈……”樓夜忍不住一時無語了。半晌才冒出一句,“我有告訴你我住這家酒店嗎?”
“嗯。我的直覺告訴我,確實是這樣的。”美女很認真地回答道,“否則,你根本就沒必要進這家酒店啊。還有,我相信既然那個韓國女人是趙幽憐的形象設計師的話,她也應該住這裡,不是嗎?”
“哦,天哪。又是直覺!我討厭直覺!”樓夜忍不住抱怨道,其實他心中還有一句潛臺詞沒說出來我更討厭這樣精準的直覺。因爲這讓樓夜感覺像貓被踩住了尾巴一樣,十分不爽!
美女正要說什麼,樓夜阻止了她。他指了指他們所立足處那個男性洗手間的標誌牌,很是心平氣和地說道“小姐,我只是來這家五星級酒店上一下洗手間。請問,你還想跟我進去嗎?”
美女頓時傻眼了,眼睜睜地看着樓夜進入了男洗手間,她才一步一步退回了通道口。
在美女等待的時間裡,有不少男女賓客來往出入,所有人經過美女身邊時,均會奇怪地看上她一眼。
在時間過了十五分鐘後,美女終於失去了耐心,揮手招過來一個二十米開外的保鏢,讓他進入男洗手間查看。結果,那保鏢告知男洗手間內根本就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