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跑車裡的柳聞櫻,全身開始發熱起來,甚至覺得燥熱,好像有一把把的火燒着自己,要將自己燒起來了一樣,這就是醉了的感覺嗎?
赫連靖扶着方向盤看着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她和他所有的女人的確不同,現在白皙的臉頰許是因爲醉酒的關係,所以顯得紅潤起來,像是兩顆成熟了的水蜜桃。
“好熱啊,好熱!”紅脣的嘴裡還嘟囔着熱。
“那還喝那麼多,不會喝就少喝一點,還要逞強!”赫連靖嗔怪了一句,明知道她根本就聽不到。
不一會兒就已經到家了。還好已經入夜,大家也都休息了,讓陳麗雯看到柳聞櫻喝個爛醉回來,她肯定是又是一頓大罵。
“大少爺,大少奶奶怎麼了?”登門的何安生第一時間出來,看到柳聞櫻是被赫連靖抱在懷裡進門來的,當然是疑惑。
“沒事,安生,你睡覺吧!”赫連靖將柳聞櫻抱到房間,看了看還是讓她躺在了貴妃榻上。
“好熱啊,好熱啊!”一個轉身,柳聞櫻毫無意識地跌倒在了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赫連靖才一個轉身,看到她已經好端端地躺在了地板上:“這個牀好涼,好舒服啊,我要睡在這裡,我好熱啊!”
看着柳聞櫻的姣好的身體在地板上打圈,那雙小手還在不停地抓着自己的禮服:“好熱啊,我難受,我好難受啊,熱,我要脫掉!”
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已經將自己的禮服裙子拉高,好像急於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剔除,直接接觸這冰涼的地板。
裙襬被撩起來,赫連靖發現那雙白皙而筆直的長腿裸露在空氣中,顯得誘人而美麗。
走上前,想要將她抱到牀上去睡,這地板上到底是涼了些,走近柳聞櫻的面前,才發現柳聞櫻的臉上滲着汗水,好像真的很熱的樣子,他又不是沒有喝過酒,即使喝醉酒也不會像是她那樣,不停地冒汗,還不停咬着自己的嘴脣。
往她的額頭上一探,果然是滾燙滾燙。
“難道是……糟糕,被下藥了,誰在酒裡下了藥!”赫連靖一想也不該是南宮珞辰,他何必要這樣一弄,後來回想了一下,估計是哪個女人想要在南宮的酒裡下藥,沒有想到陰差陽錯讓她喝了,這樣的事情倒是常有的事情。
赫連靖彎下腰來,將她打橫抱起,他可不想落下乘人之危的罵名。
將她抱到了浴缸裡,蓬頭裡放着冷水,柳聞櫻像是迴歸到了孩子的天性,直嚷嚷着:“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好像沉浸在夢裡。
她掙脫了他的大手,小手再一次不安分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小禮服,終於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脫掉了自己的小禮服,然後是胸衣,內褲,整一個乾乾淨淨地展露在了赫連靖的眼裡。
她不知道他也在場嗎?敢這麼大膽。
赫連靖覺得現在自己好像是一個偷窺的男人,不過她是他老婆,看看也是光明正大好不好,不過不得不承認,那僞裝在T恤下面,的確隱藏着一副美妙的身體,當水流淌落在涌起的雙峰上,真想要去舔舐去那些水珠兒,或者做那些水珠兒,承歡於那美麗的身下。
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水裡,顯得更加絕美:“好熱,我難受,好熱!”她的嘴裡還嘟囔着熱意,估計是被藥量下的太重了,酒精又刺激着那些慾望,所以纔會吞噬着她。
好像有千萬種蟲子在噬咬着她的身體,拉扯着慾望,赫連靖知道自己的手一搭上那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將會是萬劫不復的情感漩渦。
腳下一打滑,柳聞櫻好像站不住了,從浴缸裡滑下去,赫連靖一個箭步上去,將她託在自己的懷裡。
柳聞櫻像是個孩子一般從他的懷裡爬了起來,這樣一碰觸,柳聞櫻面對着赫連靖,手指撫摸着他的臉頰,然後從他的臉頰慢慢地開始撫摸到他的脖頸,他的鎖骨,滑入他堅實的胸膛。
“你在幹什麼!”在沒有被失去理智時候,赫連靖躲開了她那不安分的手。
哪知道柳聞櫻從浴缸裡直接跑了出來,趴在他的胸膛上:“你這裡好舒服,我喜歡你這裡!”
