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被他鉗制在身下,動彈不得。
“我是你的男人。”大叔邪魅的笑了。
“滾開!”這紅繩是夢中結冥婚必備道具,怎麼會出現在現實呢,或者說那根本不是夢!
“女人還真是善變,剛剛還千嬌百媚一心想要嫁給我,現在就讓我滾了?”大叔居然一臉的輕蔑。
“卑鄙!愛情不是靠手段騙來的!”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但是他的目的十分明確,冥婚!
“騙又怎樣,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誰說的清楚,暖暖,不要那麼固執了,擺在你面前的不僅僅是一條路。他已經不要你了,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個人的口氣,讓我忽然想起一個人。
“你是文傾城?”
“哈哈哈,我看上的女人果然不是蠢貨。”大叔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緊接着,他的五官劇烈的移動起來,幾秒鐘後,文傾城的臉出現在面前。
“還真難爲了你,爲了跟我冥婚。你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冷哼一聲,真不知道我身上的這股力量有什麼可吸引他的。
“謝謝誇獎。”
好一個不要臉的鬼!天啊,我算是服了。
“暖暖,你承認不承認。你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愛他。”文傾城胸有成竹的開口。
“我的事,還用不着你來評論。”我將頭偏過去,雖然我現在全身赤裸,姿勢又十分曖昧,但是也絕對不能跟他低頭,我實在不想看到他得意的嘴臉。
“知道我爲什麼沒有幻化了滕卓的樣子來找你嗎,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對他的感情不是愛,是習慣。”
“說的真是好聽,你要是變幻了他的樣子,恐怕馬上就會穿幫了,我是絕對不會因爲那些事都是一個夢的!”文傾城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這樣直接揭穿我,真的好嗎?”
文傾城不怒反而笑了,我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出了欣賞。不不不,一定是我看錯了,況且被他欣賞也不是一件多值得開心的事情。
“文傾城,我明白告訴你好了,就算滕卓不要我了,我也絕對絕對不會跟你冥婚的,我就是選擇個阿貓阿狗,也絕對絕對不會跟你的!”與其跟文傾城綁在一起,還不如跟於浩呢,最起碼於浩比他可靠的多。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
“就算你得的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是絕對不會爲你續命的!”
“只要得到你的人,就已經足夠了。”
“不要!”
啊!文傾城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讓他魂飛魄散!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土華他亡。
嗯?不疼?而且什麼感覺都沒有。對啊,我的第一次已經獻給那個人了,據說只有第一次的時候會痛,不過那時候我也是不省人事,也不太曉得。等一下,怎麼會覺得這麼冷?
我睜開眼睛,眼前早已經沒了文傾城的蹤影,他去了哪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周圍黑漆漆的,幸運的是,我很快摸索到了我的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這裡應該是媚眼的眼裡,是一個虛擬的世界,要儘快找到馬曉瑤,然後離開這裡!
不知道走了多久,這裡就好像沒有方向,沒有邊際似的,我看向四周,會不會突然蹦出來個怪獸啊。
都怪我這個烏鴉嘴!剛這麼想着,身前便出現了一隻巨大的怪獸,看樣子,還蠻像奧特曼打的那種!分分鐘噴火,嚇得我到處逃竄。
我的媽呀,隨便來個奧特曼,收了這怪獸吧!
說也奇怪,一個奧特曼不知道從哪裡掉下來,分分鐘上演了奧特曼打小怪獸節目,我好像明白了,這裡是幻境,全都是我想象出來的東西,我想老爸老媽平安歸來,我想同事們沒有經歷那場災難,我希望一切都是個夢,大家都好好的,可是這一切都是假的!老爸老媽仍舊生死未卜,同事們已經回不來了!
這種虛擬的世界,幻生的假象,我纔不要!
“嘭”的一聲,眼前的世界就像玻璃一樣碎了,下一秒,媚眼出現在我的面前,馬曉瑤躺在她的不遠處。
“不愧是守護一族,能夠逃脫心魔,佩服,佩服!”媚眼連連拍手。
“你把她怎麼樣了?”我指着馬曉瑤,她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一樣,還面帶微笑,可是那白的像紙的臉色告訴我,她一點也不好。
“我什麼都沒有做,是她自己選擇留在虛幻的世界中,畢竟那裡沒有痛苦,沒有煩惱,心想事成。”媚眼淺笑。
我現在完全懂了,媚眼就是靠幻境,引誘人們,然後吸收精元,強大自己的!不行,我一定要救馬曉瑤!
“啪啪啪”,我接連扇了馬曉瑤好幾個耳光,她都沒有反應。
“馬曉瑤,你給我聽着!趕快醒過來!那些都是假的!是假象!人是不可能一帆風順,心想事成的,天上不會掉餡餅的!不要被她騙了!”
仍舊沒有反應。
“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這個女人嗜錢如命,你叫不醒她的。”媚眼乾脆坐了下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馬曉瑤,錢財都是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管你爲什麼需要那麼多錢,但你要記着,我們賺錢是憑良心的,是靠自己的雙手的!”
剛剛,馬曉瑤的眼皮動了一下!
“瑤瑤,人生很苦,但是正因爲有這些苦,才更能顯出甜的可貴,也正是有苦有甜,人生纔有意義,我們才能懂得珍惜和感恩,我沒有怪你,相反,我很珍惜跟你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醒醒,我們是拍檔,沒有你,我不行的!”我想馬曉瑤一直介意的就是我們之間的誤會,是時候告訴她,我真實的想法了。
“暖暖……沒有我……你果然……不行啊……下次……給你打八折……”
她醒了?太好了!馬曉瑤醒了!我居然喜極而涕,剛剛我真的以爲她也要離我而去了。
扶起馬曉瑤,媚眼並沒有阻攔。
“願賭服輸,不過她也沒有贏,所以懲罰就都免了,不過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這麼說,你肯放我們走了?”
“當然,只不過,能不能走的了,還要看他的意思了。”
順着媚眼指的方向,我分明看見一臉狡詐的文傾城,他的腳下,是已經奄奄一息的於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