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當兩人都難分難解的時候,柳聞櫻已經被赫連靖抱進了浴缸裡,剛剛是冷水澆過去,不過此刻,讓溫熱的水汽從他們的身上滿滿融合起來,赫連靖覺得她該要屬於他了。
離開了浴室,將她的身體往墨藍色的大牀上一放。她的全身好像一塊上好的玉佩,光澤圓潤,就等待着最後的覆雨翻雲,共赴巫山。
大手拂過她那美麗的雙峰,滿滿揉.搓着那柔軟的美好,指腹粗糙着反覆拂過她的身體,大手挑過雙腿,漸漸地將她分開,赫連靖一個硬挺。
好像是衝破了一道關卡一般:“shut,你居然,你居然是處子!”這點讓赫連靖停止了自己粗虐的行爲,她居然是處子,初次的痛楚讓身下的柳聞櫻痛過來,雙眉緊緊皺起來。
“好痛,好痛!”身體好像是撕扯着一樣痛,好像即將要把她撕成好幾半,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
不知道爲何,突然想要疼惜她的感覺,好像看到她在她身下痛楚的樣子特別心疼。
大手握住她的臉頰:“乖,不痛了,以後都不會痛了!”像是誘哄着小孩子,柳聞櫻咬住雙脣。
“不許你咬着,你痛你就叫出來!”赫連靖將自己的身體俯身壓在了她的身體上,嘴脣掠過她的脣間,讓她不要再咬着自己的嘴脣,慢慢地,她開始鬆懈了自己的防衛,開始回吻着赫連靖。
當再一次的撞擊讓她不由自主地從嘴邊喊出:“嗯啊!”的聲響。
“梓域,梓域,梓域…………”刺耳的聲響從那張櫻桃小口上傳來,赫連靖停止了他的進一步深入。
她喊着別人的名字,和他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居然喊着別人的名字,那個人叫做梓域,到底是誰。
怒火充斥着赫連靖的腦海,她是屬於他赫連靖的,這樣美麗的身體是屬於他赫連靖的,怎麼可以屬於別人,他想想有一天,她的債還清了,那麼她該離開了,離開他的身邊,她會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這般。
赫連靖越想越惱火,一把捏住柳聞櫻的下巴:“我不會讓你逃過我的手掌心,你這輩子都要留在我赫連靖的身邊!”
爲了讓她的心思更加清晰,他退出了她的身體,身體裡的那種滿足感頓時失去了,柳聞櫻像是拉住了一根浮木一般。
一把將他拉到自己的身上,親吻着他的胸膛。
“乖,叫靖,我允諾你,讓你叫我靖,或者叫老公我當然也不介意!”對於這個主動的親吻,赫連靖本來想推開她了,再次被她淪陷,再一次合二爲一。
她乖乖地聽命從嘴巴里喊出來:“靖!”
“真是個乖孩子,以後都允許你睡我這張牀,因爲我倒是覺得和你躺在這張牀上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撫撫她因爲滿足而頭髮微微溼潤的額頭。
拉過被子,蓋住兩個裸露的身體。
這個夜晚,星子滿布,註定是個美好的夜晚。
……………
陽光透過窗紗的帷幕倒影在了大牀上,頭脹痛着,翻了一個身,微微睜開眼睛。
柳聞櫻驚呆了,怎麼會翻了一個身而已,面前的怎麼會是熟睡的赫連靖。她不會在做夢嗎?昨晚上好像是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她和赫連靖發生了很多事情,難道這一切都不是一個夢那麼簡單而已。
是真實發生了嗎?再一次揉揉眼睛,往被子裡面一看,什麼都沒有穿,她撇過他的身體,同樣是光溜溜地躺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上帝啊,你能不能告訴我。
柳聞櫻驚叫起來:“啊……”
赫連靖被這樣的叫聲驚醒,從大牀上坐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聞櫻緊緊地抓住被子,淚水開始往下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我怎麼會躺在這裡,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呵呵,我對你做了什麼?該問問你自己對我做了什麼,好心好意讓你好好睡覺你不肯,非要扒了我的衣服和我一起睡,我有辦法嗎?”赫連靖難得對她那麼放鬆地開玩笑,因爲畢竟昨天她是把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柳聞櫻一想,難道真的像是睡夢中一樣,是自己勾引了赫連靖嗎?
