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百萬不僅免了魚慣的小債,還給了他點近四萬元的噱頭費,讓魚慣做個小生意,或是種點啥過活。
可魚慣沒心思,自達從胡老太屋***來後,他就沒心思做其它事了。包括最能吸引他的“攤子”賭。
魚慣整日不言不語,就呆在村口,朝外仰望着,像是在等待什麼人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大半年多了,他還是這樣,村裡的人們不禁都在流傳說:魚慣他巴成是瘋了,就是叫那晚上的胡老太給嚇瘋了,還好,人沒死,活着出來了,把欠的賭債也個還清了,這小子有得有失。
魚慣聽着這些話,覺得很有意思,就是沒回應他們的任何問話。
時間是長了‘腿’的東西轉瞬即逝,一天天在流逝着。
魚慣每天跑到村口,不洗衣不做飯不出工,就靠着錢百萬當初所給的錢過日子。幸好魚慣吃的不多。
一個月後,當他將將要把那些閒錢吃完的時候。他來了。如她胡老太所說的,他來了。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黑‘色’的蘭博基尼轎車,象一條長龍,向老人墳的村駛來。
魚慣早早就就蹲點到村裡邊剛剛‘弄’好整潔的茅廁坑道里邊,和一坑子的臭屎‘混’合在一起,這樣保衛的人員來檢查時,就沒發現魚慣這個瘋子。
村裡清點人數時,也沒人在意一個瘋子的走失。就這樣,老人墳村裡的“瘋子……”就在屎‘尿’‘混’合的茅坑裡等着,魚慣立得很僵,就如同那夜他跟胡老太的鬼魂面對面呆着一樣的狀態。
天快黑時,吃喝玩樂夠了,大名鼎鼎的省長考察團一行的官爺們開始入廁了。
魚慣看着各式各樣形狀的‘肥’大屁股在他眼前顯現,想象着他們平時道貌岸然西裝革履的出現在電視上的模樣,不禁笑開了‘花’。
直到最後一個蹲廁時,一個已被魚慣深記在腦海中,永不會忘記的官爺屁股出現在他眼裡。
魚慣清楚的記得胡老太那晚清清楚楚的告訴他,那個人的屁股後面有顆黑痔,而且很大。
魚慣一看到那顆嘔心的痔,猛然站立了起來,那位官爺的屁股上長着一大顆黑痣,就象一跎永遠也擦不幹的屎,另人作嘔,就像他人生中永遠做了一件帶有污點的事。
魚慣看清是這個人後,猛然自茅坑裡淋漓盡致的站了起來,按着他的脖子就往屎坑裡塞,讓他吃他自己剛剛拉下的大跎屎。
這個男人嘴裡嗚咆啊啊,又驚又怒的拼命掙扎,奈何屁股上還掛着‘褲’子,怎麼也站不起來,再說了,他雖然長得白白胖胖一身‘肉’,可實際上卻沒什麼勁,哪象魚慣這種山村裡猛然冒出來的瘋子,力大無窮,他摁住他使勁往屎坑裡一遍遍塞着。
他翹着屁股,拼命掙扎,終於,等到魚慣笑夠了放開他時,他那張惶然站起來的臉上,已沾滿了無數屎‘尿’。讓他這一輩子擦也擦不乾淨的嘔心玩意。
他的眼睛自手動抹開的黑綠中瞪看着魚慣,緊接着,他發出了一聲驚惶失措的喊叫,那一瞬間,我知道,他看見的並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胡老太。
魚慣被警車拉走了,爬在車窗口,他看見村裡人都紛紛跑出來觀看,他們‘交’頭接耳間,臉上都漢子瘋子,在今天竟然會幹出這事來,把一個省長摁在屎‘尿’裡不成樣……
在看守所裡,魚慣按照裡面的規矩被接受了數十次詢問,魚慣都回答都如出一轍。
“你爲什麼要把省長按到屎‘尿’裡呢?跟他有仇嗎?”
“哈哈,我看他屁股上屎‘尿’太多了,幫他擦擦而已。哈哈。”魚慣裝出一副裝瘋賣傻的樣子。
就這樣最後魚慣因爲瘋了被釋放了,他只是侮辱了省長,也沒有構成殺人,又是老人墳裡出了名的瘋了。
當我和老白臉旅遊第二天回來後,才知道了這件事,魚慣悄悄告訴了我整個過程,我只嘆胡老太命運不好。
本以爲這事已經過去了,結果卻還是在胡老太的身上出了問題。
沒想到纔到第二個月,聽說胡老太的屍體被盜墓的人給挖出來了,最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放置在一個更加荒蕪人煙的地方,雜草叢生。
相傳是因爲魚慣後來把得來的五萬塊錢變賣爲了黃金放進了胡老太的墓裡,就算是做後輩的爲長輩送送孝道,不算是走的太寒磣,卻不想胡老太的墓被盜了。
相傳那一晚不遠處有一路人他們全部都身着綠‘色’的大褂,頭上綁着綠‘色’的長布,大部分都是面帶悲傷默默無言,人羣中間有一幫人擡着個黑‘色’的大長箱子,頂頭是圓的,下頭是方的是一個通體黝黑髮亮的棺材;擡着的四個人沒有任何表情,臉‘色’鐵青,雖然正值‘春’天但是擡棺材的人卻都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大大的棺材在走出村口的時候一頓‘亂’晃……
原來那幾個人就是盜墓的,他們決定去那個荒蕪的地方把棺材提上來,找到一個好落腳的地方然後把黃金給想辦法‘弄’出來。
“我說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你確定那個老人墳村裡的魚慣把錢變賣放到這老太的棺材裡做棺材本了?”一個禿子倒也不怕得罪那個光棍漢子,直言不諱的指着對面的漢子毫不客氣的問道,只因爲那禿子是個盜墓行家,在盜墓賊裡地位很高,頗有經驗。
“怎麼了?你特麼的還信不過我?我那天可以跟魚慣兒在後面的,一路上我就看他拿個袋子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結果還真特麼去買了一大堆兒黃金,可惜的是魚慣身手好,不然我就給他趴了,還輪得到找你來合作有錢大家一起賺嗎?”那光棍癩漢子是個小偷,一天到晚偷‘雞’‘摸’狗,沒掘過墓所以才把禿子找來,這有錢大家分的事兒,說白了,要不是出於無奈,誰願意啊?