然後赫連靖卻像是個令人擺佈的木偶,第一次他覺得他像是個扭扭捏捏的女人,倒不像是個雄壯的男人。
柳聞櫻的雙眼迷濛着,睜開又不願睜開,她只是靠在他的身上,然後手不安分地開始解開赫連靖襯衣的扣子,釦子本來就開着,解了沒幾顆,就露出健碩的胸膛:“這樣好!”
柳聞櫻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只是覺得靠着這個男人的身體,她覺得好舒服,好滿足,那些蟲子好像不咬她了。
當她的小手,準備對他的褲子行動的時候,赫連靖再一次握住她的手:“喂,你想清楚了,自己在做什麼了沒有?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你幹什麼啦,這麼熱,你穿這麼多幹嘛啦,我喜歡你,你抱着我好不好?我要親親!”說着解開了一半的褲子,柳聞櫻已經送上了自己的紅脣。
印在了赫連靖的胸膛上。
赫連靖將柳聞櫻一把抱起,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跨上,然後背靠着牆壁,柳聞櫻順從着雙手環臂抱住他的脖頸,赫連靖一手托住她的脖頸,另外一手抱住她的身體。
將她的櫻桃小嘴靠近他,一口一口,慢慢地接近她,一把將她吻住,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緣故,面對赫連靖挑逗的吻,柳聞櫻已經主動張開自己的嘴巴,讓他的靈舌直接佔領那方檀口,好像是兩個嬉鬧的孩子,當赫連靖的吻微微一撤離她的櫻桃小口的時候。
她像是個想吃糖果的孩子,嘴邊還舔舐着甜味兒,甚至於伸出舌頭,期待着他的再次侵襲,面對着她熱情的迴應,赫連靖當然樂意,並且歡迎之至,他輕輕咬住了她的舌頭,並且引導她,讓她的舌頭在他的嘴裡共舞。
“乖,寶貝兒,跟着我做!”在這場不知道爲何會發生的美麗關係裡,赫連靖並不急着要她,而是想讓她快樂地享受這一切,但是顯然是藥物的關係,讓柳聞櫻的心裡卻像是一條極其渴望的水蛇,纏繞着赫連靖。
赫連靖的吻細細地落在了柳聞櫻的臉龐,輕輕一點,然後就馬上撤離,這個小女人很敏感,只要是碰觸一下,她的身體就會微微顫動。
仿照赫連靖的親吻,柳聞櫻捧過赫連靖的臉龐,她不像是他的吻技巧那麼高超,而是像是個孩子一般舔舐着,但是赫連靖卻享受着這樣的舔舐,從沒有和一個女人這般前戲這麼十足。卻還享受在這樣的前戲裡面。
慢慢地,他發覺她的身體柔軟起來,她的雙峰立了起來,像是引人犯罪一般,赫連靖,將她慢慢放下來,托住她的翹臀,他鑽進了她的脖頸裡,開始狠狠地噬咬着,那種痛並快樂的快感讓柳聞櫻將赫連靖的頭樓的更緊。
當他的侵略已經蔓延到了雙峰之上,他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像是能貼合一般,好像不能夠分開,牙齒啃咬着蓓蕾,微微刺痛,但是卻享受着這樣的美妙:“你真的很甜!”舌尖挑過她身體的每一處,他就好像是流連花叢的蝴蝶,多少的美麗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