“可是……可是……那你爲什麼不會拒絕呢?你不能乘人之危啊?”柳聞櫻緊張地說道。
“喂,男人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當然沒有誘.惑力,我也是個普通的男人罷了,我也有男人的弱點啊,何況一個女人在我面前脫光了,還要把我脫光,你覺得我該拒絕嗎?”她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那般下賤嗎?柳聞櫻都聽不下去了。
“好了,其實我是爲了救你,我告訴你,柳聞櫻,如果昨天沒有我,你可能就被難受死了,你的酒水裡被人下了春藥,你也知道春藥解救的辦法只有結合,我也沒有辦法,爲了救你,我們是夫妻,本來做這檔子事情是天經地義!”赫連靖真不知道自己在解釋什麼,他要和誰發生關係,他需要解釋嗎?
是啊,這件事不是遲早要發生的麼。他是她的丈夫呀,她的身體不過也是合約條款了的一項而已,也是一百萬中包括的一項罷了。
昨天她已經斷絕了和王梓域的一切來往,那麼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她還是守着自己的身體有何用。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該感謝你,還是罵你,我們之間,我不知道要自己如何去面對那些!”柳聞櫻哭着說道。
赫連靖將柳聞櫻摟在懷裡:“以後你就睡到牀上來吧,反正暫時,我覺得,你在身邊也是種不錯的選擇!”
柳聞櫻只能點點頭,她該要選擇這條路了,這條路纔是她真正該走的路。
赫連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捏得有些生疼:“還有一點,我赫連靖的女人,心裡除了我赫連靖,就不許有別人,我不管你昨天夜裡叫的男人名字是誰,我不想追究了,希望你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如果被我查到任何蛛絲馬跡,那麼你會很慘,他也不要活了,我最恨別人背叛我!”
他冒火的樣子很可怕,又恢復了惡魔的本性了嗎?
但是下一刻又變得溫柔似水:“你再睡一會兒吧,昨晚你也累壞了,又喝了酒,今天不用做早餐了,我先起來去讓安生準備早餐!起來記得去廚房喝解酒湯,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喝那麼多酒了!”
這還是他嗎?面對他不喜歡的,他是疾言厲色,面對他喜歡的事情,他又是溫柔一對,這個雙面人,到底哪裡纔是真的呢?
而他居然大咧咧地沒有穿衣服,就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最後換上了衣服往外面走去。
“大少爺,您今天這麼早,要開會嗎?”何安生已經在樓下等候好。
“安生,去廚房讓他們準備早餐,還有煮點醒酒茶送到我臥室去!”赫連靖交代道。
“是,大少爺,是不是大少奶奶怎麼了啊?”何安生關心地問道,昨晚匆匆瞥見了一眼。
“不該你過問的事情,你就不要過問,去做飯吧,夫人問起來就說是身體不舒服,今天陽陽,我親自送過去,我送完陽陽再去集團!”赫連靖坐在了沙發上看着早報。
吃過早飯之後,赫連陽當然是首先問起柳聞櫻情況的人:“阿姨,怎麼不舒服了,昨天傍晚就不舒服,還沒有好嗎?”
陳麗雯倒是沒有看到柳聞櫻忙碌的樣子:“不會是有了吧!”這一句話,讓一旁吃飯的袁夢瑤手裡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瑤瑤,你這是怎麼了,安生,換一副筷子來!”赫連風扶住了袁夢瑤的失魂落魄。
“阿靖,如果真的是有了,最好去查一查,免得做得太辛苦的家事也不好!”聽到是可能有孩子了,陳麗雯,排斥這個媳婦,但是並不排斥這個孩子,爲赫連家多添孩子當然是她的心願,可惜了袁夢瑤進門都三年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好消息,讓孤零零的一個陽陽連個玩伴都沒有。
“媽,你不用管了,不是!”赫連靖該怎麼解釋呢,是他們昨晚縱慾過度,導致她還起不來,還是該回答,他們昨天才在一起,怎麼可能那麼快有孩子;
“王媽,等會兒去看看她去,如果不舒服就請醫生過來瞧瞧!”陳麗雯可不相信兒子的話。
“媽,我說過不用了,你清楚還是我清楚啊!陽陽,吃好了嗎,上學去了!”赫連靖居然發火了,朝着陳麗雯發起火來。
“好了!”赫連陽拿起書包乖乖地跟着像是一陣大風迎面而去的赫連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