“行了,你們別扯那麼多沒用的了,咱們大老遠的聚在一起不就爲了錢嘛?你說是不是?”站在一邊兒的一個妖‘豔’的‘女’人子發話了,她是光棍的老情人,一向很健談,也圓滑,見氣氛尷尬兩方對峙起來,又不說話就快快的打着圓場。
“我自己想一個人出來冒險但是又沒有經驗這不才出來找你嗎?我都沒有說什麼,你還懷疑我?不是身事兒,我帶你來這幹什麼的?吹風的?看墓的?”
“好了,我的好大哥,就別再爭了,得趕緊吧,不然天亮了可就不好辦事了啊。”那妖‘豔’的‘女’人軟若無骨的身子朝禿子身上一靠,把禿子靠的六魂丟了五魂,禿子是個癩漢,一直沒娶媳‘婦’,多年也沒有碰過‘女’人,那‘女’人的體香就這樣被他嗅到了,一陣暈眩‘腿’軟,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光棍看在眼裡,氣在心裡,心裡想着,等黃金到手不把他暴打一頓,全部納入囊中才怪,先忍着,裝得起大爺,這會就得裝得起孫子。
這兩男一‘女’是一個張村兒裡的,因爲平時都是遊手好閒的人,所以都認識。來往有點頻繁。他們都喜歡佔便宜越多越好,人活着就喜歡折騰,這一幫人經常進行地下活動。
這‘女’人別看年輕,見識也多,而且還很狡猾,吃了‘肉’不帶吐骨頭的,專‘門’‘誘’‘惑’男人以達到目的,是個比‘女’還糟的‘女’人;這禿子一聽她那尖細嬌嗲的聲音,就知道這‘女’人以前出生風塵的,可見那口活肯定非常的有“水準……”,禿子想到這裡,心裡一陣心喜,用眼神那個‘女’人勾了勾。
“怎樣?不想再撈黃金了?只要你說的是真的,我就要她陪你一晚,怎麼樣?”雖然光棍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但看見他表情的人大多會認爲他是認真的,因爲光棍說話還是個守信的人。
“好,是你說的啊,光棍,如果咱們今晚要挖出來,那你就叫這小美人陪我一晚?”禿子說完看了眼那‘女’人,只見那‘女’人朝他身下‘摸’了一把點點頭,他那玩意利馬就有了反應,心想他要利用那一晚上搞死她。
“嗯!我說話向來算話,走吧。”光棍說完就接着擡腳朝前了走了,‘女’人重新回到光棍身邊,那禿子也跟了上去朝前走去。
兩個大男人帶着一個‘女’人在黑夜中朝着目的地進發,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名字叫棺材崗,不過後來被人改了,因爲村子的人口少,所以新的地圖都不會有標註所在地區,只能用幾年前的舊地圖隱約的找找到一些破舊的山路了。
子夜十二點左右出用了將近半天的時間‘花’才走到一大半天已經逐漸黑了,不知名的鳥稀稀拉拉的歸巢休息,而三個人也覺得累了,走了快倆小時了,路上崎嶇,坑坑窪窪,就算鐵打人都不行啊。
“哎呦喂,我這身子實在是不行了!”那個‘女’的走累了,朝石頭上大屁股一坐,用手拍起‘腿’來,彎下的窯顯‘露’出她身前的雪白,禿子看直了眼。
禿子盯着他看了看,又咽了咽口水。
這時,光棍發話了,“那就歇息幾分鐘,你多捶捶,捶好了趕緊趕路,‘女’人就是麻煩,不要你出來你偏要跟着我,這倒好,耽誤了時間是大事,撈不着寶貝,不要跟我哭。”
光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那娘們,那‘女’人只是撅着個嘴不說話。
禿子見‘女’人生氣了,討好道,“那休息一會就休息一會吧,就五分鐘,我們再走二十來分鐘也就要到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
禿子拿出水壺喝了一口水,然後遞給那娘們,“喝口水吧,別渴着了,我會心疼的。”說完就把水壺遞了過去。
那娘們和光棍暗暗‘交’換了下眼‘色’,意識是這男的上勾了。光棍只說了句到附近看看地形,主要是這‘女’人多勾引勾引禿子,這樣會更順利一點。
‘女’人笑着拍了下那男人,“來,做我這,我太累了,給我靠靠。”
那禿子一聽心‘花’怒放,趕緊貼了上去。
“哎呦,我這忽然很疼,你給我‘揉’‘揉’吧,大哥。”
‘女’人‘揉’着那團柔軟之處慢慢的輕‘揉’,嫵媚的盯着禿子發笑。
禿子嚥了咽口水,喉嚨發乾,吞吐道,“你家那位看到了可不好啊?”
誰料那‘女’人撲哧一笑,“大哥,他又不是我丈夫,只不過也是個相好的,我陪誰不是陪啊,今個你拉我來挖寶貝,說明對我好,我還想着要怎麼回報你呢。”
‘女’人所完有意無意的把衣領拉開了幾顆釦子,白‘花’‘花’的柔軟若隱若現,禿子兩眼泛光,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