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紅袍人拱拱手道:“諸位!大清壓迫我西疆,讓我等吃不飽,穿不暖,民不聊生!現在,張大人與金狼首座帶領我等推翻大清王朝的統治,衆位想不想爲西疆百姓血戰一場!多會屬於我們的土地!”
“想!”衆番人振臂狂呼。
張小南在暗影處不由得咋舌,這金狼和張格爾當真是西疆的毒藥般的存在了,隨便招呼一下,都能讓衆人如此熱血沸騰。
吐了吐舌頭,繼續死死地盯住了這裡,不敢放掉半分線索。
只聽紅袍人又道:“好!我西域男人當是如此勇氣!”說着鼓了鼓掌,然後臉色一變:“戰場上,我們需要 勇士,而不是讓我們的戰士們白白流血。現在,你們要打敗臺上這個勇士,方能徵兆入伍,成爲真正的勇士!不合格的,你們回去勤加苦練,還有的是機會!”
話落,只見凌空一掃,一個勁裝男子便走了出來,只見他肌肉灼灼,目光如炬,便知道此人定然是一個內家高手。
只見他冷冷的掃了一週,眼神中帶着寒氣,不屑的道:“在下阿迪裡,誰能過了我這關,自然是紅袍加身,黃金美女賞賜。若是過不了我這關,回你家吃你婆娘的奶去吧,首座大人手下不收廢物!”
哈哈哈哈哈!衆人一陣鬨笑!
西域塞外,本就是強者爲王,衆人自然更崇拜強者。對於弱者,自然都是嗤之以鼻。
只見一個年輕的西域壯漢走了出來,他的個子要比阿迪裡足足高了一個身位,只見他怒吼一聲,雙手一撕衣服,便露出了濃濃的胸毛,吼道:“來吧,誰輸了,誰就回家吃婆娘的奶奶去!”當下掄起拳頭,朝着阿迪裡便打了過去。
單憑這身板和力量,若是被砸中了,阿迪裡怕是要被砸出一個大坑來。不過阿迪裡眼看壯漢打來,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只見他化拳爲掌,如銀蛇出洞一般,一下子便抓住了那壯漢的拳頭。然後冷哼一聲,肘子朝着 那壯漢的腋下一頂,壯漢頓時錯了氣,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隨後被阿迪裡一個空摔便摔在了地上,沒了抵抗能力。
阿迪裡將小拇指點了點,然後道:“回去吧!”
“哈哈哈哈!”衆人鬨堂大笑。
“吉吉魯,都說了你晚上不要擡你家婆娘了。”
“這是虛啊!”
“哦哦哦,這也太虛了!吉吉魯,要不你家婆娘和那些羊都送我吧!”
衆番人一陣調侃,那大漢臉紅到了脖子根,一句話沒說,起身便穿出人羣,走了。
“再來!不要停!”阿迪裡似乎是在激發所有人的怒氣,不停地用手指勾着衆人,挑釁的意圖十分明顯。
又是一個壯漢上了臺,那壯漢與阿迪裡旗鼓相當,但是身上的肌肉條子明顯要壯了許多。雙腿交叉向前放,顯然是下盤極穩。
這人倒是沒有吉吉魯那麼兇猛,但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阿迪裡擺出手勢道:“放馬過來!”
只見這壯漢擡手便打出了一套拳法出來,這套拳法虎虎生風,剛猛無比,招式之間雖然簡單,但是幾乎找不到什麼破綻,一時間竟然也是讓阿迪裡犯了難。
張小南在暗中不僅點點頭,心中道:沒曾想這西域竟然也有如此拳法,看來真是不可小覷,我要多學習幾招,到時候多一門看家本領纔是。當下全神貫注的看着這壯漢的拳法。
阿迪裡一直都無法反擊,好在他也是內家高手,當下硬接硬打,與壯漢纏鬥在了一起。眼看兩人打到了幾十招,那壯漢似乎還有後勁,猛然間怒吼出聲,雙拳做叉,做散打狀,然後一拳便衝向了阿迪裡的胸口,阿迪裡沒曾想到對方竟然有所隱藏,當下悶哼一聲,連退七步,強忍着,嘴角的血纔沒有流出來。
“你勝了!”阿迪裡心服口服。
“好!”衆人頓時炸開了鍋,阿迪裡被擊敗了!這是強者之間的戰爭!那壯漢拱拱手,被身邊的士兵帶入了府中。
張小南眯起了眼睛,這樣選出來的番人,自然都是悍將中的悍將。但是,遠遠達不到武林高手的標準。
武大人告訴自己的是,那羣番人超級士兵,比尋常的武林高手還要厲害得多,碰上那支部隊,縱然是徵西大軍的主力,也無法匹敵,葉葉楓已經連敗三場了,現在退縮大河拐,正在死守大河拐。
難道說,選出來的番人還有什麼其他的秘密?張小南皺了皺眉頭,死死地盯住了這選兵之處,想來這秘密也不可能離開這裡。
自己定然要快速的將那秘密找出來,若是不能找出來,怕是真如武大人所說,這支番人超級部隊,會橫掃中原,爲大清帶來滅頂之災。
紅袍人武功極高,他爲阿迪裡運氣治療,不過幾分鐘,阿迪裡便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冷冷的一勾手,快點來!”
又是一個壯漢跳上了臺。
對決進行的很快,不過兩個多時辰,幾百個壯漢便進入了府中,其餘的那些被打走的,也早已經稀稀落落的走了。此時的帥府門前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張小南真龍聖血護體,自然是無事。眼看這裡恢復清淨之後,從黑影中貓了兩下,便貓上了帥府的房頂,他倒要看看,這些人究竟去了哪裡。
剛上屋頂,順着月光看到了兩處寒光。張小南心神一凜,定睛一看,伊犁帥府的屋頂上,竟然有不下五人在暗處帶着暗器埋伏!
冷汗順着脊背便流了下來,幸好自己功力漲了不止一截,若是往常,怕是早已經成了刺蝟。
將這些人滅掉?本想無聲息的毀掉他們,但是一想,死了人帥府必然戒嚴,自己想找那秘密怕是難上加難。只能另想法子,思來想去,輕輕的接起了一塊瓦片,手上運功,朝着遠處便射了出去,頓時傳來一聲暗響。
瓦片剛落下,便聽到破空聲音傳出,然後幾個黑影朝着瓦片的方向飛奔而去。張小南不由的吐了吐舌頭,輕輕地朝着內府摸了進去。